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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浓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她好像抓住了事情之间微妙的联系。“是的,有关联。”盛司南知道凭借着钟意浓的聪慧一定能猜到,“我是因为伯父过世,才被送到B市的。”也是在B市的第三年,遇见了她。钟意浓出身在一个高知家庭,不太懂豪门间的斗争。但是她的表哥,现任季氏集团的掌门人季沉影却是一路厮杀走到现在的位置的。盛司南一句简简单单的“继承”背后有多少故事,谁又知道呢?盛司南间钟意浓仿佛陷入了沉思,轻笑了一声开口道,“不问了?”钟意浓看着他微微泛红的眼睛,摇了摇头,“不问了。”她也不是非要知道些背后的故事,特别是当那些故事还可能建立在他的伤疤上的时候。“其实并不是多么不能提的事情。”盛司南知道钟意浓因为觉得自己对他一无所知,心中憋着气,“十年前对盛家而言,的确是一段十分动荡的岁月,伯父去世,我的父亲,在他的位置上也不是很安稳。”他很少向外人提起他的父亲,因为并不合适,“我的父亲,曾经站在这个城市的最高处。”他说的隐晦,但意思并不难理解。“我知道了。”钟意浓忽然有些后悔曾经对着盛司南说自己一点都不了解他的事情,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不见得是好事。“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她一本正经地说道。“不会让你有事的。”盛司南笑了笑,到底没有忍住,伸手将她的鬓发别到了耳后,“如果不是确定我不会再给你带来麻烦,我又怎么敢出现?”*钟意浓开着车子到达季氏大厦的时候,正好碰上准备上电梯的钟循。钟循是第一次看到钟意浓的法拉利488,忍不住停下来看了两眼,想知道这是哪位土豪的座驾。钟意浓发现了钟循的目光,有些小紧张,停好车后掐了盛司南的手一把,“他看着呢。”“看着就看着。”盛司南顺势握了握她的手。钟意浓总觉得这个人有想要暴露些什么的险恶用心,“你呆在这里,等我上去了你再上来。”说着打开了车门,走向电梯,并笑着和钟循打了声招呼。“原来这辆车是你的呀,真不错。”钟循没想到这土豪车主还是认识的人,看人家的车当场被抓包有些尴尬。不过没关系,他脸皮厚啊!“还行吧。”钟意浓回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这句还行显得就有点装逼了。至少钟循在心底里把她划到了和盛司南一起的资本主义一派,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诶,他在想什么?“钟小姐和司南以前认识吗?”钟循想起自己之前对于“钟小姐”的猜测,忍不住问道。钟意浓以为他看到了刚刚车上的人,有些小紧张,“怎么会这么问?”“就是有些好奇,总觉得他对你态度异常好。”原来是这样。“我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不知道他对人态度不好的时候是什么样子?”钟循想起以前盛司南对自己的种种恶行,有些犹豫要不要说,说出来也太败面子了。还没想出个结果来,他突然看到了在走廊上站着的余溪晴。真是瞌睡的时候就有人送枕头。钟循咧嘴痞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今天走的装可怜路线,和勾引路线交叉使用,效果应该不错。另……她还是心疼我的。哪怕全身上下都是伤口,好像只要她一个心疼的眼神,一切就都不是事。019中意你(19)盛司南是乘钟意浓之后的那部电梯上来的。电梯门一开,他就看到了在走廊上站着的余溪晴,还有边上正在窃窃私语,大概想要看热闹的钟意浓和钟循。余溪晴看见盛司南出现在电梯口,立马上前了一步,站在他面前。“司南。”余溪晴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我并不觉得我们已经熟到能互道名字了,余小姐。”盛司南瞥了眼不远处的钟意浓,她坐在前台的椅子上,托着腮帮不知道和钟循讲着些什么。他们俩为了不打扰这边的好戏,特地压低了声音,站在盛司南的位置,只能看见钟意浓的嘴唇张合。真是让人心浮气躁。余溪晴真的没有见过如此油盐不进的人。她家世好,长相也不错,从小到大几乎就没有碰过钉子。“我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我……”“余小姐。”盛司南鲜少有这么不礼貌的时候,他看了眼余溪晴,眼神冰冷不带一点温度,“我想我的态度,在之前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等你成了我的表嫂,再喊我名字不迟。”这就是在提醒余溪晴她是冯柏成相亲对象的事情了。余溪晴脸色一白,“我难道不能有一点机会吗?你还是单身啊。”“不。”盛司南眯眼看了看钟意浓,“我不是单身。”余溪晴像是被这个事实打击到了,“你说真的?”“真的。”“那那位爱喝卡布奇诺的小姐呢?”余溪晴的语气有些僵硬。盛司南没有说话。钟意浓朝他看了一眼,正好被逮到。“你看,也还是能有别人的。”余溪晴突然变了脸色,一改起初的柔弱,“只要你没有结婚,我就还有机会。”她走到电梯边,按下按钮,突然补充道,“就算是结婚了,还可以离婚。”“余小姐。”盛司南原本已经抬腿准备离开,听到这里,忍不住又停了下来,“我不知道你今天是怎么上来的,如果再有下次,我会直接叫保安。”*“看到没有,这才是真的盛司南。”钟循看着不远处的惨案现场,啧啧了两声,“我以为他刚刚回说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钟意浓:……“那什么,fg是不能乱立的。”“说起来我也觉得这位余小姐十分神奇了。”钟循摸了摸下巴,“每次司南都这么凶残,她居然还一次次地来——那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钟循见盛司南过来,脚底抹油就要遛,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被盛司南拎住了衣领。“看热闹看的很开心?”盛司南是看着钟意浓说的,钟循背对着他们,下意识以为是对自己说的。钟循:“没,我什么都没看到没听见。”盛司南松手,钟循“嗖”地一声冲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看热闹看得很开心?”盛司南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