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年下狗阳光惹人爱 狗爸妈甜中带env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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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出国了严浩翔才发现不是所有事情都会按照他的想象来——Don的乐队盛情邀请他参与新曲制作。热情的邀请是一回事,鸡贼的要求是另一回事,因为乐队的国际声望已经很高,所以团队也以最高的行业标准在运作,除了乐手跟上班族一样天天到岗训练,制作人也得经常跟训吸收乐队成员的想法。音乐制作的流程更是有另一套严格的标准,研究采样、修改声部,严浩翔的生活被乐队搞得除了音乐还是音乐。 等到他终于有一个完整的休息日想要跟张真源一起去落日飞车的公园约会时,发现张真源已经在学校里交到了新朋友——一个帅气的亚裔和一个一看tiktok粉丝就很多的意大利混血,经常是那两个帅哥一左一右地夹着张真源在学校里走,上哪都看见他们三形影不离。 严浩翔之前问过他们都叫什么,意大利混血的名字太长了,就连简化的昵称都很拗口,张真源说了两遍他也不记得。但是那个亚裔帅哥的名字他一遍就记住了,帅哥还是中国人,叫刘耀文。 “也是我们学校的?” “不是,是本市高中篮球队的,在我们学校里借场地训练。” 又是男高,又是体育生,严浩翔光是想到这两个名词就头痛了。 “那意大利人呢?” “裘威斯是作曲系的啊,是我们学校的。” 腹背受敌,里应外合,严浩翔发现在自己不知不觉之间,张真源已经被渗透得太深。 “今天还要去看刘耀文的比赛,晚上吃了饭回来,你早点休息。”张真源在手机上回了几条消息之后把面前眼巴巴看着他的严浩翔安排好了。 “哥。”严浩翔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我已经过气了吗哥?” 张真源揉揉他的脑袋,“说什么呢,怎么了?” “我也要去!” “但你不是不喜欢看篮球吗?” “不管嘛带我去啦!” 最后张真源就挎着严浩翔到了安蓝高中篮球场的观众席上。 运动员入场仪式,啦啦队表演,主席和学生代表致辞,国外高中运动氛围浓厚,就算是校级的比赛也排场十足。正式的球赛还没开场,观众席的热情已经被充分地调动了起来。除了父母,当地的市民也会来观赛,如果一家几代人都居住在这里,那么一所高中就会承载家族的回忆,作为高中生活浓郁色彩的球队也会成为一家人共同的话题。 这种热情即便是初次到场的严浩翔都有所感受,想必站在球场上的刘耀文应该感受更深。 比赛相当精彩,可能是因为有球探观赛的消息,场上的选手都发挥出了自己的最高水平,比赛十分激烈,球员的技巧也相当纯熟,进攻配合行云流水,防守突破常常让人绷紧神经。 刘耀文在球队里也是主要角色,一场比赛下来高光不少,场边球队粉丝欢呼声都快掀翻屋顶,一场下来一个人就进了快二十分,进了球和队友庆祝的空档还要回头看一眼张真源,让严浩翔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最后是刘耀文这边赢了。 刚下场,张真源的手机上就弹出了消息,严浩翔没看清字,就看见上面一大排爱心。 “刘耀文在停车场那里等我,你要先回去吗?” “你在赶我吗哥?” “哪有,但是你俩估计没什么好聊的,不无聊吗?” 严浩翔咬咬牙,“没关系,吃顿饭而已。” 走出体育馆,就看见刘耀文穿着黑色的鹿皮外套,脚上蹬着一双短靴,靠在吉普车边上玩手机。 张真源朝那边走去,刘耀文帮他把开门,帮他放包,严浩翔站旁边简直像空气。 张真源跟刘耀文介绍:“这是我在国内工作时候的朋友,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严浩翔。” 刘耀文伸出手和他相当简短地握了一下,“你好,刘耀文。” 完了转过头去问张真源,“今天他和我们一块吃饭吗?” 