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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任瀚玥一出去必定就要面对一场苦战。再加上等到她被化蛇发现,化蛇也少不得会再次以威压对她进行折磨。这一次她和化蛇之间的关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势如水火,化蛇对她下手绝对不会再有任何保留,这就意味着任瀚玥灵力消耗的速度和身体受伤的速度都会加快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好在,如今小墨熙已经能够直接将她送到距离石门大约四百丈(1300多米)远的地方。虽然这个距离还不足以让她躲开一名元婴期妖修的感知,但能够感知和能够控制却是两码事。再加上还有指环空间这个退路在,任瀚玥觉得自己还真不用太过担心外面是否安全。安抚好了担忧不已的小墨熙和紫兮,任瀚玥就在小墨熙的帮助下出了指环空间。化蛇果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任瀚玥,铺天盖地的威压直接朝着任瀚玥兜头罩来。任瀚玥此时已经来到了距离石门大约四百丈远的一个柱子后面,那柱子跟任瀚玥指环空间里的那根一模一样,全都是整块的天河乌晶制成,形状外圆内方,高度十分惊人。躲在柱子后面的任瀚玥虽然免不了要被化蛇的威压波及,但由于距离遥远,任瀚玥受的伤自然也就十分有限。化蛇当然不甘心就这样放过任瀚玥,它自己虽然已经鞭长莫及,但它还有大量可以在暗湖里自由活动的子子孙孙。于是,任瀚玥很快就被那些化蛇的子孙后代给包围了,它们在化蛇的授意下,疯了一样对任瀚玥展开围攻。任瀚玥也没有留手。在与化蛇撕破脸之前,她只用了可以阻断敌人灵力运转的青绿色藤蔓,这种藤蔓虽然可以让化蛇的子孙后代失去战斗能力,但却不会伤及它们的性命。不过现在任瀚玥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在那种可以阻断敌人灵力运转的青绿色藤蔓里,她又加入了另外两种藤蔓,这两种藤蔓一种专门吸取灵力和妖力,另一种则专门吞噬世间生灵的血rou之身。三种几乎看不出任何分别的藤蔓分别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在任瀚玥的支配下,它们就像死神一样不断收割着那些化蛇后代的鲜活生命。湖水渐渐染上血色,任瀚玥却根本不为所动。她正忙着往头顶的天河乌晶上固定雷果——因为任瀚玥对封印之术并不精通,而小墨熙这个相对见多识广的又不方便在化蛇的感知范围内现身,所以小墨熙就建议任瀚玥干脆以蛮力破除封印。当然,小墨熙其实是给了任瀚玥两个选项的,只不过任瀚玥优先采用了这个相对来说更加简单粗暴、直接有效的办法而已。一力降十会——这是任瀚玥从前世一直钟爱到今生的最方便、最好用的套路,没有之一。然而就在她固定好第十颗雷果的时候,一声悠长的叹息却突然在她耳畔响起。任瀚玥只觉毛骨悚然,小墨熙则当机立断将任瀚玥弄回了指环空间里。“这位小友不必紧张,本君如今不过是一抹神识而已。”清淡中透着几分温和的声音在指环空间外面响起,一个乌发如墨、雪肤月貌的女,呃,男子含笑而立。任瀚玥眨眨眼,再眨眨眼,然后她就主动走出了指环空间。“见过前辈。”她礼貌的躬身施礼,然后又拿一双凤眼好奇地去看那位比女子还要貌美的男性修士。“你......你......你怎么会......”化蛇结结巴巴的声音在石门内响起,任瀚玥很容易就听出了它对眼前这人的畏惧。她有些好奇,但却没有多嘴去打听这一人一妖之间的渊源。“银柳,你的脾气还是跟以前一样坏。”那人的声音空灵清澈、十分动听,但被他称作“银柳”的化蛇却因为他简单的一句话而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第158章明贤真君那人又将视线转向任瀚玥,“本君明贤,生前曾与这只化蛇缔结过主仆契约,因它生性暴虐、残忍嗜杀,本君在坐化之前便将它封印到了秋水湖下。那时本君还指望着长久的幽居岁月能让它戾气渐消、心态归于平和,为此本君还专门留了一线生机给它。可惜它根本没有体察到本君的良苦用心,被困在这湖底的七千六百七十二年间,它每天不是设法破除封印,就是变着花样咒骂本君。”任瀚玥眼睛眨了眨,没有说话。石门里的化蛇却一脸心虚,它以为自己已经克服了的对明贤真君的畏惧在这一刻悉数回归,它额上冷汗淋漓,庞大的身躯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着。明贤真君叹息一声,“似它这等吃里扒外的不义之辈,本君果然不该一时心慈手软。”听出他话语里的凛冽杀意,化蛇也顾不得害怕了,它强撑着辩解道:“你连死了都不肯放过我,难道还不允许我骂几句出出气?”明贤真君冷哼一声,“孽畜,本君为何会死,难道你心里没数吗?”彻骨的寒意从化蛇心底升起,它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完了,他知道了,他都知道了。明贤真君又道:“本君虽然受人暗算,但却从来没有怀疑过是你与外人勾结。要不是你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让本君对你厌憎到了极点,本君又岂会七千多年都没有现身放你出去。”短暂的沉默之后,化蛇忽然愤怒的嘶吼起来,“就算我引了侯广平来对付你那又如何?是你自己先与人结仇的!你对我管头管脚,对自己的同门师兄赶尽杀绝,你活该死在我们手里!”明贤真君一双美丽的眸子眯了眯,他那张原本倾国倾城的脸庞顿时变得煞气满溢,“侯广平他弑父杀母、欺师灭祖,根本就不配为人!至于你,作为本君的契约者,你滥杀无辜、屡教不改,难道本君不该对你加以惩戒?”那化蛇嗤笑一声,“老子是妖修!妖修吃人有什么不对?要不是你趁着老子还是一颗蛋的时候契约了老子,老子又何必受你这厮的鸟气!还有侯广平,要不是他爹娘数千年如一日的偏心你,他又岂会一怒之下杀了自己满门!厉庆坤,你又有什么资格、什么立场来指责我们?!”任瀚玥不自在的动了动——她还忙着找出路呢,如果有的选,她真心不想听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狗血大戏。明贤真君立刻察觉到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