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伴中(背后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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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未亮,李桓蹑手蹑脚地下床,今日盟里难得要组织精兵去战场抢夺物资,他昨天可是激动地cao练了一天。 临行前,他照旧俯身以吻作别了还睡意朦胧的藏剑。 待日出后,林鹤书睡起来就独身到外面坐着,听那些茶客兴致勃勃地交谈着江湖各势力间的风云动荡。天气逐渐热了,他就只要一壶凉茶,坐个几时辰悠闲地品茗。也不晓得他是独爱茶道,还是为了在漫长等人的时间里找点乐子。 他总带着两把剑,只往桌边一靠,威慑力也十足,别说那些找事砸摊的了,连过往的淳朴村民看到都怕。 慢慢守在这里的时间长久了,大家才认得他,渐渐敢上来交谈,熟络后甚至还有猎户热情地送些土特产,显然是觉得藏剑庇佑他们,自然就与此处的浩气盟都划为了一众。 林鹤书也习惯了,老板娘这里的茶他快挨个点了个遍,总之无论喝过什么,只要在日落前能等到那熟悉的马蹄声,便可谓作好茶。 今天那白马来的格外快,一声嘶鸣停在了茶棚外,林鹤书抬头望了望太阳,只是申正,距酉时都还有半个时辰。 天策把马栓到马厩里,就朝着他走来,一连串动作透着不自然的焦急。 “怎么了?” 藏剑刚放下几个铜板,就被他拽着衣袖往屋子里走,他由着拉扯,只张口问。 那人拉他进来后,紧紧关上门窗,又不放心地检查了一下,然后垂头就只呆立着不动了。 “李桓?” 林鹤书在许久的沉寂后唤了声,天策就抬起头,脸上不知何时浮起一层红晕,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手上却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他脱完上衣,暴露在外的地方除了些许旧痕,并没有添上什么新伤,藏剑扫视过赤裸在眼前身体,却发现他耳根和脖颈也涨红了。 李桓在对方的目光中,把手搭在了裤腰上,迟疑了会就一把连同亵裤也拽了下来,两腿间的欲望袒露在外,竟带着水光微微挺立着。 藏剑还在短暂的震惊中,李桓就已经脱了鞋袜,甩开裤子,伴随着踩地的“啪嗒”声,迈向这边。 他趁藏剑的注意力被吸引走的时候,用手抚对方手臂的肌腱,顺着线条由下轻柔地摸过手背,又探到腰侧,刚解开腰带,林鹤书就一下抓紧了他的手腕,似擒拿住了个偷偷摸摸的小贼,意图褪下外衣的想法只能被迫终止。藏剑收回刚轻抬的下颚,漩涡一样的瞳仁就移了下来,像笼罩的迷雾一样让人不敢窥探,李桓只望了一眼他锐利的眼神,就躲闪地低下头去,望着胯部吞咽了下说: “…我想要你。” 他看到面前人的冷脸也没有退缩,言罢,就肆无忌惮地依附了上去。 林鹤书的身前贴上来个人,那是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的柔软和温热,他滞了一瞬,瞳孔微晃,回过神似的一把反剪过抓着的那只手,把人压在了墙上。天策胸膛撞了过去,紧紧靠在冰凉的墙面,被这没轻重的一下弄得闷哼了声。他还自由着的手臂一扶上墙,身后那人就伸过来手指,又打算要他舔湿。李桓抿了下干涩的嘴唇,弱弱地说: “我自己弄好了…你直接进来…” 那手只顿了下,就张开五指过来擒住天策的下巴,力道大到把两颊的rou都捏了起来。 “你已经自己摸过了?” 藏剑把压制着的身体又向前顶了下,语气好似透着不满,又好似只是平淡地确认。李桓被掰过脸,蹙起眉被迫嘟着唇艰难地坦诚道: “是…” 他也没想这样的,白日还热血澎湃的跟着大将军去了战场,一心本想着立功绩壮军心,结果热血也没热血起来,恶人像提前得知消息一样,只留了些虾兵蟹将和零星散落的物资,如同嘲笑和施舍般的行径。他握枪站在一旁等大部队带着俘虏离开,一想到林鹤书还在驿站里等他的好消息,就沮丧地接连叹了好几口气。谁承想刚念叨完,忽然就感觉下腹有燥热的异样感,连带着蛰伏在耻毛中的性器也sao动了起来,就像有只无形的手伸进裤子里挑逗,连他自己都被这席卷而来的热浪搞得措手不及,只能慌张地四处张望,再夹住双腿站直,他一边警告自己正身处古战场,一边羞愤地掐了下大腿根,想压下去欲望。奈何此举适得其反,那情欲竟然能知道他已经被开了苞,反而汇聚到一起,更猛烈向后方而去,蚂蚁啃噬般弄的他痛苦又空虚。他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跟发情一样,却只能闷声憋着走在队伍最后面。 强忍了一路,已是一身虚汗,等终于迈进武王城的大门,他就一溜烟地跑到无人的马棚,缩在角落里褪下沾了斑驳水迹的里裤,学着藏剑那天一样濡湿了自己的手指,就前后抚慰着叫嚣的rou欲。本以为射了精后,就能恢复正常然后归队,浅尝了滋味的rou壁反而涌上了更猛烈的情潮,甚至流出了更多润滑的肠液。他挣扎起身,掐着自己的虎口才抑制住随意揪个陌生人在这里干他屁股的念头。 刚刚yin乱的想法一旦被抛到脑后,他的身体就忆起林鹤书的好,情不自禁地回味那天的野合。他瑟缩着后xue提起裤子,牵了马只想赶快回到那人的身边。 藏剑粗暴的动作惹得他沸腾的情欲再次高涨,李桓回答完问题,就迫不及待地用臀rou蹭了蹭身后贴着的胯部。 林鹤书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松开捏在下巴的力,拽开天策束发的红绳,马尾散开落下的瞬间,他就去抓住天策的另一只手,把两腕交叉着绑在腰后,牢牢地打了个结。 “你既已摸过,一会我便不会再碰了。” 他的股间还带着晶亮的水渍,藏剑两手捏住臀瓣,掏出roubang在臀缝间来回摩擦,前几日才愈合的xue口一张一合,像张贪婪的小嘴。 他只把顶端插进去,又拔出来在入口反复打转,李桓的掌心扒着他的腹部,也挽留不住那人退开的身体。 天策的手只能摩挲着,转而揪住了身后人散乱的下摆。藏剑停住动作,他就抬起了屁股试图主动吃下去。 李桓刚左右扭着腰对准了湿滑的guitou,林鹤书就弓起身子猝不及防地挺了进去,rou体相撞发出“啪”的响声,里面的嫩壁只一会便痉挛着吸附上来,天策被这一下顶的只脚尖着地,舒爽地呻吟了声。 藏剑在cao弄中抚摸一丝不挂的rou体,他的手宽厚有力,一把就能覆住天策的胸肌。他两手抓着,把掌心里的软rou揉捏的像个面团,渐渐肿大的乳粒从指缝间溢出,卡在虎口处摩擦。他全根拔出又全根没入,李桓就一耸一耸地贴着墙面起伏,他身体的重心全落在身后的交合处上,把粗大的roubang含到了更深的地方,直直顶向敏感点。他爽的快要站都站不住了,林鹤书还觉得不够,又去专门捏起他的rutou,手法像是把玩古董宝珠一样。 “我,嗯…站、站不住了…” 李桓好不容易等林鹤书停下,就压下喘息说。 对方没有反应,他嗓音软软地恳求: “…我们去床上吧。” 藏剑仍然视若罔闻,缓了一会就继续动作,两手掰开双腿,抽插只深不浅。 