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亮玄】龙凤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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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新来的军师庞统似乎发现了自己的新主公和好朋友诸葛亮之间不得说的二三事(?) 庞统的观察力极敏锐,以至于他在正式入刘备账下的第一个月里便察觉到了昔日好友诸葛亮和新主公刘备之间似乎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尤其是在察觉到他们总是成双成对地出现、成双成对地消失之后,庞统更加确定了他的猜想——孔明和主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但是无论是为人臣子还是为人朋友,打探别人的私事固然是不太对的,即便是随性如他庞士元,也没有过分地去在意这件事。 凡事总会有特例,当机会摆在眼前的时候,庞统还是迟疑了,他的心动摇了。 酒宴上张飞不断地试图向自己敬酒,庞统起先还是很乐意的,但很快便因为喝得太多实在晕得不行,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想说看能不能靠看看月亮醒醒酒。 这不出来还好,一出来便借着月光瞧见了不远处廊上走过的两个身影——诸葛亮实在是高大,以至于在他的映衬下一旁本并不矮的刘备一时间反而显出几分“娇小”。 看着好友半扶半搂着主公往不知何处走去,瞬间酒醒大半的庞统忍不住跟了上去。 只是偷偷看一眼,不会有什么的。 庞统跟了上去,在躲躲闪闪紧紧跟着诸葛亮走过好几个拐角之后,他看见对方径直走入一间偏房。 本来事情到这里便不适合再深入了,但喝了酒的庞统被壮了胆、同时也昏了头,竟然几步上前去轻轻推开半掩着的门一步跨入房内。 房间里屏风后边被点了蜡烛但仍旧很暗,屋内不见一人,庞统猜诸葛亮估计是把人往屏风后带了,就悄悄走过去,透过屏风的缝隙想看看后面的东西。 昏暗的灯光下依稀可见诸葛亮两手撑着床沿附身亲吻身下人的脖颈,身上就剩件单衣松松垮垮。一双习武之人特有的手正攀着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拉,庞统定睛一看,那对着诸葛亮又勾又扯的手的主人不正是自家主公刘备、刘玄德吗? 庞统吃惊地捂住嘴,瞬间醒了一半的酒现在连另一半也醒了。 回来的理智提醒他不要张扬出声,于是庞统小心翼翼地退回门外,轻轻掩上门,低着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孔,孔明?”刘备许是听到了门那边传来的声响有些害怕,伸手推了推诸葛亮示意对方不要再亲了。但诸葛亮哪肯,抱着刘备又是亲又是咬的,钳住对方伸过来的手腕:“主公有何吩咐?” “刚刚,刚刚那门有动静——” “也许是鸟吧。”诸葛亮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被屏风遮盖住的门,轻轻一笑不再回答刘备的问题,火急火燎地去拉对方腰带。 庞统做梦了,他这几天都常做梦,梦到在不一样的地方不一样的时间里——刘备穿着很单薄的衣服、又或者不穿,栖身在诸葛亮身下,一脸的潮红摆明了就是在干那档子事儿。偏偏看到这些庞统非但没有觉得不适,反而还起了邪念,每每早上醒来的时候都要尴尬上一小会儿。 