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陆慎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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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慎抬头看了看凉亭里背对着他的身影,墨狐皮毛大氅松散地披在肩头,带出几分主人的随意与贵气。他收回视线,屈膝跪在雪地里,北域的冬天,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冷,膝盖陷在雪里,冷得像冰针一样。他抿了抿冻得乌青的唇,眼前开始一阵阵晕眩。 “这就是江南那个爬你床的私生子?”唐潇对面的青年围着白狐裘,一双手拢着手炉,纤长的手指从袖口微微探出点指尖,慢条斯理地搓着温润的墨玉棋子。“平昭王昨日下午回京,今日一早人就送了过来,陆氏动作倒快。” “嗯”唐潇视线没从棋盘上移开,言简意赅地发出一个称不上友好的音节。 “啧”青年落下一子,清隽的眉眼间浮出一抹玩味,“王爷果然无情,人家都跟你睡过了,还这么让人在雪地里跪着。” 唐潇跟着落下一子后,抬眸瞥了他一眼“为人叔父,替不听话的侄儿跪一会儿,也算不得什么。” “我可是听说这私生子在陆府的待遇,可算不上好。”青年又捻了一颗棋子,不紧不慢地在棋盘上敲着。 “安定王世子消息果然灵通。”唐潇又抬头看了他一眼,这次的眼光里多了点审视的意味。 楚巍笑着举起双手,“别误会,北域无趣,像赫赫有名的平昭王竟然被江南一个商户的私生子爬了床这样消息,自然早已传开了,你那位小情儿更是被查了个底朝天。作为你的未婚夫,我不至于这点事儿都不知道。” 唐潇收回了视线,略有些不自在,“江南陆氏,胆子不大,手段倒龌龊。” “必得是你们平昭王府权势过于诱人,才值得人家这样不择手段,可惜陆氏生出的儿子却蠢笨如猪,反而开罪了王爷。”楚巍笑里突然带了点促狭,“老实说,如果不算陆家小子的无礼,你对陆家的这个招待,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唐潇常年不见喜怒的脸上染了点红,神情却见不得什么波动,“这就迫不及待行使你正宫的权力了。” 楚巍摆手“岂敢,您贵为王爷,多娶几房侍君也是应当的,对了,您的小情儿晕过去了。” “晕过去了?”唐潇有些错愕,回头一看,果然见人已经倒在雪地里不省人事“这才过了多久。”楚巍施施然起身,拢了拢身上的白狐皮裘,“北域天寒,初来不适应也是有的,王爷确实太不会心疼人了。” “对了,屹儿从西洲带回的礼物也有湘儿的一份,我给她送去。”楚巍路过晕死在雪地里的人的时候还是多打量了一眼,晕得很实诚,大半张脸埋在雪里,但是仅露在外面的小部分,便能窥见其精致得过分的容颜。啧,还真是个难得的美人,楚巍收回视线,脚步不停地向后院走去。 唐潇看着晕倒在地的人,不免有些头疼,“收拾间屋子出来,再找个大夫来看看。” 等唐潇记起来府里还多了个人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下人领着她到陆慎的院子里时,陆慎正安静地伸出一截苍白的手腕让府里胡子花白的老大夫给他把脉,动作看着莫名有些乖。他看到唐潇进来,立刻乖觉地从床上爬起,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扣头,“给王爷请安。” 唐潇没理他,抬手扶住跟着要养地上跪的老大夫,“先生不必多礼,情况如何。” 老头看了看她,有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青年,有些迟疑。唐潇皱了皱眉,“直说就是。”“王爷,这位公子虽然年轻,内里却早已亏空了,若要长久,必得悉心养护着,不能受一点磋磨,还得辅以各种名贵草药,王爷若是要人伺候,老朽建议还是换个身体康健的。” 病秧子,唐潇面色不显地偏头吩咐,“多谢,墨兰,派人好生将先生送回去。”身形干练的侍女领命而去,屋子里登时只剩下一坐一跪的两个人。 唐潇瞥见跪在地上的人,一双纤长的手已用力到骨节发白。“本王没有让别人顶锅的习惯,陆琮做的错事也用不上你替他道歉,安心养几日,本王会派人将你送回江南,” 陆慎没有抬头,“王爷要如何处置四少爷。”这是唐潇第一次听他说话,声音清冷,听不出是短命之人,反倒让唐潇生出几分平时没有的耐心“他得罪本王,自然别妄想轻易逃过。” 陆慎将头埋得更低了,“求王爷,留奴在府里侍奉,奴会伺候好王爷的。” 平白生出的那丝耐心被消磨殆尽,唐潇的声音里带了上位者的压迫,“留你?你刚才没听到大夫的话吗,京城知情识趣的侍奴要多少便有多少,本王何必自找麻烦,养个吞金兽在家里供着,况且,留着你,你又能伺候多久。” 陆慎没有抬头,他知道唐潇说的是实话。只是他被陆家送来,本就是为了顶陆琮的罪,若唐潇依旧要追究他的过错,那他回去了便只有死路一条,他还不想死。 “奴不敢劳烦王爷,只求王爷收留奴在府里,奴什么都能做的,绝不让王爷为奴费神。” 唐潇看他的眼神有点费解“本王都说了,不会轻易放过陆琮,你继续留在本王府里又有什么用。莫非你……” 陆慎哑然,迟缓地抬起头,过分精致的脸此刻苍白一片,让人平白想要欺负。“王爷莫非以为,奴是为四少爷求情而来。” 唐潇登时明白过来,别开了视线,“陆氏果然无情。” “王爷!”陆慎凄声喊住转身向屋外迈步的唐潇。