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1(无h,小狐狸作死,追夫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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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西索一个人裹着被子窝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电视。在孕期刚开始的时候,西索还到处满世界乱转寻找猎物,但很快随着月份的增长他就再也不肯离开家门一步了。 因为自从显怀以后他就再也穿不上他喜欢的缠腰和常服了,而且孕肚越来越大,把他原本引以为傲的腹肌和细腰都撑没了。他不止一次因为身材的走样而对海珈置气,虽然最后都以海珈低声下气的道歉为结束。 他时不时就把身旁的手机拿起来,烦躁地看着那条消息——乖宝,晚上有酒局,我晚一点回来。近来西索的脾气越来越差,而且任性得很,海珈无论是什么原因,只要晚回家一会儿他都要发脾气,而要是因为应酬而沾染上了别人的气息,无论男女都能让小狐狸大发雷霆,弄得海珈苦不堪言。 好讨厌啊,无论是这副身体还是这样一成不变的生活,我都好讨厌啊…西索不想当个每天只会待在家里等老公的深宫怨妇,明明他就应该属于外面的世界。小狐狸又在暗戳戳地考虑要不要把孩子打掉然后去离婚,反正她也不会拒绝我,等我玩够了再说又不迟… 西索已经开始偷笑着回味海珈听到自己提出要打掉孩子然后离婚的要求的表情了,那种带点失落却又完全理解的神情,而且还语气温和地说上一句:“如果西索想的话,那就这样吧…”被偏爱的人有恃无恐,如果西索真的有条狐狸尾巴,此时应该已经摇到天上去了。 “嗯,回来了吗?”西索一直释放着的圆此时察觉到了海珈的气息,但他的笑容才刚刚露出来就突然凝固掉了,因为他还感觉到了另一个人的气息。 海珈今天在饭局上虽然一直以老婆已经怀孕了推辞,但多少还是被灌了一点酒,虽然不至于醉但她也不敢自己开车,于是一个女性同事就好心地提出要来送海珈回家。 女人坐在驾驶座上,一手轻把着方向盘一手从烟盒里摸出一根香烟,正当她准备点火的时候才想起海珈。她拿起那支烟在海珈面前晃了晃,“你介意我抽一根吗?” 坐在后排的海珈捂着隐隐泛疼的额头开口:“介意,我不想一身烟味地回家见我老婆。” 女人笑了笑,随手把香烟扔在了副驾驶座上。“你们夫妻的感情可真好啊。” 海珈不语,她知道她刚刚离婚,两个孩子夫妻一人一个。女人年纪比她大了一轮,按道理来讲是没有前辈送晚辈回家的规矩的,但无奈女人年轻时为了小家庭牺牲太多,即便已经年近四十却依旧只是个普通职员,级别远低于海珈。 女人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海珈,“你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吗?” “我不知道。”我也没兴趣知道,香烟是个百害而无一利的东西,所有沾染上烟瘾的人在海珈看来都是毫无自制力的人。 “结婚前我跟你一样,烟酒不沾而且从不理解那些人。但平衡家庭和工作的压力是很大的,很快我就发现回家以后只有那点被尼古丁或者酒精麻痹掉的时间是完全属于我自己的,我可以自由自在地放空那么几分钟,忽略掉孩子的哭声和丈夫的叹息责骂声,忽略掉一地鸡毛的家庭生活。” 海珈有些诧异地看了女人的后脑勺一眼,该说她阅历丰厚吗,明明自己一句话也没说,仅从后视镜映射出的自己的神态就看穿了自己的想法。“如果生活那么糟糕,为什么不打从一开始就选一个更合拍的合伙人。” 女人沉默了一会儿,以一种极其疲惫的语气说道:“当你拿过那张红色的证书时你觉得爱意可抵万难,但生活遍布细小的刀子,你满腔的爱意不知不觉就被划破漏光了。” 可我生来就不知道情感为何物,所谓的爱我到现在也还在学习。海珈觉得和女人的话题沉闷无趣,任由女人喋喋不休地叙述她曾经的婚姻生活,只随口应几个字敷衍。 西索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感知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她们在聊天,而且聊了不短的时间,但相比于这个认知,另一个人是个女人的事实反而像是一记鞭子把他抽醒了——她在找后路,如果他要把孩子打掉的话。 孕夫的心思敏感多疑,西索很快就脑补出了海珈要抛妻弃子的一场大戏,越想鼻子就越酸,已经给海珈挂上了一个“婚内且孕期出轨”的渣女标签。 大门传来门把转动的声响,西索猛地从沙发上站起,冷着脸走到刚打开门还未来得及进门的海珈跟前。 “老婆…”海珈正准备问问西索今天过得怎么样,脸上却忽然挨了一巴掌,把她的脸都扇得偏了过去。 “人渣。”西索冷冷地扔下一句话,然后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 海珈把悬在半空中准备抱住西索的双手抽了回来,抹了抹嘴角溢出的鲜血,她有些迷茫地看着手指上沾染的血迹,女人刚才的话语像是魔咒一样的盘旋在她的脑海里。 “我原本已经被国外很好的学校录取,可以继续深造,但因为他说想我而拒绝了…” “那个任务,他只要参加那么升迁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但因为我怀孕了所以他拒绝了被调去异地参加那个任务…” “后来当我们都不再爱对方的时候,那些曾经为对方做过的让步,感动自己时流过的泪,都成了脑子里进的水,成为我们攻击对方时的每一颗子弹…” 海珈觉得自己好像被上了一课,她似乎朦朦胧胧地摸到了爱的一种表现形态——爱是放手,不是束缚。 是我把他关住了吧,因为我爱他所以希望他留在我身边,但事实上那不过是个把他关起来的囚笼,他会跟我说那些话…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曾经的爱,可能已经不复存在了。 海珈愣愣地站在门口,然后她像想明白了似的,把门关上离开了。 我需要多搞一些能量值,这样才能帮西索把那个胎儿打掉。 这条语句如同命令一样重复在海珈的心头,麻痹掉她心脏上那点尖锐的疼痛。 海珈逐渐走出了西索圆的范围,让他再也感知不到她的存在。尖锐的指甲深深地攥进了掌心里,慌乱和不知所措逐渐蔓延了上来,西索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以往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但海珈一定会过来抱住他,好声好气的安慰一通后再道歉,像这样掉头就走连家门都不进,还是头一次。 是自己的那一巴掌吗,但是自己根本就连气都没用啊。小狐狸捧着肚子有些茫然,被抛弃的委屈感如一张大手一般将他的心脏攥得酸麻疼痛。他拿出手机想给海珈打个电话,但却怎么也按不下那个绿色的拨号键。 明明就是你喝了酒还要晚归,晚归就算了还跟个女的卿卿我我,我凭什么主动找你。 西索干脆把海珈拉进了黑名单,然后把手机一扔。要么你就回来见我,要么你就永远别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