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你自己献给王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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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没人能在你面前勾引到我的。”季白哭笑不得的捏捏他的嘴,“别气了,再气真的不漂亮了!”这句话当然是骗他的,小凤凰就是拈酸吃醋的时候都讨人喜欢的紧。 但要是让小凤凰知道就得翻了天了! 墨行歌仔细盯着王的眼睛,确认王淡金色的眸子里只有自己,才不依不挠的窝进她怀里,咬着她的脖子占据季白所有注意力。 怀里的凤凰捣乱捣的季白耐性都不好了,她只得一边安抚他一边询问遍体鳞伤的魅魔。 “你是炎禾的孩子,那你为何只有三代的血统。”季白一开始还以为这句是假话。 月鸦知道那些殿下不想他直视王颜,他毕恭毕敬低着头,努力让自己不显得yin荡下贱,好像一个搔首弄姿的荡夫。 “回王,臣的父亲生下臣与meimei时只是一个低等魅魔,meimei炎雅继承母亲的血统更多些,更像炎魔族,所以臣一直是跟着魅魔族生活,并未进入炎魔族族谱,后来meimei被炎魔族现任族长重伤,回天乏术,父亲才将臣带回去,让臣装作meimei,在炎魔族里继续活着。” “那你又为何想见我?”季白听故事一样感兴趣的问着,“复仇?听你的语气对你meimei可没有多少感情!令剑又是你如何得来的?” “令剑确实是臣的父亲给臣的,但他已经死了,他如何拿到的臣也不知,臣想见您,是臣想代炎魔族成为域主,以护住魅魔一族。”知道无法说谎,月鸦尽数坦白了出来,但身份已经暴露,他变得娇媚的语气里不免露出深深的绝望。 那种悲到极致的绝望实在让人心颤!季白眼皮跳了跳,“那你可以滚了,我已经剥夺了炎魔族的域主位置,接下来你们各凭本事吧!” “您是说?”月鸦惊愕的抬头。 “我说的不够清楚吗?”季白眯眼,魅魔确实很美,尤其是眼前的人,但可能是混了她的血,并不像以前见到的那些一样风sao放荡,毕竟魅魔里大多是低等魔族,力量太弱,又水性杨花,入不了她的眼。 月鸦激动的看着面前的王,“那么,魅魔族也有机会是吗?王?我还有机会是吗?” “只要你能胜出的话!”季白懒洋洋的挠了挠小凤凰的下巴,墨行歌真是一只猫的话,此刻已经冲上去挠人了! “我会的,我会的……”月鸦桃粉色的眸子里顿时又焕发了惊人的光彩,他激动的一边重复一边磕头,“我一定会再次站到您的面前,王,这是魅魔族的至宝伪戒,我就是靠这个瞒过了您,实在罪该万死,您赐给我的机会拯救了我,也拯救了魅魔族,请容许我把它献给您。” 季白瞥了眼他手心银色的圆戒,“不用了,我用不上,赶紧滚吧!”没了它,这个魅魔恐怕出了魔宫大门得寸步难行。 月鸦捏紧掌心的戒指,又重重的磕了一个头,“我会献上足以报答您的礼物的,王。” “王,属下先告退了。” 安伯拎着人飞快的离开了,避开侧君殿下已经准备把他一起弄死的眼神!人是侧君殿下执意带进来的,现在迁怒他这个老爷爷干什么,接下来一段时间恐怕要避开凤行殿走了!墨侧君的报复心可是很强的。 到了大门口,安伯将两人丢在平台上,小男孩被解开血统威慑后还是战战兢兢不敢说话,王座御守也只是看着魅魔狼狈却更添诱惑的脸蛋,“啧啧!快点走吧!”连他这个老爷爷都受不了。 月鸦挣扎着朝王座御守行了个礼,“月鸦多谢大人。” “我可什么都没做,你没必要谢我。”带他出来不过是懒得让魔精灵处理一路的血迹罢了。 “月鸦会谨记您的恩德的,日后定当加倍酬谢。”月鸦依旧恭恭敬敬磕了个头,然后才咬牙起身,看了眼旁边吓傻的炎钰,带上他准备离开。 安伯都要为他的毅力惊讶了,“真不明白你一个男人,还是魅魔,哪来那么大心性!啧啧!”他可是王身边的王座御守! 月鸦低下头,看着掌心的戒指,“您不也是男人吗?” 安伯一怔,随即笑了起来,他摘下面具,露出后面俊美的容颜,“不错啊小子,我都有点欣赏你了,可是南域域主位置,哪怕你能拉拢到那些隐世的尊者,也不是你一个小小魅魔好争的。” “不去试一试,如何就确定不行了!”