这样奇怪的梦终于是影响到了日常生活,当刘备在与其他人讨论未来的军队部署打算的时候,本想问问新军师士元的意见的他瞧了一圈也没见着人,便走到正摇着羽扇闭目养神的诸葛亮旁边推了推对方肩膀:“孔明,你有看到士元吗?” “嗯?”诸葛亮睁开眼睛环顾四周,也没有看见庞统的身影,于是他摇了摇头,主动揽下了寻找庞统的任,“主公稍安勿躁,亮这就去找找。” 其实说是找也不大准确,诸葛亮不过是坐了车径直到了庞统家,还没下车呢,就看见了开门的庞统,身上的衣服也不大整齐,像是在匆忙之中换上的。 “士元啊。”诸葛亮冲庞统挥了挥手,对方扭头过来与他对视了一下,就提起下摆跑了过来,还没等诸葛亮说话就自己钻进了车里。 见庞统还在喘气,诸葛亮也没立刻说他什么,只是吩咐了车夫几句,当车子缓缓动起来的时候,庞统也多少缓过劲了。 “孔明,主公可是生气了?”庞统自知自己迟到在先,便想着先同诸葛亮打探一下刘备的态度再寻思着要给自己找个什么开脱的理由,后者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凑过来安慰他。 “主公只是有些担心,倒是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日可没见你这么迟过啊。” 面对诸葛亮的好意关心,庞统的脑子里短暂地闪过今早还未忘记的梦中的碎片画面,脸不自觉有些发烫,他心虚地撇过头去,摆了摆手:“无事,就是做梦耽搁了一下。” “哦?”一听是做梦,诸葛亮一下子来了兴致,又靠得更近些,想要探听得更多一点,“你且与我说道说道,这梦莫不是有什么宝贝?能叫士元你睡得那么沉。” 梦里还真有宝贝,就是那宝并不是什么见得光的东西。庞统瞥了一眼诸葛亮,昔日好友一脸好奇的样子让他的负罪感更重了,于是他咳嗽了两声,把诸葛亮往一旁推了推:“没,没什么。” 诸葛亮见庞统不说,也不好意思再问,只得作罢。 等车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刘备早就等不及了出门来迎。庞统上去向对方行了个礼,说了几句认罪的客套话,刘备以为庞统是染了什么病,担心地抓住对方的手拉向自己。 刘备本就是武人,力气自然比庞统要大,两人虽说个子相当,但对方轻而易举地就拉住了自己,庞统感觉到抓住自己的那只手的手心传来的热度,脸又是一红,尴尬地别过头去不敢看刘备真切关心的眼睛。 “士元?士元?你还好吗?” “啊……无事,无事,有劳主公费心了。”庞统不动声色地把手抽了回来,低着头不愿与刘备对视,但刘备哪里知道庞统的心思,只以为是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怠慢了对方才惹得新来的军师不高兴了。 直到一切结束,庞统又匆匆找了个借口离开。 “孔明,”刘备再一次走到诸葛亮身边,对方则一副早就知道他要过来的样子,用扇子捂住自己的下半张脸,露出眼睛饶有兴趣地等待刘备开口,“你——你知道士元他——” “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主公,”诸葛亮很自然地把手搭在了刘备肩上,“我这个朋友,也许脾气古怪,但对于自己认定的东西从来是忠心不二的。至于士元他最近的一些举止嘛,亮自有解决的办法。” 刘备疑惑地看着诸葛亮,但奈何对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便没再多问。 下人把诸葛亮的邀请信送来的时候,庞统正摆出一副等候多少的架势接过了信。他仅仅是粗略扫了一眼便啪的一声把信倒盖在案上,别过脸去。 信中诸葛亮的语气很显然是已经看透了他的心思,甚至连那日他不小心撞破二人关系的事情也知道了。庞统懊恼自己那天为什么要跟上去,同时也羞于自己的内心被好友发现,但他没办法拒绝诸葛亮的要求,尽管已经清楚自己“底细”的诸葛亮并没有明确表现自己的态度,可庞统还是坚信他这位曾经的同窗不会加害与他。 “孔明啊,孔明,你到底要干什么呢?” “哎呀,您来了,快请进。”家仆开门后看见庞统立刻表现得十分热情,为庞统开了门,积极地为他带路。诸葛亮的府邸不大,仆人很快就带着庞统来到了一间房间前。 “我一个人?” “是的,那小的先退下了。” 仆人话音未落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留下庞统一个人站在原地,纠结了一下便推开了门。 屋里空空如也就只有一张拉上帘子的床,透过纱帘可以看见里面的人影,听到门这边传来开门声,那人影动了一下,随即传来了刘备的声音:“可是孔明回来了?” 庞统本想解释,却看见那帘子被拉开一条缝,露出一双被红绳捆住的手。他觉得不对,赶紧上前去拉开窗帘,看见刘备仅仅着了件亵衣、眼睛被蒙住、双手被捆在身后、两脚也备绑得结结实实的,裤子早就不知道飞哪儿去了,并得严严实实的大腿缝间还是隐约可见一抹春光。 咽了口唾沫的庞统选择默不作声地爬上床,一旁的刘备因为不确定他是不是诸葛亮稍微躲开了些,又一次询问道:“孔明?军师?” 庞统还是不发一语,实际行动倒是付出了,他伸手先脱去自己的外衣,然后就把手伸过来捧住刘备的脸揉搓着脸颊上的软rou,在刘备还没完全意识到事情不对的时候赶紧吻了上去。 舌头很顺利地撬开口腔溜进朝思暮想的人的口中,庞统尝到了他连日来渴求的、猜测过无数次的味道,有点甜,很香。 刘备此刻已经完全确定了来者不是诸葛亮,他紧张地想要反抗但手脚被缚什么都做不了,甚至都不敢用牙咬对方的嘴唇,担心自己若是把人惹恼了惹来杀身之祸可怎么办。 但庞统反而变得有些有恃无恐了,他见刘备不反抗便得寸进尺地撩开对方的亵衣,一手抚上柔软的胸部——太奇怪了,明明是男子的主公为何胸部却软得像个女人? 尽管平日里并不常寻欢作乐,更鲜少去那些烟柳之地,但这不代表庞统就没碰过女人——在他罕有的几次与女人的缠绵中,他清晰地记得抚摸女性的双峰那种感觉——现如今刘备的胸脯虽然要结实一些,但手指只要轻轻按揉皮肤便会极有弹性地收缩。 嘴唇迫不及待地离开了刘备口腔转而去舔舐微微挺起的乳尖。等到呻吟声传入耳中的时候,庞统下身已经硬得不行了,猴急地推倒刘备强硬地掰开对方努力想合上的两腿。 这下子可把庞统看傻了—— 除去男性象征的男根高高挺立着,寻着会阴向下竟然看见了一处水盈盈的小缝,手指轻轻将rou缝拓张,竟然流了一手的水。 主公,竟然是个双儿啊。 “嗯……呜呜,别,别看那里……” 刘备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庞统抬起头这才看见自家主公正咬着下唇努力抑制住口中的呻吟,常开玩笑的庞统很少见过刘备露出这种窘迫的表情,虽然眼睛被蒙上了,但他还是能猜到对方此刻羞红了脸的全样,不禁想要看得更多。 于是手指毫无准备就插了进去,而且一下就是两根,刘备整个人抖得像筛子似的,那处夹得很紧,也许是双和女子身体的不同,刘备那里更热也更窄小,咬着庞统的手指既难受又舒爽。 “不要,不要……” 被捆住的双脚胡乱踢蹬,两条腿也不断要合上。庞统只好松了对方脚上的绳子把刘备的双腿分得大开,整个人挤进去逼迫对方用双蹆盘住他的腰,若是对方反抗一下,则那正埋在对方身体里的手指便不老实地抠挖,惹得刘备腿根子直发软。 “哈……唔……别,别——” 虽然整个人快活得不像话,但自尊又叫刘备屡屡出声制止,换来的是手指数量的增加和更猛烈的抽插。 等到刘备仅仅依靠这雌xue就抵达高潮,男根射了自己一肚子白浊后,庞统迅速抓住这个高潮后的空档拔出手指换上自己那东西,破开这具毫无防备敏感至极的身体的防线,埋入那温柔乡。 