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哥哥,求求你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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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求求你救救我......” 女孩被一个干干瘦瘦力气巨大的中年男人压在沙发上泣不成声。 她不是别人,正是15岁的李若愚。在被眼前这个禽兽侵犯前,她还在同学家玩,八点刚过才往回走。临别时,同学的mama还给了她一块草莓红丝绒蛋糕让她带回去当夜宵。 她没吃过红丝绒蛋糕,看着纸盒子里如艺术品般的小东西,心想今天真是一个美好又快乐的夜晚。 刚打开家门,一股浓郁且刺鼻的白酒味扑面而来,不用多想也知道,肯定是养父沈智志又在家里酗酒了。 自养母张莉四年前跟他诉讼离婚后,沈智志就爱好上了喝酒。刚开始只是小酌,后来就变成酗酒,一晚上能喝掉一整瓶牛栏山。 他喝醉必发酒疯,要么一个人躲在卧室里哭,要么敲盆打碗引得邻居上门骂人。 也因如此,沈捷和李若愚才不想每天晚上回家还被迫沉浸在如祥林嫂般哀怨的气氛中,都会各自找点乐子晚些再回家。 以往八点半沈智志喝已经到位了,大多数时候都瘫在沙发上,观看无趣的动物世界,扯着酒嗝培养睡眠。 而今天,他一反常态,一瓶牛栏山下去,竟依旧神采奕奕。 李若愚一进屋就发现他不对劲,但出于对养父的敬畏,她只好快速打了个招呼就往卧室钻。 他突然叫住了李若愚。 “今天,不在同学家多玩一会儿?” 她掩住口鼻唯唯诺诺地回答道:“同学mama明天要出差,全家在帮忙整理东西,我继续待着也不太方便就先回来了。” “啊,这样啊......” 以为谈话就此结束,她刚一抬脚,养父又说:“过来坐坐吧,咱父女俩聊聊天。” 他们之间有啥可聊?沈智志一向少言寡语,张口就是社会不公,党政腐败,张莉也是因为受不了他成天怨天尤人才离婚的。 即便再不情愿,她也只好硬着头皮凑过去,两人坐在沙发的两端,沉默了好一阵。 电视上依旧在播放动物世界,微妙的是今天的选题叫做《大猩猩瑞恩求偶记》。 李若愚眼睛盯着电视画面,耳朵落在养父身上,神奇的是纪录片她没看进去,沈智志的话也没听进去。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桌上那盒叫海狗丸的是干什么的东西? 平常喝了酒脸色惨白的人,今天怎么红粉飞飞? 他无缘无故跟她说些一个人孤独寂寞冷的话题又是什么意思? 电视上的画面切到大猩猩瑞恩终于遇到了对它抛出橄榄枝的红屁股母猩猩,它妖娆的姿势,鲜艳红肿的臀部强烈吸引着雄性猩猩的求偶欲,一场就连懵懂少女也略知一二的两性大战即将开演。 看到这里,气氛愈发不对劲,沈智志是什么时候挪到她边上的? 沈智志温热的大手突然搭在了李若愚的大腿上,他试探着她的态度,慢慢从膝盖往上游走。 李若愚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登时爬满全身,心脏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爸爸!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脸这么红,我去给你倒杯水吧!” 李若愚当即甩开他的手,起身就要往厨房去。 沈智志面带诡异的微笑,一把抓住女儿细弱的手腕,将她扯回沙发上。 “爸爸没事,爸爸不渴,爸爸只是......只是......好寂寞啊!”他一边说,一边将魔爪伸向只有十五岁的养女。 此话一出,李若愚意识到大事不好,可她已经跑不掉了。 “爸爸喝多了!早点休息吧!” 她不断想推开沈智志乱摸的手,没想到这个干干瘦瘦的男人竟力大无比。 不知道他吃了多少海狗丸,竟不自禁地开始淌口水。 黏稠且浑浊的液体从他嘴角划落,迷离的神态像极了一个智障。 滴滴答答的口水落在李若愚的大腿上,就算隔着厚厚的校裤,她也能感到一股强烈的灼烧。 “若愚,你知道吗,你妈走之后我有多难过,我好想她啊,我给她打电话她不接,还恐吓我要报警,说我性sao扰她。我怎么可能性sao扰她啊,我们明明是夫妻,夫妻之间调调情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吗,爸爸的痛苦你懂不懂?” “我不懂,我不懂,我还是个孩子......求求你放过我吧!” 李若愚急得快哭了,电视机里传来阵阵诡异的声音和旁白,解说员的话就像催动沈智志发狂的魔咒,她瞥了一眼电视机上的dvd,原来他今天看的不是科教频道的正经节目,而是不知道上哪儿淘的变态碟片! 电视机上的画面越来越刺激,公猩猩趴在母猩猩身上做着活塞运动,母猩猩还发出像人类一般的yin叫声。 动物们在电视上不停变化着姿势,镜头不断像前推,还给到动物的生殖器特写镜头,湿濡的阴器在往外喷水,公猩猩玩趣地用guitou磨蹭着母猩猩的xue口...... 它们叫得越欢快,沈智志的动作就越着急。 他单手抓住李若愚的两个手腕,右腿跪在她腿上不让人动弹,左手快速解开皮带,哆哆嗦嗦地褪下裤子,一团黑漆漆的脏东西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她能清楚地看见,沈智志的大腿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寒冷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 “女儿,爸爸实在太难受了,你来帮帮爸爸好不好???” 在催情药和动作片的刺激下,沈智志的阳具瞬间红肿得跟电视上的母猩猩一样。 年仅15岁的小姑娘连见了性教育课本上的插图都会脸红,突然被面前这坨形状怪异,还散发着奇怪腥臭的东西,吓的哇哇大哭起来。 她大喊救命,疯狂挣扎。她越挣扎,沈智志就越兴奋。 他一把将人放倒在沙发上,左手始终不曾放松过,双手并用又去拉李若愚的裤子。 她死命往下坐,双脚拼命前屈不让他得逞。 “你听话,一会儿就好!” 他疯了,近乎疯癫的想要。 他急了,身下的人老是不配合,还一个劲的尖叫,再这样下去,会把邻居招来的。得想想办法堵住她的嘴。 沈智志快速拾起地上的内裤,蜷成一坨强行塞进了李若愚的嘴里。 他做着嘘的动作,尽量安抚小姑娘不要浪费力气。李若愚不从,依旧在想办法自救。 沈智志右手力量不够了,稍稍有些松动,李若愚就趁这个机会挣脱开双手,啪啪扇了养父两耳光。 这一扇,反倒把他所剩无几的良心打得一干二净。无能暴怒充斥在他猩红的眼眶中,似乎身下的人已不再是养女,而是那个抛妻弃子的贱女人。 沈智志扬起大手连扇了李若愚几个耳光,白皙的小脸瞬间浮肿起来。 她失声痛哭,嘴却被肮脏恶臭的内裤堵住唯一能发声的出路。 难道她命该如此,被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