严浩翔咬牙切齿,从他十岁之后还从没有过张真源被别人划进其他的阵营这种事情发生。 “嗯,他今天还特意过来要看你的比赛呢。” 讲到自己大出风头的事情,刘耀文眼睛一亮,“真的吗?你喜欢看篮球比赛吗?” 这人好像比自己想的要没心眼一点,严浩翔心里琢磨了一下,“有一点兴趣,但其实不是特别了解。”他尽量让自己的态度显得谦虚热情一点,刘耀文现在是敌是友还不好判断,但是张真源坐在这,他总不好给刘耀文难堪。 刘耀文热情地招呼他上车,“那以后可以经常来看啊,为了冬季的全国高校杯,我们每个月都有选拔赛日程,你可以在官网上查到。” 严浩翔心道下次他得忙着拦住张真源,有什么空看他哪天比赛。 这顿晚饭竟然诡异地吃得其乐融融——张真源和刘耀文讲篮球的事情,刘耀文问张真源音乐学院的日常,张真源又自然地把话引到严浩翔身上,毕竟是年龄相仿的男孩,本就有很多话可说,再加上刘耀文性格阳光讨喜,严浩翔发现自己也没那么讨厌他,愿意回应。虽然偶尔陷入僵局,但彼此之间还是增进了不少联系,严浩翔甚至还主动加了刘耀文的微信,甚至把他最喜欢的张真源表情包也分享给了刘耀文。 “严浩翔表情包更多,晚点我都发你。” “好的好的。” “哎——呀!” 未成年人不能喝酒,刘耀文开车送他们回去的。严浩翔喝了两大杯啤酒,在饭桌上的时候人清醒,回到家了酒劲上来了就开始撒娇,掰着张真源的手问些幼稚问题。 “宋亚轩下个月要过来参加品牌的门店揭幕了,你说他会来看我们吗?” 张真源的手指往里收了收,“时间紧的话就不会。” 严浩翔靠在他肩膀上的脑袋蹭了蹭,“不,他肯定会到。” 张真源刚从刘耀文车上跳下来就看见家门口站着一个头上扣了一顶钢盔的人。 身上穿的不是制服,也没有穿高筒皮靴,排除美国大兵上门的可能性,那么就只能宋亚轩了。 往前走了两步,借着领居家窗户里透出的光一看——还真是。 现在季节倒是不算冷,晚上也有不少人在外面露天喝酒,但是一想到宋亚轩可能在外面等了很久,张真源还是硬不下心去问他:“你来干什么。” 他跟宋亚轩点点头算是打招呼,走到门口去摸钥匙,宋亚轩从他背后跟了过来,顺着风飘来一股淡淡的烟味。 明明在国内也有一段时间没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解放前了。张真源当哥的下意识让他想对宋亚轩重拾恶习发表一些感言,但是种种尴尬的往事封住了他的嘴巴,让他不知从何说起。 门一开,一只短腿黄狗一边汪汪汪汪一边跑过来,绕着张真源就是相当殷勤地转圈,一边转一边还奋力地向上够张真源的膝盖,急得快说话了。 张真源把钥匙放在鞋柜上的篮子里,抱起那只黄狗就开始对它说话,一会儿是“呼安我回来晚了不好意思啊”,一会儿是“今天吃点什么好呢宝贝”,感觉该说的都说完了,就开始给这只狗哼歌。 宋亚轩凑近一看,是只柴犬,“怎么这狗还有名有姓的,姓胡的人送的吗?” 张真源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什么姓胡的?这是严浩翔送我的小狗啊。” 得了,还不如是个姓胡的人呢。 一见他凑过来,柴犬就拿自己的小爪子推他的脸,动作坚决表情呆滞,令人生气中带着一丝滑稽,宋亚轩火没点着,握着小狗爪子上下晃,问张真源这狗会自己睡觉吗? 张真源一边抱着狗一边在翻冰箱,“呼安很聪明的,就是脾气不太好,要严浩翔训它。” 说曹cao曹cao到,门锁一响,严浩翔就“张哥张哥”地像风一样卷进了厨房。 “你怎么弄吃的还抱着它,给我抱抱。” 狗从张真源手里到了严浩翔身上,严浩翔回来第一件事也是和狗说话,尬聊了两句之后就去给狗盛狗粮了,留下狗和宋亚轩在原地对视。 狗汪汪叫了两声,听起来还很嫩,还是只小狗。 没料到宋亚轩非常入戏,以狗语回应狗语,中气十足的大型犬叫声把小柴吓了一跳,表情更加呆滞。 张真源从厨房里探出头,“是不是宋亚轩?” 因为白天还上课,所以晚饭做得比较简单。宋亚轩中午已经被招待着吃过午饭了,晚上就只让张真源倒了杯柠檬水给他。 “今天是朋友送你回来的吗?” “对,本市高中的篮球队长。”严浩翔平静地补充道。 