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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是道具能够加强这一项技能,自然也不会泄密。最后是金刚狼,罗根确实在物理攻击方面比较占优势,但他跟X教授同步行动,而一旦X教授的思维场铺开,所有算计都将无处遁形。现在第三组也被排除了,只剩下第一组。佩姬,黑寡妇和雷神。这是最让托尼头疼的一个结果,他真的不愿意去想这三个人中有哪个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改变,跟大家分道扬镳,这对他来说无疑是种痛苦。或许是无法再放任很容易多想的主人继续钻着牛角尖难过下去,贾维斯分析完之后,没等托尼开口,就又补充了一句话:“除此之外,我认为还有其他的可能性,这个结果并非绝对。”托尼的心底有一道阴影掠过,速度飞快,眨眼就只剩尾巴了,正当他想追上去一探究竟的时候,贾维斯陡然提高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嗯……”托尼有些懊恼地揉了揉脸:“你的意思是?”贾维斯微微一笑:“他们身边的人。”托尼目光一亮,刚才他关心则乱,陷入了思维困境里,跟着贾维斯的结论绕了个死圈,没想到现在又是因为贾维斯一句话,情势瞬间柳暗花明了。对啊,有句话叫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泄密也分主动和被动,那个将以太粒子和苏秀透露出去的人很可能是无形中被人套了话,就连她/他自己都不知道。然而托尼这口气只松了不到一秒钟,心脏就又被高高吊了起来。——佩姬、娜塔莎和索尔周围有人不怀好意也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索尔就算了,他是神域人,在地球上的交际圈除了托尼这帮战友,就只有女朋友、女朋友的女朋友和女朋友的朋友,范围很小,排查起来也简单。但佩姬和娜塔莎就不同了,这俩人一个是神盾局的创始人兼第一任局长,卸任后还留在神盾局当高级顾问;一个是神盾局的精锐特工,说他们周围有人叛变……这是直指神盾局里藏内鬼的意思啊!托尼终于抓住了刚才从他心底溜走的阴影。“真不知道哪种情况更糟糕。”托尼叹了口气,他仰面躺进沙发里,用靠垫遮在了脸上。“这件事情先保密,谁也别提,我们再看看,”等了一会儿,贾维斯听到了托尼小声的呢喃:“毕竟证据不足,刚才说的都是推测,有点捕风捉影了……”“可能是某个间谍机构干的好事呢?”贾维斯体贴地调暗了客厅中的灯:“好的,先生。”托尼眯了一会儿,觉得心潮平复的差不多之后,他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准备去睡觉。视线一扫,托尼发现属于苏秀的那个小鼓包竟然还窝在原位置没动过。“别在这儿坐着了,你又不是蘑菇,快起来回屋去睡觉,明天我们还要去泽维尔学校呢。”托尼蹲下来拍了拍苏秀的脑袋,他将毛毯掀起一个角,露出苏秀那藏在黑暗中的神情呆滞的脸:“还是想让我抱你回去?”托尼踩在线上开了个程度刚好的玩笑,但苏秀根本不给他面子,依旧一言不发。安静得……有些过分了吧?托尼终于觉察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他伸出手在苏秀面前摇晃,速度之快,晃出一片残影。然而苏秀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喂,怎么了?丢魂了?”托尼戳了戳苏秀的脸蛋:“别吓唬我,快说话。”“先生,”贾维斯忽然说道:“苏小姐的眼睛——”苏秀那双原本清澈透明的琥珀色眼瞳不知何时悄然变了样,虹膜周围入侵了一丝丝一缕缕的深红,侵入的颜色密密麻麻交织着,编成一张缓慢流动的网,将她的眼睛完全笼罩起来,显得神采全无,呆滞的犹如看不见光明的瞎子。“我看到了,”托尼面色一沉,他当机立断,一把抱起苏秀往外走去:“给X教授打电话,准备好车。”“我们现在就去泽维尔学校。”等苏秀发现周围情况不对的时候,她已经陷入幻境里了。说是幻境,倒更像鬼片现场——周围是一片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漆黑,苏秀一个人安静地漂浮在中间,她面前竖着一面风格古典而华丽的镜子,镜面上散发着微弱的荧光,照亮了镜中的情景。镜子里倒映着一个长相跟苏秀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唯一的区别在眼睛上,苏秀的瞳色是正常的琥珀色,镜子里的“苏秀”却是秾丽妖娆的深红,这让她原本清秀的容貌看起来多了一丝很淡的妖异。镜中的影子抬起手,将五指轻轻地点在了镜面上。站在镜子外面的苏秀随着镜中人的动作一同动了起来,她不受控制地将手指点在了同一位置,就像只被人cao控的身上缠裹着吊线的木偶一般。坚硬的镜面忽然变得柔软,涟漪一圈圈散开,镜中伸出一只纤细白嫩的手,与苏秀的手十指相扣。“嗯……抓到你了。”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镜中的苏秀嘴角一挑,露出个狡黠的笑容。苏秀被刚才发生的一切吓得头皮都炸了起来,她很想大喊,但嘴巴却好像被胶水牢牢黏住了,根本开不了口。危险的讯号被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末梢捕捉到,顺着血脉一路疯狂上涌,最终呼啸着挤进大脑中一齐咆哮:“快逃快逃!”然而没有用,苏秀的手被镜中人牢牢牵着,她动不了。“这么害怕我啊?”镜中人只有一只右手探了出来,身体的其他部分还老老实实地待在镜子里,她的嘴唇明明没有动,但声音却一直在周围环绕,好像影院放大的立体声。“别怕,我只是想让你记住此刻的感觉。”“跟我说说,你现在的感受是什么?”牵线一扯,嘴巴上的封印松动,苏秀终于能开口说话了,她拼命地喘了几口,一副憋了很久不能呼吸的模样。这是极度紧张的表现。“你……你是以太粒子?”苏秀的声音颤抖着:“这是哪儿?放我回去!”“这不是感受哦,”镜子里的苏秀歪了歪头,她的左手手指微微弹动,像是在演奏一曲轻快的乐章:“感受,快说感受,这很重要。”“我擦——”骂人的话被噎在了喉咙里,苏秀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很轻,悬浮着,空荡,下落……”“恐惧。”镜中人点点头:“记住这种感受。”苏秀发现自己又能随便说话了,这次她生怕被禁言,不敢骂人,只好挑重点:“你到底想做什么?”“手机坏了,我没地方住了,借你身体一用,”以太粒子这次没有故弄玄虚,很直白地回答了问题:“作为回报,我可以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帮你摆平所有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