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小逼去蹭您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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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被压得发麻。 酸麻的涩意在她紧张得蜷紧脚趾时瞬间传送,秦知听着胸腔鼓动剧烈的心跳声,瞬间,再一动不能动。 其实她并没意识到,注意力被分散得太厉害,她对下身没什么感觉,可Ron一提到,强烈的湿润感就越来越重。 xiaoxue像是被他的声音吵醒了,不受控制的,一颤一缩,内裤黏湿贴在表面,被嘬得陷进,承载着超负荷的湿润度,又像是要坠出。 已经过了开空调的时候,屋里只开了个小窗换气,原本刚好适宜的温度和湿度,变得不再舒服。 很燥热,很干涸,像是本该汲取土壤营养的花卉,反被身下的土困住而吸干水份。 秦知就这么一点一点被蒸发出自己的水份,同时,也被空气禁住了身体。 直到无形的空气墙被破开,又是Ron的声音。 “裙子提起来。”,前所未有,声音里强烈的压迫感让秦知只剩下了服从的选项,她的手指一下就扯住了裙角。 顾承淮话音刚落,秦知身体跟着一颤。 是哪里来得一阵风。 分明是从身后刮进,却吹得秦知胸乳都跟着颤。 手指一节一节的往上移,像蜗牛爬,每经过一处都留下湿滑的粘液,却不在她的腿上,而在腿心。 真得要兜不住了,水越来越多。 也真的要被看见了,越来越近。 秦知身体止不住的颤,风早就停了,她却没跟着停。 原来不是冷的,是兴奋导致。 人在紧张时会附加很多自己都无法意识到的小动作。 秦知吸完鼻子,又咬起了唇。 在面对纯黑或者纯白这种极致的纯色想象力仿佛无穷无尽。 是因为合上眼,恍惚睡梦前,正是所视即黑,在面对黑时很容易代入这种状态。 而白色,本身就是想象力代名词,在面对一张白纸,题字作画,皆是脑中映入想象后执行的结果。 面前的手机里Ron是纯黑,而当属于她自己的画面缩成那一个小框,不仔细看,便是只有灯光的白晕。 黑与白同时出现在秦知的眼前,想象力从未如此的鲜活。 已经有画面出现在眼前,秦知不仅跪在了Ron的眼前,还在他的命令中兴奋得难以自矜。 如果真的在他面前了……光给他看还不够,她还想用自己那已经潮湿的下体去蹭Ron的腿。 这算是一种什么行为。 像动物最原始标记领土的方式,体液、气味,用这种独特的印记昭告自己的所有物。 她刚刚喊了他了,他没有否认,没有因为自己的任性而驳回她的身份。 Ron是她的主人,他既然还愿意做她的主人,都能包容她的任性了,哪怕她做得再过分一点,也不会有事。 裙子已经提到了腰,内裤的颜色和款式全部暴露出来,她那点小心思也一览无遗。 秦知身上穿的和上周是同一类型的睡裙,她喜欢收集整个系列款,除了不喜欢的深蓝色,其他颜色都被买了回来。 以前不觉得,可现在怎么看怎么幼稚,可没办法了,Ron的通知来得很是突然,她没别的类型的睡裙,只能穿这些。 这么幼稚的一条睡裙下,内裤却是一条半透明蕾莎款,现在被yin水打湿,几乎变成透明状,哪还能不让人看出来她是怎么想的。 被发现后,好像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于是,秦知有些急切地喊,“主人…主人……”,过于着急,她一时呛到咳嗽,“咳咳……” 可喉咙才缓解那股痒意,又立马开始,“唔…主人……” 如果秦知能看到顾承淮灼热的视线,说不定会害羞得把腿牢牢并起,他的黑眸中倒映着的,是紧紧含着内裤不放的小逼。 他发现了一个规律,她喊的越大声,下面就缩得更紧。 顾承淮的喉咙干得发涩,他该施压让秦知把腿打开,要么把内裤全部挤进小逼,用布料好好磨一磨她的水xue,要么把内裤脱了,让她捧着在手里,闻着自己的yin水检讨。 他相信女孩也会很想要。 可命令什么时候下都大差不差,顶多是让她再多等一等,就当积累一点兴奋,现在有个更重要的事在等着他。 秦知在岸上还傻等着鱼儿咬钩,殊不知自己早就成了别人眼里的“鱼”。 而水里的顾承淮已经看准时机,一举便把她拖下水。 “想要什么,芝芝自己说出来。”,顾承淮温和的发问。 其实这个时候,适当的肢体接触才能完全卸下女孩的防备,可没办法,他只能用了平生最柔和的语气,像哄着一个小孩去哄她,“告诉我。” 效果照样很好,甚至说出乎意料的好,好到秦知什么都不在乎了。 她现在呜咽着声腔,其实吐字并不是很清。 但她的音量够大,是足够模糊掉字与字之间的粘连的程度。 让顾承淮听得很明白,“呜呜…主人…可不可以…唔…是…是我想用小逼去蹭您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