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钜帝好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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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钜和崔华似是夫妻,她知道。 两个人很恩爱,她也知道。 如今国泰民安,女帝的心思从笼络朝臣到心生恶念,不过是几个晚上的事情。 后宫空虚,女帝也不在意,她每日上朝,望着底下群臣恭敬俯首的模样,面上端的是百无聊赖,目光却落在王钜身上。 这是个称得上英俊的男人。 女帝也曾召他去过御书房,两个人的密谈无人得知内容,王钜却是心里清清楚楚的,帝王抱有不轨之心,他再怎么想要逃都是无济于事,每次都用“臣已经心有所属”来应付帝王,终究不是万全之策。 望着帝王眼底戏谑又暴虐的欲望,他心底的不安越来越浓厚,却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垂着头在朝堂上一言不发。 帝王的名声很好,支持者甚多,曾经不屑于与帝王同流的人要么回心转意,要么犯下大错连罚几年俸禄,如今看着帝王对他隐约有针对之势,自然是赶着上前送把柄—— 他不知道呈上去的奏折有多少是针对他的。 但绝对不会是没有。 帝王不会如此明明白白地针对一个人,但是他总归是会看出些端倪的,譬如他妻子的娘家人,崔家,与之交好的卢家……崔子玄和女帝十分不对付,但早些年帝王蛰伏,如今崔家式微,难说不会被降罪。 王钜垂眸敛着神色,指望崔家不如指望一下自己,他隐约的不安越来越浓厚,上边的帝王言笑晏晏,他却是冷汗涔涔。 崔家……崔家。 …… “王爱卿,不若入宫来伺候朕?” “陛下,臣已有……” “你以为朕会在乎么。” “臣……” 下朝之后他再次被单独召见,女帝的笑容还是那样假,恩威并施,她一面叫着他爱卿,一面单手着下颌细细地打量他,语调却是冷的:“既然王爱卿不愿意,那朕也不强迫……” 女帝注视着他离开的身影,一个人在空旷的大殿里癫狂大笑。 “总会有这么一天的,王爱卿。” 下人们站在门外,战战兢兢,无人敢贸然进入。 王钜有家室,甚至有孩子,可是,那又如何? 帝王看上你,是你的荣幸啊。 这些事情他全然不敢和自己的妻子言明,他说不出口,妻子在家中殷切盼望他回来,给他煲汤,为他缝补衣物,给他生儿育女,他如何能伤了爱妻的心?他怎么能开这个口? 王钜心乱如麻,脚步匆匆回了家,却看见愁云惨淡的爱妻坐在榻上,精神不济。 他心口咯噔,连忙上前询问:“可是出什么事了?” 崔华似垂泪,却是摇了摇头:“大哥与我说,陛下恐怕……” 王钜身子僵硬,他发觉自己喉咙有些干涩,扶着爱妻的手也抖了起来,深呼吸后拍了拍她的肩膀:“无事……明日我,我去和陛下求情……” 崔华似哭得梨花带雨:“陛下怕是已经看厌了崔家的行事,就只盼着有人犯错,崔家人被贬者数十,如何心头不嫉恨?只怕……” 只怕有人心怀不轨,欲行刺陛下,届时流放三族充为官奴,崔家卢家王家一个也别想逃。 崔华似能想明白的,王钜如何不知?他看着发妻伤心欲绝,捏紧了手,低声道:“不怕,交给为夫。” 不怕,如何能不怕?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崔家算什么,卢家算什么,他王钜又算什么? 