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妙】Unfinished Sentenc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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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板上许久未增添某位妙论派学者和知论派学者的争吵言论,过往行人都觉得少了乐趣,不过时间久了也就无人在意,只有时常前来观看讨论这二人灼见的几位因论派学者对此感到可惜。 “这两位天才的观念交锋自他们不再发表论文以互相驳斥之后就难得一见了,这下连留言板都……” “是啊,不过,虽然可惜,毕竟也是别人的观点,要写论文还是得自己想……不得不说天才就是天才,连吵架都是我们可望而不可即的高度,欸,你们说,要是这两位学长当年的合作课题完成的话,那该能拿到多少奖励啊?” “满脑子都只有课题你就是奖励,提那些干什么,反正也落不到咱们头上,咱们这样的能正常毕业就很不错了。” “哎,走了走了,去智慧宫。” 而此时此刻,被学者们所讨论的两位当事人正呆在某处位于圣树中部距离教令院不足十分钟路程的优质住宅中,在散发着智慧清香的证悟木书架之间,吻的难舍难分。 艾尔海森坐在办公桌后的宽大椅子上,一手摁着恋人的脑袋,另外一只则在对对方上下其手。卡维跨坐在艾尔海森腿上,双手环着学弟宽阔的肩,他的下身已经光溜溜的了,上半身的衣衫也被扯的大开,要掉不掉地挂在白皙的肩臂上,任由人从胸前和后背的开口伸手进去摸索,每一下抚弄都能让大建筑师发出一声含混的呻吟。 一吻终了,满脸通红的卡维喘着粗气去咬艾尔海森的耳朵:“你这张嘴果然只有在不说话的时候才可爱,一开口只会惹我生气,还完全不会尊重学长——手也是,惹人讨厌!” “哦?” 艾尔海森挑了挑眉,“我倒是不知道,我的手什么时候学会了说话。” “哼,书记官大人的手虽然不会说话,但真是很能写啊,多少年前就开始跟我用论文吵架,接着还跟我在留言板上吵架,那些神秘学一套一套的,动不动还拿酒钱来威胁我。” 艾尔海森轻笑一声:“你不是很喜欢跟我吵?”他伸手捏了一下怀中人弹性十足的臀rou,不等对方反应就再次贴上了那两瓣已经被吻的有些发肿的红唇,不由分说撬开还在怔愣的贝齿,咬住软舌吸吮纠缠。手掌也顺着挺翘的曲线向中间摸索,指尖探入细缝,又熟练地向内里深入,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一片湿滑,他抽出手指,松开恋人的唇,将粘着yin液的手指展示在对方面前:“但是你看起来很喜欢我的手啊,卡维——学长。” 脸皮薄的学长显然想要就学弟的不知羞耻骂几句,却张了张嘴什么也没骂出来,趴在学弟的jian商磨蹭两下嘟囔了两句,最后像只鸵鸟一样将头埋进了对方的颈窝,泄愤似的咬了一口,不动了。 埋着头的卡维看不见艾尔海森的表情,却清楚的知道对方在笑,他的恋人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山崩于前也神色如常,却总是在逗弄他时露出毫不掩饰的笑意,连那双深潭般的碧瞳在这时候都是脉脉含情的。他们在彼此那里早已成为了特殊的,他们吵嘴,辩论,拥抱,亲吻,zuoai,他们毫不掩饰地向对方展示最真实的自己,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向对方提出任何诉求,就像现在一样,卡维听到艾尔海森在自己耳边轻轻吐出的问句:“可以吗?” 可以的,什么都可以,虽然你没说明白,但我很清楚你那未尽的话语。卡维向艾尔海森的方向靠了靠,尽管他们的身体早已紧紧相贴,他将双腿缠在了艾尔海森的腰际,发出无声的同意与邀请。 艾尔海森自然也读懂了自己伴侣那未曾说出口的言语,他似乎又笑了一声,两根灵活的手指再次探入内里,其中已然馋疯了的软rou立刻争先恐后地迎上手指,谄媚地缠着来客往更深处拉拽。 手指熟练地在xue道内探索戳刺,不一会就让本就因为情动而湿润的内腔汁水横流。卡维轻轻扭着腰臀,想要让手指揉按到最舒服的那一点上,以赐予这具在长期的性爱中被调教熟透的身体极致的快乐,然而他的意图被坏心眼的恋人轻易察觉,他被人捏住了腰,再难动弹分毫。 直觉让卡维感到不妙:“你……又要做什么?”强烈的危机感让他顾不得身体里涌动的渴望,他直起身子,试图去掰艾尔海森的手以逃跑,可整天跑工地熬夜画图的建筑师哪里是坐办公室的文弱书记官的对手?卡维不但没掰动艾尔海森的手,反而被人掐住了腿根托起来,将最为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那双碧瞳的视线之下。 