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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愉

    湿润的花xue里挤进去一个粗硕的rou冠,容毓尖叫出声。

    “啊——”

    “台词,容毓。”顾安然沉着嗓音,握着腰的手臂青筋暴起,他没想到刚刚扩张了那么久,只是挤进去一个头就再难更进一步。

    “呜、呜啊……老、老师请随意取用,小毓最喜欢老师了……啊!”容毓紧紧搂着顾安然,未知的快感让她哭叫出声,“轻点儿,轻点儿,我害怕……呜呜……”

    “xiaoxue也给cao?”顾安然笑了,借着台词渐渐披露出他疯狂渴求的一角,皱着眉rou柱又往里顶了顶,即便里面不断有汁水湿润,但还是很紧。

    容毓此时已经顾不得什么羞耻不羞耻了,她下面叫嚣着想要东西捅进来,抱着人哽咽,磨蹭着rou感丰盈的大腿:“给、给cao……呜呜呜,顾安然,我里面好难受……”

    “我会轻点的。”顾安然被绞得满头是汗,这样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狠狠心,腰猛然一挺,就着汁水冲了进去。

    顾安然爽的头皮发麻,里面的媚rou包裹住他的柱身,像是有成千上万的小嘴在吮吸,他抽插了几下,直接交待在里面。

    顾安然:……

    容毓只感觉到猛然地一阵撕裂的疼痛,粗大的茎身动了两下,一大股温凉的液体射在了里面,然后那狰狞粗壮的rou柱软了下去,她还没感受到快感,这是结束了?顾安然瞧着游刃有余也不像是第一次的样子,难道……

    她茫然地睁开水润的眸子,声音还带着哭腔:“你不行吗?”

    “第一次,很正常。”顾安然气笑了,强行挽尊的话也不知道怀里的人听进去几分。他俯下身,把人抱起来,把她笔直白皙的双腿盘上腰间,咬牙切齿地咬住她的耳垂,埋在xue里的那根东西又硬了起来,大手抚了抚柔顺的发:“刚刚疼吗?”

    容毓趴在他肩上乖巧地点头,她吸了吸鼻子,小声埋怨道:“疼,都让你轻点了。”

    男人对于这种事总是无师自通的,素了这么多年的顾安然头一次开荤,对象还是喜欢的女人,他怕伤到她忍这么久很不容易了。

    顾安然等着她缓过疼痛,柔声问:“可以了吗?”

    “嗯,你不会真不行吧?啊——”容毓瞳孔一缩,身下那根东西开始猛烈地冲撞起来。

    顾安然轻笑一声,愉悦地抱着她cao:“这么欲求不满啊,容同学。”说完便吮上了她那两瓣喋喋不休的朱唇。

    “呜呜呜!”容毓紧紧抓着男人的背,绵软的rufang被揉捏着,嘴唇被啃咬吮吸着,而她本人正被cao得东倒西歪。

    狰狞的性器就着混合的yin水用力地抽插,次次都能顶到最深处的花心,柱身一次次摩擦过内壁,把紧致的xiaoxue一点点凿开cao软。roubang又快又狠地进出着,有时候还带出依依不舍吮吸挽留的媚rou,带出来yin靡的爱液,混杂着jingye和血丝,在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润滑,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容毓的那股空虚难受的感觉终于被填满,饱胀的满足感让她发出舒服的哼唧声。但陡然升起的快感和几乎是要磨破花xue内壁的力度,敏感的阴蒂被粗硬的耻毛剐蹭被硬挺的柱身捣弄得红肿不堪,让初尝情欲的她几乎有些受不住,才过了一会儿,花心里就喷出一股股yin腻的汁水,她呜呜咽咽地被堵着的唇终于被松开,哭泣着求着他慢点轻点。

    “轻点?”顾安然的手划过她的小腹,他眸色暗了暗,却轻笑着哑声应下,“好。”

    抽插的roubang陡然放慢了速度,慢慢地抽出再一点点挤入,甚至缓缓研磨着,轻轻擦过敏感的阴蒂。

    “呜……”容毓双眸失神,那股难耐的瘙痒感再次卷土重来,明明他已经慢了轻了,可是为什么会这么痒。

    借着这个点,顾安然挺着茎身有深有浅地抽插着,仿佛在寻找什么似的,直到抵在了某一处,怀里的人猛然一抖,彻底软了腰。

    他低沉优雅地闷笑出声,声音似绝佳的大提琴,在容毓心里一点一点地留下痕迹:“找到了。”

    被要求“慢点轻点”的顾安然游刃有余地慢慢挑逗着容毓,仗着她没什么认知,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顶弄着那处的软rou。

    快感在积累,却始终没有发泄的口子,被不停顶撞软rou却得不到止痒的容毓哭出声:“快点、快点呜……”

    顾安然揉着她挺翘的臀,还有心思坏心眼道:“你不是喜欢慢点么?”

