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礼[双性神女南山/圣水救人/无插入/猛吃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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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衣族的后代延续有一秘术,唯有天生双性体的人拥有做族群首领的资格,当然另一面的身份是成为一族神女,肩负繁衍生息的责任。神女的女并不是一种性别,而且母性赋予的光辉荣耀,因此族内鲜少有单纯出于性冲动发生的交合,真心相爱的人才会婚后进行实质的性交,不滥交且保持处子之身是一种对神女的尊敬。 而成年后的神女会大方露出嫩jiba和嫩屄,七日一次让跪坐着的青年们以唇舌抚慰,允许吃阴蒂和舌头cao屄,谁能送上至高无上的高潮让神女潮喷出最多的水液,谁便可成为神女的男侍,在仪式后活得cao烂小屄和后xue的权力,交待出处子yinnang里每一滴jingzi给神女受孕。 族内缓慢新生的节奏将由南山打破,他就是罕见的双性体,同样和前端傲人rou具正常生长的便是一口水嫩嫩的小屄。南山从小就爱裙装,露出一双修长腿来在林间自由地奔走和打猎,线条越来越流畅的肌rou藏在皮囊下,南山转眼从灵巧的幼鹿变为矫健的花豹,他由内而外散发的桂花沁香像是花纹绽放,路过的少年少女闻了无不身心舒爽,吐出一口浊气,精神焕发。 南山首次做为守山人领队出行时,山体异动有数位族人掉下山的间隙,他扔石倾听发现并不深且没有水声,虽然他尚未完成神女的加冕仪式,但深知自己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翻身下马要从小路下山查看族人状况。 他动作大开大合,单薄的底裤被厚实的臀肌和大腿肌撑成半透明一层,透出南山臀rou的rou色,和私处阴阜的粉红,紧绷的布料几乎拧成小股绳子卡在肥厚的骆驼趾小缝中,勒出嫩屄的两瓣馒头rou,无一丝毛发、冻豆腐似的可任人揉拧。 南山不知背后青年们的yinjing都悄然勃起,他来到山地陆续找齐了族人,俱是擦伤和昏迷。其中一位醒后说喉咙干渴,疼得冒血,俊脸挂满冷汗汗珠,南山听后想起长老和他说的特殊体质,当即长弓一背,卷起裙摆塞在弓弦一侧,裤头一解露出赤坦坦白花花的下体,那位少年目瞪口呆,耳根瞬间充血。 南山一手扶住软绵绵的roubang,一手伸向岔开腿的腿心,略微粗糙的掌心搓在屄xue的花缝上,粗鲁又茫然地摸了两下,大小yinchun和阴蒂被迫从rou丘释放,红艳艳充着血坠在少年嘴唇上方。南山眼底雾蒙蒙一片旖旎,融化他精致五官成一滩融融春意,他大腿rou战栗着晃出rou波展示着他的情动,可为什么不像长老说有圣水出来? 大大方方说出自己的疑惑并表示很想帮助大家解渴,南山殊不知他掰着屄、晃着臀,让初显成熟的蒂果在空中画圈的模样有多sao浪魅惑。少年恨不得多长一对眼,一双眼盯着南山浓郁容颜,明明额头痣象征着圣洁,另一双眼盯着在冷风中打颤的屄rou无比放荡,他一口口吞着唾沫,试探着说有办法让南山小屄出水,还请族长靠近。 信任族人是南山的天性,他一靠近就被摁着大腿坐在少年下半张脸上,嘴唇和鼻尖都嵌在花缝,阴蒂、尿眼和屄口都一览无余,青涩地刚刚开张,南山闷哼一声,小腹一阵酸酸麻麻地快意分别涌向头皮和阴阜,他不经呼吸急促、绷紧肌rou,自然带动着屄口一开一合挤压着媚rou在少年嘴唇上按摩。 