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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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重新加入了酒局,和很多并不相熟的将领坐在一起。他不是腼腆的性格,对于这些人对他的打量毫无反应,该玩玩该喝喝。韩信拎着酒坛子转了个圈,找又找到了钟离眜。 “你不回去睡觉,怎么又跑出来了?”钟离眜扶住这喝蒙了的祖宗,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再摔进架子里去。 “我还没喝够呢!”韩信嘟囔着。他对着钟离眜一笑,看起来外向又活泼,而钟离眜只能看见这祖宗发红的眼尾,一看就是喝懵了。 韩信酒量一般,但人菜瘾大,而且战绩辉煌。钟离眜不幸地想起刚进咸阳时,这祖宗喝多了,指着项王鼻子骂的故事。有时候真的挺奇怪的,钟离眜很惊奇韩信竟然能在项羽手底下活到现在。韩信对此毫无自觉,钟离眜不和他玩,他就去找别人玩。 将领们对这位齐王十分好奇,韩信又没有架子,可谓双向奔赴,几句话就打成一片。钟离眜试图帮他挡酒,随着围上来的人多了,他也挡不住了。不过他眼尖,正好看见项羽往回走,赶紧挥手叫项羽。作为楚军中的人精,他对项羽和韩信的关系略有猜测,这倒也不难,留心人都能发现每天早上韩信都在项羽的帐篷里钻出来。 害怕韩信真喝出个好歹来,钟离眜找了外援。 项羽在人群里把韩信揪出来的时候说不出心里到底在恼火韩信不听安排,还是在恼火韩信在外面玩得不知道东南西北,闻着韩信衣服上浸染的酒味,再看看韩信已经准备好跑路的姿势,项羽一抬手就把韩信摁在了凳子上。 韩信心虚着呢,他是喝多了,又不是傻,看项羽这一反常态的样子就知道没好事,下意识往旁边挪。要不是项羽摁在他肩膀的手力气极大,韩信估计早就跑没影了。 “我不是让你等我的吗?”项羽凑在他耳朵旁边小声说。 “我边玩边等你也可以啊。”韩信嘟囔道。 说的好像是很在理一样,项羽才不听他的话,一手压着人不许走,一边大喊了一声,“大家快给齐王敬酒,感谢他来帮我们抓彭越。” 韩信瞪大了眼睛,刚想骂项羽两句,话还出口,就被热情的同僚围住了。在项羽的有意推动下,韩信喝了不少的酒,他被推搡得几乎站不住身形,好不容易找到角度,还发现项羽拦住了试图拯救他的钟离眜。 这是故意灌他酒。韩信没了玩乐的快乐,自己像是被围观的猴子,这让他心生退意。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酒喝多了,感官出现了问题,总觉得方才塞进后xue里的东西隐约跳动起来。结合项羽的奇怪举动,他愈发肯定这点。此时尚还有理智残存,韩信借口去解手从人堆里出来,就要溜走。 一直盯着他的项羽早就发觉出异样,心想是那小缅铃受热动了起来,让他们齐王坐不住了。项羽忙叨了一晚上,和钟离眜把从过江到现在的往事都要说完了,就等着这时候了,哪能让韩信就这么跑了,立马拦住韩信,半拖半拉地把人拽回酒桌旁。 “快,我陪你喝。”项羽给韩信满上。 不怀好意不要太明显。韩信看看项羽,一点敬酒的意思都没有,这就是赤裸地灌酒。他的眼神飘到钟离眜身上,期盼着他的老哥能来救他一马。钟离眜没敢看他,抱着一坛子酒和其他同僚对饮去了。 “你就在灌我酒。”韩信小声说。怕别人听见他就凑到项羽跟前,酒气和温热的呼吸从领口溜到项羽胸前,似乎要驱走初冬的寒冷。 “哪有,我这不是在敬你酒吗?”项羽把酒碗推到韩信跟前,示意他快点喝。 韩信盯着碗里的酒,营地的火光倒映其中。他不想喝了,待在桌子下的脚就不老实,先是膝盖相抵,后来干脆抬起脚蹭项羽的小腿,喉咙里则是黏腻的哼声,有桌子挡着,就有人不要脸。