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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来,自然地替她搬出一张椅子说:“过来吃饭。”夏念吐了吐舌头坐下,为自己刚才那刻龌龊的猜测感到有点羞愧,然后盯着桌上丰盛的早餐惊讶地问:“这都是你做的。”江宴嘴角噙了丝笑意,端起碗粥边吃边说:“我说我以前考过厨师证你信吗?不过你冰箱里的东西太少了,凑合吃吧。”夏念舀了口粥到口里,只觉得满嘴的香甜软滑,忍不住又想偷笑,突然又想起件事,抬起头质问:“江……宴,你昨天那么做是不是就是为了和我上床!”言下之意,他今天可以翻脸不认人。江宴用勺子轻轻碰着碗沿:“你想不想知道,我如果真想玩你,该怎么做?”见夏念眨着眼一脸不解地看他,摇头笑着继续说:“同样的内容,我会用你的账号发,都是公开没区别,可是今天我能让舆论全部反转,把所有事都算做你这方在炒作,对我根本没影响。”夏念听得目瞪口呆,然后转回头,愤愤搅着面前的粥说:“你这人啊,怎么那么多坏心思!”江宴把脸凑过去:“不光坏心思,我别的心思也很多,尤其是对你。”夏念的脸又红了,昨晚的很多画面窜进脑海,身上又开始发热,索性不搭理他埋头吃粥,吃着吃着感觉有点不对,一抬头就对上江宴专注盯着她的目光。她顿时不自在起来,抹了抹嘴说:“你不吃饭,老看我干嘛!”江宴眯眼笑得十分开心:“没什么,就是第一次有女朋友,忍不住多看几眼。”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不说啥了,以后微博再给你们开豪车,打滚要小心心要夸奖嘤嘤嘤。还有江总说,收到你们上章汹涌的喜悦之情了,这章霸道总裁给你们派红包,要为他的表现喝彩哟哈哈哈谢谢宝贝爱投了颗地雷稀兮酱投了颗地雷奇勒坚投了颗地雷瑰意琦投了颗地雷么么哒☆、第39章夏念耳廓都跟着红了,低头咬着勺子嘀咕:“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就和以前一样。”江宴朝她挨近一点,压着嗓子说:“就是好看,看不够。”夏念受不了这股rou麻劲儿,把勺子往旁边一搁:“你这粥里放多糖了吧。太齁!”江宴笑着把头转回来,最后下了个结论:“不穿的时候最好看。”夏念冲他一呲牙,要不是看在他做了这桌子早餐的份儿上,早就把勺子给扔过去了。她吃饱喝足,才突然想起件事:她手机还关着呢。连忙从包里找出来开机,果然挤满了无数的来电提醒,正头皮发麻不知道怎么办好呢,蔡远飞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一接通就听见他用高八度的声音嚷嚷:“我说夏念你也太厉害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可帮你应付了几波记者了,今天的戏你还来不来拍了。”夏念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正要说话,手机就被人抽走,然后听见那人用沉稳的语调说:“我是江宴,她现在和我在一起,没空做别的。”电话那头的蔡远飞顿时石化了,江宴挑起个笑容往这边瞥了眼,“还有,她今天整天都会很忙,别等了。”夏念瞪着眼看他把电话给挂了,手又有点发痒,这话也太令人浮想联翩了吧,以后让她还怎么面对剧组那群人,气得一把抢回手机:“你凭什么接我电话啊!”江宴顺手扯着她的胳膊,把人给圈进怀里,低头贴在她的脸旁说:“你知道今天片场会有多少记者等着你吗?好好在家呆着,多陪会儿自己的男朋友。”夏念听着男朋友这个词,心就酥了一半,没留神就让那人把手溜进了上衣。她刚才赶着出来,只随便套了件仅能遮住大腿的T恤,这下倒给他行了方便,手顺着大腿往内侧滑,勾住那单薄裤料往里探,直到摸了一手滑腻才哑着声在她耳边说:“吃饱没,我可还没饱,就等着你来喂呢。”夏念被他撩拨得几乎站不住,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气喘吁吁地抗议:“吃了一晚上还不够!”江宴托住她不断下滑的臀,趁机把手指再往里搅,含住她的耳垂啃咬着:“要吃一辈子才够。”直到江总终于吃完他的饭后甜点,夏念才有空刷下微博,直接忽略不计其数@自己的微博,直奔江宴大号那条公开微博下的评论。热评里大致分为几派,一派是女友粉们哀叹这朵纯金做的高岭之花居然被摘了,然后又和赶来支援的夏念粉丝吵得不可开交。另一派则坚定的认为是这是为了开播的炒作,可很快就有人反驳,一部宫斗剧根本没必要让星泽总裁亲自出马炒作。还有些娱乐账号则开始深挖夏念的背景,怀疑她是某企业千金在娱乐圈玩票。夏念暗自幸庆,幸好她进娱乐圈时,方教官怕警校的经历会引人关注,特意给她造了她个假学历,不然可会引起不小的麻烦。这时,她发现个有趣的观点,有人信誓旦旦说她这个女友其实是□□,用来掩饰江宴喜欢男人的事实,她看得乐不可支,一挑旁边那人的下巴说:“看不出来,你原来还有小受潜质呢。快说,你到底是不是被我给掰直的?”江宴捉住她的手放在嘴里咬了咬:“就算是弯的,也是我上别人。”夏念玩心大起,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手指故意绕着他□□的胸肌打转:“谁说的,昨天我不就把你给上了。”江宴眸色一深,扣住她的后脑往下一按:“你还真是不怕死!”调戏江总的结果就是又被吃了一次,夏念被整的动弹不得,有气无力地躺靠在他胸前抱怨:“你是不是吃药了,哪来这么多精力!”江宴眯着眼点起根烟:“你不就是我的药,一看就受不了。”夏念羞得捂住脸,“你怎么这么没羞没臊啊,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他被她这副模样逗笑,手指戳着她的额头说:“作,继续作。”夏念没防住被这语气里宠溺甜了甜,突然又想到什么,睁开眼问:“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想好的。”原本以为他们已经走到绝望的死胡同,余生只能如困兽般徒劳争斗,谁知只是转了个身,又被他亲手领着望见一片开阔繁花。江宴手指绕上她的短发,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就是那天你在电话里求我放过你,我认真考虑了很久,发现我没法放过你。”他一直是个极端的利己主义者,可那天才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做预案,所有可能面对的最糟后果,都不如失去她来得可怕。那就干脆放手一搏,无论如何,得把她牢牢攥在手里,有了她,才有对抗世界的勇气。哪怕是现在想到失去她的可能,胸口就好像被谁扯着往外撕,于是低头咬着她的唇,恶狠狠地说:“不许离开我,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