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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冲动(琴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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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原文)……但下一秒,眼前一道黑影袭来,然后影山步便失去了意识。

    琴酒干脆利落的劈晕了影山步,强忍着越发强烈的疼痛和灼烧感,拉了一把青年缓冲,没让他直接大头朝下栽在地上。

    接着便毫不犹豫的将还在神神叨叨的阿列克谢拧断了脖子,他并不在乎这个疯狂研究员的死活,也不指望他能拿出什么解毒剂来,更何况这种动物实验都没有通过的半成品也不可能存在什么解药。

    琴酒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随着被注射进体内的药物迅速蔓延至全身,疼痛仿佛毒蛇的毒液,从骨髓深处漫溢出来,直至快吞没银发杀手的五感。

    精神力在前所未有的痛苦下开始剧烈动荡,常年伴随他身边的那头巨大的白狼早在变故开始时就被迫消散。精神图景暴动势必会来,任何人的存在都会刺激到只剩本能的哨兵,必须提前清场。

    琴酒知道眼下情况棘手,和影山步一个向导继续共处一室绝对不是个好主意,在自己还可控之前至少得离他够远,不然到时候失手杀了人才真是成了年度笑话。

    男人回头摸走了那把黑色的伯莱塔,没再多留,脚步有些不稳的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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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影山步找回意识时,发现自己躺在地面,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他迅速检查了一下自身以及周围,随身武器里只有枪不见了踪影,除了颈侧酸痛外身体没有其他不适,那位研究员被人徒手拧断了脖颈丢在一旁,却全然不见琴酒的身影。

    影山步略微踌躇,没有立刻把他的精神体放出来。

    作为哨兵,意外受伤很大概率会直接引发图景动荡甚至暴走,这时任何陌生的精神力波动对他们而言都是巨大的刺激,更不用说琴酒这种强大而生性多疑的哨兵。

    从难以掩盖的血腥味来看,外面应该已经经过了一轮的彻底清洗。

    影山步向外走去,一路上瘫倒着不少中弹的尸体,越向外走,尸体上的弹孔便越多越凌乱。

    青年眉间染上了一层忧虑,尸体情状越惨烈越发代表琴酒状态的不稳定,他必须尽快找到他,否则一切都完了。

    此刻也顾及不上精神力波动可能带来的刺激影响,影山步散开自己的精神力触手,精神波动尽力传递出温和无害的信号,努力感应着哨兵的精神力。

    一只近半人高的狼犬也无声出现在青年的身边,低下头细细嗅闻寻找着熟悉的气息。

    原地闭眼感受搜寻的影山步突然闷哼一声,散布到几条走廊之外的精神触角被某个粗暴的精神力给薅走了一小撮,即使它没有压上来追击,但那恐怖的精神力压迫感还是让狼犬霎时间条件反射的拱起背部,朝那个方向低吼不已。

    就是那里!迅速跑向食堂方向,影山步只见食堂大门敞开,里面却漆黑一片,他笃定琴酒就在里面,缓步试探着向里走去。

    “琴酒,是我,影山步”紧握匕首的青年喊到,没有得到回应,“你现在还好吗?还记得我吗?我们一起来的。”

    不知为何食堂里没有一丝光亮,黑暗粘稠得犹如实物,缓慢的侵蚀着人的感官。

    “能感觉得到”,黑暗中影山步被一双不知身在何处的眼睛锁定了,没有任何感情和理智的,属于野兽的眼睛。

    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危险,生物的本能让他快点逃出黑暗,离开这里,越远越好。肌rou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僵硬,极致的黑暗中,猎物与猎人对峙着,猎人有足够的耐心等待自投罗网的猎物心神松懈的那一刻。

    一滴冷汗顺着下巴滚落,影山步终于忍不住又试探的又放出一丝精神力,他之前被猛薅一把,现在还能感受到收回去的精神力上酸涩的痛感,不敢再刺激到现在的琴酒。

    在那丝精神力冒头的一瞬间,黑暗中藏匿的人动了,毫不犹豫的从身后袭向影山步,巨大的蛮力直接将他握着匕首的右手拽脱臼了,青年痛的闷哼一声,被身后的男人顺势一把压住,无法再动弹。

    同时精神体之间的打斗也是一边倒,黑暗中某种爬行动物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一瞬,没等狼犬反应就迅速的绞杀了上去,爪牙锋利却也无法在坚固的鳞片上留下多少痕迹,脆弱的颈部被毒牙注入了麻痹的毒素,顺着精神体与主人的链接直接反应到影山步身上。

    影山步在双重痛感下眼前一阵阵发黑,心中苦笑,这次怕是不能善终。

    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就算再被刺激应该也没有比现在这种情况更差的了。

    影山步咬牙调动所有精神力猛的向压在他身后的男人袭去。这时变故突生,刺出去的精神力并没有被反击,反而被吞噬了。

    琴酒在吞掉眼前向导的精神力后,狂躁的精神力莫名得到了安抚。熟悉的精神波动让他忍不住渴求更多……更多什么呢?混乱的思维让男人无法得出一个确切的答案,可先前那种不安躁动的感觉已然消失,他现在有耐心待在这个向导身边慢慢探寻自己渴望的东西。

