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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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bang被玉xue的rou壁紧紧裹着,因为春药发作的情欲才稍稍被缓解,但感官上的刺激很快助力了情欲的反扑,孟宴臣握住叶子盈盈一握的细腰,roubang狠狠抽送入xiaoxue,xuerou如同有意识一样吸吮着roubang上的青筋,吸得孟宴臣筋软腿麻,差点早早就泄出来。 他咬牙挺住,汗珠从他坚阔的后背一滴一滴滑落,最终掉落到后腰,他的劲腰紧绷,蜜水沿着roubang低落,他知道这是女子情动的表现,因为蜜液的润滑,粗长的roubang更加顺滑地进出xiaoxue,xue口被他的roubang撑到了极致,红肿的阴rou里面居然是有些发白的边缝。 孟宴臣偶一抽出,因着太过顺滑,没有原路返回反而不知道撞到了哪里,叶子抓住红带子的手一下子紧了起来,脸红得好似喝了酒,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声。 roubang仿佛被这声呻吟刺激到了,越发涨大起来,就那处不停地碾压,本来暗自忍耐痛感的叶子感觉疼痛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酥麻的痒,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身,孟宴臣因她这一扭,粗喘了一声,微微垂下头,额头的汗珠就低落在叶子雪白的小腹上。 叶子的身体已经被情欲占领,已经不再咬着牙不肯叫喊,细碎的呻吟就随着孟宴臣的动作一点点溢出红唇,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孟宴臣腰间的巨物是如何在她的身体里进出,它的形状大小、它的guntang的温度、它撞击的角度…… 可她的头脑却越发清醒起来,仿佛已经魂体分离,冷眼旁观这一场情事。 孟宴臣察觉到她的失神,恶狠狠地碾压了一下她的点,果然她马上就带着哭腔呻吟出来,双腿不由得合拢一下,xiaoxue紧缩,一下子的紧致guntang让孟宴臣没有忍住,感觉到了自己的射意,赶紧将roubang拔出,当roubang拔出大半,就在电光火石间,他将白浊尽数射在了叶子的xiaoxue里。 射过精后,药效减了大半,他理智回归,将roubang从红肿的xiaoxue拔出,白浊、血丝掺着蜜液跟着roubang一起被xiaoxue挤了出来,孟宴臣看着叶子yin靡的xiaoxue,微微蹙眉。 叶子娇喘连连额头沁了汗,一双黑白分明的净琉璃一样的眸子看着孟宴臣,孟宴臣稍稍喘了一口气,俯下身去给叶子解开了手上的束缚,叶子稍稍动了一下手臂,发现手臂有些僵硬。 就在她还没缓过来的时候,孟宴臣突然将她翻了个身,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从身后抱住了腰,他的臂膀一用力,她已经软了下去的身体就被他折起来了,下意识跪在床上。 凌乱的发丝从她耳边滑落挡住了她的眼睛,刚刚经历过蹂躏的xiaoxue特别敏感,已经敏锐地察觉到有炙热的热源靠近过来,叶子颤抖着唇瓣道:“孟宴臣,你疯了!” 孟宴臣没有搭腔,用好似不知疲倦又变得坚硬的roubang抵在xue口,感觉到叶子浑身颤抖了一下,他没有急着进去,想要证明是叶子想要他,他带着汹涌的恶意,用坚挺的guitou上下在xue口滑动,刚刚红肿的xiaoxue还没休息过来,已经开始在roubang的碾压下小口小口翕合,不停地吸吮着roubang上的青筋。 “想要吗?”孟宴臣的嗓音沙哑,不知道是被满足了情欲,还是没被满足情欲引起的。 叶子咬牙不说话,下身却被孟宴臣上下滑动挑逗得有些空虚,xue口不可抑制地分泌出了蜜液,过了一会儿,孟宴臣的roubang被打得蒙了一层透亮的液体,十分yin靡的样子,在xue口的滑动也因为沾满了液体而太过顺滑,滑动过快没准头,偶尔他会故意让guitou堵在xue口,感受着叶子的情动。 