唐潇停下脚步,微微侧身,良久未听到身后传来接下来的话,不由又转过身去,瞳孔瞬间收缩。 虽然在室内,但北域的冬日寒气无孔不入。陆慎忍着刺骨的寒意,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瓷白色的身体上青肿未褪,胸前两点茱萸红肿一片,跨间略显秀气的性器安安静静地蛰伏着。迎着唐潇震惊的目光,陆慎闭上眼,分开双腿,挺直胸脯,将自己的整个身体呈现在唐潇视线内。“求王爷怜惜。”青紫交错的身体很容易勾起人的凌虐欲,唐潇呼吸重了几分。“你,你好大的胆子。” 陆慎膝行到她脚边,用脸轻轻地蹭这她的腿,毛绒绒的触感让唐潇的理智几乎燃烧殆尽。“你……” “奴求王爷让奴伺候,王爷要奴做什么都可以,奴的贱命,以后就是王爷所有的了。”婉转哀求的美人总是让人难以拒绝的,唐潇索性也不压抑自己的欲望,她伸手掐起陆慎的下巴。“你想好了,要留在我身边伺候,就得当条只会讨主人喜欢的狗。”陆慎乖顺地直视着她的眼睛,“奴愿意。” 唐潇不再废话,一把赤裸着的人抱了起来,向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她步伐很急,一路上陆慎都乖巧地将头埋在她怀里。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唐潇一脚踹开自己的房门将人狠狠地扔在床上。 陆慎忍住眼冒金星的不适,努力跪直了自己的身子。唐潇在床下翻找一通,将几样东西丢在他面前,“自己弄,别脏了本王的床。”陆慎低头望去,是一罐药膏,和一根打磨得光滑的银簪。 他虽没见过这两样的东西,却也大致明白是做什么用的,纤长的手指笨拙地捧起自己的性器,将银簪对准马眼,直直捅了进去。 痛,痛得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未经人事的娇嫩的甬道被冰冷的银器无情地拓开,摩擦带来的撕裂感让他软了手脚,迎着唐潇毫无波动的视线,他狠心将银簪继续向里面送去。眼尾被私处羞耻的痛意折磨的鲜红一片,楚楚可怜。 “第一次?”陆慎慌地跪趴在床上,却不想半入未入的簪尾撞到床上,疼得他发出一声克制的泣音。“奴愚钝,求王爷责罚。”唐潇打量他一番,到底没说什么,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将他仰面甩到床上,另一只手娴熟地上下撸动他疲惫软的性器。唐潇的手并不像一般闺阁女子一般柔嫩,平昭王府为守边疆而立,她虽以女子之身承席爵位,却不能真如同普通女子一般不理边防大事。陆慎在她谈不上什么技巧的挑逗中,到底还是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呃啊”唐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银簪整个推了进去,直捅到膀胱口。陆慎口中发出一声哀鸣,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喉口犯起淡淡的咸腥。 “你后面……”察觉到唐潇皱起的眉头,陆慎挣扎着开口“奴自上次以后,并不曾进食,是干净的,请王爷让奴自己来” 唐潇从善如流地松开手,陆慎忍着疼,颤抖着手蘸了些香膏,向后xue探去。洁白纤长的手指在紧闭的xue口处进进出出,仿佛是无声的勾引。 初经人事的xiaoxue紧得几乎一根手指也进不去,陆慎咬着牙,发了狠地捅进去,涩涨的感觉磨得他发疯,他知道身后的人不会有让他慢慢适应的耐心。分开双腿,将后xue的风光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中。 香膏似乎带了些催情的效用,且来势汹汹。从内里传来的麻痒让他浑身发热,甚至产生了被什么东西狠狠填满的欲望,他翻了个身,压低腰部,将后xue抬至一个适合赏玩的高度。“求王爷怜爱。” 唐潇眸色晦暗,动作麻利地穿一个尺寸骇人的假阳具,抵着那翕动的小嘴,一点点挺身顶了进去。尽管经过了草率的润滑,本就不是用来欢好的后xue想要吞下如此巨大的东西依旧十分吃力。唐潇能分明地感觉到那股明显的阻塞感,以及身下人克制不住的颤抖。“放松”她一巴掌扇在那个浑圆的屁股上。 太痛了,陆慎死死的咬着唇,双手绞紧了身下的床单,即使仅顶进了一点儿,依然让他疼得要死要活,他想逼迫着后xue放松来接纳身后的庞然大物,却因为疼痛而越绞越紧。唐潇似乎失了耐心,用力挺身,巨大的假阳没根而入,xue口被撑平了褶皱,紧紧地箍在假阳柱身上。 “啊!”陆慎昂起头,阳具顶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仿佛直接戳弄着他两日没进食的胃,巨大的疼痛让他双眼翻白,又不住干呕,身体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王,王爷,求王爷饶了奴,呃啊,求您。” 不满于他挣扎,唐潇卡住他的后颈,将他的头死死摁在床上,惨叫声戛然而止,陆慎四肢痉挛一般垂死挣扎着。 丝毫没有体谅床伴的痛苦,唐潇活动着身体将假阳稍稍拔出,然后更大力地撞了进去,惨叫声断断续续地从被子里传出来,过深的插入让陆慎感觉不到丝毫快感,五脏六腑仿佛都在被大力地搅动,眼前漆黑一片,后xue的感官却越发清晰,他甚至能感觉到假阳上面不规则的凸起。 “不,不要……”不知道经过多少轮只有疼痛的征伐,陆慎终于还是意识模糊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