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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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过了很久又像是一瞬间,加弥尔睁开双眼,看向背对自己趴着的男人眼神复杂。 “喂…你的异能是幻术吗”她问出声,报复一般又撞击一下。 “啊…不是”西格玛刚回过神,下意识回答“我的异能是情报交换…” 此时他心情很乱,偷看了加弥尔黑着的脸又飞快埋下头,他猜到女人在怀疑自己用异能诱骗她。 他思考着是否要解释,一方面因为了解了对方对赌场的仇视的原因而有些自我怀疑天际赌场的存在价值,另一方面又委屈对方将情绪以如此恶劣的方式发泄在己身。 此时两人交媾的姿势也让他无法冷静应对。 他又看了一眼满脸怀疑的加弥尔,他不知道她从他的异能中得到了什么答案,但作为长期与情报打交道的人员他能感觉到她虽然冷脸,却并不像刚开始那样恨不得将他毁灭般敌视了。 想到这儿他突然xiele气,温顺地趴在桌上“您请便吧,如果这能抚慰您长久的怒火的话”他说着甚至轻笑一声“那请您使用我吧,客人。” 加弥尔黑着脸,将男人翻转身来,目光一寸寸扫视他的脸。 真话?还是以退为进的谎言? 但他不在言语,静静躺在桌上,狼藉又美好的rou体,无声邀请女人奔赴欢宴。 加弥尔不客气再次进攻,西格玛不再抵抗快感的来临,随着前列腺的摩擦,身体开始抽搐起来,xiaoxue里不断流水。 他双色的长发被汗水打湿,美丽的脸上有情动的色彩,头发湿乎乎黏在上面,狼狈又迷人。 加弥尔不知为何根本挪不开注视他的目光,跨间也愈发用力。 西格玛唇齿漏出细碎的呻吟,双腿开始颤抖,翘起的前端一跳一跳,他感觉自己快要失禁了。 身体的失控感让他感觉不知所措和恐惧,他哭着哀求“停下…啊…别这样” 为男人如此真实的伪装感到惊讶,加弥尔扫过他眼角的泪痕,剧烈颤抖的睫毛,明明是在性爱却如未经人事的孩子般满脸恐惧。 让本来给他打上原罪的女人都有些软下心肠,不禁俯身安抚般吻过他的唇角,喉结,锁骨,又吮上挺立的乳尖,他身体突然一阵抽搐,加弥尔明白了这里是敏感点。 她舌头不时绕着乳晕打圈,牙齿轻轻啃咬那小小的红豆,感受到西格玛身体的颤动,她更进一步加大了吮吸的力度,另一边也没有冷落,用手揉玩着。 领带缚住双手的西格玛再无法控制自己喉咙溢出不间断的呻吟,男根勃起时不时淌水,因为男人身形瘦削,她使用的器物尺寸又过大,他腹部甚至被顶出凸起的弧度。 随着女人不断的冲撞,西格玛腰肢忍不住开始摆动,他大脑因为极度的羞耻和快感落入混沌,嘴里重重喘息着,任由兴起的女人在他身上落下吻痕,后xue潺潺的水液,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四周的客人对此视而不见,围坐在赌桌旁,喧闹着抛下筹码,或大笑或大怒。 这时一枚筹码落在了西格玛的脸旁,原来是兴奋的赌徒抛掷时的失误,却让他瞬间从情色中脱离,表情无比惊慌。 这一刻,他破碎的眼神,苍白的脸,红肿的嘴唇都呈现出惊人的美感,加弥尔感觉自己的心脏又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 “别怕”感觉他全身颤栗如筛糠,yinjing也软下来,她忍不住安慰“我一直发动着异能,不会有人发现的”,一边将那枚筹码移开。一边抽出下身将男人扶起。 西格玛踉跄起身疑惑看了她一眼,就被她拦腰抱起。“虽然身形娇小,但她力气好大”西格玛迷糊想着,就见她径直推开间无人的包房进入。 