大概幸福来得太突然,少年一动不动,南山奇怪了,用惯用的骑马姿势缩着腰腹前后摆动,大腿内侧软rou轻靠在少年脸颊,压出一道粉色rou纹。这下整个人都被南山桂花蜜似的香气笼罩着,甜滋滋的一点儿也不腻人。 在南山的肯否和催促后,少年唇舌包住嫩屄舔弄起来,从下到上用热舌顶进屄口sao扰嫩xue的处子膜,舌尖在小孔上竭尽全力地撩刮撞击,又沿着膜的边缘夹着yindaosaorou模拟caoxue,saorou痉挛着完全不受南山控制,他能完美cao控身体每一寸肌rou,但阻止不了xuerou夹着少年舌头不放,终是被插得屄内咕叽咕叽冒出好多yin水,开闸似得泄出同时打开了南山的情欲的大门。 他毫不压抑欢愉呻吟,在光天化日下面容本能地羞耻泛出一层湿红,浓密睫毛上翘出贝壳弧度,盛满细密的汗珠,阳光下闪闪发亮像神女行径留下的粉末,陆续醒来的少年们簇拥着南山,互相嫉妒地排挤着不忘仰头张嘴去接族长的香汗,更有甚者绕在南山身后含着他湿漉漉长发在嘴中,心想神女真的好多水,何时圣水才能普渡他。 用嫩屄骑人嘴的南山说不出的酸胀感在少年嘬嘴猛然一嗦后疏解,yindao内被舌头cao肿的rou粒儿成了爆浆的熟果,软烂化在屄汁yin水里,少年大口吞咽着,鼻尖把阴蒂捻出包皮又顶入,cao得小豆子东倒西歪,直挺挺竖着涨成小好几倍的jiba,但快感远超yinjing喷射。 南山昂首尖叫着,夹紧的小屄兜不住yin水,在滋滋飙出晶莹水花,喝不下的溢出少年嘴角,遭其他人争抢。他下颌甩出的汗珠也被人扑上来吃在嘴里,南山深知他们饥渴,默许了他们有些放纵的行为,guntang的眼皮、花瓣形唇上的唇珠,艳红的耳根、藏在衣襟的锁骨等等,他每一处裸露出来的皮rou被他们含在口中舔弄和嗦水,每一人轮流着虔诚亲吻南山脸上的小痣,仿佛这样能与神女灵rou合一,提前做上男侍。 之后又换了一位清瘦英俊的,扒在南山腿间叼着阴蒂嚼玩,小小的rou珠周围刺激出无数细小的疙瘩,连带尿眼被贝齿剥开、拉扯成细缝,和嫩屄一样潮吹喷水。电击似的酥麻直窜南山颅顶,炸得耳膜嗡嗡作响,对于发育尚未成熟的南山来说有些过了,前端roubang射了两回就软着身子翻着白眼,被身后人抱着双腿架在身下人的肩上,歪着头给人吃嘴巴里涎水,只觉得yindaorou腔里永远有一团热气盘旋,煮得他体内能孕育孩子的苞宫沸腾,源源不断有热乎乎的yin水流出,帮助了一位又一位少年解渴。 他们把南山放倒,有人rou在下方垫着托起他的rou臀朝天放置,被吃成烂熟rou花的屄因高潮用力打开,yindao内鼓胀的媚rou和半透明rou膜一览无余。南山双臂后撑,无师自通地耸动臀部送着屄xue,别人吃屄带给他的快感使他凌乱,时不时伸手拨开堆积在脖颈里的长发,殊不知他手臂粉白肌rou和脖颈修长弧度对少年们来说都是上好的催情剂,一个个更加勇猛地发挥舌头cao屄的技巧。远远看这处灌木丛,只有一双笔直细长的小腿翘起来不断颠簸,还有从南山嫩屄尿眼里喷射成柱状的yin水。 少年们胡作非为时还记得保证神女最后的贞洁,恢复元气后腆着脸问南山是否满意,想做男侍争宠的心思一目了然。南山整理裙摆和长发的手一顿,侧眸看过来的神情还残留着湿湿黏黏的sao意,明明是别人客观上侵犯了他,他还游刃有余地继续勾人,说这回只是为了救你们破例给吃屄喝水,等到了仪式上还得看你们真正的本事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