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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包包,她的亲吻与她的爱。好景不长,吴小小被人骗去玩了赌博,赌得很大,那些人威胁要砍她的手。她痛哭流涕地求成酥帮忙想办法,于是……两个臭皮匠一合计,决定干一票大的,不仅能够还完债,赚够供佳佳读到大学所有的钱,甚至还能携款远走高飞。成酥犹豫的夜晚,吴小小低语:“我俩到时候去我的家乡,咱们在那里开个小面馆,每天天不亮就出摊,一直干到中午收摊。”“然后咱们养两只猫,一只狗,一只大乌龟。”“咱们的孩子啊,天天围着面摊和乌龟转。”很多年后成酥才知道,吴小小的家乡就在满城,她的每一句谎言,只是为了下一句更大的谎言。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暗戳戳地兴奋,下下章进入本故事最有趣的部分。搓手,清哥啊,这是你后妈二狗子我送给你最后的礼物。吃完最后这碗饭,就去见阎王吧~哈哈哈哈,下下章清哥就要被奇奇糟蹋了,哈哈哈哈哈~第32章他不是好人成酥的嘴巴就跟封死了一样,什么都问不出来。索性这辈子他主动认罪,免去了成家人的苦。周奇奇叹了口气,她对冥顽不宁的成酥没辙。收拾了纸笔,准备离开。“你跟荀清很熟?”成酥突然问。“怎么了?”周奇奇疑惑。“周记者,奉劝你一句,别离他太近。”成酥支着脸,缓缓靠近,“你知道他这次为什么帮我?”“因为他妈梅毒三期,又被查出胰岛炎,需要很多很多钱。他必须得送走我,才有得生意做。”“你知道什么意思吗?”周奇奇摇头,她本能地想要夺门而逃,害怕成酥嘴巴里面吐出的话语。“是小小告诉我的,荀清这个人,心思太深了。”他初中没念完就辍学了,吃过寻常人不能想象的苦。给人在台球店捡过台球,汽车修理店扳过扳手,倒卖过当季蔬菜与花鸟,一辆板车运果子从城北运到城南。只是荀清每一个工作都干不长,因为他妈太出名了。他妈与他妈那一屋子烂病,让他犹如丧家之犬一般,被人到处唏嘘驱赶、嘲笑辱骂。“你应该见识过街坊邻居对荀清的态度,我以前不住筒子楼那边,所以不认识他。后来认识了,才觉得他的可怕。他从来没有发过火,对于街坊邻居的贬损嘲弄,他从来没有发过火。”成酥吸了一口气,“周记者,不咬人的狗,才是最可怕的狗。”“上一次有个富商看上了我,想要包我,开出不菲的价格。”成酥双手交叉,换了个姿势,“可你知道,我不卖屁股。”“但他开出的价格实在太诱人了,荀清跟我提出,让我引荐那个富商。”他一眼瞥见周奇奇发抖的嘴唇,“你知道这次荀清为什么帮我了吧?”“我告诉你个秘密吧,荀清他,也只能做男人的买卖。”嘴角挂了一丝揶揄的笑。“你乱说!”周奇奇蹬地站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激动什么,“你乱说!”“我没乱说,他小时候看他妈做那活儿,受了刺激。十五岁了,连梦遗都没有,他根本硬不起来!”那她看到的是什么,荀清这么多年来顶进她身体里,让她痛苦,让她欢愉,将她的灵魂都捣碎了的玩意儿,是什么!“你他妈又没用过,你怎么知道?!”周奇奇失控地朝他吼起来。成酥眉眼一挑,“难道你用过?”门被乓地一下撞开,林毓一横手臂,“奇奇,怎么了,他攻击你?”“没事,没事。”周奇奇退后两步,捂住脸,“我自己的问题,我要出去冷静下。”临走前,她回头对男子道,“你放心,我会在报道里,尽量保护你的家人。”周奇奇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荀清的事情,她发过誓,不和他再扯上任何关系。因为这次的事件,她认识他只是巧合。过了这件事,两个人桥归桥,路归路。是的,女孩挺直腰杆,眺望夕阳,拢起手掌大喊,“本仙女儿不需要良心!”当晚周奇奇开始熬夜写稿,凭着一罐雀巢咖啡,写到了凌晨四点,晃晃悠悠栽倒在小桌板上。她这次索性没梦到荀清,只是眼前来来回回晃了一个字,“脏”。上辈子荀清不经意间最常用的一个字。他总说自己脏,有洁癖,洗澡都会来来回回洗个一个多小时。两人还没闹矛盾闹到不可开交的时候,他喜欢抱着她睡觉,缠得紧紧的,特别没有安全感。“奇奇,不要离开我,不要嫌弃我。”睡梦里,他反反复复嘟囔。可后来周奇奇还是嫌弃了他,她怀疑他与某十八线女星有染,一个劲地躲他骂他,“你不要碰我,你脏,你脏。”周奇奇猛地惊醒过来,她又差点梦见二十来岁荀清那张崩溃了的清绝容颜。她揩了揩汗,迟钝的她,现在才想到,令荀清真正伤心绝望与她毅然决裂,然后相互折磨的,恐怕不是她反反复复的猜忌。不是第三者、外遇。更不是生意场上疲于奔命的尔虞我诈。而是周奇奇那句冷漠而决绝的那句,“荀清,走开,你真脏。”是什么弄脏了他?!几条曾经糊涂不已的线,一点一点串联到一起。初中辍学的荀清为什么会有钱读书,还一举考上c国最好的大学?荀母,原本以为孀居的贵妇,其实是只浑身脏病的鸡,她哪里来的钱治病?还有她初初认识荀清之时,他刚刚过世的,留给他一大笔遗产的父亲,到底是谁?一切的真相仿若一张昭然若揭的面纱,成酥的话语吹响在耳边,“荀清跟我提出,让我引荐那个富商……”“我告诉你个秘密吧,荀清他,也只能做男人的买卖。”阵阵呕意涌上喉头,他不堪回首的过去。寝室门推开,林毓抬头望,“都中午十二点了,你怎么还在睡?”她赶紧跑过去,督促恍惚中的周奇奇穿衣洗漱,“今天早上开的庭,小狐狸胜诉了,从此以后她和那个贱男人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想到这里,平素一向严谨的小班长不由笑逐颜开,嘿哟嘿哟爬上周奇奇的床铺,“悄悄告诉你,那个贱男还想引导舆论攻击小狐狸,被我狠狠揍了。”“那狐狸现在也争气得很,还偷偷踩了两脚咧。”渐渐地,林毓的笑容收了起来,她发现自己眼前的小公举是那样呆,可怜巴巴地低垂脑袋,仿佛思维还在远方。她拉了拉周奇奇瘦弱的小胳膊,“奇奇,怎么了呀?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