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变态。(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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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吗?倒也不完全是,更多的是异物感。 有别于硅胶光滑硬物的质感,手指是完全不一样的。不粗,但是其拥有的热量已经足够令人惊恐,以及……颤栗。 付鸿一动也不敢动,绷紧了浑身所有的肌rou,但与此同时所有的意识不自觉地向下集中,那意识像一条毒蛇从他的股缝向内,蜿蜒着向内游动。 指腹已经到那么深了吗……那是哪里?或许是所谓的直肠吗?他不知道。被震动棒cao得发红发麻的xue口已经感受不到指根的进出,只有里面还未被触及的xuerou残存着新鲜的碰撞感。 他蹙着眉,紧紧咬着下唇,生怕从鼻腔或是唇齿间滑出一点儿呻吟。一切已经发生了,无法挽回了,她真的侵入了他的身体,以这样及其怪异的、超出他认知的直白方式。 付澜见他一副贞洁烈男慷慨赴死的模样,恶意地用甲尖在他的肠壁上横滑。男人一下松开了唇,倒吸了一口气,他控制不住地打颤,在女人指尖的轻拍下才终于慢慢缓了过来。 女人笑他,“里面划一下这么敏感啊?哥哥以前切到手可是一点儿也没吭声。” 他没少给她做饭,刚开始的时候也常会切到手,因为给她做完晚饭,他还得去一家餐厅兼职。他的厨艺是那时候练的,以至于后来上些慢综艺展露了一下刀工都圈了不少粉。 他没有理会女人的打趣,冷声说道,“囚禁、强jian、偷拍,付澜你是在做违法的事你知道吗?”男人的声音说不出的生硬,毕竟他很少这样直呼付澜的全名。 “我知道呀,那哥哥会让警察叔叔来抓我吗?”女人眨着大眼睛笑吟吟地看着他。 “你……”付鸿一时语塞,转而问道“你对别人也做过这些事吗?” 她摇摇头,“那倒没有。” 付鸿不语,付澜见他不再作答,接着慢条斯理地逼问道,“我只想也只会对哥哥做这些事,哥你是生气还是庆幸多些?” 女孩在采访他的心路历程,而他刚巧在想幸好她没有对外人做这些违法的行当。哪怕心里庆幸远超了愤怒,但他依旧表现得极为愤怒与不耐,毕竟他演技还算可圈可点。 “什么时候能够放了我?” 女人思索了几秒,“我不想,但也没办法,心疼的还是我自己。这样吧,如果我能cao到你高潮,我就放了你。”怕他没听清,她又补充了一句,“什么时候高潮,什么时候放了你。” 她连哥哥都不喊了,她像是一个极坏极强势的女人,用无法反抗的命令语气通知他这一不平等条约。但付鸿知道他没立场辩驳,他必须尽快脱离这昏暗的环境和荒谬的rou体关系。他只能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帮我拿支烟,外套口袋里。” 付澜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起身去了厕所,然后又打开房门出去了。付鸿趁着这时间调整了身体的姿势,沿着床沿起身坐到了床上,找回了两分“体面”。 女人又推门进来了,她仍是一丝不挂,嘴里叼着根烟,手中把玩着打火机,直到靠近他时才低头将烟点燃。 付鸿见她熟练地夹烟、点烟,低骂一声,“cao,你什么时候学的抽烟?” 女人叼着烟狡黠地笑了一下,恶意地向他呼出一阵烟。透过迷迷蒙蒙地白色烟雾,付鸿看着她取下那只烟,塞到了他的唇间,“我不是没有试着控制自己去偷拍你,但我看了你的一天,就想看第二天,第三天……每一天。我也怀疑过我自己的意志力和控制力,所以我试了试这个你戒不掉的东西。” 付鸿深深吸了一口,女人将烟夹走,丢进了一旁的烟灰缸里,“只可惜这东西对我没什么吸引力,戒起来也容易。而拍你,我确实有瘾。” 这个女人,的的确确有些病态,付鸿意识到。 她仿佛有读心术一般继续自言自语道,“我是不是听起来很变态,哥,可我从小就知道我是个变态。” 我养大了一个变态吗? 付鸿忍不住想。 又或许……我也是一个变态。不然被强jian的时候,为什么是庆幸、愧疚和心疼占领了高地。 不对。 不对……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女人……她分明应该是我的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