    而一下被抽空大半精神力让影山步无法再继续维持精神体的存在,黑色的狼犬呜咽了一下消散了,接着便是什么冰凉的存在慢慢攀上了影山步的腰肢,又从衣摆下钻入钻出,直到肩头,引的青年一阵无法抑制的战栗。

    琴酒这时突然俯下身,黑暗中银发散落下来,像是一张笼络住身下青年的蛛网,冰凉的发丝有些滑落贴近了影山步,给人的感觉和某些蛇类别无二致。

    他贴近在青年后颈仔细嗅了嗅,影山步甚至能感觉他微凉的呼吸喷吐在颈后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了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

    黑暗中思维混沌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和熟悉,但很快便褪去了。

    青年现在精神状态算不上好,完全不敢乱动,哨兵毫不收敛的精神威压压的他喘不上气,手臂脱臼的酸痛绵绵不绝,极度紧张下心率飙升带来的燥热和冷血动物无声的圈禁让他觉得冷热交替十分难熬。

    似乎确定了什么,毫无预兆的,琴酒松了手,同时黑暗也如潮水般褪去。影山步愣了一下,随即僵住了,因为他彻底看清了从刚刚开始攀在他肩头的生物全貌。

    那是一条底色银白的长蛇,成年人小臂粗细的身躯上繁复的深色花纹蜿蜒其上,粗略估计长度肯定超过影山步身高,因为此刻它过半的蛇躯紧紧的圈了几圈青年紧实的腰腹仍有富余,从衣领探出的高高昂起头部呈毒蛇特有的三角形,蛇吻中时不时探出黑色的蛇信,几乎碰到影山步的下巴。

    在这个距离影山步能清楚的看清它紧实细密的鳞片,在并不明亮的光线下反射出近乎刀锋般的冷光,随着光线的出现,竖成一线的灰色蛇瞳略微放大,但仍旧让与之对视的人不寒而栗。

    影山步完全不敢在还呈现攻击状态的毒蛇面前乱动,琴酒已经双手抱胸退在了一旁默默盯着他打量着,虽然没有主动攻击的意思,却也没有收起精神体的打算。

    影山步和这条蛇僵持了一会终于忍不住开口,“琴酒,我是和你搭档的向导影山步,你现在图景暴动了,我或许有办法帮你。”着重强调了自己是向导后,他顿了顿,“我是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好吗?”

    不算长久的沉默后,终于身上一轻。

    银蛇终于解除了攻击姿态,却没有直接消失,而是窸窸窣窣的将身躯缩小到了迷你版,身上的花纹也变得浅淡了不少,慢慢的将自己全都盘在了青年的脖子上,接着就把脑袋搁在锁骨边,仿佛冬眠一般不动了。

    让一个大杀器盘在颈边的危机感很让人不安,影山步掐了掐自己手心才忍住想把在自己身上乱爬的东西猛薅下来丢地上踩几脚的冲动。

    精神体是哨兵状态的直接反应,既然银蛇状态平稳,那么琴酒应该也没有攻击欲望,他终于有机会把自己脱臼的右臂接上,从地上爬了起来。

    第一轮试探总算告一段落,银发略显凌乱的顶级哨兵还在盯着影山步,青年已经略微习惯了他侵略性十足的注视,也细细打量眼前这个眼神陌生的琴酒。

    没有明显外伤,神情冷静,即使能明显感觉到他躁动不已的精神威压,但从表面上看完全发现不了这个男人正在经历着精神图景的暴动。

    影山步考虑了一下,还是放出了自己的精神体,不过同样是缩小了好几倍的幼崽体型。

    黑灰色的柔弱毛发,尚且稚嫩的爪牙,圆溜溜的狗狗眼,湿漉漉的小鼻头,轻轻哼哼唧唧的呜咽着,以最无害的外表慢慢靠近琴酒。

    挨挨蹭蹭裤脚,用短短的四肢玩闹般的扒拉着,渴望熟悉的抚摸,信任的露出柔软的肚皮,乖乖摇着尾巴,释放着完全的善意。

    青年很久没有让精神体这样向男人撒娇了,上一次还是在自己十几岁的时候。刚觉醒的精神体还不是那么受主人cao控,只忠诚的遵循着少年对琴酒的亲近,肆无忌惮的各种求贴贴,时常让冷静的少年窘迫的红了脸。

    琴酒作为改造过的哨兵,平日里并不需要向导的疏导,影山步不敢冒然与他建立精神链接,只能以最基础的外在安抚来缓解哨兵的不适。

    在小狼犬出现之后,琴酒便讲视线从影山步移到了这个小家伙身上。神情冷漠的男人垂眸看着窝在自己脚边蛄蛹的一小团,垂在身侧的手指略微动了动,暗流涌动的精神波动总归是安稳了一些。

    食堂内部被改造成了临时起居室,有炉火与床垫被子,足够两人在此的基本生活。影山步准备回去拿来他们携带的物资,刚一动,琴酒的视线就落回了他身上,隐隐有拦住他的姿态。

    等终于说服了琴酒,影山步莫名其妙的多了个尾巴,男人保持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跟在他身后,期间因为绕在脚边的小狼犬总是妨碍他迈步,终于被男人长手一捞按进了怀里。

    走在前面的人嘴角微勾,看来琴酒并不排斥他的亲近,影山步心里想到,希望能成功稳住直到他清醒过来。

    眼神撇过自己肩上安静的银蛇,又不禁蹙眉。

    那个神秘的未知药剂到底是什么?居然能改变哨兵的精神体,琴酒直到现在都没有说过话,是药剂原因还是图景暴动的症状?

