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今天见到大魔王了,他好可爱啊。”

    孙茽缪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正准备回卧室开启丰富多彩的夜生活,眼角余光一瞥看到了自家meimei发来的邮件。

    刘玄德?可爱?

    现任东吴董事消化了一下这个信息,很快得出肯定结论:没错,不仅可爱,而且色情得很。

    “你已经见到刘司令了?”他啪啪打字过去,“我记得他之前在我们这预约了rou体重组手术,现在是个十五岁的小孩子。”

    邮箱叮当作响,孙香香发了一张照片,照片拍得匆忙,有点模糊。 玄德的漂亮脸蛋等比例缩小,甚至还挂着一点婴儿肥,正困惑地看向镜头。 由于模糊的效果,翡翠色的眼睛似乎充满了泪水。

    孙茽缪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他现在硬了。

    刘玄德比他大二十岁,他童年时抱着玩具坐在电视前发呆,政治频道上一直播放呼吁全民情感改造的官方宣传,通常节目的最后会有政府军首脑上镜。当时的刘玄德刚过三十岁,又高又瘦,穿一身款式简单的深色风衣,从黑色皮质手套里露出一点洁白的腕部,从那时起就一点也不服帖的头发刚留到肩膀,整体形象肃杀冷淡。孙柏甫会指着他说,我迟早会把魔王拉下来,把真相还给民众。 孙茽缪转身假装没听见,他不想听到他哥哥说政府指挥官的坏话 。

    从小有颗爱美之心的孙二仔细列举了年长男性的优点。看起来冰冷的垂下的眼睛,总是雾蒙蒙的瞳孔,蜂蜜般鲜润的肤色,介于男人和青年之间锐利美丽的面部特征,以及经常出现在镜头前并在风衣下勾勒出轮廓的腰部。 孙茽缪恨不得直接把眼睛贴到屏幕上。这种情况随着年龄增长愈演愈烈,直到某次他对着政府军司令最新政图射了个爽后,青春期精神不太正常的孙二突然灵光乍现,决定提早动手把东吴抢过来。

    虽然他早就打定了把哥哥赶出去的念头,但这个计划瞬间被他提先了数年,动机就是他现在就要去找刘玄德。

    于是十八岁的政治生物孙茽缪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家产业暗中搞反动的行为捅给了政府军。

    这位四十多岁的司令官看起来仍然很瘦,比养尊处优长大的东吴二少纤细了一圈。 一头凌乱的长发留到腰部,但是比以前柔顺多了。 孙茽缪可以看出他很困惑和警觉,但他既不惊讶也不高兴。此外,政府军应该早就听说了东吴的叛乱,狗都不会相信他现在举报自己的行业是出于正义或其他原因。

    那如果再加一块筹码呢?

    “我就叫你——茽缪好了。”刘玄德几乎是在叹气。东吴暗中反对桃源计划的事他早就听说,但那种风言风语远没有东吴集团的二公子亲自捅给他来得有冲击力。他看了孙茽缪一眼。东吴的次子对他笑得神采奕奕。他显然和孙柏甫长得一模一样,但和他哥哥完全不同。

    “……无论如何,你哥哥也是一名官员和商人,我不会让他在监狱里度过一生。”

    政府军指挥官做出了最后决定。

    孙茽缪笑了。

    “司令,我可以做他能给你带来的一切。”他说。

    刘玄德把手放在眉心,顿了顿:“你真是……”

    “这是一个稳赚不赔的生意啊司令。”孙茽缪慢慢伸出手,覆上他冰凉的手背:“我那大哥没心没肺,办事横冲直撞的,还一直意气用事。有这样一个合作对象很累不是吗?只要我能坐稳这东吴之主的位置,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刘玄德也笑了:“你不仅想保护东吴,还让我帮你夺权,茽缪,你想得太远了,不是吗?”

    “不太可能。”孙茽缪的手向前推进了,他把那只比自己纤薄的手包在手掌里。 “但东吴仍然是政府军膝下的疯狗,你只需要驱逐我不听话的哥哥,把项圈套在我脖子上……”他身体的大半向前倾,刘玄德的呼吸吹动了他额头上的金发。 “我保证我会成为司令的好刀。”

    “而且——我听说刘司令退役后多年来一直患有并发症,身体虚弱。今天看来确实如此。否则,你怎么连我都推不开呢?”

