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T國莫洽亞洲暹城是方氏集團總部的所在地，其公司在香氛精油業歷史悠久曾是歐洲皇室專屬，貴婦皇室名模更以擁有他家香水為榮，在黑市拍賣更曾達上億，不只如此，他旗下藥品生技尤其是五年前研發上市了那能眼緩癌細胞擴張甚至消滅癌細胞的藥更被許多為癌症病所苦的患者奉為神，而他們也是佛心來著未曾抬高價格，始終如一，但這也使此藥物供不應求。

    也因此，方氏集團在全球一向都有個好名聲。

    而對於方氏集團對敵方是如何狠戾手段，底層人高層人也並不在意，商場如戰場，輸了就是自己技不如人，別損失到自己的利益就行了。

    此時突然被攻擊也是方氏集團百年難的一見，但緊急措施還是執行，其餘的好像也不見其他人有過多緊張，其實這也不算什麼大事，哪家公司沒有過一兩次這樣的事，畢竟樹大招風名聲在好名氣在大也總有眼紅的人，卻突然得知嚴厲恐怖的頂頭CEO回來於是所有人是能安靜就安靜。

    沒人想當出頭鳥。

    林皓趕著要去處理此事，而方墨謙自然有許多會議，於是一到總公司就分開，更卻來說方墨謙是被林皓趕去開會的，而出電梯林皓的秘書也早等候多時，連忙抱著資料文件上前也跟了上去。

    方墨謙並不在擔心此事，就像他在電梯跟林皓說的。

    ＂公司和你都是我的。＂

    對於已標記的東西，他怎可能會讓其有一絲閃失。

    想想認識林皓已經五年了？不，更久更久，他知道林皓已經忘了那次在大學時某炎熱的午後，端著學長的姿態寬慰那時還是新生的他。

    他那時因父親意外過世正心事煩多，但他那模樣在林皓言裡或許就成了初入大學新生的緊張迷茫吧，也是那時讓他決定學商。

    有錢有權有能力才有資格得到自己要得，學商繼承公司是最快最便捷的道路。

    忙到晚上所處樓層不同地兩人在公司也沒碰上一面，辦公室裡也沒第二個人於是林皓邊看文件就邊搥著腰，暗罵著方墨謙在這一趟員工旅遊對他的總總剝削，竟比到公司還累。

    而與此同時，頂樓方墨謙專屬辦公室，他坐在沙發同手機那頭的人交代了句＂等我下令＂後便掛斷通話，雙眼中那往日溫情似水蕩然無存，取而帶之的是如不見底地幽泉般深沉，一手指間夾著冒出裊裊徐煙的Lucky   Strike。

    許久許久，方墨謙抿滅菸起身前往林皓辦公的樓層剛到辦公室前馬塞克玻璃門從內打開，是林皓，正回頭交待是而沒發現他於是一頭就撞了上來，而他也順勢摟上了腰，只是還沒溫情就被林皓羞憤又驚嚇地連忙躲開。

    林皓扭頭隔著玻璃門窗看了好幾次看沒人看過來，但馬塞克的設計其時他從外看也看不清。

    ＂這麼晚了一起去吃飯吧。＂方墨謙道出現在這的原因。

    ＂你先去吃吧，我要跟小北去蕭氏一趟。＂林皓拒絕，話剛落玻璃門又開了，正是林皓得特助兼司機小北。

    三年前林皓在出差時自行開車卻在路上車禍後方墨謙就嚴令不准林皓再開車了，這命令是全公司都知道的，於是林皓得特助小北只能再次攬下這司機職務。

    小北是從方墨謙這撥過去的，所以他放心，但蕭氏老總是個老狐狸而且碰面不只一次對林皓面露別意的打量，他擔心林皓會吃虧。

    方墨謙拉住走了兩步的林皓：＂林皓哥，若真得去可以派別人去，你太容易相信別人了。＂

    林皓沒說話只是眼神猶疑不由得猜測方墨謙這話的含意。

    ＂我擔心你。＂方墨謙溫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