    他记得哨兵精神暴动一般都会如同毫无理智的野兽,但琴酒却意外的能保持住理智,虽然照之前的情况看应该只剩本能……围绕在男人身上的谜团只多不少,在这个被遗弃许久的实验基地里不知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取回东西返回时,他们又探寻了下周围的房间,找到了被改造好的简易淋浴间和卫生间,设备完善,这让影山步松了一口气,至少基本生活需要得到了满足。

    看着眼下被一针药剂“洗白”的琴酒,影山步只好一字一句的叮嘱,甚至上手演示了淋浴装置的使用方法,却连这大哥的一个正眼都没捞到。

    影山步:拳头硬了。

    回到了食堂,影山步立刻用卫星机联系上了组织,却被告知今晚有暴风雪,至少在雪停之前他们是无法离开这里了。编辑着回复短信,影山步感觉有些头疼,停留时间越长对琴酒和自己都越不利。

    时间还早,任务已经完成,剩下的就是影山步自己的考量了。刚刚对峙时在地上滚过一圈,还出了一身的冷汗,现在安定下来顿时觉得无法忍受,趁着琴酒状态稳定,他决定去洗漱一番。

    在背包里拿出换洗衣物,影山步对琴酒交代了下,让人不要乱跑,反反复复讲了很多遍,直到男人不耐烦瞪了他一眼才满意离开。

    琴酒沉沉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青年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门口为止才又垂眸看向还在自己怀里的小狼犬,过了许久,略微有些犹疑的向它伸出手去……

    另一边影山步脱完上衣后有些犯了难,银蛇还盘在他身上,丝毫没有自觉下来的意思,精神体与主人共享五感,影山步实在没有暴露癖之类的爱好,纠结半天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准备回去和琴酒唠叨下别让他的精神体把自己当树杈子了,真的是各种不方便。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这边的情况,假寐的银蛇终于动弹了,离开了人类温暖的躯体,慢吞吞的游动起来,莫名叫人看出几分不情不愿,沿着影山步的手臂停在了桌子上,又将自己盘起来不动了。

    迅速冲洗完,影山步倍感舒适,银蛇早在他穿好衣服后就又迫不及待的爬上了老位置,青年刚洗完澡还氤氲着热气的皮肤被冰凉的冷血动物游走而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银蛇却仿佛很满意,具体表现在它在影山步的肩头像巡视领地般多绕了两圈才又窝着不动了。

    相比于冷冰冰的蛇类,影山步还是更喜欢琴酒之前毛茸茸的白狼,不过现在毕竟是特殊情况,让它待在自己身边也没什么不好的,起码可以直观观察琴酒的精神状态。青年边用还算干净的衣服擦着头发边向食堂走去,漫不经心的想着,快点回去吧,他还是不太放心琴酒一个人待着。

    路过门前的小窗,外面朦胧的一片白色,时空好像和当初雪中小屋的情况重合了,不禁让他有些恍然,好像和琴酒的独处总与雪有关,那个冷酷强大的男人,就像他久远故乡不化的冰雪一般。

    走神之际,一阵极度舒适的战栗感毫无预兆的他从敏感的腰部一直窜上了头顶,差点让毫无防备的青年呻吟出声,好在他及时忍住了,然后那声音就含糊成了近乎喘息的气音,这一阵从精神深处传递而来的感觉几乎瞬间就让他起了反应,这时银蛇轻轻的吐了一下蛇信,不过被当头冲击的影山步并没有注意到。

    影山步咬牙定了定神,猛的推开门。发现壁炉边,琴酒不知道什么时候收拾好了床垫和被子,比起床铺更像是筑了一座安全温暖的巢。

    男人就懒懒的坐在被炉火烘的温暖的一角,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怀里的幼犬,宽大带茧的手掌先在毛茸茸的耳朵之间揉揉捏捏再慢慢滑向后背,就连尾巴也一同捋过,看的影山步觉得自己的尾椎处也麻酥酥的。

    毛茸茸的精神体在男人的怀里被撸的舒服了,顺从又亲昵的蹭蹭,欢快的用湿漉漉的鼻头去顶着琴酒另一只手,整个脑袋都埋进了干燥温暖的掌心,耳朵也自觉的向两边压下好方便被摸摸头。

    精神体与主人同享五感,其中除了触觉无法被屏蔽,其余均可自觉选择联通,这让它们在战场上成了主人手眼的延伸,是如同半身般的存在;在日常中,类似抚慰之类的亲密举动则只存在于连结过的哨兵与向导,这是稳定哨向精神连结的最简单手段,也是很多哨向在亲密时最喜欢的助兴方式。

    以往琴酒也不是没有接触过影山步的精神体,但只是作为奖励的简单触碰,从未有过这么过界的触摸。来自于精神体最直白最强烈的感觉反馈哪里是影山步这个第一次接受到精神抚慰的人所承受的来的,青年当即就觉得气血上涌,耳尖通红,手脚发软,下身诚实的起了反应。