项羽也不阻止他,伸手拦腰,一下子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进了。 “怎么了?”项羽问。 明知故问。但韩信打不过他,就说,“你放的东西一直在动。” 闻言,项羽笑出声,倒也没说给他取出来。韩信就又说,“声音好大,一直在响。” “那你硬了吗?”项羽低声问。 韩信是要脸,他噤声片刻,看项羽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干脆往后一躲,“你看。” 此处火光并不算亮,但项羽仍旧看清了韩信裤裆处撑起的帐篷。 “你刚才就这样和人家喝酒的?”项羽问道。 听出这问话里暗含的怒意,韩信沉吟许久,麻木的脑子还在思考怎么敷衍过去,项羽已经在他后腰掐了一把。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楚王都喜欢细腰,韩信哼了两声,已然没了喝酒的兴致,指了指睡觉的营帐,好看的眉眼弯起来。 项羽收到了暗示,但不想这么结束。又把酒碗向韩信推了推,大嗓门在桌子旁一喊,“感谢齐王相助!” 韩信瞪大了眼睛,这人今天不吃这一套是吧。他还想挣扎,听到了项羽声音的将领们遥相呼应,众多目光在四方投在他身上。他现在就是被赶着上架的那只鸭子,不喝也得喝。 韩信也许能说得出一碗酒里有多少人情世故,三碗下肚就只能听从原始本能了,眼瞅着项羽还要倒酒。韩信灵机一动,立时往桌子上一趴,对周围的反应不管不顾了。别问,问就是喝多了。 他是真难受了。寒风一吹酒气上头,云里雾里的,耳朵眼睛都不真切,屁股里的东西跳得更厉害了,他怕东西掉出来,就尽力夹着。这一通下来,那东西跳得更欢实了,两个小东西你追我赶,像是在他屁股里跑跳,眼瞅着就要往深里去。他方才还跟项羽说话,现在根本不敢走神,生怕力气大了或者小了,这东西顶到里面或者掉出来。 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脊髓传到头皮,他又不敢太爽,怕忍不住声音,这要是射了,他可以直接找地方埋了。不过真要说回来,这东西也就只能起个勾引调情的作用,实在产生不了什么强烈的快感。若有若无的触碰反而最让人心痒,韩信的手紧紧攥着蔽膝,不敢去摸勃起的欲望,好像拉扯下身的衣物也能止渴。 项羽发现他的情人并不老实。趴在桌子上装死就算了,他还不用心。那颤抖的肩膀怎么看都不像是醉得不省人事了。他竖起耳朵,总怀疑在喧嚣的背景下是韩信没忍住泄露的呻吟。他也觉得差不多了,就想把韩信背回营帐里。这一动弹,正好看见韩信抓着下身的衣服,那手暴起青筋,死死用力,在桌子的阴影里,反复拉扯衣物。 夹在腿间的衣物只需要轻轻的拉扯就可以得到舒爽得快感,这让后xue的跳动变得可以接受。韩信找到了取悦自己的方式,还没拉上两下,手腕就被项羽抓住了。像个钳子一样,韩信挣动不得,一时间又是天旋地转。项羽撑着他一条手臂,示意他起来回帐篷。 韩信自然不情愿,他现在舒服着呢。可是项羽捏他屁股,迫于项王的yin威,韩信只得半推半就地跟着回去了。 一进帐篷,韩信就被推到了床上。项羽欺身而上,高大的身形把烛火挡住了,韩信眯起眼看了看,得意地笑起来,好像偷吃得逞的小狗。 “给你塞东西,你就乱蹭是吧?”项羽说,他把韩信的手拉起来,又扯了韩信发带就要绑。 “你怎么拿我的发带绑我的手?”韩信挣扎起来,翻滚着往床里跑。没转两圈就被项羽抓着脚踝拖回了床边。他怎么可能是项羽的对手,半强迫地就被绑上了。看着被绑在一起的手,韩信有些委屈,踢着腿不让项羽上来。 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项羽就着他踢腿抓住脚踝,一路从小腿摸上去。