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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水之欢

    

鱼水之欢



    “过来。”

    灯芯忽然啪地炸开,小范围的,使得灯火摇晃。

    阴晴看着已经好整以暇坐在榻上的男人,灯火照不透他的眼眸。

    犹豫片刻,她走过去,刚走近便天旋地转被按在床榻上,陷进被褥里。

    顾淮然自然没看过什么春宫图,只是男人在情色一事上或许本就是得心应手的,他让阴晴把身上的衣裙全部脱掉,光裸的女人身体透出甜蜜的桃花香。

    “你擦了什么膏脂?”顾淮然嗅着这股愈显甜蜜的香味问她。

    或许是本就没要她答,顾淮然的手径直往她身下探。

    按在一处饱满似贝的地方,杂草丛生,中间有条缝,紧紧的合着。

    用力一按。

    “嗯。”

    陌生的感觉朝阴晴袭来,令她情不自禁地叫出声,且声音异常娇柔,媚得似乎能滴出水。

    顾淮然见阴晴这种情状就知道自己没找错位置。

    手指分开它,按到一颗小小被掩藏的rou粒,下方是幽深的甬道,如今还是干涩的。

    揉按几下出了水。

    阴晴无助的看着顾淮然,太过陌生的感受令她感到不安。

    “不……不要……”

    顾淮然直起身,脱了身上的中衣亵裤,阴晴曾见到过的硬物直直对着她。

    比她曾见过的还要大。

    顾淮然被阴晴眼里的震惊讨好到,还颇为自矜在她眼前晃了晃。

    “如何?”

    阴晴不知道这般大的物什要怎么塞进只能的身体里,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不能塞进这么的硬物。

    她会坏掉的。

    这么一想,眼眶便都红了起来。

    “怎么,嫌弃?”

    顾淮然看到她要哭的样子脸瞬间就黑了。

    以为阴晴是嫌弃他的大小。

    顾淮然没见过其他人的,自然不知自己是不是天赋异禀的。

    “嫌弃也没用。”顾淮然压在阴晴的身上,试着将roubang插进她的xiaoxue。

    这么一对比起来便显得阴晴的xue小,顾淮然也有些惊奇阴晴的xiaoxue能不能吞下。

    第一次试着插,或许是角度不对,插得两个人都有些痛。

    第二次握着对准了,才插进一个头。

    “好紧。”

    顾淮然额头冒出汗,阴晴已然被疼出了眼泪。

    一鼓作气,又进去一段。

    撕裂般的疼痛,阴晴眼冒泪花哀求似地看着顾淮然,两条腿挣了挣,又因为太疼,停下不动了。

    顾淮然也被夹得疼,他也是第一次,不知该怎么缓解。

    眼前是阴晴两团山峦似的白兔儿,颤巍巍地抖。

    手伸去握住了,柔软滑腻的触感令他着迷,还让他情不自禁地吸吮住另一只。

    “嗯……”

    两团都被抚慰着,阴晴身体的紧绷愈发散了,顾淮然也发现她的xue似是更湿润了,试着再往里塞去,也不似方才那般艰难。

    “嗯……啊啊啊……”

    顾淮然在情事中得了趣,接连不断的撞击、抽插,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亦或是他已经想不到怜香惜玉了。

    男人在情事中总是像穿着人皮的禽兽,且欢愉总比女人来得容易,得了趣便不加克制。猛烈的撞击,一次次的撞上xue里最深处的软rou。

    许是第一次的缘故,顾淮然很快就射了。

    但他很快又硬了。

    阴晴从前没觉得时间长过,也没觉着难熬,可在床事上她急迫地想要结束。

    痛,太痛了。

    她的身体仿佛被撕成了两半,本就窄小的xue口怎么能吃下那般大的roubang呢?

    这不合常理。

    眼泪不住的流淌,疼痛也在她的眼泪下慢慢的消退。

    曾让她觉得不可忍受的疼痛渐渐酥麻,变得不可描述。

    忽的,一股难以言表的快感忽然强烈了起来。

    顾淮然只觉得她的水更多了,忽的大股大股的清液淌到床榻上,湿漉漉的透着腥臊的甜香。

    顾淮然愣了愣,也没见识过,“你……尿了?”

    阴晴也愣住了,两个同样没见识过的人面面相觑,两双漂亮的眼睛里都透着清澈的迷茫。

    “……不,不是!”

    阴晴使劲回想着过去岁月里见过的有关于床事的事情。

    那个女人曾神色yin乱的叫喊“啊啊啊……到了……到了……”

    紧接着就是愈发明显的水声。

    阴晴犹豫着道:“我这是到了。”

    “到了?……嗯哪里到了?”

    顾淮然一边问,一边顶撞的动作也未停。

    “嗯?你说啊。”

    忽的撞到一处地方。

    阴晴神色也不再清明了,喘息着也不再反驳到底尿没尿。

    “嗯……”

    再次射进阴晴身体里,顾淮然粗喘着抽身,roubang的棒身都因为在xue里泡久了,变得湿漉漉亮晶晶的。

    低头看了看阴晴的xiaoxue,红肿着,还不断地向外流淌着yin水jingye。

    不能再看了。

    他克制着没再做第三次,披了件外衣,叫了水。

    在离开偏房前,又看了眼昏睡在凌乱榻上的阴晴,低声吩咐了婢女清理。

    顾淮然走回自己的寝屋时,经过了那株他没有印象的桃花树,奇怪的是明明是盛夏的时节,仿若是一夜间盛开,桃花朵朵缤纷娇艳,显得愈发妖异惑人。

    可不知为何,顾府内没有人注意到这棵桃树,也仿佛没有人看见这满树盛开的桃花。

    就是顾淮然也并未曾注意到,只在经过时闻到一股浓烈的桃花香。

    是阴晴身上的味道。

    ——

    有空再修文改错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