第二天女帝果然还是单独召见了他。 他跪在大红的绒毯上,女帝没有让他起来,他便要一直跪着。 “朕还当是爱卿想明白了……原来是来求情的?” “臣……知罪。” “哦?……什么罪?” 女帝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刚吃完荔枝的手,将帕子丢进铜盆里,望着下边跪得笔直的王钜,嘴边的笑意不减,眸子却清冷如墨。她的声音清泠平淡,带着上位者的威压,却是意有所指地眯了眯眼,看着他隐忍的神色,笑起来。 “想要朕不降罪?简单啊。”女帝从高位上起身,站在他面前,红色的厚底飞凤绣鞋上的珍珠晃晃悠悠,在他跟前停住,她几乎是笑着说的,“爱卿伺候好朕,朕便不降罪。” “陛下!”王钜猛然抬头,他怒目而视,却又触上那双冰冷的眸子一下子寒到了脊骨,他迅速低下头,声音沙哑颤抖,“陛下三思!” “没什么好思的。”她抬手捏着他的下巴,对上他慌乱而又颤抖的眸子,薄唇微微勾起,素白的手指抚摸着他因为紧张而上下腾挪的喉结,弯腰在他耳边低声,“王爱卿……朕期待你的抉择。” 女帝的眸子如深渊般不可见底,却是笑容可掬,眉眼弯弯如少女,流露出天真的媚态来,“听闻王爱卿和发妻恩爱无比,朕十分好奇,这份恩爱,究竟比不比得过你王、卢、崔三家的性命。” 她捧着他的脸颊,轻轻地在他发白的脸上落下一吻,看着他抖如筛糠,眼中却饱含敢怒不敢言的恨意,肆意大笑着起身。 “这副模样可真有趣啊——王钜。” 真有趣啊…… 他就像是个玩物。 穷途末路的玩物。 仿佛困兽犹斗,他还想说些什么,还想抗争些什么,对上她明亮如淬毒剑刃的深渊之瞳,他口中的话语全都堵塞在了喉咙间。 是的,她丝毫不掩饰对他的欲望,那种得不到便摧毁的欲望。她并不在乎他是不是人夫,并不在乎他王家人的性命,看他愤怒,看他恐惧,让他战栗而无法反抗,也是她取乐的途径之一。 疯子。 王钜汗湿了官服,他踉踉跄跄从御书房走出来,外边的风吹过,透心凉。 他不敢回头看那书房中优雅威严的身影,脑海中的思绪乱得让他连脚步都虚浮起来,宫人对他熟视无睹,他亦无心客套,这不是一件小事,这牵连着数百人的命,但那又如何……帝王不在乎。 她不在乎。 那甩在他脚下的折子,他看得心口发颤,崔家密谋造反,布衣崔子玄欲行刺圣上……帝王笑着告诉他,参他们的奏折,可不止这一本。 但她驳回了,给他们留了几分薄面。 崔家不会感激的。 他也不会。 帝王就是要让他承了这个情——若不是她驳回,如此恶劣的行径,大可菜市口斩首示众。崔、王、卢三家谁也逃不了,拔出萝卜带出泥,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比谁高贵? 他是贞洁烈夫吗。 王钜站在府门口看着恭敬开门的下人,看着仍旧是愁容满面的爱妻,他的手心沁出汗来,呼吸急促,却是压抑得头阵阵发痛。 委身于陛下,换来一隅安宁……值得吗? “老爷……您回来了?陛下如何说的……?” 王钜心底苦得发涩,他强撑着笑意,望着忧心不已的夫人,道:“陛下自然不可能如此轻而易举地答应……明日我再去探探口风。” 他笑得僵硬极了。 难道他要告诉自己的夫人,要想活着,他就要去承帝王之欢? 哈…… “华似……”他望着自己的妻子,语调低沉,“你想活着吗?” “老、老爷……?!”崔华似捂住嘴,眼眶里蓄了泪,“陛下当真动了杀心……” 不……陛下…… 陛下只是在羞辱他。 王钜笑了一下。 谁不想活着呢…… “主人,王钜已经与其夫人坦白。” “哦……?那真是有意思起来了。” 