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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挂在东南方，阳光穿过树叶的间隙，划过破损的窗框落在地板上，留下斑驳光影，清晨残留的寒意到现在还不愿散去。 守睡醒时已临近中午，带土把她叫到身边：“以后就由我来带你，首先，你知道什么的是查克拉吗？” “这个我知道，哥哥让我感觉过，像是有一股气。” “不错，你知道自己的查克拉属性吗？ “属性？那是什么？” 不知带土从哪里找来了查克拉测试纸，递给守：“把查克拉注入这张纸里，会吗？” 接过白纸，守试着调动查克拉，纸的边缘冒出火光，迅速向内蔓延，守吓得一松手，燃烧的纸轻旋下落，转眼成了灰烬。 是火属性的查克拉。确定了这一点，带土没浪费时间，除了必不可少的基础理论带土仔细给守讲解了一遍，其余的带土直接略过，打算让守在实践中领悟。 大量陌生的词被强行塞入守的脑子里，一个词还没搞明白，另一个词又撞了上来，嘭地炸开了花，脑子已经经不够用了，好在带土说得并不多，一顿午饭后她就消化得差不多了。 接下来就是修炼。 怕修炼的动静惊扰了村民，他们决定去往后山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练习，两地相隔较远，守需要学习的第一件事就是精准地运用查克拉，借用树枝前进。 带土演示了一遍，守摔了好几次才勉强站上树枝，跳跃时因为掌握不好距离，又摔。她没叫过疼，咬着牙，一次又一次地试。 带土和卡卡西站在旁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看着，作为忍者必修课之一，守得迈过去。 当守摸到窍门，半个下午都过去了，带土没给她留一点休息的时间，让她跟上自己，转瞬消失在林中。带土一直在林中绕圈，守哪里跟得上，要不是卡卡西在她后面跟着，她能在自己生活了十年的地方迷失方向。 守追得累了，惯于落地休息，脚刚接触到地面，从前方飞来一颗石子，正中她的左肩，她抬头，树叶层层叠叠，完全不见带土和卡卡西，她看了看周围，意识到地面的遮挡物不够多，她简直就是个活靶子，又立马蹿上树。 终于到了目的地，守累得直喘气，刚缓过来，带土让守抬头，问他：“看见了什么？” 守答：“太阳要落山了。” “看好了就回家吧。” 守：？ 回去的路上守又落后好几次，卡卡西这次是跟着带土一起走的，没人给她指方向来，蒙了好一会儿终于学会通过寻找太阳的方位辨认方向，在天黑前到了家。 一进门守就直直地扑在地上，她的衣服被汗水浸透，冷风从背上带走湿气和热量，她冷得一哆嗦，却是没力气爬起来了。 “站起来，把自己收拾好。”带土站在她身旁，催促着。 她用发颤的手臂撑着自己站起来，迈着发软的步子往房间走，一边走一边想：好累啊，好想休息……带土哥哥突然间变得好可怕呀！ 尤其是带土在她昏昏欲睡时说了一句“天一亮就起来”，她吓得一个激灵，立马回房了。 月亮悬空，星星在周围忽明忽暗，卡卡西收下已经晾干的衣服叠好。 房间没开灯，月光搀杂着雾气，让房间内的物品透着朦胧，卡卡西没伸手去够开关，借着月光走到衣柜将衣服放好，刚回到床边，就听见带土的声音：“好冷……” 有那么一瞬间卡卡西的心慌了，带土的语气听着有点委屈，像是在示弱，卡卡西觉得是自己疯了，极力将这种荒谬的想法下压。 脚步声响起，带土在靠近，于沉默中抱住卡卡西，身体重量全落在卡卡西身上。 好重。 带土将头靠在卡卡西颈窝，刚好露出了窗外的月亮，它刚好置于一条细弱的树枝上，细枝在微微颤动，像承载不起它却还在坚持。 再皎洁的月亮，光辉也是清冷的，刺骨的，卡卡西有些喘不过气，抱着他的人早晨在被窝里捂住的那点温度还是没留下。 单靠卡卡西自身的体温是不够的：“别站着了。” 躺下后，带土没有放开卡卡西，两具紧贴的身体让卡卡西忍不住说道：“你的查克拉……教守的事还是……” 怎么说卡卡西都觉得不妥。 “我教一个小孩子还是绰绰有余的。”知道卡卡西在担心他，带土拉出卡卡西来托底“不是还有你吗？” 从各方面来说也对。 “但愿守可以坚持下来。” “她会的，小孩子脑子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只需要一个信念，一股气劲，就能一直往前冲，不会半途而废。”说到这，带土失笑，“我小时候的那股气劲还是因为你才有的，你是人们口中的天才，处处都比我优秀，我不停地修炼，不停地追赶，我想着总有一天能赶上你，甚至超过你，火影应该是村里最厉害的人，为此我坚持了好几年。” 卡卡西知道带土总是在偷偷地练习，他嘴上说着要超过自己，本以为只是说说而已，原来是真心的。 同在一个班，彼此算是最了解对方的人，到头来他还是遗漏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