天策所有的力量都只能凝汇到足尖,他甚至能感受到xuerou里渐渐肿大的阳具,听到缠绕喷洒在耳后的喘息。此时,林鹤书全心扑在他身上耕耘的同时,他是不是其实也占有了对方,一想到这里,全身的每一处神经便都在兴奋地颤栗。 李桓股间一根粗长的rou柱进出着,因身后持续的cao弄而完全勃起的性器蹭着粗粝的灰墙,在上面留下一道深色,好在他现下仍有余力能勉强稳住身体配合。 藏剑的性器好似单纯泄欲一般横冲直撞了数十下,接着重重顶到了阳心,灭顶的快感霎时间袭向天策,脑内如巨浪拍石卷云,他身子猛然一抖,双腿就软了,顺着墙滑了下来。 林鹤书双臂撑在腋下抓着天策的肩膀,他反应过来捞住人失力往下跌的身体慢慢托着,一同轻轻跪在了地上。 李桓屁股一坐在身后人的阳物上,腰腹抽动就弹动了下身子,仰起脖子高高叫了一声。 藏剑的手一下子盖上来,捂住了他的口鼻,凑到天策耳边“嘘”了声,语气却带着戏谑: “喊那么大声,外面那些人要是过来看见,莫不是以为我在强暴你。” “你也不想我因此被赶走吧。” 接着他脱下一只护手,把玄色的手套塞进李桓的嘴里。 “咬着。” 李桓双唇都在打颤,闻言还是乖乖叼着一角,闷闷的呻吟就被挡在了牙关那头。 这个姿势进入的更深,林鹤书只要微微低下头,就能清楚看见天策的小嘴是怎样把roubang直接吃到根部,被cao到艳红的xue口像个熟妇,连褶皱都在收缩着吞吐,一副餍不足食的饥渴模样。 藏剑满足他,顶胯快速而猛烈,他有了经验,反而比李桓更熟悉自己的敏感带。两只有力的手都钳住怀里的窄腰,就开始疯狂执着地捣弄,cao的天策直爽利地胡乱摇头,cao的他流了一屁股的yin水。 李桓在颠簸中意乱情迷的哼叫,他双眼失焦,只有下身被抽插的酸涨和激爽此刻才最具真实感。他分泌的肠液被杵弄成粘稠状,淅沥沥的坠到地上,汇成一小汪,像是失禁了一样。 林鹤书只能看到裸露的后背,却能凭借对方卖力摆腰的模样想象出他此刻yin靡的表情。他跻身于乐土中,沉迷地留下一个接一个的指印和咬痕。 啪。 忽然一声皮革落地的微响,屋里一直隐忍克制着的鼻音骤然放大, “啊、啊——嗯……” 李桓反弓起身子靠向后方的人,挺起的胸部上方是两颗被玩到红肿的茱萸,他嘴上力气一松就是急促高扬的呻吟,叫了几声又皱眉急忙咬住嘴唇,泛红的眼尾滑下滴水珠。 林鹤书歪头只看了眼狼藉的地面和自己的半指手套,就把目光聚集到天策迷乱的神情上,伸舌温柔地舔掉那咸咸的泪水。 “以后没我的准许,你自己也不能碰这里。” 他说完,就垂下手,用指尖抵着交合处。李桓只瑟缩了下身体,没有抗拒。藏剑显然并不满意自己没得到明确的允诺,但他语气仍然不急不恼,只是身下的动作又如狂澜般重新猛烈起来,手指明显也想挤进来。 “听到了没,李桓?” 天策惊慌失措,然而出口的都是不成调的破碎语句,他只能焦急地连连点头示意。 林鹤书褒奖式的啄了他嘴角一口,双手转而揽着那跪红的膝弯,膝行着离灰墙退开了些许距离,接着足下生力,就这样抱着人缓慢地站起身。 他侧身朝里屋走去,性器卡在甬道里仍未退出来,随着步伐一上一下戳刺着天策湿嫩的内壁,怀里的人沉在拥抱中哽咽求饶,大腿根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藏剑捞着人行至榻边,让他倒在柔软的床面上呈跪趴状,随后解下帘幔也爬了上去压在李桓身上,他卷起被褥盖住天策的上身,对暴露在空气中软烂的xuerou不遗余力地冲刺蹂躏,那人出口的一连串泣音和娇喘都被蒙在了里面。 之后室内单调粘稠的rou体拍打声回荡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