    “呜呜呜……不喜欢不喜欢了……”容毓被情欲折磨得发疯,她央求着对方,“求、求你,好不好……”

    顾安然被一声软软的恳求弄得下腹一紧,握着她的腰直直地将她托起再猛然放下。

    “唔啊啊啊啊!”

    容毓被握着腰托着臀上下taonong着那根东西,顾安然借着下落的力度猛然挺腰,可怜的花唇几乎被撑到极致,红肿肥嫩的花唇几乎变成一拳透明的圆环箍在yinjing上,两颗囊袋狠狠击打着阴阜,发出“啪啪啪”的色情声响,似乎急切地也想要抵进那温暖湿热的xue道里。

    “容同学,老师伺候得你舒服吗?”顾安然想起那没节cao的剧情台词,却意外地好用。

    容毓已经神志不清了,腰肢酸软得厉害,她快要没力气了,甚至忘了还有台词这回事儿,只是哭泣着搂着他的脖子,下意识回答:“舒服、舒服的……啊!轻点!”

    “不对,亲爱的容毓同学,你应该说‘老师的大roubang好厉害,cao得小毓好舒服’。”顾安然承认他坏心眼得很,他舔弄着容毓的耳垂,“台词,容毓。”

    容毓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还有任务这件事,她被插得乱七八糟地抽噎道:

    “呜、呜呜……老、老师的大、大roubang,嗯啊……好、好……呜哇!”又是一记狠狠的顶弄,几乎顶到zigong口,容毓眼前发昏,她求饶道,“我、我不行了,顾安然……唔哈……”

    “还有一句呢?嗯?”顾安然并不放过她,他掰过她的脸,爱怜地吻着去她的眼泪,下身却是毫不留情地如钉子般钉在那口被cao得软烂的rouxue里,仿若生根一般,要往最深处延伸侵犯,手上还抓着两团不见一处好rou的雪团。

    “唔……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呜……”容毓捶打着哭喊着,可她这点软绵绵的力气在顾安然眼中仿若调情。

    “已经到这一步了,容毓,”顾安然粗喘着低声轻哄,眸中的欲念愈发重了,他揉着她柔软的胸脯,“你也不想最后白白被我cao了,还要和我一起被抹杀吧。”

    “就当是,你救救我?嗯,好不好?”顾安然深知这人的吃软不吃硬,他舔了舔她的锁骨,轻轻咬着,温柔的语气和近乎粗鲁的cao弄仿若两个灵魂,“我们容毓一直都很心软的,救我好不好?”

    容毓被哄得不知东南西北,身下发胀,心里也发胀,他的话就像那云朵,在她心底逐渐升腾,然后陡然膨胀,满满当当地占据了她所有心神。

    她哭喘着,抽噎着,慢慢搂紧不知疲倦地cao着她占有她的人,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哆哆嗦嗦,结结巴巴地带着哭腔念着台词:“老师的、大roubang……噫唔!好、好厉害,呼呼唔!cao得小毓、好舒服……啊——”

    容毓感觉到xue里的rou茎又胀大了几分,她惊恐地推拒着男人,却被牢牢地禁锢住。

    顾安然埋在她怀里低低地笑了:“我们小毓,真的好可爱。”

    猛然加速的抽插让容毓几乎理智湮灭,她只觉得好爽好痛,xue里yinjing疯狂的欺负着她的一切,她哭饶着,叫骂着顾安然,说他说话不算数,说好不欺负她,现在却和猛兽一样,为了占有自己的雌性而抽插着,灭顶的快感几乎要将她淹没,眼前的一切似乎陷入了一片耀眼的白,高潮中喷出大量的汁水浇在那rou柱上。

    顾安然咬着牙把她压在了床上,将她的腿架在肩上分得极开,失控地在湿暖的rouxue里猛地冲刺,最后,咬着她的锁骨,稍稍撤出了些茎身,却仍然能抵着她的花心射在了里面。