    但看着琴酒明显安定了许多的精神状态他也不敢让精神体直接回去精神海,只能忍着一阵阵酥酥麻麻任由男人动作。

    看着在自己锁骨旁“装死”的银蛇,影山步愤愤不平的也想把它薅下来盘盘,这样总不至于只有自己被占了便宜。

    温暖火光的映照下,小蛇也被染上了几分温度,此刻它身上的花纹已经近乎不见了,银白的鳞片在橙色的火光下显现出一种玉石般的润泽感,看上去很好把玩,倒真像是一件戴在青年脖子上的精致饰品了。

    不过终究还只是想想,有贼心没贼胆,从前的白狼影山步还敢趁琴酒心情好时偷摸呼噜几把柔软的长毛,现在这种不稳定状态还是不要自讨苦吃了。

    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几眼在男人怀里快要打起滚的小崽子,原本影山步还准备再搜寻一下基地看看能不能找到些其他的线索,但现在在通感的强烈干扰下他也暂时没那个心思了,思量着不急于一时,便也在琴酒身旁坐了下来。

    摸就摸吧,就当是精神按摩,影山步这样自我安慰着,反正确实是很舒服,一些自然的身体反应无伤大雅,在拼命的自我催眠下,终于好不容易习惯了被隔空撸毛的快感。

    理智上的羞耻与精神上的满足与舒适毫不冲突,青年又刚刚经历了一场紧绷的试探,此刻炉火温暖,精神放松,困意便如同潮水般袭来,迷糊的瞌睡了好一会,影山步终于撑不住,决定挪到被窝里先睡一会。

    安静的环境下,青年窸窸窣窣的将自己埋进被子里,不一会呼吸声便均匀起来。在炉火噼啪的白噪音中,琴酒静静凝视着沉睡的人,神色专注眸光近乎温柔,掌中小狼也睡着主人的沉眠而安静下来,在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之后,便也睡着了。

    精神体也陷入沉睡代表着主人进入了最深沉的睡眠,轻易不会苏醒。

    琴酒轻轻的将它安置在了青年的枕边,更近的距离有利于精神力的沟通与恢复,他先前被吞掉了太多的精神力,这与他轻易的陷入深层睡眠也有关系,亏空需要更长久的恢复。

    但也有更快更有效的办法。琴酒有这样一种模糊的感觉。却具体想不起来应该要怎么做,这让他的精神海又有些焦躁起来。现在许多事情都像被蒙了一层纱一样让他看不清,但他到目前为止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身旁的这个青年很特殊——见到影山步的第一眼开始,直觉就这样确定的告诉了他。

    很特殊,却又不知道特殊在何处,这一线神秘的吸引力总是将琴酒的注意力隐秘的扯动,叫人愈发在意。

    这样的冲动在这个人猛然推开门时达到了巅峰。黑发青年略显惊慌失措的样子就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可爱,微微压抑的喘息,漆黑濡湿的发尾,不禁蜷缩的手指,泛红勾人的眼尾,明明是寒冷的冬季,他却在眼前人的身上嗅到了春的氤氲。

    想起那人先前的样子,男人银灰色的眸子顷刻间暗沉下来,仿若暴风雪来临前的阴云。

    感觉到主人起伏的心绪,影山步颈间的银蛇也有些焦躁的吐了吐蛇信,尽管眼前这个人的气息令人安心,但是还不够,还........远远不够,银蛇缓缓的游动起来,从青年的领口无声的钻了下去。

    琴酒此刻单手撑在深眠的人身上,将他完全笼罩进自己的身下,凌乱的银色发丝随意的从肩颈旁滑下。

    他没有再压抑自己内心的冲动,伸出手细细描摹眼前人的眉眼,从蓬松的发丝到温暖的脸颊,拇指轻轻蹭过鸦羽般的睫毛,让酣睡中的人不免蹙眉颤了颤眼睫,想要远离这恶趣味的撩拨,但又因为那熟悉的抚摸而条件反射的蹭了蹭,这样一看反倒无端显得他委屈了起来。

    这一举动无疑很好的取悦了男人,虽然眼前这幅乖巧的样子很讨人欢心,但是他还是更想见到染上春意的表情,坚冰化为春水,任自己鞠捧品尝,冷白染上艳粉,是只能被自己见到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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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旷荒废的基地,某个房间里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欢愉的呻吟又像是痛苦的闷哼。

    野兽搭建的巢xue里,他终于决定开始品尝自己可口的猎物。陷入昏睡无知无觉的纯白羊羔,将被拽入欲海深渊,任由他人予取予求。

    双手被人在头顶扣住,贴身的上衣被推到胸口,冷白的肌肤大片的展露眼前,缠绕在胸口的银蛇绕过一侧饱满的胸口,微微挤出色气的形状,鳞片游曳摩擦着带来无法形容的酥麻感。

    蛇尾灵活的挑逗另一边的乳首,时而轻柔的戳刺小小的乳晕,时而恶劣的将乳首揪起又按下,不一会便把它玩弄的充血挺立,艳红的肿大了几乎一倍。

    被毒蛇缠绕束缚的可怜羔羊只能在陌生快感的浪潮中瑟瑟发抖,难耐的挺动胸口,挣扎扭动着,却无法逃离,徒劳的将身下的床单揉皱。

    “嗯……嗯唔…………哈……”喘息声突然大了起来,带着呼吸不稳的颤抖。

    下身的裤子也早已被褪下,在男人有技巧的爱抚和快感刺激下,青年颜色稍粉的roubang早已充血硬挺,也溢出了不少粘液。

    先前男人一直在不紧不慢的抚慰着,用那些情动时溢出的液体润滑,整只手握住柱身,拇指指甲或轻或重的抠挖着马眼,上下撸动时随意的用食指的指腹蹭过敏感的冠状沟,间或轻轻揉捏垂下的yinnang。姿态轻松又游刃有余,却轻易的将身下的人激起剧烈的反应。

