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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贵人便交给了奴婢一包胭脂果粉,让奴婢在嫦妃娘娘的膳食中放取一些,而嫦妃娘娘那些时日胃口不佳,每日吃的药膳里面便配有海棠果粉,这两样东西东西正好味道相似。但是奴婢平时的工作都是修剪些花花草草,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娘娘的膳食,直到有一天奴婢看小厨房没人便偷偷的往海棠果粉里面掺了些胭脂果粉,娘娘一连吃了几日,所以才导致小产的……”宣帝深深吸了一口气,“你既然办到了还担心什么呢?”彩云夹着哭腔说道:“奴婢在奚贵人那里时,有个好姐妹,她偷偷跑来告诉奴婢的,原来娘娘怕事后走漏了风声打算派人杀了奴婢,奴婢是被逼的,奴婢不想死,这才来找福音jiejie的……”这事的来龙去脉宣帝已弄清楚了,他感觉胸腔内有一股巨大的怒气必须得发泄出来,他陡然站起神来,超大门方向走去。福音赶忙拦着,“陛下,陛下,您这是要去奚贵人处吗?”“对,朕不能就这样放过她……”福音身子挡在房门处,“陛下,您现在可不能去,您想想,就凭彩云这奴才一句话,奚贵人会认罪吗?而且当时太医也没诊断出究竟是何原因,陛下这样去审问奚贵人恐怕就算惊动了太后和丞相,这事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宣帝怒道:“难道朕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不问不等于以后也不问,陛下不如忍忍,等以后拿住了罪证一并发落了,彩云这奴才,先把她关押在别处,等时机成熟了,也好作为人证!”宣帝刚刚满腔愤怒,现在稍微平静了些,还好福音拦住了他,“把这奴才带下去,朕怕一时控制不住,杀了她……”福音扶宣帝坐下,“陛下先休息会儿!”然后回头让彩云跟着她下去了。☆、收服燕朝自建国以来便是重武轻文,别是先皇在世时,对于战争上的生杀斗争似乎有一种特别的钟爱,这也就导致了朝堂上武将大都看不起文官,文人在朝堂上说话也没多大的分量。当时,丞相府上有不少的门客,大都以武者居多,朱达忠就是丞相府的一名门客。朱达忠最初的打算是考取功名,天下读书人的愿望大都是考取功名,为国为民。朱达忠也不例外。朱达忠出生在一个非常贫寒的家庭,在5岁时,父亲便去世了,留下他与母亲两人相依为命,虽然日子过的很艰难,但是他的母亲却非常重视他的教育,家里只要有点积蓄全部都用在朱达忠的教育上了。他把母亲所受的劳累苦楚全部放在心里,一心埋头苦读,等着有一天自己考上功名,也好让母亲过生好日子。在大燕39年的时候,朱达忠拿着母亲为他筹集好的盘缠来到了皇州城,准备参加科考。朱达忠在学问上做足了准备,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像他这样没有权力没有背景的人,要想出人头地,特别是在皇城脚下,真的是难以登天,就算才学过人,可是当时正处于征战期间,朝廷崇尚武力,读书人比比皆是。自然落榜了,接着,连续三年落榜。朱达忠后来想明白了,既然这样的方式走不通,那就换条路,于是就做了丞相府的门客。奚丞相为官几十载,第一眼便看中了这个穿着落魄,但是眼神却异常沉毅的年轻人,于是便把他安插在吏部,而朱达忠也没有辜负奚丞相,不仅私下替丞相解决了不少对手,还为丞相出谋划策拉拢了不少官员,逐渐成为了奚丞相的得力助手,再也不会有人小看他了。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想,他最初的目的是什么,现在权臣当道,朝廷上奚丞相的党羽布满朝野,这其中也有他的一份力......徐文清的出现,让他仿佛又看到了之前的自己,徐文清的处境与他是非常相似。当然他现在已不是当初那个懵懂青年了,他已经摸滚打爬接近十年了,徐文清的文人他得调查清楚了才会下决定。经过多次的接触,以及查访,他决定去帮他一把。当朱达忠把徐文清带来给奚丞相看时,奚丞相对徐文清的第一印象便是,干净。这人和朱达忠最大的区别便是,朱达忠阴沉,坚毅,有些时候奚丞相也猜不透朱达忠的心思。而徐文清则不一样,这样的人随他怎么去培养,奚丞相很满意,徐文清则顺利的进入了吏部。夜晚,半轮新月挂在空中,把庭院照的通亮。朱达忠每次从官衙回来,在晚间时候,都会来庭院走走,也不允许下人跟着。今夜他和往常一样,坐在庭院的座椅上,桌上的圆盘上放着一壶茶和两三个茶杯。朱达忠身靠椅背,仰面朝天,双眼闭着,享受着这样的安宁。“朱大人好雅兴……”朱达忠微闭的双眼猛然睁开,回头一看,立刻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然后向前跨了两步,膝盖一弯,跪在地上,“微臣拜见陛下,臣不知陛下来临,有失远迎,望陛下赎罪……”宣帝笑道:“朱大人请起,是朕没打招呼就来了,朱大人何罪之有,快起来吧!”朱达忠起身微微后退,眼神有些闪烁,陛下怎么会想到来他这里。“朱大人不必看了,就朕一人,也没有人看到……”朱达忠松了一口气,他侧身站在一旁,心下想不明白今日陛下来的目的是什么!宣帝抬头四处望了望,朱达忠的住宅不大,但是却难得的雅致,庭院里也大都是花草树木,宣帝点头满意,回头看朱达忠站在一旁,侧耳垂首,等着他发话。“朱大人在吏部已经呆了有四年了吧!”“是,一共是四年零三个月。”宣帝颔首说道:“坐下说话。”朱达忠只得坐了下来。宣帝拿起桌上茶壶,掺了两盅茶,拿起当中的一盅递给朱达忠,朱达忠忙双手接住,谢过。宣帝低头饮了一口茶,“嗯,这茶不错!”味道醇香甘甜。“回陛下,这是今年新采摘的竹叶青,陛下如果喜欢的话……”“哎,朕今天来可不是为了贪爱卿的茶的。”宣帝打断了朱达忠的话。朱达忠听到这话,刚刚还有些惶恐的心逐渐静了下来,只是想不到接下来宣帝的问话让他本已平静的心陡然又慌乱了。“朕现在想重整朝纲,爱卿觉得朕现在还有哪些资本?”“啪!”朱达忠手上的茶杯落在了桌上,茶水顺着桌沿留了下来,慌乱中双膝已跪了下来。宣帝继续说道:“或者说,爱卿能否为朕说几个可以为朕效忠的人?”“朝廷百官都是为朝廷效忠的,陛下这话是何意?”朱达忠声音有些发颤。“是吗?”宣帝反问,“朱达忠!”宣帝厉声喝道,“你是不是当真觉得有人保的了你?”朱达忠脸上的平静已经全部被打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