女帝撑着头在上边听着下面黑衣影卫的禀报,嘴角微微勾起,凤目微垂,却是盛着满满的笑意。 “宣崔华似进宫。” 女帝斥责崔华似一事被传了出去,许多人看王钜的眼神愈发不对。 女帝似乎把他给忘记了,她再也没有单独召见过他,反而是将那些贬职的崔家人屡屡召见,文官大肆赞扬女帝不计前嫌,王钜心底惶恐越来越重,他几乎可以肯定女帝已经在布局—— 什么局? 他想起了华似在家中怨愤的咒骂,想起了崔家上门时候那阴戾的表情,他心中咯噔—— 女帝在逼他们反!!! 她在给他们制造把柄!!! 不,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不能再拖了! 王钜几乎是转身朝着御书房奔去,他看见亮着的烛光,狼狈地连滚带爬跪在帝王脚边,声音发抖:“臣知罪。” 女帝似乎没有看见他的存在,神色淡淡地批着折子,对他的话语置若罔闻。 “陛下……臣知罪,请责罚罪臣!” “爱卿何罪之有?” 女帝侧目,看着他惊恐惶然的神色不由得微微挑了挑眉,看着他面色发白手指发抖的虚浮模样,笑了一下,“啊,爱卿为何如此慌张,朕还没有对爱卿如何吧?这样传出去,有损朕的威名。” “罪臣……自愿服侍陛下。” “噢?” 女帝垂眸,手指抵着他的下颌,看着他几乎是发红的眼眶,笑得很温柔:“自愿侍奉?” 王钜浑身发寒,像是被击溃,望着她的目光悲哀又无力,眼神空洞唇瓣颤抖:“……是。” 女帝大笑起来。 “真乖啊。”她慢条斯理地擦拭了白皙的手指,黑漆漆的眸子注视着这位已是人夫的臣子,语调却是漫不经心,看着他仍旧发抖的身子,从他官袍的腰封下抚摸进去,带着些许怜爱,“王刺史。” 王刺史……这个几乎是羞辱性的称谓。 他还是苍州刺史的时候…… 他已经不是了。 从苍州刺史变成翰林学士,莫名其妙升官,他以为是陛下想要让他回中央任职,却从未想过会是今天这个局面。 帝王的脔宠……哈,哈哈。 帝王的声音很柔和,在他耳边若云间微风,他战栗着咬牙跪在地上,抵抗着这突如其来的亲昵。 微凉的手指从官袍地下探入他的胯下,贴着他guntang的肌肤,从大腿内侧一点点抚摸着,狎昵如夫妻,他的厌恶在帝王的兴趣昂然面前什么也不是,肌rou颤抖着,宛若欲说还休欲拒还迎的娼妓。 女帝贴着他的耳畔,声音低哑暧昧:“这xiaoxue……似乎没被动过,嗯?” 血液仿若逆流,直冲脑海,他跪在地上双腿不检点地岔开,任由帝王摆弄私处的姿势已经足够羞耻,偏偏她的话是如此的折辱人。 “还算干净。” 他不是一个人,是一件物什。 被她如此评头论足。 “和崔夫人行房事的时候,她舔过吗?” “……” “说话。”女帝拍了拍他红白交织的面庞,不可遏止地大笑着,一只手探入他的私处,将那干涩的xiaoxue揉得汁液积攒,渗出薄薄的一层透明黏液,似乎是迎合着手指的亵玩,他几乎是同一时间狼狈地喘出声。 “哦,夫妻之间的房事,趣乐无穷。”女帝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语有多放荡,她垂眸看着这个已经有两个孩子的人夫,他的身材依旧保持的很好,岁月只让他变得沉稳,却从未磨灭他的风度气质,如今近看,越发觉得他的隐忍发耻的神色诱人无比。 她轻笑:“崔夫人舌头舔进去,是何种感觉?王刺史的xiaoxue恐怕承受不住那般玩弄吧?怕不是被舌头捅得yin液横流……” 不要说这些。 不要说这些…… 王钜几乎是哀求地看着她,声音低哑得像是要破碎开来:“陛下,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让一个成熟的男人,如此跪地求饶,多么有成就感的事情啊。 “朕有惊喜要送给你。”女帝微微一笑,抽出被yin液濡湿的手指,在他唇瓣上抹开暧昧的液渍,看着他苍白悲恸的神色,低低笑着吻了吻他的耳垂,“朕可是很喜欢你啊……王爱卿。” 下人抬来屏风,上面的花鸟图精致秀丽,不似凡品。 他无暇顾及这些,被女帝暧昧地扣着劲瘦的腰部拖拽入了屏风后,这里暗得几乎没有人能够看清,他心脏几乎是颤抖得快要蹦出嗓子眼,狼狈不堪地坐在地上,身后便是帝王的身躯,身体僵硬如石,却是眼眶酸涩。 还要他如何…… “传——崔华似入御书房——” 王钜身子一震。 女帝隐没在黑暗中,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贴在他耳边浅吟:“爱卿喜欢么?妻子就在面前,可莫要在夫人面前失态了啊……嗯?” 她解开他的腰封,松垮的裤头很容易褪下,她从他平摊的小腹细致地抚摸下去,贴着他的后背就连那慌张的心跳都能够感受得一清二楚,她浅笑着将他的yinjing拢在手掌心,用薄茧摩擦着敏感的柱头,感受到手心迫不及待涌出的湿润,她几乎是笑出声。 “这就不行了啊……王爱卿。” 她听着外边的脚步声,将他的耳垂含在朱唇间舔舐,呼吸如热浪在他耳畔拂过,他战栗起来。 “不,不……不要……陛下,求您,求——” “嘘。爱卿也不想崔夫人发现爱卿这幅yin荡承欢的模样吧,嗯……?” 帝王的手指摩挲着他的敏感,他腹部沉沉坠坠压抑着欲望,喉咙被强行的忍耐逼得哑了,手指抠在地毯上青筋毕露,眼眸染上了雾气,带着沙哑的绝望哭腔:“不,不要……让华似出去,出去……” “让华似出去,那谁进来呢?” 她的手指落在那xiaoxue上,勾了勾柔嫩的阴蒂,让他战栗得几乎失去了理智。 王钜崩溃了,他仰头呼出急促又沉闷的气体,身子已经像是破布那般任人摆弄,他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眼泪从眼角滑落。 “陛下进来……不要华似,不要……陛下…” “可是崔夫人已经进来了呢。” 她低笑着将手指陷入那柔软火热的沟谷中,顺着缝隙来回滑动,双手从他的腰际探下去,将他的私处敏感用手指玩弄得湿漉不已,他脑海中半是欲望沉沦,丝毫没有注意到那素白手指上沾着的,几乎被体温化开一半的药膏。 …… “布衣崔华似,见过陛下。” “坐。”屏风后面的帝王声音平淡,“朕偶感风寒,避免传人设立屏风,今日就这般谈话罢。” “是……多谢陛下。” “崔家之罪,你可有话说?” “布衣……布衣有一事,欲向圣上禀报……” 崔华似捏着手帕,心脏砰砰直跳,却是咬着牙为崔家众人求情,她知晓帝王已经准备动手了,可那是她的家人,她的族人,她如何能够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的族人覆灭于此?! 帝王坐在屏风后,手指贯入那软热的xue中,躺在自己怀中的男人已然陷入情欲,却强忍着最后一丝理智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仰头若涸辙之鱼,可他连喘气声都不敢让外边的爱妻听到。 女帝一面听着,一面低头怜爱地吻着他的唇,将身前的人夫双腿摆开,双指齐齐贯入那未经人事的xiaoxue,在他耳边柔声。 “在自己爱妻面前高潮,爱卿好生yin荡。” “……唔,嗯。” “爱卿这yinxue,可是万里挑一的极品,崔夫人索性只是舌头舔了几回,尝不到什么滋味,如今这般恋恋不舍怕是食髓知味了?” 