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花(H/女xue插花/人体花瓶/部分路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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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晷已云极,宵漏自此长。 夏至当天,蔺观川为妻子做了碗夏至入伏面,又一同了祭祖,然后便带着满身的燥意,去了场赏“花”宴会解热。 家归家,坟是坟,路边的野花照样艳。正值六月好时候,花团锦簇倒也常见。 华贵宴客厅里,来宾们更是人手两三株鲜花,谈笑着挑选出最得心意的那几支,再斜剪了根茎,依照个人喜好插进跟前的“花瓶”里。 “花瓶”刚被侍从洗过,上面还挂有晶莹的水珠,被凹凸不平的花枝这么一入,立刻受刺激地流出汁水,来给盛开的花儿提供水分营养。 玫瑰、月季、水仙……各色花卉共聚一室,赏之不尽。可在摆满了各类花束的房间里,最受人注意的却不是这些鲜花。 毕竟比这些娇花更美的,是这千姿百态、又同样翘起瓶口的“花瓶”。 上百名女子分散在大厅各处,有的掀起长裙,撩出腿心的风景,还有的干脆不着片缕,把自我完全展示,像是要与xue中的花儿争一争美。 她们或跪或躺,又或站着将身体对折,只把两团小屁股高高撅起,方便来者欣赏花朵,品味花香。 万幸,没有真花瓶在这吓他。 蔺观川打发了两名秘书,随意在场馆内逛了会儿。居然还看到某位女性遛宠物似地牵了个男人,那“小狗”分明西装革履的模样,却戴着止咬器和锁链,胯下还扣着一圈银制的贞cao带。 男人明显是忍到了极致,赖在地上不肯走了,等女主人甩了他两下散鞭才肯呜咽着跪下,积极地用小腹去磨她的高跟鞋尖。 直到女人不耐地给他解了束缚,他腿间的男根就立刻挺了出来。 紫红色的茎身显然是憋了过久,仔细瞧瞧才能发现,他分身的顶端居然插着几枝勿忘我花,阻碍了射精的必经之路,不上不下地卡着难受。难怪一副生不如死的可怜模样。 蔺观川愣在一旁,罕见地看得入迷。无可避免地将两位主角幻为自己和妻子。 生殖器官已经没了枷锁,可因为双手都被拷在背后,男犬只能无助地磨蹭主人的裤脚祈求救赎:“唔唔……” 女人冷眼看他翻着白眼,垂着口涎,用散鞭摸了摸男人的下巴,利落地一脚把他踹进了女人堆里,任由宾客圈了过去,上手调教这只小宠。 蔺观川见状,没由来地一哽,悻悻收回了目光,这才注意到不过几分钟的功夫,自己周身居然已经围了好几只屁股。 这些屁股朝他谄媚般打开细缝,殷殷切切向男人凑近,他挨个抓揉抚摸,缓了缓郁闷的心情,又抬眼挑选起自己的“花瓶”来。 全裸的这位皮肤太糙,黑色丝袜的这名又太松弛……身着公主裙的这团屁股更是非同小可,美缝里面居然还夹其他着男人的jingye,稍微一掰就流得他满掌都是。 蔺观川只不过随便捏了捏那颗红豆,她就颤抖着跪下,臀部一扭,撒尿似地潮吹喷水,边呻吟边倒了地。 “saoxue要被cao死了……”公主裙斜横在地,身下仍是稀稀拉拉地吐着蜜汁,连带着深处的白灼都涌了出来,沾得到处都是。 不远处有男人瞟见了她,愤愤骂着话奔过来,吓得公主裙一个激灵起身,又给他压到了身下,边cao边拖地带走了。 而旁边的蔺观川却没多在意这一场闹剧,他刚抽了手帕,正忙于擦拭公主裙溅到自己手上的蜜水,擦着擦着就有一只小嘴儿凑上来,缠绵舔舐走了所有的yin液。 只涂了润唇膏的嘴巴粉嫩嫩的,檀口一张,两排整齐白皙的牙下就探出一根红舌,勾着半缕银丝,简直比蛇还要灵活。 它先是小心翼翼在男人指肚试探了下,再旋着盘住了男人的无名指,连指纹凹槽里都不肯放过一点,温驯地吃了个彻底干净。