一方面刘备那里实在是太舒服了,另一方面庞统本身许久没有这类生活无甚经验,才三两下就被爽得xiele身,jingye一股脑全留在了对方的身体深处。 这时似乎有人从外面进来了,庞统不抬头也知道那是谁,但对事情的始末一无所知的刘备现在又被蒙了眼,只能借着光看见人影,叫他看着便觉得眼熟。 “咳咳。” 来者咳嗽了两声,那声音刘备熟悉得很,刘备立刻就喊了出声:“孔明!” 庞统待在原地一动不动,尽管他一早就明白了诸葛亮的“好意”,但见到人的时候难免还是有些尴尬,就在他和刘备都不知道突然闯入的来者要干什么的时候,诸葛亮率先有了下一步。 他几步走到床边,靠着床沿坐下,在刘备寻着声音转头面朝向自己的时候伸出两只手绕到对方脑后便要为对方取下蒙着眼睛的布料。庞统先是一惊,迅速伸手抓住诸葛亮的手臂,用眼神示意对方不要这么做。 “没关系的,士元,主公不是那种人。”诸葛亮毫不避讳地叫了庞统的字,那音量显然是故意要让一旁的刘备也听清楚,当被蒙上的眼睛重新看清眼前的一切时,刘备盯着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庞统,半是惊讶半是不解。 “凤、凤雏先生?”刘备叫了一下庞统,对方没敢应他,他于是大着胆子换了个称呼,“士元?你……你还好吗?” 想要伸手去拉住对方的手,但因为双手被捆起来压在身后,刘备只好放弃,并看了眼诸葛亮暗示对方快些帮自己松绑来结束这场闹剧。始作俑者本人倒不这么认为,相反,诸葛亮似乎是想让这件事情往更加离谱的方向发展——他拖去鞋子,爬上了床,也不管刘备同意不同意,直接掰过他的脸对着刚刚才被庞统啃咬得微微发红的嘴唇就是一通舔吻。 “唔……别——” 刘备扭头想要挣脱束缚,但诸葛亮直接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和手腕,还惩罚般咬了一下他的下唇。 “孔明……要不今天就——” 庞统终于还是在看到刘备不情不愿的表情之后良心不安地想要劝阻诸葛亮,谁知对方反而反过来劝他:“不想要看得更多吗,士元?”说着他的手便滑到刘备并起的双腿间,撩拨了几下自家主公疲软的男根,再一点点向下剥开发红的女xue,用一根手指把留在浅处的jingye一点点引出来。 这一幕把庞统看得双颊发红,既想要别过头去不看,又想要靠近点好看得更清楚些——最终,后者战胜了前者,刚刚还在劝诸葛亮住手的庞统这下又很不争气地凑过来,诸葛亮的手指很识趣地让开,庞统的双指便毫不客气地替了上去。 被两根手指玩弄着女xue,刘备原本已经软下的男根又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而他本人则是呜咽着想要请求庞统停下,在张口的瞬间诸葛亮就把自己还沾着刘备yin液的手指插入他口中。 “主公好好舔哦~如果做不好的话待会多受许多没必要的‘皮rou之苦’呢。”说完诸葛亮便用三根手指剪住刘备的舌头玩弄起来,直到刘备口中无法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后才放过他。 “呼呼……哈……嗯——啊!” 刘备还没来得及享受来之不易的正常呼吸,后xue突然被塞入异物的感觉就逼迫他毫无防备地叫出了声。诸葛亮进入得很顺利,因为除去手指被沾湿之外,女xue流出的浊液流向臀缝也成了润滑的“帮手”。 整个人靠着诸葛亮的刘备感受到前后都被侵入的快感,甚至连呻吟都成了浪费力气的行为,只能张着嘴巴喘息,两条腿半开半合地靠在庞统的腰间,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 等到前后几乎被草到合不上了的时候,诸葛亮抱住已经软绵绵的刘备坐到自己的腿上,刚刚解开的下裳下已经挺立的孽根蹭着被乱七八糟的液体弄得黏糊糊的臂缝,慢慢地挤了进去。 “嗯啊啊啊……” 刘备整个人向前倒去,要不是诸葛亮一手揽住他的腰,他估计会整个人倒进庞统怀里。此时庞统的手已经离了刘备前边的小口,正不知所措地悬在半空,手的主人看着自己的同僚对着他们共同的主公做出这等逾越的事情——虽然他刚刚才做了,但这不妨碍他吃惊。 “士元,”诸葛亮一边深入浅出地在刘备身体里探索,一边伸一只手撩拨着刘备前边流着水的女xue,手指撑开xue口露出里面的嫩rou,正谄媚地向看着它的人示好,“来吗?” 完全不考虑当事人的感受嘛,诸葛孔明。 庞统犹豫了一下,他本来有机会拒绝诸葛亮和劝说对方停下,但自己又重新燃起的yuhuo不允许他这样,反而催促着他接受这份“好意”。 本着一种“风流一时”的心态,庞统被诱惑了。 在未来会有许多关于狐妖的传说,常说那鬼魅只需一颦一笑就能勾人魂魄。放在过去庞统估计信都不信,哪有眼神就能迷人神智的?但今天,当他看着刘备被泪水蒙上一层的眼睛时,他觉得自己被抓住了神魂,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男根的前端已经抵在刘备的花蕊上磨蹭了。 “唔……”庞统把头埋在刘备的颈窝间嗅着对方身上情欲的味道,同时也是在刻意避开那双被快感蒙蔽而神散的眼睛,下身倒是很主动地挺入了,粘稠的水声回响在耳边,还混着刘备断断续续的喘息。 “不……不可以……太——” 刘备的手无力地推搡着身后的诸葛亮,但因为力气实在太小,反而像是一种挑逗,如兔子的前爪挠着手心的力道,抓得皮肤有些发痒。诸葛亮于是替他解开了绳子,心疼地揉着被绳子搓红了的皮肤,用嘴唇亲了亲手腕的位置。 以为手得到了解放,刘备刚想把手抽回去,诸葛亮直接换自己的手代替绳子禁锢了刘备的双手,不让他有机会把自己或者庞统推开。 庞统的一只手绕着刘备的侧腰打转,慢慢移到后边抓住他的一只手从诸葛亮的手中抽出,而后迅速扣住刘备的十指,感受这种十指相扣时对方掌心的温度。 “啊哈……士元,慢……慢点。” 刘备动了动肩头请求加快了速度的庞统慢一些,对方现在进入了状态不会像刚刚那样没几下就泄身了,相反,那壮大了的小凤雏在刘备体内有规律地横冲直撞,顶得他快要疯掉。 “孔明……别,别碰那边……” 诸葛亮凭借之前的经验找到了刘备的敏感点,在换来对方变了调的呻吟后发狠地往那处顶弄,像是不甘心刘备刚刚先叫了庞统而忽略了自己,他甚至还用手指揪住对方敏感的rutou用两只手指的指腹夹住不断揉捏。 全身三个地方被同时玩弄几乎要杀掉刘备仅存的意识把他拖入快感的泥潭中溺死,终于在某个诸葛亮和庞统同时顶到他身体最深处的瞬间,可怜的小刘备再一次达到了高潮,吐出点白浊后软了下来。 “主公舒服吗?”诸葛亮舔了舔异于常人刘备的耳垂,那地方已经红透了,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刘备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此刻诸葛亮松开了他的手,但他只是任由两只手臂垂下,没有去挣扎推开任何一个人。 等到诸葛亮和庞统都完了事,射出的jingye沾得身下的布料、衣服上、乃至刘备身上到处是乱糟糟的一片时,刘备已经没了力气,一个侧身倒到身旁的被褥中昏昏沉沉地睡去。 “许是太累了吧,”诸葛亮为刘备调整好睡姿,庞统则是潦草地穿上未脏的衣服下了床,有些责备又有些担忧地看着诸葛亮,“放心吧,主公不会追究的。” “君臣有别……我们不该这样。” 提起裤子,庞统又找回了他做人的良知,开始懊悔自己刚刚到冲动,反倒是诸葛亮很放松地靠着床,满不在乎地披上外袍:“人在尝到蜜之后会忘掉那个味道吗?你会接受这一切的,士元。” “我们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