    容毓被那温凉的jingye喷得浑身哆嗦,她眼神涣散,泪眼婆娑地大口喘着气,她失神地盯着天花板,白嫩的上身全是顾安然那厮留下的吻痕,双腿大敞着,短裙被高高掀起,丁字裤早已不知所踪,被cao得合不拢的小嘴的花xue不住地收缩着,吐露着白灼腥热的jingyeyin水混合物。

    顾安然看着这副景色,深吸一口气,看着又精神抖擞的分身,和还有一项没完成的任务,他压下身,亲了亲容毓汗湿的额角,轻柔地把人翻过身。

    容毓懵懵懂懂还没从高潮的快感中缓过神,却发现自己被翻了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腰窝被握住下塌,臀部被高高的抬起,顾安然射进去的东西还在不断地往下流,guntang的东西抵住。

    她的神智陡然清明了不少,她看到了任务细则还剩一项没有完成。

    [3.请顾安然后入容毓,并内射zigong,完成扇臀,舔xue的动作,并说出以下台词。]

    狗屁任务细则里的每个动作都被贴心地画上了示意图。

    她瞳孔一缩,被cao肿的xue口被两根手指抹去xue口的液体,然后臀瓣被扒开,一条灵活的舌头不由分说地捅了进来。

    “呃!”容毓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咕滋咕滋。”

    “不要!好脏!”容毓羞耻到了极点,她慌乱的用手去挡对方的唇,捂住花xue。

    顾安然被挡了个正着,他好笑的抬头,亲了亲她的腰窝:“不脏的,我很乐意,乖,松开。”

    容毓憋红了脸,不知道说他什么好,被亲肿的嘴嗫嚅了几下,却只能慢慢地送了手,半天憋出了这几个字:“那你这次不许亲我。”

    顾安然失笑出声,却也起了别的心思,在她腰窝处轻轻一咬,满口答应道:“好。”

    容毓人生中的第一次性爱经历就学会了很多,尤其是不能相信床上男人的鬼话。

    粘腻而充满情色意味的水声再次响起,容毓干脆把脸埋在了枕头里,不看也不听。但是她能清楚的感知到一切。

    顾安然舔开那两片肥嘟嘟的花唇,脸往那处埋了埋,挺拔的鼻梁甚至也探到了里面。

    容毓的腰颤了颤,软了几分,几乎全然塌陷在床上,而臀部确不由自主地更抬高了些。顾安然地唇舌探进xue口搅弄着,有节奏的抽插吮吸,容毓被吸得一个激灵,花xue深处的汁液开始情不自禁地分泌出xue道,顾安然笑纳了这股汁水全部含吞入口中。

    “顾安然!”容毓羞赧得不行,她咬着唇,抖着问出声,“你怎么……你——”

    “甜的,要不要尝尝,这是你自己的味道。”顾安然挑挑眉,即便下身已经胀得发痛,但还是忍不住逗弄她。

    “你!”容毓的话软绵绵的和平日里的清泠完全不同,毫无威慑力。

    顾安然拍拍她的臀尖,准备念台词:“趴好了,容同学,让老师尝尝你的味道,不然老师就不喜欢容毓同学了。”

    容毓羞愤欲死,她干脆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嗡嗡地响起:“给老师尝,老师不要不喜欢我。”

    顾安然摇着头在心里轻声回答:怎么可能会不喜欢,怎么样,他都是喜欢的。

    容毓渐渐在舔xue里得了趣,被舔真的很舒服,她意识不清地哼哼唧唧,甚至晃起了白嫩的翘臀。

    顾安然晃着的饱满臀部,勾了勾唇,逗弄阴蒂的唇停了下来,齿列咬上那颗yin荡的豆子,扯了扯,接着含进了嘴里,大力的吮吸起来。

    “唔!”容毓浑身一颤,迷蒙的眼睛睁得老大,差点没跪住。

    水声渐渐响起,容毓的呻吟声也愈发大了起来。

    她迷迷糊糊地娇喘出声:“嗯、好舒服……唔,舔舔里面。”

    顾安然照做,被喷了一脸的水。他将xue口舔弄干净,揉了揉晃动的屁股,狠了狠心。

    “容同学这么会喷水?这水从哪里来的?”顾安然抬头,继续念着台词。

    “唔唔,xiaoxue——”

    啪!

    容毓浑身一震,本就摇摇欲坠跪不住的腿彻底软了下去。

    “啊!顾、顾安然!”容毓哭出声,“轻点。”

    “乖,只有这一下。”顾安然看着扇臀那一项画上了勾,他松了口气去,安抚似的揉了揉她的臀,虽然刚刚那一下是很爽,但他暂时没这种癖好,容毓面皮薄更受不了。

    “不对!什么xiaoxue!要说yindao!”顾安然帮她揉着臀扶她起来,一边给自己撸动着,一边开始做着扩张。

    “是、是,yindao……”

    “老师再问你,女性怀孕的器官是哪个?”