她的声音很轻。 和外面崔华似的声音混在一起。 忽远忽近,迷离若梦,如幻泡影,难辨真假。 王钜双目迷离地用力咬着自己的手腕,呜咽和喘息被堵在喉咙里,眼泪零星在脸上划过,留下一串泪痕,他修长的双腿被压得很开,软xue已经是yin液泛滥,空虚瘙痒让他抬起小腹,几乎是控制不住地迎合着那手指的抽插,发出轻微的咕啾声。 不,不要,声音太大了……会被华似听见的…… “崔家对朕意见如此之大,你觉得,朕会如此轻易放过?” “恳请……陛下开恩……” “开恩?你崔家有何本事能让朕为你开恩?” 帝王一面威严无比质问着外边战战兢兢近乎绝望的女子,一面将身前人yinxue中红肿的阴蒂用力揉搓,王钜的唇瓣水润光泽,说话的间隙间她便吻住他,勒令他将那所有的yin艳喘息都断在唇舌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不要再…… 唔,唔——!! 王钜腹部紧绷着,手指随着他的迎合猛然插入最深处,敏感的软rou被如此cao弄已经是瘙痒饥渴,只在外围玩弄的欲求不满却骤然得到满足,仿佛脑海中被打通了什么那般,他思绪放空如坠云端,却是让那xuerou痉挛着喷出大股yin液来。 “两根手指就能让爱卿的xueyin荡如妓。”她在他耳边笑,声音如妖般诱惑,“在自己妻子面前被cao得潮喷,要不要让她来看看自己丈夫在别人身下的sao浪模样?” 不,不要—— 王钜挣扎不得,却是被那手指cao得瞳孔上移,反抗的举动渐弱,脑海中的理智已然被欲望驯服。 好痒…插进来…好想要被贯穿…不…不该…… 那边的崔华似还在为自己的家族开脱挣扎,丝毫不知自己的丈夫正在屏风后面如同破布娃娃那般被帝王任意羞辱亵玩,说话间偶然的闷哼低喘她忽略得彻底,满脑子都是如何与帝王博弈获得一线生机。 “朕可以放你们一马,条件是,王钜进宫。” “陛下!此事,此事不可!这,荒唐……会惹人非议的!” 崔华似猛然跪下,喘着粗气,脑海中一片空白,却是不由自主想起了王钜那晚上说的那些话,她心口揪紧,却是似哭似笑地磕头,俨然疯癫。 “求陛下开恩,求……” 女帝淡淡地打断:“够了。”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却是很平静,“既然如此,那你和朕说说,平日里是如何与王钜行房事的?” 白日宣yin……如此…… 如此荒谬…… 崔华似跪趴在地上,身子颤抖耸动,声音像是被人掐着脖子那样坎坷艰难,“是……老爷在上床之前,会让妾身沐浴……之后妾身用嘴给老爷……” 女帝似笑非笑地听着,将那已经深陷情欲中的男人转了过来,两人面对面,她坐在他的胯间,低头吻他,“爱卿和崔夫人,玩的可真是花哨啊。” 王钜瞳孔涣散如蒙上一层雾气,情欲令其只剩下本能,唯一的坚持便是那咬在口中的手腕,他终究是失去了最后一丝清明,在崔夫人带着哭腔的叙述下,隐匿在屏风后的黑暗中,双腿被帝王撇开如妓子,软xue已然被玩弄得烂熟,饥渴而疯狂地索求着粗长的性器将那生涩的甬道cao开。 “老爷的玉茎插进妾身……” “妾身被cao得连连浪叫……浑身瘫软……” “老爷会玩弄妾身的乳rou,让妾身用双乳夹着老爷的玉茎……” 女帝低笑。 她怜爱地抚摸着已经瘫软如烂泥的男人,将他的唇齿用棉布堵住,在他耳边低声:“如何cao弄?” 她将蓄势待发硬得发烫的性器猛然插入那狭窄生涩的xue道中,xiaoxue哪里能承受如此粗暴的玩弄,rou刃将生涩的软xuecao出血来,那层膜轻而易举被捅烂,王钜近乎痉挛地抽缩着小腹,脸上的泪冲刷而下,却是把尖叫都哑在了棉布之中。 