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春药play啊~有一丢丢血腥大概(
“唔....你冷静一下”神相脸上一片怒容,推搡着后面抱着他乱蹭的血河。 “帮帮我。”血河guntang的气息拂过神相的耳朵,神相的耳朵迅速泛红。血河趁机半揽着神相,把他往床边带。 神相感受着身上一阵阵的发烫,气息不稳,想发狠推开血河,却实在没力气,竟径直倒在了血河怀里。 “嘶...”身后血河像被压到了什么地方,呼气越发急促。 一刻钟前,神相主人快快乐乐地来到甜水巷点了姑娘,准备玩昏庸帝王蒙眼捉美人那套,结果还没玩到就被被迫下线了,独留神相呆在了房间里。 神相正准备离开,不曾想一个血河正冲进了房间。 这血河似乎中了更为猛烈的春药,进来就抱住了神相,急切地撕扯神相身上的衣服。 “我不是这里的姑娘,你冷静一下!”血河和神相的身材相差太大,血河几乎能把神相整个人抱在怀里,他完全抵不过血河的力气,只能急急地往旁边闪,没想到反而撞到了对方怀里。 血河一言不发,揽着神相daole床边,把神相往床上一扔。 “唔!”神相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头皮一阵刺痛,被血河拽着头发坐了起来,脸上被怼了个又大又烫的东西。 没等他看清,血河就扣着他的嘴巴,往前一顶,顶进了神相的口腔里。 “啊....”神相猝不及防吞了个巨物,喉咙一阵紧缩,下意识的想闭上嘴巴,却方便了血河动作。 血河一下一下地往神相口腔里顶,神相的嘴里又暖又湿,还会自发的吸住阳物,喉咙也被顶得一缩一缩的,爽的人头皮发麻。 “唔.....额.....”神相的吸吮着血河的阳物,发出啧啧的水声,和舔弄的色情声音,羞的他整个脸都红了。 “咳....唔....”随着血河顶弄的时间变长,神相越发难受起来,他快要喘不上气了。只靠鼻子吸气根本承受不住血河高频率的顶弄,现在也没办法冷静下来调整呼吸。于是他只能努力往后躲,却根本逃离不了血河的掌控。 血河到了射精的紧要关头,他抓着神相的头,用阳物狠狠地撞向神相的口腔里。速度快的像在做什么训练一样。 最后一记深顶,几乎捅到了神相的喉管,神相难受的不行,呕吐欲上涌,又吐不出来,被血河尽数射在了嘴里。 “咳咳....哈....咳....呕.....哈....”神相不住地呕出血河射进去的jingye,用手捂住喉咙,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根本反应不过来。 神相现在头发上都沾到了jingye,还被血河拽的乱的不行,窒息时涌出的泪水还挂在睫毛上,一直被人夸赞好看的薄唇唇角已经发红破皮,舌头吐了出来,还往下拉出透明的白丝,可怜的紧。 血河却根本没在意这些,他把神相背过身按在床上,拉下了他的裤子,对准了神相粉红的小菊花,神相开始大力挣扎起来,用力想爬起来。“咳....哈....”血河已经用力捅了进来。 神相痛得蜷缩起来,没有一点点扩张,就这么生捅,简直就像被人用利器刮进了后xue。 血河感觉到阻力,头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他抓着神相的腰用力抽插起来。 交合处已经有血冒了出来,还有后xue自发产出的肠液,渐渐通畅起来。这方便了血河的动作,他开始不留余力的大力cao干。 神相被这种残暴近乎虐待一样的性事对待,一口气都分了三次才能喘完,前面秀气的女根软塌塌的,后xue不由自主地收缩。 “哈...好痛....唔....”神相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血河微微喘着气,还是不管不顾地抽插着。 “啊...”被捅到了敏感点,快感乍现,近乎酷刑的痛感稍稍减弱,神相几乎是爬着扭着腰自发调整着姿势,让血河往自己的敏感点捅。 实在是太疼了,他需要别的东西压制这种痛,神相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把敏感点往血河那里送,摆正了自己的姿势,正好血河一个深顶,痛感带着快感袭来,神相颤颤地承受着,女根也慢慢立了起来。 “哈...对...就撞...撞那里....唔啊” 血河在神相的指引下开始撞他的敏感点,现在阳物被缠绕的更加舒服,拔出来的时候甚至还会吸他,把他往xue里带。 他被吸的青筋都冒了出来,掰开神相两半屁股,把上半身压向神相,疯了一样地顶着腰撞向神相。 神相现在快感积累起来,爽得他脚趾都蜷了起来,他无助地摇头。 “我....哈....我不要了.....唔...太快了....” 他往前面爬去,想把阳物抽出来,血河感受到神相的xiaoxue脱离,不满地搂住了神相的腰把他拖了回来,用脑袋蹭了蹭神相,下身却依旧狠狠捣着后xue。 “哈...求...求...你...停”神相近乎崩溃,被长时间地顶弄敏感点让他一个激灵,腰一下子塌了下来,jingye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 血河被搅的一个没忍住也射了神相。神相瘫zai床上颤抖着承受了血河的射精,隔一段时间全身就忍不住颤抖一下,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身后的血河没过多久,又把他翻了个面,重新插了进来开始新一轮的cao弄。 神相失神地随着血河的顶弄发出无意义地呻吟“哈...唔...嗯....嗯”嗓音渐渐变得沙哑,茫然的看着天花板。 他的声音原先像碎玉投珠一般温润,现在浸满了欲望,变得又媚又软,沙沙地随着血河的顶弄呻吟,简直比青楼花魁的叫床声更勾引人。 血河在这样极品的人儿身上xiele一次又一次,最后药性彻底消散,直接就插在神相松软的xiaoxue里睡着了。 神相背着琴走在雁门关的小路上,后面的血河叽叽喳喳地吵着“你来雁门关干嘛,这地方又脏又危险,不适合你。” “我来这儿与你何干?”神相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血河,血河马上刹车,好险,差点把神相撞到地上。 他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好好好,我不讲了。” 天知道神相这样皱着眉毛,漂亮的眼睛里带着不耐烦却因为要仰视血河而抬头的样子有多好看,简直要把他....骂爽了。 “我来这不就是为了大宋。”神相转头,内心暗暗答道。瞥了一眼血河吊儿郎当的样子,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又上来了。 战场上,肃杀之气传遍千里,尘沙飞扬。血河骑着马,长枪挥下——直斩敌将头颅,鲜血洒在黑金铠甲上,溅上血河侧脸,滴滴答答滴落在紫色的泥土上。 他回头对着神相奏战乐的方向遥遥一笑“这种地方我来就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