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举篇x任务的完结(纯剧情,感情线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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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世界 “西索,你应该从来就不看报纸吧…” “在你和库洛洛玩捉迷藏期间,发生了很多新闻。把新闻拼凑起来再稍加思索一下,说不定你就可以获得和蚂蚁打一架或是和会长打一架的机会了。” 蚂蚁?这就是海珈不让我看报纸的原因吗?西索露出无奈的表情对伊路米说道:“我就很不擅长做这种拼凑性思考呢,伊路米要不要来做我的经纪人啊?” 伊路米无视掉西索的调侃,“小杰和奇犽也参与了讨伐蚂蚁,而且现在他们俩很快就都要死了。” 青涩的果实会死掉?这对于西索来讲是完全不能被接受的事情,他从天台上站了起来对伊路米正色道:“伊路米,你把话说清楚。” “在揍敌客家族中还有一个第四子,而我想把他除掉…” 主世界 “海珈,我是江郁。你的母亲死了。” …… 你的母亲手机里没有你的电话号码,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能联系到我的管家……也许是饿死的,或者别的什么原因,我不清楚……虽然我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但我觉得你应该尽点基本的孝道……我的管家会在下午五点去接你的,到火葬场……赶紧把事情解决吧,我不想再接到电话了。 江郁的话语还在海珈的脑海里断断续续的重复,她把胀疼的大脑抵到冰冷的车窗上,一边揉着太阳xue一边无神的看向窗外。 她死了?她死了。虽然是早就知道的既定事实,但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海珈发现自己远不如一开始所设想的那样无动于衷。时间似乎早就已经将伤痛抹除了,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疤痕诉说着沉重。 驾驶座上的云起察觉到了海珈失落的心情,他想要说些什么安慰她,毕竟当年把海珈从贫民窟接出来的时候他也在场。但是当他从前排的后视镜上看到海珈的表情时,他就知道自己没有插嘴的机会了。那是自己所无法理解的情绪,只有海珈一个人可以处理掉它们。 猎人世界 去往酷酷戮山的飞行艇上。 “我以为我已经够自恋了,没想到你比起我还是更胜一筹啊。”听到伊路米认为奇犽最爱的人是他自己,即使是与奇犽接触并没有很多的西索都觉得荒谬。 “应该说,如果搞错顺序的话,不只是奇犽,我,还是小杰,就连揍敌客家的人也全都会丧命。最重要的是我觉得这个愿望的牺牲者是以万人为单位,西索大概也会死哦——欸,这个就是我刚才惊讶的原因啦…”伊路米不自在的撩了撩头发,为自己不小心的失言找补到。 “啊…伤脑经耶…”听到阿路加(伊路米的弟弟)能力的危害性,西索的头上不自觉地冒出了冷汗。如果没有完成要求,被阿路加提出撒娇要求的人,他最爱的人以及和他相处时间长的人都会死亡。连伊路米都觉得我会死,那她呢… 西索凝视了一会儿吧台上自己不断振铃的手机,最终还是把它挂断了。虽然如果连你也满足要求会死的话,现在挂断手机也只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但是还是等我把阿路加杀掉以后再联系吧。 主世界 握着手机的手无力的垂落到老旧的木质床榻上,扬起了一层细细的灰尘。房间里有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海珈想这应该就是尸臭味了。 起伏不平的地板上遍布着灰尘和脏污的痕迹。两张破烂的木床被遗弃在房间的角落,其中一张上还有隐隐的尸体少量溶解掉时留下的痕迹。 这个房间仿佛是被遗弃的往昔时光的见证,每个角落都弥漫着沉闷和压抑的氛围。它是一个失去温暖和光明的场所,被懒散和漠视充斥。在这个狭小而肮脏的空间中,只有落满灰尘的沉默和无尽的寂寞以及死亡的悲伤在回响。 我甚至记不起她的名字,就连容貌都只有模糊的一点。眼前的画面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的黄昏,十七岁的少女站在枯瘦疯癫的女人面前。“…我没有杀你,只是出于对未知的尊敬而已…” 海珈闭上了眼睛,躺在了这张她曾连续睡过六年的小床上。那床的长度如今已不够她将身体平躺,被蛀虫腐朽的床腿颤颤巍巍的,随时都可能塌下去。鼻尖满是尘土和腐烂的味道,这陪伴了海珈一整个童年的味道,是她最熟悉的味道。 即使关于那女人的一切的记忆都已经淡去,但她作为母亲的身份仍沉甸甸的压在海珈心上。海珈很想再去询问她一遍,为什么,为什么她明明是她的母亲,却要平白无故的对她抱有那般深重的恨意。她已经苦苦学习了很久人类的情感,但她仍不能理解那女人当初对她所做的一切。 又来了,那种她无法用逻辑解释的感觉,就和第一眼看到西索的时候一样是同一种类型的。 西索…可是现在你们都拒绝了我的回应,只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睡前的朦胧中,海珈感觉到了自己眼角滑落的冰凉触感。 “恭喜宿主大人…”系统冰冷的播报音在海珈的脑海里回响,但她此时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 猎人世界 海珈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说是睡不如说是昏迷更贴切。当她晕乎乎的再次醒来时,看到的是表情古怪的西索——就好像是悲伤和惊喜杂糅在了一起,最终形成了一个又哭又笑的鬼脸。浓重的尸臭味应该具有某种毒素,而她因为在屋子里待了过长的时间而中毒昏迷了,她也在昏迷中自动完成了世界之间的切换。 “西索…”海珈刚想起身说话,就被浑身颤抖的西索紧紧抱住了。 “我还以为…我还以为这是阿路加的能力…但是你还有呼吸…我不知道…该死…还好你醒过来了…” 听着西索语无伦次的叙述,海珈突然就明白了一切。明白他为什么不接她的电话,明白了为什么他会有那样古怪的表情。 她双手无力的垂落在身侧,任由西索把她越抱越紧,近的几乎能感受到他清晰的、狂烈的心跳。 “你在担心我的生死吗?” “这还用说吗?” “但是…为什么…你是西索啊…” “因为…你是我很特别的…同伴…” “这样吗…很荣幸呢…” 我从没奢望过我的爱能有回应,即使我们的rou体早就已经融为一体,但我从来没觉得走进过你的内心。那是一片我无法了解的荒芜地,就像我从来没理解过我母亲的恨,我也无法解析我对你的爱。我按照我所学习到的一切关于人类情感的描述做出了拙劣的模仿,但要攻略的对象是你,而我甚至连你的真实性都无法确定。 因为你是西索,所以你的所有攻击我都没有设防,我希望从那清晰的疼痛中找寻到一点关于你存在的,即使是虚假的证明。 但是,也许我看见的满天繁星中真的有你的那一颗,也有我的那一颗。所以我们才能在这里相拥,rou体紧紧相连,心脏以同样的频率跳动… 海珈回抱住西索,而她早已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