宋亚轩本来还没朝那个方向想,但是严浩翔这么一补充,他就好奇了起来,“怎么还会认识高中生呢?” “借场地训练的时候看了我们系的演出,然后认识的。”短短一句话满满青春气息,宋亚轩说没有危机感是假的,但是经验让他变成熟了一些,一味地展示自己的占有欲和没安全感有的时候会显得幼稚烦人,有些反应是需要充分积攒之后延迟发出的,唯有火候到位才能适当激发对方的愧疚心。 愧疚心是他可以利用的机会。 “我落地的时候这边是凌晨,化妆的时候睡了一会儿,这两天日程还挺紧的。” “那确实辛苦。”张真源咽下嘴里的东西回应他。 “不过时尚活动不算忙吧,就是拍拍照聊聊天。”严浩翔不咸不淡地拆他的台。 “那你们呢,什么时候回国?”宋亚轩把话题往旁边转。 “公司不是说了假期的时候会开演出,那之前肯定会回国的。” “那不是再过一个多月就要回去了。” “那应该可以和耀文一起回去啊?” “谁是耀文?” “就是那个篮球队长。” 宋亚轩和他们说过两天还要和这边的艺人一起参加party,差不多下周回国。暑假演出的新歌严浩翔也写得差不多了,张真源听过一个大概,觉得不太难唱,就没提前做什么准备,等到演出前集训的时候再学也来得及。 严浩翔把院门一关,小狗可以自己在院子里玩,严浩翔不开门它就不能上来。 张真源洗了把脸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就被严浩翔拦截了,搂着他的腰让他坐自己腿上。张真源对这类姿势都觉得很变扭,在他腿上也坐不安分,晃了几下坐稳之后人紧绷绷的。 严浩翔凑过来亲他,闻他的肩膀,咬他的颈rou,问他今天见宋亚轩有什么感觉,想他吗? 张真源搂着严浩翔的脖子,犹豫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他发现严浩翔的嫉妒心比宋亚轩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宋亚轩一般当日结清,有什么不满意的晚上就要回来了,不像严浩翔这样真憋起来能记几年,张真源都怕他给自己憋坏了。 所以他总感觉宋亚轩和他的关系虽然纠结变幻,但并非难以斩断的类型,无论他们俩发了多大的疯,关系里始终有成年人最后一丝体面,未必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后果。 但是和严浩翔就不一样了,严浩翔的个性是一方面,这份关系的特殊性也是一方面,受父母嘱托产生的友情本来就不是仅属于他们自己的产物,每一分变动都要对重要知情人负责,所以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可能也只有张真源不敢,毕竟他担任的角色是兄长,意味着他要负起所有的责任,而严浩翔的勇敢之所以总能有结果,也是因为张真源的纵容和托底。 张真源膝盖分开跪在柔软的床铺上,严浩翔掌住他的腰方便他动作。 他们来到国外之后张真源主动展现出了一点积极性,会默默地引导严浩翔做他喜欢的事。在交合中看到对方沉迷的表情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很有成就感的,张真源也不例外。但是此前他在国内的病态关系期间从未展现出这一面——有一点小恶劣又有点浪荡的,擅长撩人但又嫌灭火麻烦的磨人性子。 张真源手在他胸口乱画,“为什么问宋亚轩,你吃醋吗?” 严浩翔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腰,“是啊,有点嫉妒呢。” 张真源弯起嘴角笑了笑,“你最羡慕他什么?” 严浩翔才不会和他追忆宋亚轩的往昔,“以前比较羡慕,现在想不起来了。” 张真源没有收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手上的动作变成了揉捏,摸着严浩翔的膀子抓来揉去,屁股磨着严浩翔的东西前前后后的。随着逐渐升温的躯体和慢慢变急促的呼吸一起到来的,是一个情人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