    颤抖的腰枝,像是迎合又像是逃避;急促的喘息,像是欢愉又像是痛苦,但是不论是哪种姿态哪种感觉都是自己所赋予的,这样的认知叫琴酒感到了稍许满足,但显而易见还远远不够。

    男人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他感觉到影山步又快到临界点了。先前一直拿捏着尺度,每每身下的人快要射出来时都会陡然放缓速度,总是差那么一点就能被推上极乐的高潮,被反复戏弄了好几次,难受的让挣扎在欲海中的青年几乎哭出来,直到琴酒欣赏够了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才让他释放出来。

    漫长的快感折磨终于结束,射精的舒爽尖锐而猛烈,小腹猛的收缩,青年情不自禁的弓起腰来,弯出一道柔韧的弧度。青年的jingye射了他自己满身,甚至有一些溅上了下巴上,一派糜丽之景。

    虽说琴酒在日常生活中有些洁癖,但是此刻和青年的性事中好像完全反了过来,他乐于将对方弄的乱七八糟,喜欢在对方身上留下痕迹和jingye,也不是很介意对方把自己弄脏。毕竟极致的欢愉就是rou体的交缠,为彼此打下独一无二的印记。

    “!嗯……哈…………”青年被射精带来的快感逼出了一点泪水,溢出在通红的眼角,微微张开唇喘息着,从琴酒的角度能看到一点洁白的牙齿和隐秘的艳红舌尖。

    他一直蹙着的眉头终于松开来,随着快感浮起的意识又缓缓沉了下去,睡颜安然,莫名有一丝单纯恬静之感,但配上脸上的白浊,眼角的泪光,未退的红潮,顿时显现出极致的色气,两种矛盾的气质此刻在影山步身上完美融合,仿佛魅魔一般显现出极致的吸引力,让野兽的瞳孔猛烈的收缩了一瞬,欲望猛涨。

    琴酒盯着那张仿佛具有魔力的脸缓缓伸出了手,抹去了那几丝白色,探进了影山步的口中。

    口腔里温热滑嫩,手指灵活的把弄着柔软的舌头,将白浊悉数抹上,又轻轻按压舌根让青年条件反射的吞咽下。

    杀手最灵活的手指肆意玩弄着口腔,时而指腹轻轻蹭过敏感的上颚,时而两指夹起温顺柔软的舌头揉捏,亦或是坏心眼的往更深处探,这会惹得青年忍不住偏头,用湿热的舌头推拒着,却从未用牙齿强硬的反抗,不禁让人怀疑这些行为是不是欲拒还迎,总之这些无力的拒绝无法阻止男人的深入,只能被迫逐渐适应条件反射,却还是有些津液来不及被咽下,溢出青年嘴角。

    等到手指被抽出时,拉出了一根银丝,连带着唇角的那些津液都被男人细细抹在了青年的唇上。

    琴酒起身扶起了无意识的青年,让他靠坐起来,背后是多余被子叠层的靠背,高度刚好能垫在后颈,让他能微微仰头。男人的性器终于被释放出来,混血的优势在这里也体现的淋漓尽致,guitou硕大饱满,粗长的柱身上是满是狰狞的青筋,有些难以想象青年的身体能吞下这样一个充血坚挺的巨物。

    它的主人表面上还保持着冷静甚至冷漠的样子,下半身却十分诚实。圆润的guitou先是触碰到那片柔软微凉的嘴唇,微微蹭过马眼十分舒爽,让男人有些着迷,一直摩擦着,直到将那两片颜色浅淡的薄唇蹭的泛出血色,被涂满了透明的液体。

    接着然后就是微微捏住下颚打开齿关,缓慢的将柱身送进那出温暖的口xue。

    可以清晰的看到双眼紧闭的人两颊鼓起,口腔逐渐被填满,但是光是口腔还不足以容纳那根巨物,所以又将影山步的头托起更多,好方便去侵入到舌根喉口,于是便可以看到就连喉咙也微微鼓起来,毫不留情的被侵犯了。

    口中的性器巨大,guitou几乎将呼吸道也堵住,青年感到呼吸困难,本能的挣扎起来,伸出手无力的推拒着,但无异于蚍蜉撼树,呼吸困难让他挣扎,挣扎扰乱呼吸让他更加难受,就像溺水的人,胡乱扑腾导致更早的陷入窒息。

    但这些窒息感带来的挣扎却让男人感觉到了更加兴奋,被柱身压住的舌头本能的蠕动推拒却反而给其带来舒适,过于深入的刺激让喉口条件反射的收紧给guitou带来极致的快感。

    他开始在这个完美的口xue中抽插起来,蹭过上颚,碾过舌根,直到深喉,银色双眸在明明暗暗的光线下反射出兴奋的光,越是强大的雄性在交配中越是享受支配对方的快感,温顺听话的猎物,脆弱的无法反抗的猎物,任由自己为所欲为的猎物,独属于我的……猎物。

