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简直不成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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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夜晚,月光如水,冷宫偏院里有女子的低泣声,微弱又勾人。 谢殷是个阉人,但也是个男人,虽然他并未对任何人有过情欲。 他居高临下盯着十一,眼神扫过十一绯红的脸蛋,齐胸襦裙束出来的柔软奶rou,片刻后移开视线:“别哭了,起来吧。” “大人……”小姑娘却丝毫未动,仍旧盯着他看,视线犹如烈火,要把寒冰看融化似的,“今日可有好好吃东西?不吃东西对身子不好呀…” 谢殷看了看旁边的食盒,没动。 他确实没有进食,刚掌权要处理的政事太多,还有犯人等着他去审。刚回行宫就得知小姑娘来找过他,于是去刑阁之前先过来看看。 凤仪宫他已经命人整理妥当,明日便可让小姑娘和林夫人搬过去住。 “大人……” 谢殷被她黏腻如火的视线看得不自在,冷淡地说:“既然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十一泪水朦胧地仰视着谢殷的脸,看到他苍白沉郁的神色,就知道他没有好好吃饭休息,心中的自卑羞耻被心疼击败,膝行两步,双手环住谢殷的靴子,仰视他:“让十一伺候大人吃东西吧。” 被她抱住的脚瞬间肌rou绷紧,僵住了。 谢殷十七岁时不肯吃她的rou包子,如今而立之年了,还是避她如蛇蝎。十一知道自己冒犯了他,很快便松开手,低着头看他矜贵干净的靴子,丝毫不介意罗裙粘了地上污尘。 谢殷的脚踝像被无形镣铐锁住,让他很不舒服,但他无意羞辱小姑娘,只说:“站起来。” 小姑娘的眼泪掉得更凶,啪嗒啪嗒往下砸,胸前肥鼓鼓的奶rou淋满泪水,亮晶晶的泛着光。 谢殷更觉烦躁,这一盏茶的时间过得比刑审一整日还要累。 “起来,打开食盒。” 小姑娘突然又不哭了,含着泪的大眼睛巴巴地仰视着他,神态简直和养在悬鹤宫的小团子如出一辙。如果她有尾巴,会像小团子一样使劲摇晃吗? 谢殷浑身都难受,僵硬地坐着,脊背直挺如松。 小姑娘从他脚边站起身,不再紧紧抓着披肩,反而胆大包天地站在他身边,温言软语地说:“十一先帮大人把披风解下来吧……” “不必。” 十一羞得发抖,强忍着哭腔:“是。”说完把薄纱披肩挂在旁边的椅背,打开食盒,小心翼翼的把一盘又一盘菜肴摆在桌子上。 “菜都凉了,十一端去厨房热。” “不必。”谢殷顿了顿,抬手解开颈前的系带,任披风落在椅背,“就这样吃。”淡淡语气里是不容置喙的强硬。 十一从未离谢殷这么近过,他坐着,她站着,腰侧几乎能贴到他的肩膀。十一只是想想而已,身体就控制不住的发软,气息徒然乱了几分。 连束在轻薄罗裙里的奶尖都变得又热又痒。 好想就这样坐进谢殷怀里呀…… 十一娇俏可爱的小脸蛋红扑扑的,双目迷离含春,整个人像散发着热气的软糕,糖味四溢,甜甜糯糯任人捏玩。 谢殷搭在膝上的手指紧了紧,苍白瘦削的手背青筋暴起。 小姑娘的手肘若有似无贴着他肩膀轻蹭,房内只有她颤抖的呼吸,微弱得几不可闻,却丝丝入耳,让他心情烦躁。 “饿的话就坐下一起吃。” 十一仿若被泼了一大桶冷水,身子立刻站直,不敢再偷偷往谢殷身体靠,羞愤的暗骂自己恬不知耻。 谢殷是这样风光霁月的人呀…… 十一低下头为谢殷布菜,像个宫女一样伺候他,又忍不住悄悄看他。 谢殷用膳时没有丝毫不雅的声音,凌厉如他,此时却比皇帝还要礼仪得体。更让十一痴迷的是,他把她布的菜全都送入口中,神情依旧冷淡,却少了几分阴沉。 他们这样,真像一对夫妻。 十一不齿自己如此臆想谢殷,却又暗暗开心着,盛汤的手有些颤抖,撒出来一点点鸡汤。 “不必伺候了。”谢殷放下筷子,“今日怎么突然为我做菜?” 谢殷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没有一日不在刀口舔血,明里暗里加害他的人数都数不清,但今晚,他没有先用银针试毒。 不该如此的,既危险又容易露出破绽,可是他不想看到小姑娘总是哭哭啼啼,哭得他心烦。 “听说…”十一小声道,“今日是大人的生辰。” 谢殷顿了顿,抬眸看向她:“不是。” 他的生辰只有他自己知晓,而且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庆贺过了。 “抱歉……”小姑娘“唰”的一下又跪在他脚边,低着头,“求大人责罚。” 谢殷有些不耐,声音也愈发阴冷:“既然喜欢跪,就这么跪着。” “呜……是……” 小姑娘唯唯诺诺,没有半分公主姿态,仿佛他是阎王厉鬼,说错半句话就要受到刑罚一般。 如此害怕他,又何必靠近。 谢殷彻底没了胃口,刚要站起身,却再次被小姑娘抱住小腿。她的身子很柔软,热乎乎的,花香味自下而上氤氲鼻间。 “跪好。”谢殷如入定老僧一般坐着,阴沉沉地说,“明日会有人教你礼仪,有你跪的时候。” “呜呜……”小姑娘发着抖,小手却越搂越紧,仿佛溺水之人攀附着救命稻草。 “大人息怒……” 谢殷凌厉的眼睛微微眯起,垂眸正欲训斥,却和十一四目相对。这一瞬间,他几乎要落荒而逃。 小姑娘哭得鼻子通红,流着泪的大眼睛饱含无限柔情曲意,明显是委屈至极了,媚态却顺着这股花香攀爬到他的身上。 谢殷从未和任何人如此亲近,强硬如他,也下意识想要逃避脚边人朦朦胧胧的诱惑。 小姑娘紧紧抱着他的右腿,屁股几乎坐在了他的靴子上,那两团一直晃他眼的白嫩奶rou贴着他的腿发抖。 哪怕隔着两层裤子,他也能感受到小姑娘的奶子又肥又热,软乎乎的。 谢殷怒火中烧,面上却更加阴冷,吐出的话语像带着冰的利刃:“没大没小的东西,跪好!” “呜——” 十一触电般松开手,不敢再用身体去贴谢殷,屁股抬起来,双腿分开跪在他脚边。 她不是故意的,更无意像个婊子一样勾引谢殷,她只是莫名很依恋他,五岁那年第一次遇见他就很想很想靠近。 近一点,再近一点。 少女的灵魂纯洁无瑕,身体却懵懂yin荡,连rou屄流出了黏腻yin水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刚才压着心上人的靴子很舒服,下面热热的,痒痒的。 哪怕只是谢殷的脚,她都喜欢。 十一忘了要道歉请罚,只知道哭,从小声啜泣变得愈加放肆,像个小孩子一样抬手抹眼泪:“大人…喝汤……” 谢殷并不动,垂眸盯着十一,紧抿的薄唇透露出不悦。 “大人……” 他不会任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他,但是小姑娘从未在他这里受过罚,只是被训斥一句都能哭成这样。 谢殷心狠手辣惯了,向来看不起别人掉眼泪,泪水是弱者的乞求。可是对小姑娘,他似乎总会生出几分柔软—— 毕竟小姑娘曾经救过他,在那个黑暗的雷雨天,小心翼翼的朝他爬过来。 她是唯一一个见过他的肮脏脆弱后,还活在这个世上的人。 谢殷没有计较十一的无礼,端起碗尝了几口炖鸡汤,凉了,但还挺好喝。 “大人……”十一擦着眼泪,“大人每日可有好好用膳?” 谢殷不语。 “不吃东西对身子不好的呀。” 谢殷再次蹙眉,冷眸凌厉,居高临下看向十一。 “我每日都做菜送去给大人,好不好?” “不必。”谢殷的脚往后微挪,站起身,“早点休息。” 然而小姑娘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抱住他的双腿,小脸贴着他的大腿抬头看他。 谢殷闭了闭眼,强忍住怒火才没有踢开十一。他最厌恶别人靠近残缺的下体,穿衣沐浴从不让人伺候。 “放肆!”谢殷沉声训斥,“哪里有半分公主的仪态!” 小姑娘被他吼得剧烈颤抖,却没有松手,哭着说:“大人愿意好好吃饭我就不闹。” 这句话娇纵又威胁,听得谢殷眉头跳了几跳,换做别人如此,怕是已经死了。 “再不放开就禁足十五日。” “呜——”十一膝行后退半步,眼泪不值钱似的往下掉,“不禁足……求大人换个责罚!” 谢殷的怒火岂止是攻心,几乎要从双眼中喷涌而出。他不打算再惯着十一,正欲让她去领罚之时,无意识扫了一眼她的身子,全身僵硬。 小姑娘的衣襟湿淋淋松垮垮的,原本只是露出饱满的乳沟,现下却连红嫩肥软的乳晕都露出些许,前襟顶出两个小尖塔,定是方才抱着他不放手的时候蹭成这样。 简直不成体统! 谢殷怒极,转身拂袖而去,俊美凌厉的脸阴沉可怖,大步离开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