    孙茽缪这条疯狗......被轻言细语问候着,却狠狠撕扯住长发按在桌上的刘玄德咬着牙想到。就算...就算这是个甜头,也太超过了——

    “我之前看你劳军的时候看射了。”

    太超过了。

    这个心机深沉的十八岁年轻人比他高一个头。与他近年来越来越差的身体相比,孙茽缪拥有一副鲜活有力的rou体。 身边没有熟用的枪械和刀具,他被捆绑双手,毫无抵抗地脱光衣服,布满旧伤的黯淡身体暴露在年轻人的眼前。 当孙茽缪沿着腰线撕掉他的裤子时,政府军首领的喉咙中溢出一声微弱的抽泣。

    反应如此激烈是正常的,孙茽缪想着,用力拉开了他那裸露而美丽的长腿,指尖狠狠捣挖进中间那条狭窄的rou缝里。

    他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被两个冰冷的手指刺穿,这让这位曾在战场上的政治家忍不住悲鸣一声。但火热湿润的女xue像久旱逢甘霖一样迎接上去,吮吸着外人的指节。这种违背自己意愿的欲望让他羞耻得眼眶泛红,几乎流下了眼泪。

    为了确保生育率,植入新的生殖系统在这个时代是很常见的。 孙茽缪不是没有cao过这种后天生成的、细腻的、脆弱的xue。但一旦这种东西与他肖像中的性幻想对象牵连多年,一切就变得不同寻常了。这个洞太紧了,它卷曲成一条带点朱红的狭缝。他用四根手指旋转着挖进去,刺穿搅动,从紧闭的口子里扯出两瓣花唇,揉捏极其脆弱的阴蒂,搅拌带出失控渗出的yin水,浸透整个女性xue位表面的嫩rou。 刘司令蜂蜜般的肤色散发出一层湿红,晶亮的汗水和生理性的泪水从脸颊上划过,将鬓角上的头发浸湿成一缕一缕。下半身的女xue向外翕张,仿佛已经被玩透玩烂,紧绷的rou腔死死绞住那半只手掌往里cao。 大腿颤抖得太厉害了,以至于无法绷直,向两边瘫软开。 他想呕吐,只觉得眼球都胀痛起来。

    上次被这般亵玩的时候久远到他还是个不识人间疾苦的官少爷,一夜之间家破人亡,被父亲政敌的走狗卖到了自家主子床上。刘家的小少爷十五岁,长了张极其讨喜的俊俏小脸,是个被家族保护得善良到愚蠢的花瓶。十五岁就当了高官的情妇,人尽可夫的小娼妓,和起码二十个男人的录影带估计到现在还在藏在哪个政敌临死前没来得及交代的的密室里不见天日。他早在那几年被玩坏了肚子,最后不得不吃激素保命。直到十年后他以这个世界最高首脑的身份回归中枢,那个隐藏在腹腔内的娇软脏器还会发疼,折磨得他夜不能寐,提醒他被强行植入的痛楚。这个曾经被政敌拿来蹂躏他的畸形产物现在一塌糊涂,外翻着嫩rou,吐着yin水,被抠弄得翕张抽搐,仿佛下一刻就会失控地变成一滩烂泥。

    刘玄德一向被诟病冷血,却也有如此神志不清,被欲念折磨得泪眼朦胧语不成调的时候。

    孙茽缪掐着他的大腿根,那里的rou柔软而细腻,呈现一种不见光的白皙。年轻人已经将整根yinjing都cao进了那只可怜到发疯的女xue,凿开黏软的壁rou,cao进那只熟透了,脆弱得一碰就蜷缩的器官。

    司令官沙绿色的瞳孔溢满了眼泪,发出无意识的,呜呜啊啊的哭声。这位冷血的独裁者曾经是一个被宠坏的小花瓶。 也许他把他带回了年轻时期。孙茽缪觉得情色又有趣,于是舔了舔他没有血色的嘴唇,又深情地吻了吻:“很好。”

    刘玄德发出细声的呜咽,挣扎着想从他的钳制中逃脱,但被捆住手腕,拉开双腿强jian的姿势让他连躲开亲吻都做不到。孙茽缪一只手扳过了他的下巴,深深地口舌纠缠,吻进他口腔深处,明明是接吻却粗鲁得像啃咬。刘玄德被他吻得双眼翻白,脸颊浮现出窒息的鲜红色,女xue痉挛地吸吮住他的性器,差点把他夹射。

    真是名器婊子,这个妓女。孙茽缪喘着气想。

    他早不是什么小处男了,也过了一看见什么器官就兴奋得像头公牛的年纪。但今天他像个一时脑热不顾死活的强jian犯一样cao了意yin十多年的对象,还是他名义上的顶头上司,掌握随时将东吴上下人道毁灭的权利与实力。孙茽缪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只雪茄,剪开,点燃,夹在指间。他的动作放慢了,九浅一深,轻轻地戏弄着躺在桌子上的高贵婊子。他左掌按在刘玄德痉挛发红的小腹上,感受自己的yinjing把里面那只zigongcao成各种各样的形状,鲜红软烂的yinchun和翘起的阴蒂坏了一样吐露在xue外。