艾尔海森饶有兴致地看着在两瓣白rou之间湿漉漉地翕张的软xue,还有恋人那挺立着的颜色干净的yinjing——在他的注视下,那圆润的前端又淌出几股水来。鹰隼注视着掌心早已无处可逃的猎物,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愉悦和情欲,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卡维忽然就平静了下来,他松开抓着艾尔海森的手,偏过视线努力不看对方,但通红的耳朵还是暴露了一切。 “你想做什么?”是了,他从来拒绝不了任何人的合理诉求,而艾尔海森能将所有一切不合理的诉求变得合理。 下身流着水的xue口被堵上,那根泛着奇异绿芒的晶莹棒子正好抵在离那敏感腺体差一丝的位置,不上不下甚是折磨。随后,艾尔海森将卡维放在了椅子上,自己则面对卡维缓缓跪了下去,他俯身在那张宽大的书桌之下,俊脸正对着那根挺翘的秀气yinjing,他凑上去,嘴唇贴上了柱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其上,让卡维的水流的更欢。 这样的体位带有隐晦的地位暗示,全身赤裸的卡维看着穿戴整齐的艾尔海森,由于跪坐的姿势和得体包裹下身的紧身裤,对方就连胯下的鼓包都不明显,这让脸皮薄的建筑师心里生出强烈的羞耻感来。艾尔海森轻轻舔了舔那已经湿润的柱头,缓缓开口:“你很怀念我们在纸上交锋的日子?” “你别……呃……” “既然怀念,不如学长现在就来写一写。”艾尔海森咬了咬泛着水光的小卡维,指尖闪过一道绿色荧光,卡维浑身一震——插在后xue里的那根东西居然自发振动起来。 “这是——什么——啊——!!!” “生长碧翡,元素共鸣。”艾尔海森简短解释了一句,他捉住卡维想要伸向下面的手:“快写吧,卡维,学长。” “你这个混蛋,居然拿生长碧翡……呜……住手,我写,我写就是了……”感受到身后物什速度加快的卡维已经流出了泪,他颤抖着抓住笔,尽全力开始书写。 艾尔海森满意点头,然后张开嘴,将恋人的东西含进嘴里,毫无阻碍地吞到了底。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在任何事情上都能够掌控全局的?卡维迷迷糊糊地想着,剧烈的快感侵袭着他,他觉得自己好似烈日之下行走沙漠的旅人,不慎落入了流沙之中,挣扎叫喊着,无能为力地被热沙的漩涡吞没。握着笔的手也早已抖得不成样子,他却依旧努力攥紧笔,颤抖着在纸上留下不成样子的笔迹。忽然间,强烈的吸吮感从被含住的rou柱整根传来,卡维惊叫出声,眼中的泪也流的更汹涌——艾尔海森的喉咙以一种令人牙酸的速度震动着,连喉咙深处的小舌都被他用来舔舐那根性器。知论派的学弟能够用他的喉咙发出各种语言的晦涩音节,也能凭此让他的学长缴械投降,卡维几乎是尖叫着攀上了顶端,将液体尽数泄在了学弟的喉咙里,淌进肚腹之内。 高潮后自然而来的不应期让卡维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后xue里的空虚感却越发强烈,他忍不住将后xue收紧,企图让肠rou绞紧来将后面插着的物件往,深一些的地方拉。然而这样的小动作也被发现,跪在地上的人吐出嘴里的玉柱,伸手掐住那两条不安分的腿根。 “想要?” “嗯……嗯……想……” 艾尔海森好像又笑了一声,下一秒,埋在后面的碧翡柱就以比之前快数倍的速度振动起来,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卡维连反应都来不及做,他大张着嘴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强烈的酥麻感立刻传遍了整个肠道,他过了好一会才哭叫出声来,伸手想去拔后面那根让自己发疯的东西。 结果当然是被制止了,卡维再次被抱到了艾尔海森腿上,这次他背靠着学弟宽阔的胸膛,臀部蹭着对方的裆部,能够明确地感受到那蓄势待发的巨物。这个体位正好可以让艾尔海森把下巴搁到怀中人的肩上,他用自己的脸轻蹭着美貌学长的侧颈,嗅闻着自那落在脸边的美丽金发上传来的淡淡香味,怀中的一切都让他心情愉悦,他垂眸去看铺在书桌上的纸,只见那张纸上歪七扭八的写满了自己的名字。 握着笔的手被捉住,艾尔海森不知从哪掏出一条绸带来,将卡维的手背在身后绑住,他一边用剩余的绸带装饰捆绑着怀里颤抖着的身躯,一边咬住恋人红透的耳朵舔吻亲昵。卡维在一片晕乎中被摆弄成了门户大开的姿势,双腿被折起后用绸带固定,将最脆弱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从艾尔海森的角度可以看到他后xue中含着的还在振动的碧翡棒子,以及顺着那根荧绿柱体滴下的晶莹液体。 