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雀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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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的短暂结束就会意味着温华第二次的恐怖延长。 方晚才刚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双腿还在发颤,她喘着气,看着温华站起身来,粗长的性器垂在腿中间,健壮的躯体完美得像是希腊雕塑,肌肤因流动的汗水而闪动光辉。 他解开她手腕上缠绕的锁链,方晚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双手也只能无力地垂下来。 双腿瘫软张开,xiaoxue抽动,红润的颜色下流出白色的jingye来,像是花瓣流出了花蜜。 温华把她抱起放到牢笼正中间,手指一边抚摸她的躯体,一边在她的肩上留下轻吻。 他盯着她看,比黑夜更深沉的眼眸是不可测的深渊,蓬松的头发因顶头的光而覆盖细碎的明亮,沿着立体漂亮的眉眼分割出光影。 方晚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手臂肌rou环顾她,两根手指蔓延在腰侧,随即握住她的右腿,轻轻搭在自己的腰上,又顺势溜入xiaoxue内。 “唔……!”方晚嘤咛着,四面八方的镜子所显现出的身影都在告诉她此刻两人是多么亲密。 而他们还能更加亲密。 温华将半张脸埋在她的发间,细软的黑发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手指缓慢地在yindao内摸索,或是用手指抠挖浅处的敏感,再或是深处搅动柔软多汁的xuerou,把它们搅动得水声嘹亮。 方晚闭上眼睛,肩膀颤抖,吐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另外一只手抚摸她的后颈,以手做梳地梳着她的长发,黑瀑布中流连,手指又勾起一缕黑发弯绕在自己的手指上。 抚摸、抽插、轻按,他仿佛在她的yindao里做敏感实验,浓多的jingye都已经流出来,顺着花瓣留在两人的肌肤上。 每当他“不经意”间抚摸到一个敏感点,方晚便不可自控地发颤,嘴角溢出动人的呻吟。 “叫的真色。”温华笑,然后他就会调整角度往那里进攻,直到她颤颤巍巍地抖着身体高潮了,呻吟如猫儿发春般缠绵才将手指抽出来。 温华看着自己沾满液体的两根手指,萦绕成丝,在方晚的注视下伸出舌头舔了舔。 “味道很好。”他说。 温华起身跪下,抓住她的两条小腿分开向上抬起,打开她整个隐私地,方晚躺平看着镜子,炙热的性器垂放在阴丘上,顺着沟壑的弧度滑弄出水声。 guitou戳弄胀大的yinhe,电击样的酥麻痒让方晚嘤咛不止,一股细流从嫣红的xue口处流出来。 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她很快乐,正在享受性爱给她带来的快乐。 温华的目光灼热,黏糊在了两人交缠的性器上,被抬高的臀部也好,顶头以及左右的镜子也好,方晚都无法逃离这场被“公布”的性爱,肆无忌惮地展示在她的面前,如此清晰色情。 她的脸羞红,却又因为那微妙的刺激而感到渴望,xue口一缩一缩的,每当guitou滑下抵住那里时,甬道深处的渴望都强烈地请求着它的进入。 温华眯起眸子:“这么想要?” guitou浅浅地刺入,滑腻的xuerou软烂多汁,几乎是一进入就紧紧咬住,驱使着它往更深处插入。 “唔……嗯哼……” 但温华又抽了出来,沿着xue口滑下,粉嫩的后庭花缩着,他眸光一按,手指覆盖了上去。 方晚一惊:“你干什么?” 温华用手指按压着:“这里有被玩过吗?” “……神经病!变态!” “哦,那你哥,还有年九逸都挺纯情的。”温华挑眉笑,语气温柔,“要不找个时间把它开了吧?” “不要……呜呜……变态!!” 方晚看着他的硕大,惊恐的情绪无法藏匿,在双眼中到处炸现,那么大一根怎么可能插得进那种地方! 