吸吮之间还不忘记发出“吸溜吸溜”的暧昧声音,两双水眸不安地眨巴,观察男人的反应。 他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樱桃小嘴”。 “行了。”蔺观川哑着嗓子出声,在女人要舔到婚戒之前就收了手,另一只大掌则从软腰抚到臀部,微重地拍了拍:“撅。” 她圆眼里蒙着层雾气,也不喊疼,只缓缓俯身,两手握着身前的栏杆塌腰,回过头,无辜地撅着嘴巴看他。 而男人则根本就没收到她这一系列表情,光顾着瞧她低下身之后,显出的腰间这座“小桥”了。 女人穿着极为修身的旗袍,叉开得很高,直高到肚脐。她上身乳珠凸起,下身两只小屁股紧紧夹着布料,显出一道湿润的褶皱。 很明显,她没穿内裤。 “sao不sao。”蔺观川狠狠把那道褶皱抻平,睨着旗袍上的水渍低斥。 她两脚一跺,左右扭了几下屁股,连一身的旗袍都跟着抖了起来,呵着气道:“人家这还不是sao给您看的!” “呵。”男人不置可否,摁住了细腰,迅速往她臀部上下左右全招呼了一遍,打得她悲泣起来才肯停手。也不管什么按揉照顾,就径直把旗袍掀了起来。 很漂亮。这是他真实的第一想法。 雪白的臀rou被打上了层红色,半露真容的女xue粉乎乎的,汩汩像泉眼冒着清水,星星点点的淤血让人看着就生出一股凌虐的欲望。 蔺观川本来肤色就浅,即使放在女性里也是独一份的罕见,可这姑娘却比他还白。 不光是肤色白,就连翕合着的蚌rou都是浅粉色的,哪怕天生白虎的苏荷都没有她生得好。 小yinchun长得对称,形状规整,肥厚的两片牢牢护住最私密的yindao,身体内部却在他的视jian下无可奈何败下阵来,哗啦啦又泄出几坨阴精。 这么娇贵的花xue,就在自己的指尖绽放着。他不禁望了好一会儿才将视线挪开,把目光投向身侧盘中的花枝。 服务人员十足敬业地到处送着花草与丝带,每人都是给了一推车的玩意儿以供选择,可他偏偏只挟了一种。 这嫩黄少叶,枝干繁杂的腊梅。 与车中其他花种不同,腊梅长在树上,要裁当然也是连着枝干一块儿剪下来。尽管只是一段分支,细得可怜,它的硬度也是普通花茎所不能及的。 腊梅往往凌雪而开,也不知道这初夏时节,主办方是从哪儿找的它。 蔺观川幼年起就学插花养性,虽然宁静温和的个性没学会,光学会套个好人皮子了,但好歹插花是得心应手的。 持着把儿长尖短的花艺剪,大概修了修,男人的手就瞄着那口roudong伸去了。 微糙指腹剥开粘合的花瓣,露出白里透红的蜜xue,不带半点扩张,他手上用力,握着枝丫就深深埋了进去。 “啊啊……”比手指粗糙百倍的枝干寸寸进入,它刮着紧致的内壁,尖锐的根部一路顶着娇嫩的软rou,喂进层层叠叠的褶皱,尖锐小刺直扎得女人连连呻吟。 根要扎得深,花才立得住。擅自闯入的外来者半点都不客气,干脆利落地一贯到底,直接种进了软烂宫颈口的凹陷,牢牢生根于此。 冷白的皮肤就像雪一般,秀气的黄花开得正美,rou嘟嘟的阴阜上就这样长了张寒雪冬腊梅图。 窄小的媚xue吃了个痛快,却还不算完。因为男人正悠闲地修剪着第二根花枝,散漫的眼神从莹白的yinchun上一扫而过。 旗袍女被他的视线刮得直打哆嗦:“saoxue已经吃不下了……” “乖。”蔺观川笑着拿树枝戳了戳那点凸起,如愿看见女xue里又潺潺流出水来,满意道:“好宝,你这么sao,当然吃得下。” 这第二根虽比前一个更细了点,但长得曲折不已,枝干每隔两三厘米就要拐个弯儿来,即使分枝已经被他剪掉,但仍有不少毛糙的凸起。 “真的吃不下了。”女人不过偏头一瞅,就又嘤嘤哭喘起来,她哭得两眼微红,却不吵闹,让人看了只会更加想要蹂躏,却不烦闷。 掌风呼得生威,男人用左掌训了她几下,右手扒着xue内的花枝,使其偏着空出条路来,单向一边儿偏的力度却压得rou壁抽搐起来。 她就这么随意一高潮,可是不得了了。