叶子就是不开口,孟宴臣等得不耐烦了,下身热得不行,情欲就像是一头巨大的饕餮,吃过全rou宴之后,再用蹭蹭xue口这种清粥小菜已经满足不了了。 “山不就我,我自就山。”孟宴臣声音越发哑了,他伸手扶住roubang,将guitou抵在叶子的xue口,腰上一用力,就这样插了进去,刚刚入了一半,叶子被撞得深吸了一口气,手上无意识地抓紧被子。 还有一小半粗红的roubang露在外面,孟宴臣揽住叶子腰身的手臂一用力,雪白圆润的臀瓣向后撞了过去,xiaoxue一下子将roubang全部吞下,两个硕大的囊袋狠狠打着臀rou上,叶子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看起来就像是她自己主动撞上去的。 叶子被孟宴臣用双手揽住腰身,整个人的体位变换了,如同跪坐在孟宴臣的身上,孟宴臣把着叶子的蛮腰,一上一下地动作,他的身体巍然不动,roubang就那样直挺挺地立在那里,让叶子的xiaoxue好似自动taonong他的roubang一样。 这个体位更加深入,孟宴臣的roubang到了刚才没到地方,经历过鞭挞的rouxue也更加guntang紧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咬得他紧紧的,不愿意放他离开。 他就以这种姿势入了几百下,在叶子的尖叫呻吟声中,感觉到了她xuerou缩紧,一股热潮兜头浇在他的guitou上,浇得他又爽又痒,腰眼一麻,忍不住将叶子的腰狠狠地往下按压,同时向上挺腰,将guitou碾压在了宫口。 叶子被这样强烈的刺激弄得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泪水也不停地涌出,呻吟声是完全忍不住的,孟宴臣紧紧抱住她,直到她不再颤抖,才将手放到她的椒乳上,粗暴地揉弄着椒乳,将强忍的射意释放出来,因为刚才已经射入过xiaoxue内,这次他不再忍着,直接将白浊都射入进xiaoxue里了。 这场性事结束后,孟宴臣就这样抱着叶子待了好一会儿,他的手附在叶子的两个玉乳上,温厚的手掌传来guntang的热,这热却暖不了叶子的心。 孟宴臣将叶子放到床上,将被子拉扯起来,盖在她身上,叶子已经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他摆弄,她疲惫得感觉闭上眼睛就能睡着,却被孟宴臣伸进被子乱摸的手惊了一下,他进了被子,翻身压在叶子身上。 看着叶子吃惊的表情,孟宴臣脸上一红,“还不是因为你下的药……” …… 儿臂般的红烛燃尽了,窗户那边已经有了点亮光,叶子神志不清地紧紧抱着孟宴臣,好似他们是挚爱一样死死纠缠。 在最后一下冲刺结束后,孟宴臣将头埋在叶子的颈窝,舒服地叹偎一声,“叶梓……” 本来迷蒙涣散的眼神突然清明起来,叶子看着近在咫尺的脖颈,肌rou紧绷青筋暴起,她衡量着如果自己用尽全身力气是否能咬断他的血管……然而眼睛一闭,她就这样支撑不住沉沉睡去了。 甘草在小厨房看着热水,都快睡着了,茉莉站在门口遥遥望着明月阁的门,天边已经吐了鱼肚白,屋内还不叫人送水。 突然门开了,孟宴臣穿着松垮的衣服站在门口,茉莉赶紧叫醒甘草,孟宴臣对着茉莉道:“送热水过来,再去准备一套新的被褥和……叶司药的衣服……” 茉莉赶紧让甘草去找被褥,自己端着热水恭敬地上前,希望自己昨天晚上僵持的那一会儿没有打扰到孟宴臣的兴致,她走到孟宴臣面前,孟宴臣没让她进去,而是自己端起了水盆。 茉莉闻到屋内和孟宴臣身上都有一股有些腥膻的檀木味,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红了下脸,怕孟宴臣看出端倪,赶紧低眉顺眼下来。 看着孟宴臣要关门进去,赶紧道:“回主子的话,叶司药的衣服都在那个香笼里。”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孟宴臣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哀乐。 孟宴臣关好门,端着热水到了床边,揭开被子,拿了帕子给浑身一塌糊涂的叶子擦了擦身体,盖好了被子,又给自己草草擦了下身体。 他在香笼内四处翻找,将衣服都翻得乱七八糟才找到叶子的寝衣,他给叶子穿衣服,叶子睡得很熟,动也不动,看着她被他玩弄得青紫交加的赤裸娇躯,他甚至能分辨出每一块痕迹都是他用什么动作弄出来的,他的喉结就上下动了一下,但终究还是忍住了,没有再碰叶子。 