温华压根不理会她的辱骂和反抗,他俯身亲吻柔软的xue口,舌头探入,津液与yin液相互交换,舌身反复推入拉出,勾绕着缠绵的rou壁,与它们交媾摩擦。 炙热又温柔的感觉在体内流转,方晚扭着腰,张开的唇包住整个花瓣,牙齿时不时划过yinhe,别样的刺激在身体上传递,水液激流。 “哈啊啊……”方晚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挺腰颤抖。 温华抬起头,下巴处都沾了亮色:“这么多水,真是sao的不行。” 他撑起身体,用性器拍打着xue口,啪啪啪的yin液四溅。 当整根性器都沾满水液时,他才扶着guitou缓慢而坚定地插入,仍在高潮余韵中紧缩的甬道被破开,极致快乐瞬间随着神经蔓延到全身上下,直到灵魂深处。 “啊啊啊啊……” 巨大的roubang垂直没入她的体内,方晚昂头,看向镜子里两人的交合处,无比清晰,连紧绷的xue口如何吃下它都一清二楚。 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让方晚扭动臀部想逃,温华抓住她的腰往上一带,同时身体随着重力往下压,层层逼rou被破开,潮水般的快感汹涌而来。 方晚尖叫:“啊啊啊……不要……不要……好深……不要再进去了……啊啊……” “不要想着跑了,你跑不掉的,我都说了,我会把你关在这里,关一辈子,天天来cao你,用各种姿势把你喂得饱饱的。”温华说,开始摆动腰部抽动。 性器交合的响声在房间在传递,沉重的呼吸与粗鲁的喘动交织在一起,rou体的拍打,水声的清亮,无止尽的融合在一起。 方晚看着自己的下体轻而易举地吞入他的roubang,阴毛在她的yinhe上刮弄,每当roubang抽出时都能看见根部一层乳白色的沫汁,压入时水液散花,视觉的刺激加上体内软rou被摩擦搅动的快感都聚集在一起,在她的身体里冲刷游荡。 她爽的泪眼模糊,当温华垂下脑袋想要亲吻她时,她又咬牙偏头避开。 “就这么讨厌我?我就这么不入你的眼?”他低声说着,仿佛在自言自语,“可我爱你啊……方晚……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说着,他用力往里插入,当性器顶入柔软的宫腔时,方晚浑身紧绷,仿佛难以呼吸地张开唇。 此刻她只想骂娘说一句爱你妈个头! “呃啊——!嗯嗯啊哈……” 温华把手伸到两人的交合部,那里水多的泛滥成灾,滑腻不堪。 手指揉捏着yinhe,密密麻麻的快感极速刺激着方晚,热吻落在她的侧脸上,吻去那因为快感而流出的泪水。 “不要……啊啊……我不行了……不要了……” 熊一样的躯体牢牢压制住了她,从上而下仿佛一颗钉子被牢牢镶入,温华转动着腰部,性器在她体内转圜乱戳,所触及之地皆是一片混乱,别样的刺激与之交融。 温华动情地吻她的脸,极具温柔,跟下身凶狠的进攻全然不同,喉咙里低沉的呻吟喘息喷洒在她的脸上,温华抱着她,紧紧地,似乎想要把她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roubang在软烂的甬道里滑过敏感点,又长驱直入zigong,或是轻缓浅入,待她rou壁稍稍放松时又粗暴地进攻,耻骨相撞在一起,发出响亮的rou体水声。 “啊啊……救……救命……啊啊……要死了……真的不行了……”方晚此刻就如同海面上的一艘小船,压根无力阻挡温华这巨大的雷暴风浪。 她哭泣、她求饶、她用低声细语来示弱,这是她惯用的招数。 她就是一只猫,不长记性,压根不会把你的温柔当做一回事,只要被她示弱的无辜姿态惹得心软松懈,下一次她就仍然敢抬起爪子挠你。 可是温华望着她湿漉漉的双眼还是心软了,他埋首在她的颈内,又昂头去咬她的耳朵,轻声告白:“我爱你……方晚……我好爱你……” 那在她眼里虚伪的告白压根无法打动她的心,但耳下吹来的气息却触碰着方晚此刻敏感至极的神经,rou柱的一次又一次强势的钻入无法避免,她的身体骤然再度紧绷,xuerou强势收缩起来,将那根作恶多端的性器绞得无法动弹。 刹那间,随着温华的一声闷哼,臀部不自觉颤抖,大量jingye泄出,充满狭小的宫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