然后…他被放在了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前…外面的蓝天白云一览无遗,而他,也一丝不挂一览无遗… 他看向加弥尔的眼神有些震惊,而女人又抚上他被玩弄得敏感至极的身体 落地窗前白日宣yin的画面除两人外无人得见,西格玛扶着玻璃埋头弓背,散乱的长发随着后方的冲击晃荡。 颤抖的双腿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每当向下滑落时又被她掐着腰窝的手抱住。 巨大洁净的落地玻璃倒映出西格玛的身影,他满身的爱痕,胸前的红珠颤巍巍立着,yinjing因动作甩动,马眼分泌出大量腺液,脸上痛苦与欢愉交织,有泪水滑落。 “啊…嗯…” 耳边传来他变得喑哑的呻吟。 看着男人泪流满面,表情难耐,嘴里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加弥尔加快速度,撞击更加猛烈。 这个行为无疑加深了挺入的深度,西格玛的呻吟声陡然拔高,又立刻压低,颤抖着,带着气音 “不要…不…啊……”。 加弥尔将他的长发撩到一侧,露出线条美好的背部,低头在脊椎落下一个个轻吻和齿痕。 他的rouxue剧烈收缩着,那xue口褶皱被假茎撑开,有些泛红充血,在他白净的身体上像雪里红梅,四周亮晶晶的清液。 这场景实在美好,她看得眼神发亮,忍不住抱住他,伸手去揉搓着他蓄势待发的挺立,又揉了揉鼓胀的囊袋。 西格玛发出几声难耐哼哼,眼角泛出生理泪水,打湿了他的睫毛,撑着玻璃的手都无力下滑了一点,扭着身体想要抗拒。 却被女人抱住,感觉到她柔软的嘴唇从耳廓吻到他瓜子状的耳饰。 温柔转瞬而逝,她又开始快速抽插,整个房间都能听见西格玛压抑破碎的哽咽声。 终于,他双眼翻白,挺立的yinjing马眼溢出前列腺液,剧烈颤抖着,身体也开始痉挛,快要临近高潮了,加弥尔接受到这个信号,加快抽插速度,吻上他耳际的湿发。 “啊——”随着一声低叫,他失禁般喷出一股股jingye,那白色的液体喷在赌场干净的落地窗上。 搂住他无力滑倒的身体,加弥尔拔出器物,将他翻转靠坐在窗边,自己也蹲下来看着他。 只见西格玛垂头眼神涣散,仿佛灵魂出窍,嘴巴微张,嘴角流下一缕涎液,俨然已经没有了意识。 不自觉分开的腿间,扩开的后xue中,向外满溢而出的白浊。 yin乱又色情。 早已将任务抛到脑后的加弥尔心肠一软,用多年杀人抛尸练出的气力一路将男人抱回了经理休息室,帮他清理干净后放在了隔间的床上。 他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睡得并不安稳,鼻尖是红的,眼角也泛红,脸颊也红着,蜷缩的姿势如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可怜巴巴。 加弥尔伸出手又缩回,没有触碰他,明明半个小时前他们两还以负距离亲密接触着,现在却有无形的隔阂将两人隔离。 虽然还没有求证,到加弥尔已经相信脑中的画面并非幻术而是西格玛的真实经历了,他确实是善良又诚实的人,连带着恶意上门的她都可以包容,而做了如此过分之事的她还有什么资格触碰他呢。 回头深深看了他的睡颜,加弥尔径直离去。 “噶…”男人瞪大眼睛,不明白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加弥尔果断抽出他脖颈处的匕首,男人断气倒地,她所在的房间躺满尸体,是雇佣她的那家赌场和它的主人们。 离开时她放了一场大火,金钱的墓场在她身后熊熊燃烧,抬头看向天,天际赌场一如往常悬浮在空中,像那个人,他是属于天空的白鸽。 她低头将匕首的血擦干净,她是地上的走鼠罢了,她想着,转身隐入暗巷。—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