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火(H)
邪火(H)
他该怎么解释。 在覃珂上来的那一刻,他就有了反应。 他早不是什么血气方刚的年纪。 怎么如今,只是被她给看着,听她叫人,他就跟个刚沾了性事的毛头小子一样。 车内,覃霆能感觉到覃珂的视线。 他当然可以。 覃珂对他从来都没遮掩过,她一向是直白的向他表达着,无论是感情还是欲望。 反倒是他—— 昨天,洪薪又提起来给他介绍表妹的事儿。 若在先前,他只能说提不起兴趣,但也到不了排斥的程度。 可昨儿刚说了一句,他便炸了。 整一周,他都被这种无名的烦躁折磨着。 这烦躁来的没缘由,没缘由,自也没什么好解决的办法。 但—— 现在,他知道了。 她就是他的药。 覃珂凉凉的手心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爸爸,想你了。” 她声音好小,却够了。 比那发情发浪的床话还要够,够的要他全硬起来...... 覃霆深吸了口气。 这小东西,一上车,车里就全是她的气味了。 这气味充斥在他的鼻腔里,顺着一呼一吸,又到了他的五脏六腑,蔓延到他全身上下。 覃霆攥住了那伸来的胳膊,手一扯,便拉着这人儿又靠近几分。 她像被这突来的动作给吓着了,眼睛睁大的看他,是吓着了,却又温顺,她信任他,无论他对她做些什么。 跟着他的动作,她跟他靠的好近。 覃珂微微仰头,她看着他的眉眼,神情,感受着他的气息。 覃珂觉得自己似被包裹住了,完完全全地笼罩在了覃霆的气息下。 安全,这是她此刻能想到的,最贴切的形容。 带着苦涩的味道传来,覃珂的舌尖麻木,先是麻,后又是反射性的颤抖。 她眼睛在那一瞬间就湿了,下面也是,湿得透,湿的可以沁出水儿来,能淌下去的程度。 他的吻,跟他的人一样充满了压迫。 他狠狠的碾着她的双唇,明知道那软,那经不住折磨,他还要大力的去吮,去咬。 舌头进去,直接侵入到她口腔,她跟本连躲的心思都没有,她仰着头,喉咙不住的在往下吞咽着,舌头迟钝的迎合,去碰他,却又不敢真放肆的碰他。 她连接吻也是青涩的。 跟koujiao一样,毫无技巧。 是等着他教呢? 邪火乱窜,这吻不像吻,像是索取,像是发泄。 他渴极了,要大口大口的夺去她的汁液。 他到了忍耐的极限,要吃她的气味,要用她的身体饲养着他贪婪的欲望。 覃珂喘不及,唇吻纠缠里,能听到她时不时的喘息呻吟。 男人的手压着她的腰,这校服真薄了,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料子下她光滑细腻的皮肤……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舍得将她松开的。 分开时,唾液拉成细细的丝,挂在她红肿的唇上,又到了她的下巴上。 那嘴唇似是都闭不上,舌尖微露,每一处,每一寸,都在刚刚被他狠狠吮过,吸过。 混乱的气息在车内游荡。 覃珂身下的座位已经湿了。 yin水把内裤打透,又把那座位上的皮革打透。 “爸爸……” 她的叫声跟她的喘息声混在了一起,她的喘息似比她叫的还要重,车外,偶尔能路过几个学生,光是想,她便更忍不住…… “要被看到……” 她似是没法反应,想到什么,便无意识地去说。 覃霆的脑袋嗡一下就炸了。 他摁着覃珂往下,一手掀开了她裙子,扒开内裤,要她光屁股趴他腿上。 “看到什么?” “嗯?” “看到什么了?” 他一巴掌下去,在他膝上的人儿就颤,似哭了,或是爽的…… 她没法回,他便扇得更重。 这巴掌直接落她逼上,溅了他一手sao水。 “又不说话?” “啊……!” 她喊着,声音从高到低,从尖锐到绵长。 她张不开口,小逼紧张的收缩,宫腔也是……竟是要高潮了。 男人似是生气了。 毫无征兆的。 两根手指进到了她。 比上次还要的重……还要深…… yin荡的抽插声一下子就起来了,覃珂抓着他的大腿哭,也不算是哭...多是呻吟,是失控的叫。 覃霆往后调了座位,他拉开了拉链,将着那硬胀的性器拿出来,直接塞进了她口腔。 一进去,就是深喉的程度。 声音,被全堵住了。 覃霆长叹一声,指腹狠狠的碾着她yindao内的敏感点。 本就在外面,她神经紧张,又来了如此强的刺激,也就是顷刻里,她便含着男人的jiba潮喷了。 潮吹时,他手指往里面一进,那内腔就紧夹着他手缩,一退,那水儿就止不住,像是尿似地往外喷着。 “看到什么?”他再问。 “啊……”覃珂失神的叫唤,磕磕绊绊的回着,“看到...看到女儿在给爸爸koujiao了。” 覃霆轻笑了声。 插在她身体里的指头在细细抚慰着她的敏感点,那一受力,便会惹得她一阵的发抖,jiba也含不住。 含不住,那索性便不含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 一张潮红的脸。 口水淌的到处都是。 覃霆开口,教她回答。 “看你这条发情的狗。” “被扇了两巴掌,逼就流水了。” —— 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