    至少百来下之后男人猛的来了一个彻底的深喉,与此同时银蛇也突然间缠紧了影山步的脖子。

    不同于逐渐习惯的呼吸困难,强烈的窒息感席卷了他的神经,死亡仿佛近在眼前,肾上腺素急剧飙升,将痛苦扭曲成了另类的快感,青年在极致中射了出来,手指僵硬的攥紧了身前人的衣服,同时喉间肌rou痉挛般的收紧让男人发出一声喟叹般的喘息,马眼张开,jingye直接悉数射进了食道,一滴不剩的被吞进了胃袋里。

    缠紧脖子的时间只有短短几秒,短暂窒息不至于对影山步强悍的身体带来什么大的影响,只留下颈间逐渐浮现出的一圈红痕,松开的银蛇亲昵的蹭在那里不肯离开,凉凉的蛇信亲吻在那一圈仿佛项圈一样的痕迹上,仿佛对此十分满意。

    彻底射结束后,琴酒才缓缓将性器退出。拔出时发出了一阵yin靡的黏腻水声,他垂下眼看着身下的人———

    黑发青年保持着微微仰头的姿势,汗水濡湿了额前的碎发,这次不仅仅是眼角耳尖,就连眼皮还有脖子全都染上了春色。

    他的嘴仿佛已经闭不上了,还半张着,鲜红的舌尖稍稍吐出,带着一点不明显的白浊,本来颜色浅淡的唇也变的红肿艳丽,亮晶晶的沾满了黏腻的透明液体。

    琴酒抬起他的脸,居高临下的看去居然还能看到隐秘的喉口也微微肿胀,那处的软rou被脔的更为柔软听话,像被彻底cao开了一样,那熟透的艳红甚至让人觉得这里本就该是承欢的xue口,或许是被射的太急太猛,还能隐约看到残留的斑斑jingye在深处。

    睡梦中被人窒息cao到高潮,对于影山步来说是极致的刺激,按道理来说不可能还不清醒。但是他现在就像是被魇住了一样,眼睫颤抖,挣扎着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只能在混沌中沉浮在痛苦的欢愉之中。之前对峙中被银蛇咬的那一口看来起到的作用远远不是一时的麻痹呢。

    虽然影山步看上去已经被折腾的筋疲力尽,但琴酒可还远远没有满足,更何况现在可没有人能拒绝他。

    和青年面对面的坐在床铺上,脱掉两人碍事的上衣,琴酒将他搂到自己的怀里,毛茸茸的脑袋蹭在颈间耳垂带来一点隐秘的痒。

    随意抹了一些青年射在身上的jingye用作润滑,男人探入了他还未曾被人光顾过的后xue,分外有耐心的润滑扩张。

    刚开始干涩的抽插时,还能明显感到怀里人敏感的瑟缩,等找到xue里微微鼓起的前列腺后,瑟缩就变成了剧烈的颤抖。

    真不知道为什么影山步对快感这么敏感。

    可能和他各个方面都有关,情感经历和rou体经历都是一张白纸,所以染上任何颜色都会得到最明显的反馈。

    再者向导与哨兵两类人天生会互相吸引,互相影响,就算是被改造过的也一样,甚至因为两人的特殊性,所以这种影响会变得更加不同。

    琴酒先前意外吞噬了影山步大量精神力,这让他意外暂时性的获得了影山步精神上的一些控制权,哨兵无意中对精神力空虚毫不设防的小向导下了类似于不希望他会醒过来,敏感度提升,乖乖听话之类的精神暗示,于是这次只能被彻底吃干抹净了。

    在被把握住了刺激点之后,欲望来势汹汹,甚至不需要额外的抚慰,青年的roubang就已经又硬起来了。面对面的抱姿让琴酒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当然他自己也一样。

    后xue扩张的手指从勉强两根扩张到四根,肠液逐渐分泌出更多,不一会就把手指吃的湿哒哒的。

    怀里的人渴求更直接的刺激感,直白的扭腰蹭动着男人的衣裤布料,此刻如果影山步是清醒的必然不可能这样放荡,但是如今他的理智被困于梦隙,留下的和如今的琴酒一样,是只剩本能冲动的兽类罢了。

    感受到了青年的sao动,琴酒似乎是笑了一下,只不过极其浅淡,消逝的快速。他抽出手指,有轻微的水声响起,那口贪吃的后xue又收缩成了小口,一收一缩间有点点清液溢出。

    男人双手稳稳托起怀里的人,将自己早已坚硬的性器对准了后xue,慢慢的顶了进去。xue口的褶皱被巨大的guitou完全撑开,成为一圈红色的圆环,箍住了挺进的roubang。

    被极致的撑开并侵入的感觉很奇怪,酸痛难受,guitou才刚完全进去,青年就挣扎起来。

    “不……嗯额……不要……”

    被卡的不上不下的琴酒也不好受,额头上起了薄汗,他微微侧头,封住了青年嚅嗫着的唇,唇与唇用力的贴紧,将那些断断续续的梦呓悉数吞进了自己的嘴里。

    他娴熟的探进青年的口腔,舌尖依次描摹过整齐白齿,再探进去勾起温驯的软舌。

    唇舌之间彼此热烈的纠缠,男人带动对方和自己交换津液,他甚至能品尝出一些残留在对方嘴里的腥涩味道,但他并不在意。啧啧水声中,意识不明的青年来不及将津液咽下,无法避免的溢出一点。

