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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站在台阶上的男人。他只是站在那里,却总能让她一眼看到。不止是现在,以前也是的。盛司南也看到了她,朝着她招了招手,然后快步从台阶上下来。“你怎么不找个地方坐一下啊?”钟意浓走到他面前,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因为想快点看到你,也让你快点看到我。”盛司南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抱得这么紧,是不是太想我了?”“对啊,想死你了。”钟意浓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胸前,她感觉到自己眼角有点湿润,不敢直接让他看到。“那明天会不会也这么想我?”“嗯。”钟意浓先是应了一声,随即又觉得不对,“明天是周末,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不仅仅是明天,要是能一直一直在一起就好了。“说的对。”盛司南将她从怀里挖出来,“我们先去吃饭。”两个人去了一家烤鱼店,钟意浓前两天一直嚷嚷着说想吃,盛司南将十几家口碑还不错的店进行一一评估后为她挑出了这么一家。可是烤鱼上来后,钟意浓又没吃几口。“你今天有心事?”盛司南看着她,将手中的筷子放了下来。“啊?”钟意浓看了他一眼,低头戳了戳自己的米饭,“有一点吧。”这是不打算和他说了。盛司南见她完全提不起精神的样子,决定找个她感兴趣的话题:“微博的事情有眉目了。”“嗯?”钟意浓果然来了点兴趣。“那组照片是余溪晴拍的。”盛司南将今天刚刚得到的消息告诉了她,“至于让她跟着你,拍你和宗云泽照片的点子,是孟静给的,她知道……宗云泽对你一直有好感。”“从上次的事情后,我就一直找人关注着他们的动向,就在今天,他们原本还打算发其他的照片,被我们截下来了。”也多亏了他和冯柏成早有准备,不仅截下了照片,还确定了消息散布者的真实身份。言罢,盛司南朝着钟意浓的腕间看了一眼,发现最近她挺喜欢的那条一不小心就会引起争议的链子已经不在了。“嗯。”这间事情拖盛景的福,她已经知道了,“那孟静怎么会和余溪晴搅和到一起?”她们两个难道不是不共戴天?“孟静手中仿佛有余家母女的把柄。”这其中的弯弯绕绕,盛司南也只是摸到了点边,“余家母女一直按捺着不明着对付溪睿,也和这有关。”“她们知道孟静没死?”孟静在大众面前,是一个已经亡故的人,那么就算她手中有余家母女的把柄,她们应该也不会太忌讳,除非余家母女一直知道她没死。“要是我没猜错,孟静当初出的那场意外,和余夫人怕是有些关系。”这些事情盛司南也还没有得到确切的证据,“所以在知道孟静还活着的时候,她们才会更受制。”“有道理。”钟意浓觉得这个猜测也许接近真相,可是余氏母女能有什么把柄在孟静手上?难不成……“你说余溪晴该不会不是余荣的孩子吧?”说完之后钟意浓又觉得自己八成是狗血剧看多了。“你的猜测也十分有道理。”盛司南笑了笑,从鱼肚子夹了一块rou下来给她,“吃饭。”说完了余氏母女和孟静的事,钟意浓的心情仿佛恢复了许多,可是到晚上,盛司南还是明显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钟意浓憋了一个晚上,还是没有憋住,她一边喝牛奶,一边问盛司南:“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们分手了,你会怎么样?”原本在逗泰哥的盛司南一顿,抬头看她的眼神仿佛被遗弃的小狗,湿漉漉的。“我们为什么要分手?”他不解极了,“你难道……厌烦我了?还是我最近表现得不够好?”钟意浓:……好好的一个话题,怎么突然十八禁了?“就是一个假设。”“我不做这样的假设。”盛司南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她带着奶香的唇,“我不会和你分手的,如果你非要和我分手……”钟意浓觉得这个停顿非常巧妙,她甚至已经开始想“那我就把你囚禁起来”或者“那我就杀了你然后殉情”这种有点变态的后续。可是盛司南的后续是“那我就和你做到你说不出来这样的话为止。”钟意浓:……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我其实心里有些慌乱。她说分手,我们怎么可以分手,我们是要牵着手一起到老的。如果下次她再说出这样的话,我是应该直接做,还是用rou麻的话让她晕头转向,然后再做?042中意你(42)钟意浓不是一个擅长说谎的人,所以在那天的试探之后,她再也没有提起过类似的话题。正好,这个时候暑假也快要结束了,伽尔项目也渐渐进入尾声,盛司南出庭的时间越来越多,钟意浓也干脆在家老老实实地复习司法考试。都说得暑假者得司考,钟意浓觉得她在这个暑假里整天谈恋爱,要是能过,那大概需要奇迹。脚踏实地的,比如江瑟瑟,真题都已经刷了三遍。她有些疲惫地踢了踢脚上的拖鞋,强迫自己进入学习的状态。盛司南回来的时候,钟意浓正捂着耳朵在絮絮叨叨地背着什么,而泰哥乖乖地趴在她脚边,强打着精神陪伴她。“想起来还有司法考试这回事了?”盛司南想起他们正式碰面那天,钟意浓就在考研教室复习司法考试。不过看起来她也不是很在意这次考试,三天打鱼,两天晒网。“mama总让我考考看。”钟意浓见盛司南回来,朝着他招了招手,“可是我以后也不会从事这一行。”盛司南沉默了片刻:“为什么不想从事这一行?”说起来陈安芝是法学教授,钟意浓应该从小就受到熏陶,对这一行很感兴趣才是。她要是也成了律师,他们还可以组个组合……法坛双侠?算了,挺难听的。“没有为什么。”她耸了耸肩,“其实我对金融也不是很感兴趣,我从大一就开始在股市里做投资,然而挣得挺少。”挣得挺少是一个委婉的说法了,一开始进入股市的钟意浓简直就是那青青的韭菜,被人割了一次又一次,后来情况才渐渐好转。“那你想从事什么工作?”总有个梦想吧?“我以前想做画家。”钟意浓托着腮帮想了一会儿,“但是我天赋不行。”哦,原来也受到了家庭的熏陶,只不过是受到父亲的熏陶而已。“其实我觉得你要是能一直画下去,也许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