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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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离开警察厅后,上海气温接连降了很多,北地也是迎来了超低温,不论南北,生病的人越来越多,药物很缺。
于是你手头事情更多了,尤其在催了几次药物商船都是没动静后,开始忙的连轴转。虽然有几船快到了,但是按着这个生病趋势,要是再没新发出的船只,药物紧缺的漏洞会越来越大。
你不仅需要派人查明究竟怎么了,也需要做好重找对接人的准备。
一时之间,竟将张辽那事放在了一边,哪怕后来药物对接上后,依旧没怎顾及。
你知道自己在回避。
直到接到沙阙寿宴请帖,这几年其实你和他私下已经极为不和,但是面子工程还不能断。
而且上次跑马厅那事你心存芥蒂,若不去,反倒显得你惧他而回避。
寿宴办的很热闹,几乎上海名流都来了,连日常合你十分不对付的都过来了,这倒是在你意料之外的。
男人一旦上了年纪便爱惦记所谓的年轻那会儿,有讲不完的话,都已过去半刻钟,沙阙仍罗里吧嗦的讲着开场白。
你深觉无聊,手中串珠被盘了无数遍,目光满场打量,便瞅着了身着墨蓝西装端着酒杯的张辽,他也看见了你。
见他扫到自己一眼便匆匆别开,不由冷笑。
后头沙阙更是请了张辽上台,朝台下众人介绍着是最近新合作的晋商,从朔州千里赶来给自己祝寿,必须得同在座各位推荐推荐。
你笑容更冷了,目光仍没从张辽身上离开。
张辽下去后宴会也算正式开始,张辽也成了宴客中的热点,甚至连沙阙也亲自走了过去,身后跟着他的女儿。
看着他们谈笑风生,你坐不住了。径直穿过皆是双人相拥跳舞的舞池,在他人纷纷侧目间,走到了张辽、沙阙面前,几个人都有点吃惊。
你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能邀请张老板同我跳个舞吗?”
张辽挑眉一愣,随即一笑:“我的荣幸。”
你看着沙阙跳动的眼角,似再等你同他招呼,但是你回以的只有冰冷眼神,没再逗留,就自己朝着舞池走回去。
张辽跟在你身后,且跟的很近,以至于你连他皮鞋同地板触碰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等张辽将手搭在你的侧腰,你伸手搭上他肩膀,朝你们投来的好奇眼神更多了。
你直勾勾的看着张辽:“没想到张先生应下了,刚刚可是连眼色都没施舍我一个啊。”
张辽没有说话,只是垂眸深沉望向你。
你冷哼了一声,脚步轻轻踏开,张辽正欲跟上你舞步,却发现你踩上了他的脚,没有等他退开你已开始下一步。
张辽挑眉,发现了你这两步的问题所在。
你在跳男步。
于是换了自己脚步,改成了女步。
你笑了,搂着他腰肢的手朝自己用力,昂首与他四目相对:“张先生,还真是知情知趣知进退。”
张辽眼眸眯了眯:“对你,只进不退。”
张辽虽跳女步,但仍不失一派的自持姿态。
其他人见你两舞步互换,目光探究又好奇,却也知你俩剑拔弩张的状态,更有离得远的开始同亲友窃窃私语。
沙阙父女已经快连笑容都装不下去。
你看的开心。
步伐突变又换成女步,张辽无奈苦笑出声,在被你连踩几脚后才成功变成了男步。
你笑容更显,一曲结束,凑近张辽,踮起双脚,靠近耳边,低声说道:“张辽,今晚,小洋楼见。”
然后自顾自起身离开了这场晚会,没有理会一些人想凑上来询问的目光,也没理会张辽接下来的处境,你知道他能应付,但你也不想他那么好过。
张辽起初看见自己装作不认识的时候,你有冲动去揣测他是否是姓沙的派过来的。
可他能在自己当姓沙的邀舞时,能直接答应,再至刚刚跳女步,便知姓沙的还不够格当指使张辽的,顶多两人就是联手要做其他什么事,自己便莫名心安了。
小洋楼自打上次两人离开后便再没回来,冷清的可怜。
南方这天但凡碰着连绵雨日,便是又潮又冷直至骨子里,近侍点了壁炉后便离开。
你关了灯,只身坐在壁炉前,感受着暖意随着火光开始慢慢扩散。
火光燃烧的暖橙光影里,你仿若看见了和张辽初见,轻飘飘一词情人本该是你与他的结局,而如今自己揣测着所谓的离分。
你已不知到如今该怎么收手,这个时代这个位置,纵使动心了也不该动情。
张辽来时夹带着满身寒意,你温软身躯被他包裹时,狠狠地打了一个激灵,从小臂开始都是起来的冷疙瘩,但你靠的他更近了些。
你两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张辽埋头在你柔软脖颈处,高挺鼻梁不断蹭着那跳动的经脉,双手紧紧揽着你,酒气浓重但你知晓他没有醉,他清醒着。