    唇与唇间用力的厮磨着,勾出对方的舌头稍稍用力的啃咬,适当的疼痛带来别样的刺激感,甚至模仿性交的样子进行抽送戳刺,每次都蹭过上颚带来一阵直达头脑深处的战栗。

    这是一个凶狠野蛮而又色情至极的吻,让人感觉男人会把眼前的青年生吞嚼碎了咽下去。这也是一个极富技巧和挑逗的吻,很好的让青年放松了紧绷的后xue,甚至还让那里因为情动而又渗出了点水来。

    直到男人慢慢将自己的性器全部送了进去,这个绵长的吻才结束。

    粗长的性器好像一直侵犯到了五脏六腑,坐抱着被彻底进入的姿势带来的压迫感十足,那种诡异的撑满感让被鸡吧钉住的人就连呼吸都得放轻放缓,一点轻微的起伏震动对脆弱的内里来讲都是要命的摩擦。

    “呕……嗯胀……不……”即使没有意识还是下意识的想要逃离拒绝,但是青年的身体却分外贪吃,温暖而紧致后xue紧紧的包裹着琴酒的yinjing,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着,就算不动也给人带来头皮发麻的爽感。

    粗长的性器将平坦的小腹顶起一个微微的弧度,男人没有急着抽插,反而感兴趣似的按了按那处,仿佛被碰到了什么要命的开关,被亲的舌尖都缩不回去的青年猛的抽搐了一下,同时xue内也剧烈的收缩了一下,夹的男人一个皱眉,倒抽一口气,恼羞成怒的赏了怀里的小崽子屁股一巴掌,然后又刺激了一波,男人脸色都黑了不少。

    磨了磨牙,琴酒开始挺腰,圈在影山步身上的银蛇也再次动起来,依照它主人的命令,去微微勒紧住了青年性器根部。细细的银蛇此刻像是一件精致银饰,装饰的青年纯洁又色情。

    刚开始,男人还是小幅度的抽插,逐渐适应了怪异的酸胀感后青年没有太感觉难受,但是也没有多舒服。

    直到动作幅度开始增大,在某次插入时琴酒换了一个角度,狠狠摩擦着碾过了青年敏感的那点,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几乎立刻被挤了出来,青年特有的清冽声线被情欲浸染,微哑的,颤抖的,像是某种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一样带着点泣音,断断续续的。同时被紧箍的性器也溢出了一些粘液。

    这个声音立刻让埋在他身体里的roubang又硬了几分,琴酒只觉得兴奋极了,他再也没有刻意控制抽插的速度。

    双臂轻松的带动托举着青年柔韧的臀部,两手刚好能揉捏住那两瓣手感极好的臀rou,毫不怜惜的在其上留下青紫的指印,腰腹带动着性器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每次粗长的roubang被抽出的只剩下半个guitou还被含在xue内,然后就猛的顶进去,毫不留情的攻击那敏感的前列腺,甚至还一次比一次深,想要把guitoucao进结肠口去。

    小腹上起起伏伏的样子让人不禁怀疑这人是否会被肚子里的东西玩坏了干破了,但实际上被脔的殷红的xue口只会乖顺的、迫不及待的吮吸吞吐那根坚硬的鸡吧,然后欢欣的、不知羞耻的分泌出更多的透明yin液,让自己的主人被cao入更深处,直到结肠口也被脔开,像是一张谄媚的小嘴吮吸着guitou,再到渐渐cao开能容纳整个guitou,还在抽出时讨好的箍住冠状沟,为两人同时带来近乎绝顶的高潮。

    jingye猛的被射进最深处,充满另一个人气息的jingye填满了影山步的深处,

    两个人就像被鸡吧连接着的连体婴儿,琴酒没有再托着人,而是单纯的用腰将人顶起再重重落下。他近乎是勒住了怀里的人,扣住影山步的后脑撕咬般的亲吻,直到尝到血腥味,反复吮吸玩弄那一截红舌,直到那发麻的软rou再也没法自己收回去。

    紧紧相拥的姿势让胸口贴胸口不留一丝缝隙,而青年身前硬的发疼的yinjing被夹在两人的腹间摩擦,溢出的前列腺液弄的这里黏糊糊滑溜溜的,要命的快感层层叠叠的累加起来,宣泄的出口却被无情的锁住,只能再次被推上另类的干性高潮,他的身体甚至在逐渐习惯不射精的高潮。

    之后连尿道口都被纤细灵活的的蛇尾钻入,随着后xue的节奏一同抽插,让已经无力抵抗快感、呆呆抽搐的人也难以抑制的尖叫出声,像是落入陷阱野兽最后的挣扎,最后还是逃不掉被彻底捕获的命运。

    青年无力的搭靠在男人的肩窝里,自此,在这场极致的性事中,他完全失去了回应以及反抗的能力,被彻底cao弄成了一个情趣娃娃,一个合格的鸡吧套子,唯一的区别是他还能在激烈的脔干中发出一些不成调的呻吟和抽泣。