    “是zigong……唔……”容毓难耐地晃了晃腰肢。

    “那小毓同学愿不愿意让老师cao你的zigong?”顾安然说着台词,想到那个画面有些口干舌燥。

    “愿、愿意的,老师。”容毓看着下一句台词,她觉得她这辈子的脸已经在今天丢完了。

    “嗯?下一句台词怎么不说?”顾安然等了半天,调笑道。

    “小、小毓想要给顾老师生宝宝。”容毓说完这句话,把头埋进枕头里当鸵鸟,然后闷闷道,“开始吧。”

    凶猛的利器再次贯穿湿热的xiaoxue。

    容毓低吟出声,攥着床单的手愈发紧了。

    后入的姿势能进得极深,直捣花心后还剩一小半在外。

    顾安然跪在她身后插进紧致的xiaoxue只觉舒爽,还剩一点恨不得直接捅进去,他摩挲着她的腰肢,在背上舔吮着落下一个个红梅,安抚着过分紧张的女人,他压下身,牵过她的一只手固定好,另一只手则伸到前面,抓住她的绵软。

    “别怕,一会儿就好。”顾安然亲了亲她的脖子。

    容毓信了。

    新的征伐开始了,和刚才略有克制的插入不同,这一次顾安然飞速摆动着充满力量的腰,顶在深处的那个小口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击着。

    “啊!好疼!顾安然,不行……不行,不要!”容毓感觉在快感中被撞击着宫口,从装上的那一刻起,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快要被顶坏了,顾安然又使劲地朝里面楔,可那处小口就是不松口,她哭叫着疼,挣扎起来。

    顾安然狠狠抓着她的手臂,在手臂处落下一个吻:“抱歉,小毓,忍忍。”

    “不要!不行!唔——”容毓剧烈地挣扎,然而她的力气早就在之前用尽,哭得惨烈,顾安然怕自己听着她的求饶会心软,干脆转过她的头重重地堵住她的唇。

    血液的甜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容毓用尽力气咬破了顾安然的唇,然而不管容毓怎么退,怎么躲都被死死地禁锢住。

    她眼里蓄满了泪花,哭得一抖一抖的,顾安然还在顶弄着,深处的小口似乎感受到主人的害怕了,终于打开了一条小缝。

    顾安然接二连三地不停冲刺着,终于打开了那道小口。小口翕张着,像是报复一般吸着侵略者的马眼,紧紧地箍着,似乎打定主意要保护主人最后柔软洁净的地方。

    顾安然差点又交代了,他的唇舌搅弄着容毓的舌头,身下的动作又猛又凶。容毓又爽又痛,神思几乎溃散,她只能呜呜咽咽地哭着,眼泪晕湿了枕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她就像被雄兽压在身下交配的雌兽,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动承受着雄兽的一切。

    终于,那小口还是投降了,顾安然如愿的cao弄着服软的宫颈口,他被软烂的媚rou绞得愈发胀大,深处的小口实在是太会吸了,他cao弄着这具初经人事的身体,是他暗恋多年的女孩,正在乖乖软软地被他cao,这个认知让他愈发兴奋。

    所有的守礼克制都是假的,唯有对她的欲望,从高中第一次的春梦对象是她开始,心意就再不曾改变。

    容毓觉得她要被cao死了,涎水顺着两人接吻处流下,她的泪水像是不要钱的一样流,xue里的水也和洪水泛滥一样,一股股地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哪哪儿都在发大水,她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顾安然,顾安然,骗子,骗子。

    说好不会让她疼,说好让停就让停的呢?

    她姐妹说得没错,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她有些委屈地想,她明明那么相信顾安然的。

    还不等她细想这份信任究竟从何而来,容毓就被cao晕了过去,顾安然低喘着,挺到最深处,闷哼一声,浓精射进了zigong口。

    他失神地看着已然晕过去的容毓,拔出已经软下的yinjing,被cao成圆洞的花xue吐露着他的东西。

    最后他看着这具满是他痕迹的身体,笑了,他愉悦到了极点,他俯下身吻了吻她的唇,抱着人进了浴室,看着早就完成的任务面板。

    看着怀里昏睡的人,用指尖轻轻蹭蹭她柔软的脸,忍不住想。

    她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