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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每个步骤每个动作,都比平时更温柔优雅,脸上也始终带着得体的微笑。他隔水融化巧克力的样子,一眼望去,就像是电影男主角在给心爱的姑娘准备情人节礼物。流歌听到不远处的餐桌旁,传来女孩子的说话声。“就是那个点心师?”“对呀对呀,上次论坛上还发视频的那个。”“哎呀真的有点帅……话说他们店在哪呀?”流歌朝旁边的点心师望了一眼,对方正好抬起头,朝她一笑:“朗姆酒。”流歌赶紧把旁边的配料递给他。今天应邀制作的是巧克力熔岩蛋糕,制作时间并不长。等待烘烤完成的工夫里,点心师还去旁边的小乐队玩了一会儿。他借了人家的小提琴,像模像样地拉了一段,琴声像青空上飞过的鸟群,又收获了满场的掌声。自己过去的同伴里,也有会拉小提琴的人吗?流歌想了一会儿,完全没有印象;也许这个技能也和烘焙一样,是他在这个世界学会的。也许过去他不是不会,只是没有得到展示的机会。也许过去他也曾经拉过小提琴,只是自己不记得了——毕竟她对那段路程的记忆,只剩下和那个人有关的一切。流歌拿起桌上的一个银勺子,勺子上映出一张被扭曲放大的脸。宽额头,小下巴;晃一下,就变成了小额头,宽下巴。她上下摇晃着玩了一会儿,看着自己的脸变来变去,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自己深信不疑的这段记忆,会不会也像这勺子上的脸一样,换个角度一晃,就会变成另一副样子?烤箱“叮——”了一声,小提琴声停了。流歌猛地回过神,急急忙忙地过去打开烤箱,热乎乎的巧克力香瞬间充满了大厅。轻声的赞叹像气泡一样从茶餐厅的各个角落冒了出来。“烤得不错,”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她身边的点心师说,“这一炉先分给那边的几桌吧。”他点了点大厅中央的几个位置。流歌应了一声,把蛋糕放在瓷碟里,端上托盘,刚要走过去,又被阿潇拉住了。“这里,”他伸手在她唇角一抹,指尖上沾了一撮巧克力酱,“又偷吃。”“……没有,一定是刚才不小心沾到——”流歌刹住了嘴,她看到点心师一边转身,一边舔了舔指尖,带着一点餍足的神情。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作者耻度原因,某人错失“上嘴舔”的机会一次以及上次提过的,“有机会”就谈谈阿潇的设定来源这回事……嗯是这样的,大家都知道,大人说的“有机会”就等于没机会——不过我今年八岁,并不是大人,所以今天就临时插播一期“虽然没用但是真的有设定”小栏目_(:з」∠)_在外型上,阿潇的设定是这篇文的前期最让我纠结的地方一开始,他的原型是藤木直人(不知道的请百度),因为这位叔叔早年在一部日剧中演过一个俊美的点心师,所以开文的时候自然就首先想到他了然而在行文的过程中,藤木叔俊美的形象和本文这个痴汉越来越不搭调,所以中途变成了另一个帅帅的大哥哥……玉木宏特指他没胡子的时候,想到羊驼的请出去然而又在行文的过程中,觉得对男主的外貌描写需要有一个可以强调的特征,思前想后,什么痣啊胡渣啊瞳孔啊都觉得怪怪的,要么太违和要么太苏,于是不如就强调一下嘴的形状吧所以他就长了一个玉木宏并没有的猫嘴……所以既然都有猫嘴了不如就顺着猫嘴联想到另一个真正有猫嘴的男星……所以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脸变成了成宫宽贵↑以上男主原型变迁过程发生在本文大约前十章的阶段,十章以后他的脸就谁也不是了,他在我脑中长出了自己的痴汉脸,独树一帜地英俊且痴汉着至于他的真实身份和所谓的真正的职业……嗯……现在还不能说,一个是不能剧透,另一个是我怕我说了之后可能会挨打(。毕竟他身份设定的原型……比外形什么的……shock多了……_(:з」∠)_shock到会翻船呢……_(:з」∠)_总之还是到完结的时候再说吧……_(:з」∠)_好了本期虽然没用但是真的有设定小栏目到此结束小朋友们我们下期不知道是不是在这一本再见!第37章少女,好好把握直播机会流歌坐在一个大厅里,灯火摇曳,人影憧憧,耳边的说话声像树叶在风里的轻响。没有人与她说话,她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她想朝左右四下看,却发现自己的脖子僵硬得像木桩,一动都不能动。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摸索了一下,指尖碰到了细软光滑的织料。流歌转动眼球,发现自己穿着一身华丽的衣裙,像被绫罗绸缎包住的小猫,小野猫。她想起来了,这是出发前的那一晚,国王在皇宫里为她们召开了盛大的宴会。再一回忆,当时坐在自己身边的人是——流歌使劲地把眼珠子朝两边转动,然而是徒劳,皇宫的侍女为她精心梳理的发型恰到好处地阻挡了两边的视线。她能看到的只有自己的鼻尖以下,和天花板。有一阵音乐响起来了,独奏的小提琴声,轻缓悠扬,好像天幕上袅袅的流云。耳边嘈杂的说话声被冻住了。琴声越来低,越来越沉,好像要坠落到深深的湖底。一丝悠长的拖音直直地划开湖水。然而下一秒,蝴蝶似的气泡升腾而起。一个接一个短促的音节欢快地流淌开来,像夏日的午后突如其来的甘霖。流歌忍不住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然而她能动的只有眼球,演奏者也并不在她的视野之内。乐曲声停了,从视野以外的另一端传来一阵掌声。流歌隐约记得,那里似乎是御座。非常精彩——御座上的人说。大厅里响起了暴雨似的掌声。流歌听到自己身边的人也鼓掌了,她想跟着拍手,然而手沉得抬不起来。“他挺厉害啊,”身边的人说,年轻的男人的声音,“真是看不出来,没想到他除了——”流歌醒了,窗外是凌晨灰暗的天空。路灯的灯光像一簇被凝固的火苗。掰掰手指,第三个月也快要过去了,不知道还要留在这里多久。不知道还能留在这里多久。流歌再度闭上眼睛。白天还有很多活要干,她要为工作养足精神。*记者那边消停了之后,汪泽的心情又好起来了。托阿潇想的那个什么个人定制的主意的福,再加上电视和网络的宣传效应,这个月的盈利旺得离谱,小店的名气也越来越大。他申请的那个微博账户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