    影山步的抽泣比呻吟还要撩人,泪水打湿了未曾展翅的鸦睫,有时沿着颜色艳丽的眼角滑落,有时挂在睫毛间随着颤抖坠落,每当男人看到这幅好景色都会更来“兴致”的发狠cao干,直到更多的泪水洒落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

    过量的快感堆积在身体里,却无法通过射精释放,干性高潮却一直接连不断,青年几乎没有从顶峰上下来过,连续的高潮让他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

    他下意识环在男人腰身的双手扯住了几缕发丝,在后背上留下欢愉到痛苦却无法发泄的抓痕,但些微的疼痛只能激起野兽更加暴虐凶狠的cao干,往日里修长有力的双腿此刻也只能虚虚圈在那人的腰间,腿根处被自己流出的yin水弄的乱七八糟,微微抽搐着,脚背绷紧脚趾也不自觉的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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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兽般的交脔仿佛永无止境,期间姿势也换了好几个。被脔熟的后xue射满了了浓精,有些被贪吃的锁住不放,有些则随着顶弄溢了出来,两人下体间拉出白色粘丝。

    不知何时射精的禁锢被大发慈悲的解开,可能是被憋的久了,青年短时间丧失了自主射精的能力,只能在男人的撸动中可怜的、断断续续的挤出一些白浊。在之后就是不停的高潮,射精,再高潮,再射精,直到最后已经射不出jingye,只有漏尿一般溢出一些稀薄的精水时,就又被勒紧了根部,不过这时影山步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干性高潮了。

    男人背部的肌rou舒展流畅,鼓动间流露出绝对的力量之美,就像是猎食的凶兽。银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这副强大的身躯上,随着一阵阵冲撞,如同水银翻涌的浪花。银眸亮的可怕,几个瞬间甚至转变成蛇类的竖瞳。

    “还不够…还不够!…”心底还在回响着不满足的声音。

    就算以及青年已经在自己身下予取予求,深处都被自己彻底占有填满,但是还不够,他还想更加的深入…难道这样“吃掉”还不够吗。

    眼前是遍布青紫吻痕和指印的脊背,被握着腰肢后入cao干,狂躁的哨兵俯下身托起青年无力的上半身,毫不犹豫的重重咬上肩膀,但这也无法让力竭的人有再多的反应。

    锋利的犬齿轻易咬开了细腻柔韧的年轻rou体,微咸的汗水和铁锈般的血腥味被唇舌仔细品尝,粗糙的舌头碾着牙印舔舐,喘息间能嗅到属于向导的熟悉气息,此刻他的眼前看到的,口中尝到的,耳边听到的,鼻尖萦绕的全是这个黑发的青年。

    琴酒好像发现了新的乐趣,致力于要在吻痕指印上再覆盖一些新的印记,其中咬在一侧胸口的他最为满意。渗出丝丝血迹的椭圆咬痕将被吸咬得充血肿大的乳首圈在其中,占有欲十足。

    等到青年全身都被细细密密的打上了标记,男人才有些安定和餍足,下身在湿热柔软的xue内浅浅抽插着还不愿离去,精神力就像吃饱喝足后懒懒散散的兽,安静的蛰伏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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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是做了一个漫长而糜烂的梦,哨兵清醒的同时那条银蛇也无声消散了。这场交脔的记忆就像下阳光的初雪,飞快的消融了,但是那疯狂纠缠的rou体,低沉沙哑的呻吟,撕咬凶狠的亲吻即使只存在一瞬间也足以让琴酒明白自己失控时发生了什么。

    更何况现在自己的yinjing还插在那口xue里,能清晰的感受到随着青年呼吸带来的阵阵刺激感。床褥被子还有自己带大的那个小狗崽子全是一片狼藉,情欲蒸腾,只一眼,就又让男人硬了起来。

    琴酒有些头疼,虽然没有睁眼就看到白诗南横死基地就十分值得庆幸,但是眼下这种情况也十分出乎他的意料。

    理性回归的冰冷银眸里闪过一些困惑,原来自己对家养的小狗产生了这种情愫吗。他作为经受改造的特殊哨兵,不需要向导的抚慰和连结,职业原因也从未考虑过找其他类型的伴侣,性对于琴酒来说也不是必需品,偶尔的放纵足以。

    但是影山步是特殊的,不是自己认为的简单工具,而是被自己认可了的搭档,是能够交付后背,陪自己走下去的人。从懵懂的小狗崽子养大成爪牙锋利的狼犬,他们之间作为哨向的距离已经足够近,羁绊也足够深,也许早在一次次的放宽耐心、放低底线中,对“搭档”的定位又偏移向了能够更亲密的地步。

    银发杀手轻轻伸手拨开青年汗湿的碎发,手稳的可怕。也许他应该再考虑一次将影山步放在何总位置了。

    不清楚青年什么时候会醒,现在两人身上都沾满了可疑的液体,琴酒缓缓退出了不省人事的青年体内,roubang拔出时发出轻微啵的一声,被过度cao弄的后xue都变得暂时无法合上,成了一个圆形的小洞,能明显看到内部通红湿热的rou壁,收缩挤压出一股股白浊的液体。

    这幅景象让琴酒稍稍挑了挑眉,青年小腹明显的微微鼓起,显然是还有不少jingye还存在深处,召唤出白狼收拾床铺上的烂摊子,男人抱起人决定一起清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