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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机干烂sao逼,rutou穿刺

    在蔡雪艳自己的要求下,她只获得了片刻的喘息。

    于滨再次按下了炮机的启动按钮。与第一次不同的是,于滨直接把档位开到了最高。

    “啊啊啊啊啊!不、不行!”

    最高档位的炮机,拉扯幅度跟抽插速度,已经达到了最大。假阳具上的倒刺,以最大力度刮在rouxue的内壁上,不断拉扯摩擦。

    蔡雪艳的下身传来强烈的撕裂感,疼痛彻底取代了rouxue被填满的愉悦。

    “啊啊~呜啊!不要!咿呀……啊啊啊!主人救命啊!”蔡雪艳的思绪在被连着怼了将近百下的时候,早就不存在了,检查床上的身体抖得不像样,她觉得自己的内脏和zigong都要被搅烂了……

    现在的她只能一直哭叫着承受那一下一下撕裂的疼痛,实在太痛了,这种要命的速度她曾在约过的一个体育生身上体验过一次,那一次自己被体育生干的三天下不了床。

    “啊~”忽然十几下猛烈地攻击让的蔡雪艳求救变了味,在她挣扎的时候,居然把刺棒插入的角度变了下,倒刺竟然刮到了g点。

    “不行啊!!!”连续几百下猛烈沉重的撞击袭上那最敏感的一点,痛感变快感、快感变痛感,改变一刻未停,蔡雪艳已经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了,自己在哪里,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就要被弄死了

    痛感倍增也好,快感冲击也罢,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摆动着。

    “真的不行了!!!”随着蔡雪艳足弓不停的绷紧松开,一股金黄色的水流从xue口上方喷出,水流又被炮机的抽动击散,像洒水壶一样喷的检查床旁到处都是。

    蔡雪艳居然被炮机cao的小便失禁了,于滨见好就收,恐怖的炮机终于停下了。

    尖刺阳具从rouxue里拔出,竟带的内壁外翻。一丝鲜血随着yin水淌下,点缀了外翻的xiaoxue,活像一朵雨后盛开的玫瑰。

    轻轻把xuerou帮蔡雪艳翻回去,于滨脸上露出了微笑。

    对于蔡雪艳的表现,于滨非常满意。rou体完美又耐玩,精神喜yin又坚韧,甚至还能在痛苦中找到快感。要知道这个尖刺炮机,在于滨之前的调教生涯中,能被干尿又不晕过去的,屈指可数。对于接下来的项目,于滨有了几分期待。

    经过炮机的折磨,蔡雪艳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她从未想过炮机与催情药的效果居然如此的刺激,刚刚几乎就要爽的晕死过去。只是于滨并没有停手的意思,来到她身边,调节床板立了起来。

    “主人,雪艳刚刚差点被cao死了,求您饶了雪艳这一回吧。”

    “饶了你可不成,惩罚还没结束。”

    这话听得蔡雪艳倒吸一口凉气,但是这炮机的惩罚就差点把她弄死,后面的得有多刺激。

    很快,她就知道了。

    于滨拿来一个口球给她戴上,口球的皮带深深的勒紧两腮的rou里,强硬的撑开了她的嘴巴。口水不受控制的开始往下流,在地板上滴成一滩。

    尔后于滨又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在蔡雪艳眼前晃了晃,里面是一根根粗细不一,形态各异的银针,即使在昏黑的灯光下仍闪着光线。

    感受到于滨的视线聚焦于自己的rufang,蔡雪艳有些慌张。

    ‘他到底要干什么?难道说,是要插到我身体里吗?’想着于滨要把这样的利针插入自己白皙美丽的rufang中,脑海里不由有几分晕眩。

    “你知道吗,感受到疼痛的rutou,会变得无比敏感,就像这样。”于滨说着,一只手捏住了蔡雪艳的坚挺白嫩的rufang,“多么yin荡的rou体,我想它需要一次永生难忘的惩罚。”

    蔡雪艳开始颤抖,刚被炮机cao过的身体,本就无比敏感,如今rutou被大力挤捏,痛感与快感都被放大了数倍。于滨另一只手拿起银针对着诱人的rutou戳了进去。尖细的银针,从rutou的上方进入,于滨手指继续施力,很快便穿过rutou从下方冒出头来。鲜红的血珠,分别从两处伤口里渗出。

    “呜!!!!“剧痛之下,蔡雪艳大声惨叫,可是口中被口球填满,只能从喉咙中发出野兽般的哀嚎。

    于滨冷笑著,拿起第二根银针,如法炮制的穿透了蔡雪艳的另一只rutou。蔡雪艳激烈的颤抖著,脸色在剧痛之下变得苍白。即使是四肢大张的被束缚着,也大力挣扎起来,本来宽大的束缚带,也被拽成一条线磨破了手腕和脚腕的肌肤,陷到rou里去。

    没有喘息的时间,酷刑仍然继续。于滨不断地拿起一根一根的银针,恶意的在蔡雪艳的眼前一亮,然后残忍地一根一根刺入美丽的rufang上。随着银针的刺下,蔡雪艳都会极度痛苦的颤抖,发出不成样的哀嚎。很快,蔡雪艳引以为傲的双峰上,布满了闪着糁人的光芒的银针,从敏感的乳尖,到那坚挺的rufang,无一处幸免。蔡雪艳只觉得胸部要掉下去,脱离身体一样的剧痛。

    于滨悠闲的走到一边观赏了一下蔡雪艳痛苦的样子,充分的给了她体会和品尝疼痛的时间,然后,把浓烈的特制的春药抹上了仍然在渗血的两个rufang上。

    奇异的感觉升起来了,痒而难耐的感觉和痛楚混在了一起。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如同千万只蚂蚁在伤口上爬行噬咬,蔡雪艳再次疯狂挣动四肢,激烈的摇摆头部。

    “很痒吗?我帮你,要不要?”于滨残忍的一笑,抓住一侧rufang上的所有银针晃动一番。剧痛果然冲抵了瘙痒,蔡雪艳竟然在剧痛中,尝到了另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可言喻的快感。皮肤呈现了不正常的红色,眼神也夹杂着痛楚和向往迷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