好痛……哈啊…… 不,不要插了…不要… 要被…cao烂了…xiaoxue…吃不下… “光是被玩弄sao逼就能射吗……王爱卿。”女帝抚摸着他湿漉漉的面颊,低低笑,语调却是阴狠无比,“真是贱。” “不…唔…不要…哈啊…唔呃…呃…” “你的夫人可还在外面呢。”女帝微微笑着,低头吻他guntang的脸颊,“王爱卿,现在我要看看你的诚意——” “如果不想你夫人以行刺之名被侍卫扣住,然后被朕流放成官奴,扔到青楼当个千人骑万人cao的妓女的话……就大声喊出来。” “你是聪明人,知道要说些什么的吧?” 食指点了点他的唇瓣,从微光中望着他惨白的面色,她轻轻笑着。 崔华似的声音已经微不可闻,她听到了,某种,熟悉至极的声音。 她的粗长用力贯入到最深处。 “我数到三……” “呃啊!要被陛下…cao烂了…哈啊…saoxue…吃了陛下的龙根…啊啊啊……” “这才对嘛。” 屏风外的崔华似,脸色一点一点的,变得死白。 她浑身的热度就像是被地板吸取,从跪在地上的膝盖开始,寸寸凉到了心里。 那是谁? 老爷?不,不是老爷,不可能是老爷。 是的,老爷现在应该回府了,怎么可能在这里呢? 老爷也不可能说这种yin词艳语,对,不可能。 崔华似双目空洞,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来,失神地看着屏风后面,胡乱点了点头,陛下正在行房事,她不便打扰,应该走了。 “唔!唔啊——sao逼要被插烂了!陛下的龙根,cao得sao逼快要去了——” “哈啊,哈——” “陛下,慢点…哈啊…不行了…cao进sao宫口了啊…啊啊啊啊……” 她恍惚地转过身,像是踩在棉花上,踉踉跄跄,走出了御书房。 身后的yin叫越发高亢断续,她耳边风声呼呼,像是听不见了。 女帝低笑着将他抵在榻上,进出迅速到yin液被拍打成白沫,他失神地高喊着,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迎合着粗暴地抽插,胯间的玉茎摇摇晃晃,已经被cao射的器官又一次硬挺起来,拍打在两个人的小腹上。 “要死了…陛下、陛下…臣要被cao死了,啊啊啊——!!!” “饶了臣…不…不要了…啊…zigong要被顶烂了…不要再进去了…唔啊…” 小小的宫口钳制住了粗长的yinjing,她抵入那密处,用力进出,将宫口cao弄得再也留不住,松软开来,任由她的硕物cao弄着敏感的saorou。 “王爱卿……给朕生个孩子如何?” “不,不!不想…求…求陛下…啊…不要!!!…” 女帝的笑意微凉。 她掐着他的下巴,看着他半是疼痛半是欢愉的yin媚面容,低低笑着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只是一条狗而已,朕怎么会让你生下孩子呢?” 她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温柔地吻了吻他的耳垂,将他拥入怀中。 “朕要看你怀孕,要让你怀着五六月的胎承欢,朕把爱卿cao得孩子都留不住……” “那时候爱卿的宫口和saoxue可就真如熟妇般敏感又yin荡了,稍稍一碰就会潮喷,宫口大开,朕还可以让爱卿变成荡妇日日想要承欢……” 女帝低笑。 ——“作为爱卿多次拒绝朕的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