他给叶子换好衣服盖好被子后,后知后觉想到屋内的yin靡味太重了,就打开了窗户通了通风,长夜刚尽露水颇重,他站在窗户前被微风一吹,终于想起了将来。 然而事已经做过了,他很快就想好了他们的将来。不过他还是站在窗前,任由风吹着自己的脸,过了一会儿甘草把新的被褥拿来,他才关好窗户,让甘草进来换被褥。 甘草动作麻利地把被褥换好,甚至没有惊动叶子,抱着一股膻味的被褥,甘草红着脸问怎么处置。 孟宴臣道:“烧了就是。”甘草领命下去了,那边茉莉倒是乖觉,禀报过陈管家后,从清风斋取了孟宴臣的寝衣和外衣送来,孟宴臣接过衣服,看着茉莉,“下次记住谁才是你的主子。” 短短一句话,让茉莉心提起来又放了下去,赶紧称是下去了。 孟宴臣换好寝衣,上了床进了被子,将叶子搂在怀中,看着她宁静的睡颜,他发自真心地觉得心情愉悦,可是想起她给自己下药的事情,又难免有些怨气,就这么心情复杂地睡了过去。 等孟宴臣醒来时,已经时近中午,他睁开眼感觉神清气爽,看着叶子微微一笑,突然觉得她脸上有些诡异的红,身上也是烫得厉害。 他赶紧直起身,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烧得厉害。 “来人!”他边穿衣服边喊人,茉莉很快就赶了过来,孟宴臣让她去请大夫。 大夫被急着叫了过来,把了脉后开了一副药,又到孟宴臣面前说:“病人元阴亏损,额……小公爷和这位姑娘虽然年轻,但也要节制身体。” 孟宴臣没有说话,让陈管家封了大红包封口。 等大夫要走的时候,孟宴臣又让人把他叫了回来,他疑惑地看着孟宴臣,“小公爷,还有什么事,请吩咐。” “再开一副避子汤。” …… 大夫叹了口气,捻着胡须道:“是要永绝子嗣……还是……” 一旁侍候的茉莉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孟宴臣终于开口,“只要保证昨晚没事的,最好能不伤身体的。” 大夫和茉莉都松了口气,他又开了方子,这回才被放走。 陈管家拿着两张方子,很快就在库房里找好了药,找人煎好了送了过来。 孟宴臣先一口一口地喂给叶子治病的药,又给她喝了点清水,这大夫很是厉害,退热的药见效奇快,不一会儿叶子已经退了点热,能醒过来了。 茉莉在一旁端着避子汤,汤药上面还冒着热气,孟宴臣接过汤药要一勺一勺故技重施,叶子嘴唇干燥,嗫嚅道:“什么药……刚才不是……喝过了吗?” 孟宴臣沉默了一下,“避子汤。” 叶子素净的脸有些惨白,笑了一下,怎么看怎么苦涩,她挣扎着起身,茉莉赶紧上前扶起她,她从孟宴臣手中端过汤药,手还因为病着而颤抖,喝药的动作却决绝而坚定,她如同喝酒一般,将一碗汤药一饮而尽。 叶子强忍着恶心没有吐出来,茉莉掏出手绢想要帮她擦拭嘴角的药汁,她侧头避开了,整个身体滑到了被子里。 茉莉嘴唇颤抖了一下,终究什么也没说,孟宴臣看了一眼茉莉,又看向已经皱着眉头闭了眼睛的叶子,嘴角勾了勾,“怎么,你这算是恨屋及乌?” 叶子睁开了眼睛,眼神儿还有些迷蒙,可见神识还不清醒,可她的脑袋就是缓慢地思考着,想到了昨天晚上茉莉离开的背影,她可以理解茉莉为什么这么做,但终究是痛苦的。 她抬眸看向孟宴臣,他神情复杂地看着自己,嘴角勾着嘲弄的笑,她想他永远不知道他毁了什么。他不仅毁了自己对他的爱恋,甚至毁了自己的自尊;他不仅毁了自己对未来的期待,他还毁灭了自己对这两个出宫以来勉强算得上朋友的人的期待…… 他甚至愚蠢地以为这是“恨屋及乌。” “孟宴臣……”她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小,孟宴臣眼神一凛,凑到她耳边,想要听得更清楚。 “你也不过如此。”她的声音沙哑,微弱又坚定。 孟宴臣一愣,随即冷笑了一下,他侧过头,看向叶子,语气冰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叶子想要哭,但眼泪早就流干了。 她是不该招惹他……可是她的胸膛里熊熊燃烧着恨意的火焰,叶子看着孟宴臣,如同诅咒一般道:“早晚有一天,我要你为我哭。” 孟宴臣直起身体,眼神带着冷意,笑道:“我等着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