月鸦坚定的看着安伯带笑的眼睛,“既然王给了我机会,我就必将重回这里,为王献上厚礼!” “你把你自己献给王还差不多。”安伯坏笑着掐了一把男人的脸蛋,“就算是魅魔,长成这样也不多见,王若不是看了你这张脸,你已经在炼狱求死不能了!” 月鸦不自在的低下头,“您说笑了,王不过是怜悯我罢了,王身边的殿下比我美上千倍,就连您都如此俊美,又如何看得上我。”所以他会带上更好的更有价值的东西回来,一定会。 一定! 安伯兴趣更大了,“随你信不信,你自己不也说,不试一试就不能确定不行不是,得到王的青睐可是一步登天的事!” “您不要再说这个了……”月鸦觉得脸被说的有点红,他很久没脸红过了。 “啧啧!我这是给你指条明路,不然你一个男人最后怎么坐上域主。” “我会努力证明给王看的。”月鸦声音颤抖但依旧坚定! 那眼神蓦然令安伯想起了经常不在魔宫的黎侧君,这位岁数颇大的王座御守叹了口气,“真是怀念的眼神啊!罢了罢了,个人自有各的命,快走吧!以后就看你自己造化了!” “是,有劳大人教诲。”月鸦往外走去。 “慢着。”安伯喊住他,从袖口里丢出一个小瓶子,月鸦愣愣的接到手里,“这是……” “这是我的一滴血,二代的身份总比三代好用些,小子,我等着你回来。”安伯意味深长的说。 月鸦捏着手心的玉瓶,猛地跪下又磕了个头,“多谢,月鸦多谢大人。” 岂止是好用些,有了这个,不谈附带的强大力量,光是应对只剩下二代的炎魔族,就足够他不再畏手畏脚,可以直接出击了! 安伯兴趣盎然的看着两人下了三层,不错不错,这个小魅魔不错呐! 二代应该很大程度能保住性命,到时候再回到王眼前晃悠!安伯就不信王会不心动!这个媒他做定了。 自觉给王牵了一条不错的红线的安伯心情愉快的回了魔宫,等走到大厅里,看见一个抱着竖琴等待的青年兴奋的跑过来时,脚步才迟缓下来。 “大人,您回来了。”羽子倾无声的松了口气,刚才安伯让他留在这等,一等就是大半天,身处陌生环境的青年简直是坐立不安。 安伯已经带上面具,此刻面具后的眼睛僵硬的看着他,墨侧君和青律殿下都在王身边了,不管王选择宠幸谁,这个孩子他都不可能现在塞过去了。 “怎么了?大人?是还不能去见王吗?”羽子倾小心翼翼的问。 还好是个省心的主!安伯点点头,“王去了青律殿下那里,我先安排你在别的地方住下吧!” “是,子倾听您安排。”青年抱紧竖琴,果然,王选择他只是一个意外而已。 —— 很远的地方,黎殊正端坐在空无一人的营帐里与母亲通话。 “防线情况怎么样?天界有派人下来吗?” “没有,她们都在门后守的死死的,对我们发动攻击好像毫不在意。” “那你为什么不从防线回来?难道还有什么阴谋?”黎冰在水镜那边皱起冰蓝色的眉毛,死死盯着对自己这个母亲都冷着脸的儿子。 黎殊冷漠的回视她,“另有它事。” “连你娘都不能说?” “不能!” 黎冰咬牙切齿,“你可真是翅膀硬了,罢了罢了,我管不了你,王今日提到你了。”话音刚落,她就见自己儿子冷硬的表情裂开了一条缝。 “王说了什么?” 黎冰啧啧两声,“虽然你娘我早就把你嫁了出去,但你这态度差别也太大了,就算小时候让你一个人长大冷落了你,你娘也至今没有再娶,可以有个好脸色吧!” “她现在是王!”黎殊僵硬的说。 “嗯,我知道,当初那一赌可是我做过最英明的决定。”黎冰怀念了下,“好了不逗你了,王只是问了一句你为什么没回去而已,说你再不回去就让你回不来军营。” 黎殊瞬间想起王离开那天的话语,他下意识咬住了下唇,看的黎冰摸不着头脑,“你是不是哪里惹到王了,既然知道她现在是王,你还是多服点软,没有女人喜欢男人太强势的,我是只有你一个儿子,才由着你呆在军营,王可不止你一个男人。” “我知道,我只是……” “你到底哪里惹了王,你娘也是女人,给你参谋参谋。” 黎殊捏住拳头,“我没惹王,我只是,没有答复王。” “什么?” “王让我回到魔宫,给她生个孩子。”黎殊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唇间挤了出来,简直让人看不出他是不乐意还是太尴尬,黎冰在水镜那边差点一口茶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