平常yindao里含着的性器都是滑腻腻的,就算青筋凸起,好歹不会伤着内里。 可这回咬着的却是个表面凹凸不平,粗糙带刺的家伙,媚xue这么紧着痉挛,就带动体内的树杈一起动了起来,当即把她jian了个通透。 “呜啊啊啊啊……”外面有男人攥着雌蒂戏弄,内里有树枝不受控制地乱冲乱撞,女人简直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小刺扎进rou里的痛感、爽感。 奇形怪状的花枝在无数柔软褶皱里寻了个容身之地,但她却因着异样的感觉而崩溃地攀升。 蜜xue死死绞着枝干,越绞,毛刺越深入,扎得越疼!愈疼,愈爽,她夹得愈紧! “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旗袍女似乎是进入到了某个不可逃脱的快乐循环当中,肥腴的两团屁股疯狂地拱扭,又是笑又是哭,要不是还被蔺观川控制着身体,恐怕早就瘫了下去,软成一滩烂泥。 就在她这么濒死般颤栗的时候,男人却还是不慌不慢捏着第二根树杈,闲适地掰开正处于极度快感中、缩得不能更紧的xue口,硬生生把它往里喂去。 高潮着的甬道怎么可能会欢迎外来的异物,只拼了命把它朝外推着,而他却一力反着使劲儿,逼得女人原本塌着的腰肢都拱了起来。 偌大的房间里,只听她句句求饶喊得娇媚:“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 “看吧,吃得下。”成人的力量当然不会输给一口yinxue,蔺观川慢慢将花插了进去,瞧着两束乱摇的腊梅,又肯定地敲定。 腊梅飘香,夹杂着女子爱液的腥臊味道在空气中蔓延。眼下黄花似是被风吹得狠了,一个劲儿地摇啊摇,晃得花儿都快掉下,又让男人抿着唇扶正。 那朵委屈的嫩xue一松一紧,试图用黏糊的yin水把花枝泡软,却只招来它变本加厉的对待,不仅不肯变软,反而还因为爱汁的润滑而嵌得更深。 男人计算好了角度,正巧让树杈上的某根分支抵住了女蒂,凸起的位置直戳立起的红豆,那株长得最俏的小花就这么贴住了雌珠。 乍一瞧,旁人还以为这一线天美景之间,骤然开了朵腊梅,傲然挺立。 喉结不由得上下滚了滚,他轻轻用力,拉了下分枝,牵动着整个树枝都在她身体内部撕扯起来。 “啊啊,啊……”不曾开启过的宫颈口那么小,本来就嘬着根枝杈吮吸,又被蔺观川胡乱加了枝更弯曲的。这么一来,两根花枝就在她xuerou内打起架来。 它们硬对硬压着彼此,同时也共同压着花rou,硌得宫颈盛开成它的形状,变成一块任由欺负的花泥,只会被动地承受插入,绝不反抗。 敏感无比的蒂果更是凄惨得要命,它老老实实让枝丫摁着施虐,却还被晃动的树枝左右刮蹭,上扫下扫着触碰,肿胀得愈发变大。 旗袍女边抽噎边用眼睛余光去瞧,也只能看到自己花缝之间一株腊梅怒放,花叶沾带着她的露珠,恍若清晨滴露。 两瓣大yinchun依旧白嫩,不过是被男人玩得漫了层水,泛着yin靡油光。浅粉色的樱唇里悄然探出几根树杈,在雪白臀部背景板上生长。 花唇顶端的sao珠被拧扯了熟红,怯生生吐着液,其上一朵黄花惹眼,红黄白三色对比,更为女子私处填了份奇异的色情。 女人嘴里咬着食指,哭得我见犹怜,还在可怜唧唧地哼哼。 旁边的路人啧啧称奇,服务员看了也是眉头一挑。蔺观川最后上手,揪住阴蒂极速地搓了几下,女人腿缝立刻跟喷泉似地涌出了清液。 嘤咛两三声,落雨湿腊梅。旗袍女马上抽了骨头般软了身体,无力地跌到服务员的臂弯,被他们折着扛走,以准备下一个节目。 “腊梅瓶”没了,男人面前的空花瓶却半点不见少。他瞄了眼新送上来的屁股,懒得再插一瓶,于是只随便摸了摸这些空瓶,然后便随着引导,前往了另一半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