亲吻是从你开始的,视线交缠中可见彼此眼眸中的暖黄火光。
你心虚的畏惧着这份缱绻暧昧的氛围,温存就够了,zuoai就够了,缘分离分这类不该再去想了,现在能一起度过就好。
衣物褪下时,壁炉火光照映在身上,白莹胴体染上橙黄光影,如古典油画一般,让身体每一条曲线都变得柔软。
张辽目光不断流连在你的纤细腰肢上,你引导着他抚摸上自己的腰肢,然后是柔软双乳,然后停至在纤细脖颈——满意的看着张辽他胸口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今晚,怎么做都可以。”
今晚你愿意让自己肆意沉浸在他着充满欲望的眼神里。
也仅此今晚。
张辽沉默了会儿,似是知道了你这句话中隐含的意味,又凑向你的唇,轻轻舔舐探舌,如对待易碎的绝世珍品,小心翼翼,没了丝毫攻击性。
张辽挤进沙发,从背后怀抱着你,一同面朝温暖壁炉。
冰冷手指挤进温软xiaoxue时,你克制不住的发颤,被刺激产生的柔腻呻吟,惹得张辽性器更硬了几寸。
这次扩张做的很慢,纵使饥渴xiaoxue不断收合翕敛,你也没有催他。
待你浑身发软高潮一次后,张辽才缓缓从背后插入,不断亲吻着你的敏感后颈、耳廓。
你垂头不断喘息,刚好能看见被壁炉照亮的yin靡湿烂的下身,还能看见张辽不断的插入与抽出,你夹的更紧了,同时也清晰感觉到他插在软乱甬道里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
张辽捏紧了你的腰肢,手掌覆盖在平坦小腹,用力下压,在耳边低语:“放松点,我要进去。”
性器在朝着甬道深处持续深入,企图去捅开那个脆弱小口。
见你仍紧紧夹着,张辽抽插地更用力了,你语调无助:“别,太深了……”
张辽没有回答你,从后脖颈亲吻到颤抖着的蝴蝶骨,胯部的动作更大了。
“哈——啊——啊——”真的太深了,腰肢已经被痛胀感折磨的不断摆动,“张辽……我痛……”
“嗯。”张辽依旧压着你的小腹,感受着它不断抽搐,继续大开大合的干着,心满意足听着你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动情。
你觉得自己快要被快感与胀痛感给逼疯了。
而张辽此时直接就这插入的姿势将两人位置一换,宫口被冠头狠劲一磨,刺激的脑海瞬时空白。
你被迫趴在了椅子上,张辽从背后狠狠挺入,冲撞一次比一次狠劲,如同野兽交媾,yin靡水声不断交叠。
冠头破开宫口那一刻,猛烈的快感浸yin全身。
你奔溃的流泪,张着嘴只能发出气音,双手在椅子上不断乱抓收紧,企图能够向前逃跑,哪怕向前一寸都行,只求能够让插入宫口的性器能退出去一步。
可双手却一下子被张辽一手抓住,然后猛地拉至身后,再无机会阻止他在你身下的暴行。
下一秒口鼻被狠狠捂住,窒息感让下身的快感堆积的愈发疯狂,你如溺水者开始不断乱动挣扎,却让性器进的更深。
在窒息昏沉间,湿软甬道更为贪婪的挤压着性器每一处。
因为两个人都跪着,不断插入抽出带出了许多的yin液,留出腿根滴落在颤抖的小腿肚上。
张辽放开了捂住嘴的手,身体覆上你的背,靠近耳边:“我想射进去,可以吗?”
你没回应,但是xiaoxue努力夹紧,意思一目了然。
性器强大力道冲刷在敏感内壁上,一股又一股。
你餍足的呻吟声同张辽的粗声喘气相互交融,性器仍未退出,但已有重新挺硬的趋势了。
张辽仍在不停抽插,白浊混着yin液不断送出,退出时看着你红艳xue口烂糊一片,再一次重重挺入。
你的意识随即若离,等再次清醒时,已是在床上,张辽仍在不断抽插,动作已经缓和了很多。
没有开灯,一片黑暗。
但你能感觉到他正在居高临下的看着你。
你轻轻呜咽了声。
张辽听见了,便俯身搂起你的头,不缓不急的亲吻着,舔舐着每一处的唇角。
你明明什么都没看见,却莫名觉得这个吻里面有一丝乞求的意味。
你努力睁着眼,企图去看清他的眼睛,但是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最后只能用尽全力去迷恋着这个亲吻与拥抱里的温存……
早晨张辽离开时,你靠在门口没再送别。
张辽站在小花园里侧头望向你,你着雪花落在了张辽肩上。
两人寂静无言,如在上演一场诀别默片。
你点燃一支哈德门,咬破爆珠那一瞬间的轻响成了你们这次相见的最后声音。
已经下了一晚的雪,弄堂里莫名安静。
你能听见张辽踩在雪地上的每一声,也能看见走至弄堂口时,黑色大衣已是染上一抹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