卡维微微扭过头,被视jian的羞耻感让他脸上一阵阵发烧,那性格恶劣的学弟总是喜欢把他摆弄成各种难堪的姿势,然后长久地注视他,直到他全身都泛起熟透了的薄红。更可气的是,自己的身体对于那样羞耻的摆弄和注视竟然十分有感觉,在艾尔海森的手和目光之下,他从来都撑不了多少时间。 投降不失为一种明智的选择。卡维扭动着腰身,不顾体内作乱的物件,尽全力去蹭身后那人的胯部:“呜……差不多,行了……我要……” “耐心点。”艾尔海森话虽如此,却贴心地将碧翡柱往卡维身体里推了推,使其正好压在那一点上。 “啊……你混蛋……你明明知道……” “我知道,但我想听你说给我听。”艾尔海森吻了吻卡维泛红的眼角,赤金瞳孔中全然是小天堂鸟的倒影。天隼凝视着被束缚在自己掌心中的猎物,在对方细白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和吻痕。卡维无声叹了口气,往他从来抵御不了学弟这种暗暗的撒娇行为,每次都能让人得手了去。 不就是向恋人撒娇,谁不会呢!卡维缓缓摆动柔韧的腰肢,用腿间和股缝的软rou蹭着艾尔海森,后xue里埋着的异物让他很难受,但想来艾尔海森胯间的那玩意也多少会受到这振动东西的刺激。卡维明显感觉到自己骑着的那个鼓包变得更大,颇有蓄势待发的架势,他软下嗓子,发出甜的几乎发腻的声音:“海瑟姆……想要……想要你的……插进来……”他偏着头,碎发半遮着艳丽的眼睛,目光里满是春情,十成十的勾引。 被红绳精心包装的金发美人被放在了他方才写字的大书桌上,大张着双腿将最隐秘的位置暴露出来,玉柱已然再次挺立起来,后xue埋着的碧翡被人抽出,沾满了液体的宝石亮晶晶的煞是好看。用手指试了试那翕张着的贪吃小嘴,书记官终于掏出自己已然忍耐许久的性器,直直捅进了恋人的身体里。 看来是憋的不轻——卡维爽利地叫了一声,忍不住腹诽着,这家伙自己忍得不难受吗?早点进来不就好了,非要翻来覆去的折腾自己,这不是让两人都难受吗? 不过艾尔海森显然不这么想,他一边辛勤耕耘,一边垂眸欣赏着身下人的情态,久旱逢甘霖的人总是能展现更让他喜爱的模样来,这次更是表现出了有意的勾引。艾尔海森俯下身去亲吻对方的眼睛、脸颊、鼻尖还有嘴唇,与温柔的吻相呼应的是身下激烈的动作,让卡维怀疑自己要被顶飞出去。 流淌和飞溅出的液体沾湿了卡维身下压着的纸,将上面的字迹晕染成一片,些许墨迹蹭到了卡维身上,不分彼此地混作一处,就像他们两人一样。 卡维的rouxue自发地收紧着,贪婪地缠着那令他的享极乐的roubang,他张嘴在艾尔海森的侧颈上就是一口,而艾尔海森也会意地松开束缚着卡维双手的红绳,让人能够抱住自己的肩颈。艾尔海森向来坦荡承认自己的占有欲和不安全感,他喜欢将小天堂鸟圈在自己的领域之内,以各种方式控制与守护他那感性的镜面,他热衷于将小鸟圈禁在自己手心,也同样喜欢对方拥住自己。 而卡维也并不讨厌艾尔海森的做法,虽说偶尔会感到一些难堪,但他们拥有着完全一样的本质,他们的爱和欲望等同,温暖与不安全感也类似。而他们自己也深知如此,这一切不必言说,却一直能被对方听见。 “桌子好硬。”卡维闷闷地说道,艾尔海森闻言也不从恋人身体里退出,直接一手托着臀一手圈着腰就把人抱起来,走向卧室。 卡维不想描述这段路程的折磨程度,在终于到达床上的时候他已经浑身是汗,整个人都抖得不行,无力地趴在艾尔海森肩头喘息,而艾尔海森掰过了卡维的脸,对着那双自己最喜欢的唇吻了下去。 双唇紧贴,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卡维很快就被吻的没了力气,舌头发软脸颊发酸,于是任由艾尔海森掠夺嘴里所剩不多的空气。一吻终了,接着是一阵骤雨般的顶弄,这次艾尔海森没有控制卡维的高潮,而是随着对方一起攀上顶峰,将自己的东西射入恋人身体的最深处。 卡维恢复神志的时候,已经在水温正好的鱼缸里泡着了,轻柔的水流自头顶撒下,是艾尔海森正拿着花洒给他冲洗头发。 这个冷淡理智的家伙,把他难得的所有温柔都给了自己。 卡维心里软成一片,他动了动酸疼的腰,伸出双臂再次拥住了他的混蛋学弟。 “怎么了?” “艾尔海森,我好像,还有很多话,想对你说。” “说吧。” “算了……说不完的。” “无所谓,我们有足够多的时间,而且,我也想听你说。” “你明明一直都知道我想说什么。” “我知道,你也知道。” …… …… 艾尔海森将熟睡的恋人放到床上,轻轻碰了碰对方的唇,继而起身回到书房,将先前留下的荒唐痕迹都清理干净,唯独留下了卡维写下他名字的那张纸。 指尖轻轻拂过纸上已经干涸的痕迹,他提起笔,在自己的名字旁边添上灵魂伴侣的名字,珍而重之。 我的未尽之语,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