    刘玄德的思想一团糟,孙茽缪似乎在强jian他的大脑,而不是他的yindao。 他的双手被捆得太久了,留下很深的淤青,发冷麻木。 他只剩下那只被cao得yin荡流水,蠕动痉挛的女xue还有感觉。它被剥开、践踏,并沿着xuerou插入zigong,折磨着他脆弱的宫口。他可能胡言乱语,哭泣,求饶,诅咒,这并不重要了。

    他被东吴的次子射进了zigong。

    孙茽缪小腹紧紧贴着他的会阴,热流冲灌进体内,政府军的司令官被内射的绝顶快感逼得翻了白眼,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两条长腿失去了钳制,摊开在两侧,露出那只被干得一塌糊涂的女xue和鼓起的下腹。他的脸因泪水而变得又湿又红,舌头甚至都吐出了半截。孙茽缪叼着烟,不合时宜地想到他被政敌开苞的当晚估计也是这幅样子。

    他在那乱七八糟、美丽的脸上吐了一口烟,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准备已久的协议。内容见不得光,但仍然有效。他抓起刘玄德那只可怜的右手,那只手解开束缚后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勒痕——用墨水沾了沾,然后按在上面。

    “玄德,我们现在在同一条船上。”

    拉政府军司令上自己弑兄的贼船固然是件令人兴奋的事,孙茽缪还是更喜欢另一个附带好处。

    他们的第一次以自己把他cao昏在会议桌上为结局。孙茽缪对正式场合情有独钟,某次强按着来东吴议事的刘玄德跪在桌下给自己koujiao,并若无其事地召开了上层会议。他念着报告,手伸向桌下,狠狠扣住刘玄德的后脑,往自己的yinjing上按,期间听到轻微的呜咽和咳嗽。等到众人散去,他将刘玄德从桌底下拽了出来,司令起码含了他yinjing两个小时,嘴角破裂红肿,脸上全是精斑和干涸的泪痕。孙茽缪剥开他的裤子,不耐烦地将手指捅进去,弄出自己之前放进去的扩张器,抓着司令官绷紧的腰臀整根往里cao了进去。

    “别、别....呜啊......”刘玄德面朝下,纤长的手指无力地抠挖着桌面,“别折腾我了......茽缪......”

    他几乎哭泣出声,被异物cao弄了几个小时的女xue此刻被年轻人火热粗长的yinjing破开,侵犯,轻车熟路地干进腹腔。孙茽缪扯开他一条长腿,欣赏中间那只绽开的女xue被自己cao得抽搐痉挛,红rou外翻。

    “这怎么可以啊,司令?”他叹气,“这么不经cao,怎么满足我呢?”

    “真的,真的不行,不行了呜啊啊......要被......cao坏了......肚子......”

    这冷淡的婊子被cao狠了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孙茽缪将手指覆上去,戳弄,揉捏那两片已经充血肿起的艳红yinchun,指腹狠狠按揉藏在中间的鲜红翘起的阴蒂,毫不意外听到他的哭腔:“别......不要呜啊啊啊——”

    政府指挥官的长发散落在桌子上,上半身的军装敞开着,剥出一对布满指印,肿胀破皮的胸乳。深色的衣料下延伸出一双赤裸洁白的长腿,被剥去了军裤和长靴,纤细的脚踝被捏在他的手掌中,微微发红,整个人情色到无以复加。

    “不会cao坏的。”孙茽缪好心说道,伸手按上他发烫的下腹,隔着一层皮rou感受到自己yinjing的形状:“当年那么多人都没把你玩死,现在哪怕为了我,坚持一下好吗?”

    “别说这种......”

    他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吻了吻司令官颤抖的嘴唇,明明是一种肮脏的rou体关系,却显得比恋人更浓情蜜意。

    坏不坏不知道,这样睡下去迟早要怀。

    孙二的变态性癖糟糕得要命,从电击濒死到窒息装箱什么都玩,或许是官二代的通病,明知道刘玄德以前的经历有多么阴私,他还乐此不疲。久到孙二一时间进了不应期,突然听说刘司令重组rou体,回2012年去了。

    看着数据表上的十五岁一米六八,幻想少年版的刘玄德和他的小嫩批,又燃起了孙二的变态性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