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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没带伞也可以打电话给我,你以前不是总把我当丫鬟使吗?”“我可没有你这样性别的丫鬟,以前一直把你当公主身边的小行子。”钟意浓拿毛巾擦了擦头发。今天第二次了,早点回家洗个头好了。“……你踏马说谁是太监?”“我可没有说。”钟知行还在瞪着眼表达愤怒,钟意浓已经越过他上了电梯。想要早点回家,得先把工作做完啊。钟知行看着她的背影,撇了撇嘴。好哥不和妹斗。他走到电梯边,正按下电梯,身边又来了一个人。“盛律师,你也到外面吃饭没带伞?”盛司南看了他片刻,“nongnong回来了?”“对啊,你怎么知道?”电梯门打开,盛司南走了进去,钟知行反应过来,“诶诶,不对啊,你别叫的那么亲热,什么nongnong啊,你难道不应该叫钟小姐?”盛司南没有理会他的无理取闹,一路安静着,直到电梯到达指定的楼层。电梯门刚刚打开,两人便看到了正捧着资料在讨论问题的钟意浓和钟循。钟循同样看到了电梯里的人,连忙朝盛司南招了招手:“这个版块司南比我熟悉,你可以问他。”盛司南也没有多少犹豫,走到两人身边,接过资料看了两眼:“根据证监会的要求……”他说的很慢也很清晰。一开始钟意浓还觉得有些尴尬,她刚刚才拒绝了他,现在又要麻烦他。不过渐渐地,她也没心思去想这些了。盛司南对待工作这样认真,她也应该将工作和私人感情分开。“就是这样,如果你还有需要,我那边还有更详细的资料,你可以过来拷。”盛司南将钟意浓带过来的资料递还给她。“不用这么麻烦了。”钟意浓点了点头,略表谢意,“多谢盛律师。”“只是一声谢谢吗?”盛司南突然抬头看了她一眼。钟意浓:“什么?”“没什么。”盛司南又低下头,“我已经想明白了,你不用太在意我。”原本全程懵逼脸的钟循在这句话中嗅到了一丝猫腻的味道:“什么?”他原本喊盛司南过来给钟意浓解释问题的时候,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谁不知道盛律师天生冷漠,而且不喜欢和妹子接触,他只是想试一试,万一盛司南将工作看得比较重,愿意帮助这个新人小jiejie呢?可是没想到他不仅给人家讲了,还讲得挺清楚。中间涉及到的复杂地方都停下来等人家跟上进度。如果盛司南做这些是基于对工作的认真负责,那最后喊人家小jiejie不要在意是什么鬼?不要在意什么?“没什么。”钟意浓怕钟循追问,也笑着朝他点了点头,“也谢谢钟律师了。”“有什么好谢的。”钟循虽然有着八卦精神,但到底不是一个看不懂眼色的人,“我们都姓钟呢,说不定几代之前还是一家……”等等,新人小jiejie也姓钟?钟循忍不住想起早年,他找到盛司南的时候。当时的盛司南拒绝了许多资深的律师事务所却选择了成立不久的钟南。他问过他为什么,他是怎么说的来着?“我喜欢你们律所的名字。”特别莫名其妙又让人印象深刻的原因,“我的心上人姓钟,我想这也是一种缘分。”妈的那位心上人钟小姐该不会就是眼前这位吧?早上那个舍不得擦掉的鞋印,难道也是这位的?妈呀惊天大秘密!*钟意浓认真工作了一下午,终于在下班之前完成了所有工作。五点钟一到,她就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施施然离开。钟意浓回到家,先是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然后开始寻思晚饭的事情。她才打开外卖软件,外面突然传来了搬东西的声音,乒乒乓乓,有些吵。钟意浓忍不住皱了皱眉。难道隔壁搬来了新住户?她家隔壁的房子是一对外籍夫妇买下的,不过装修好后从来没有住过。A市房价一路飙涨,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如果租出去收些房租也是好的。钟意浓没有太在意,点好了外卖后,打开电脑,开始看从盛司南那里拷来的资料。这份资料中有许多注解和项目进度的说明,比钟意浓手中的原始资料不知道详尽多少。她看着看着,脑海中突然浮现了盛司南下午和她说话时的场景。以前盛司南也是这样和她讲题的。虽然当时的他不说话,但仍旧能将她所有不懂得地方都和她讲明白。大概是天气的缘故,外卖隔了很久才到。钟意浓出门的时候,隔壁的住户已经将东西都搬进去了。然而等到她拿外卖归来,却看到隔壁的门大开着,盛司南正靠着门框看着她。“你怎么在这里?”“我是这间房子的新业主。”盛司南见钟意浓上来,门框也不靠了,看着她眼中带笑,“你好啊,邻居小姐。”“我不喜欢这个称呼。”钟意浓面无表情地低头掏钥匙开门。“哦。”盛司南也不在意,“那——你好啊,太阳小姐。”“……”钟意浓用钥匙插门锁,好一会儿也没能插进去,有些暴躁,倏然抬头,“盛司南,你不是说你想清楚了吗?”“是啊,我想清楚了。”盛司南握着钟意浓的手,稳稳地将钥匙插了进去,“你说我们连最基本的了解都没有,不能谈喜欢,那么现在,我们就开始加深对彼此的了解。”“从减少我们之间的实际距离开始。”————————对不起,我的字典里是没有放弃两个字的。如果有,那就挖掉。015中意你(15)钟意浓盯着盛司南看了数秒,最终败下阵来。“行了,我知道了,爱住在哪里是你的自由。”盛司南的手还覆在她的手上头,热热的,“你能先把手放开吗?我要回家了。”盛司南并不想放手:“不请新邻居进去坐坐?”坐你妹。钟意浓将他的手拍掉:“我警告你,不要得寸进……嘶——”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泰哥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家里钻了出来,在钟意浓赤.裸的脚踝舔了一口,大狗舌头温热粗糙的触感简直让她头皮发麻。“盛司南,把你的狗拉走!”钟意浓被吓得退了一步,后背抵在门上,作出防御的姿态。泰哥仿佛听懂了她在说它,更加兴奋了一些,抬起一只前爪,拍了拍钟意浓的膝盖,又拍了拍她的外卖。“……”钟意浓试探着问道,“你想吃?”泰哥当然不可能回答她。它吐着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