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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以恒打到第五个的时候,那边终于接了,迎面而来的是一阵急促呼吸,与林毓那咬牙切齿的低声国骂:“周、奇、奇,我觉得我一直能忍受傻逼的,除了你!”周奇奇吓得提紧了她的小包包,“哎呀呀,怎么了?”“赶快报警……”电话那点又传来另一个微弱的声音,“不行,爸爸还在诊所里。”“那去叫许教官来,快去,你个傻逼!”林毓朝电话低吼。“小班长……你凶我……”周奇奇呜呜呜。没等她呜完,那边短短吩咐了一个地址,快速挂了电话。周奇奇眼神肃然起来,立马着手联系电话里提到的相关人士。一切准备妥当后,她到旁边成人用品店买了根防狼电棒,用装棒球棍的套子装好,背在背上。然后风萧萧兮易水寒般,只身前往电话里提到的那个地方。……林毓觉得自己超级冤,莫名其妙玩起了生死时速。她是个良民啊,良民!严沁老爹心脏病发作的茶馆其实并不远,坐半个小时的车就到了。只是那地方算是满城最乱的老城区,因历史原因无法及时拆迁,致使鱼龙混杂,成为了大量边缘行业的聚集地。自从都市报兴起后,这一片也是满城社会记者最喜欢突击的地方。林毓不是本地人,也是有一次去办公室,听辅导员闲聊才知道的。所以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半点也不想来这里。入眼,是重重叠叠的楼房,封闭迂回的街区。林毓下了车,侧身往锦铜区走去。一路是曲折婉转的巷子,两旁低矮楼房破旧,已经有些年头了。这一片是住宅,到了下一片就多了餐厅、发廊、网吧、酒馆,越往里面,情形越乱。住宅区的巷子里,偶尔能见到几个老太太在挽麻线。林毓上前询问附近的茶馆,得到了几个不尽相同的答案。她灵机一动,一路找妇女老人,问刚才是否见到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姑娘。多亏了严沁外形太引人瞩目,很快有人给她指了条明路。“小姑娘你注意点,那里面都是些混子。”一个出门泼水的婆婆垫着脚尖耳语,“放高利贷的!”……作者有话要说: 二狗子明天要考试,本来想明天晚点贴出来……呜呜呜,想想还是早点贴好……好怕考试,瑟瑟发抖,让我最后搞一下奇迹暖暖搭配赛再去送死可好?然后我知道你们要说什么了……短……小……短……小……第11章你的钱都脏严沁的脖颈上,脆弱着薄薄的汗渍,贴了紧紧密密的一层黏膜。“让哥哥来鉴定下,你是不是处|女。”令人作呕的低贱的声音萦绕耳边,那个肮脏的男人咬了她一下耳垂。麻将馆顶部荧光灯的光亮那样刺眼,白白照耀几张苍白贪婪的面孔。为首的中年男人坐在藤椅上,不遮掩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身穿及膝连衣裙的美丽少女。“你爸爸我们已经送到附近的小诊所里就诊了,他刚刚在这张麻将桌上输了五十万,这是他签字画押的欠条。”“父债女还,天经地义。我们已经送他去就诊,帮他出医药费,已经仁至义尽了。现在要看严小姐你的表现了。”严沁遍体生寒,泫然欲倒,继父才从她的银|行|卡里,把她的最后一分钱取走,她真的连这个月的生活都难以为继了。即便如此,她仍撑着,维持自己体内那股不变傲然与硬气,“我会还。算好每个月的利息,我会力所能及地还给你们,只要你们不伤害我爸爸。”中年男人支颐,如同打量一件待价可估的物品一样,一寸一寸爬过她紧致细白的肌肤,“严小姐,你打算还几年?五年,十年?”严沁被他的眼神激起了一股呕吐的欲望,她不自觉环抱双臂,低头躲避那视线,“只要我爸没事,我会想方设法尽快还。”她没注意到,麻将馆的门,不知不觉间已被人关了起来。“严小姐还没看过欠条吧,给你看看,上面写的以半年为期,半年之内五分利,半年之后嘛……”侧首一个尖嘴猴腮的卤蛋头男人走过来,笑嘻嘻拿着一张雪白条子,扇了扇严沁被吓得苍白无比的小脸,凑过去道,“老严的身体,我们就随意处置了。”扑面而来的是恶臭难闻的韭菜味,严沁伸手捂住鼻子,屏住呼吸。这个动作激怒了卤蛋头,他一个巴掌挥过去,结结实实打在严沁无可防备的小脸上,“少作这种高贵样,欠人|cao的婊|子。”严沁怒视,被左右上来的人擒住双手。卤蛋头见自己掌握了主动权,身板一直,白色欠条狠狠揉擦在严沁颧骨周围,“你到了这里,以为还比我们高贵得了哪里去?”“F大的高材生?可笑,不出三个月,你张开双腿求我上,我都嫌脏!”“阿辉,好了。”藤椅上的中年男人打住他,和煦地笑起来,“别让严小姐以为我们是坏人,咱们高利贷都是合法的。”“严小姐,刚刚阿辉给你开了个玩笑。咱们的利息并没有这么高,只是老严一而再再而三地欠钱不还,我们虽然良善,也是不能忍的。”“悉闻严小姐年轻漂亮,想必替父还钱,也比老严一个老年人打工还债来得轻松容易。”当那双肮脏的手,探进自己裙下的时候,严沁尖锐地呼吸,努力不要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她贫瘠的想象力驰骋,尽量使自己回忆一些她短短人生里,能够使她开心的画面。她想起了那个木樨花迤逦的夜晚,那个有着婴儿肥小脸的少女。少女娇憨、任性,却侠义满肠。明明满眼珠泪,还要义愤填膺地对她说,“你爸爸,真是个混蛋!”真可爱,奇奇还陪她一起吃了rou夹馍,一起约定过,要做野生的罗曼罗兰,一起吃遍满城所有的苍蝇馆子,把每一个菜品都给吐槽一遍。那样的幸福而美好的少女,可能是她上辈子积了德,才会跟她成为朋友的吧。严沁大腿颤抖,男人的手伸了进去,撕裂的疼痛把她从美好的幻想中拉扯出来。巴掌又落了下来,打得她头晕眼花,“烂货!果然不是处|女了。这烂货早被她赌鬼老爸卖了不止一次了!”矮小男人说着,一边把刚才伸进去的两根手指,放进嘴里不断舔舐。严沁不愿回忆的过去,随着这句话,从脑海里乍破开来。如同车轮碾过脑袋,她的眼前出现了无边无际地黑夜。mama姓吴,叫吴兰兰。以前的严沁随母,叫做吴沁。吴兰兰出生在一个小镇上的普通家庭,从小随意被父兄打骂,也养成了男人是天的性格。十七岁那年,她大哥做主,把她嫁给了一个鳏夫屠户,这样一家人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