这小王八蛋喝多了就是闹挺,他都说了不让韩信去喝,项羽越想越气,干脆拉着韩信绑在一起的手,把人从床上提起来。他让韩信跨坐在自己腿上,大敞的姿势方便他伸手进去抚摸韩信的腿根。 轻易的抚弄就能赢来情人的颤抖,勃起的yinjing搭在他的手背上,项羽握住撸了好几把,把人逼的粗喘呻吟不止。韩信撑不住了,就把脑袋搭在他的颈窝里,亲昵地蹭着想要释放。想要了就会撒娇,项羽把他扒了个干净,借着烛火看见手里微红的东西。 “你都给自己蹭红了。”项羽说着,粗糙的拇指从菇头擦过,强烈的快感叫韩信失声。他的膝盖搭在床边上,其次唯一的借力点就是项羽的身体,他往项羽怀里蹭了蹭,撑着对方的肩膀撑起身子,好方便项羽把手指插进他湿润的xue口。 黏糊糊的,融化的脂膏因为项羽的动作被带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流。xue口一撑开,缅铃跳动的声音就传出来,项羽没着急往外去,伸手把小东西往里推了推。韩信呻吟一声,腰立马就软了下来,“别推!” 小东西顶到了内里的敏感点,yinjing哆哆嗦嗦吐出清液,项羽及时堵住了出口,伸手取了尿道塞,在韩信的反抗中不容置喙的塞了进去。 “这是你跑出去喝酒的惩罚。”项羽抬手给了他屁股一巴掌,响亮的声音和韩信不服气的哼声混在一起。很快yinjing胀痛又让他服软,讨好地蹭着项羽腰腹的衣服,保证下次绝对不喝这么多了。 韩信床上的话时常半真半假,也就只能听听,项羽经验丰富得无视了韩信的求饶,拉着他绑在一起的手捆到了床头。 “亚父还找我有事呢。”项羽说,在韩信不可置信的眼神里,又补充道,“我就是回来抓你的。” “你就这么硬着去啊?”韩信被迫跪趴在床上,看着项羽跨步下床,盯着他鼓起的一团询问道。 “我可以穿披风。”项羽把架子上的披风摘下来,有意就这么晾着韩信。韩信不理他了,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韩信在床上兀自赌气,手绑在床头的栏杆上不能跑,跪得累了干脆就躺下,屁股晾得冰凉还知道蹭进被子了。难受得就是那两个小东西被塞到了深处,顶着他敏感点嗡鸣,爽得他抖个不停。腿上的肌rou都有些酸痛了,而尿道塞让他没法释放,夹着被子磨蹭只让他更加不满。糟糕透了,韩信热得泛红,把被子踢开才稍稍舒服一点。 这样的窘境持续了超过一盏茶,项羽还没回来。韩信有些等不及了,相比起连续不断地快感,他现在更想去解手。这次不是骗人的了,喝到肚子里的那些酒翻江倒海地要出来,韩信下意识往床下爬,膝盖好不容易蹭到地上,手又扯着了,刮坏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但没有想去茅房的冲动更让人烦躁。 又过了一刻项羽才回来,一进门就看见韩信大大咧咧的跨在床边。真的不硌得慌吗?他把韩信抓起来,终于忙完了所有事的项羽准备拆开他的今晚的礼物。 “我想去嘘嘘。”韩信又一次跨坐在项羽腿上的时候说道。 “不行。”项羽果断地拒绝了这件事,并且将两只冰凉的手指插进了韩信泥泞的后xue里。凉意让韩信忍不住瑟缩,带来的刺激却让他的yinjing兴奋地跳动起来。尿道塞被冲出来一节,项羽狠心地塞了回去。 韩信呜咽起来,他又重复了一遍,“我想去嘘嘘。” “不行!”项羽再一次拒绝了他,但好在这一次给了他希望,勃起的yinjing顶在xue口,明显是做完了才让他去解手。这得做到什么时候,根本不叫希望,韩信捆在一起的手撑着项羽的肩膀不肯让对方进去,况且还有缅铃在里面呢。 项羽直接掐着他的腰,狠狠地把他摁在了自己的腿上。粗大的yinjing一定到底,内里的两个缅铃死死地顶着敏感点跳动,xue口撑到最大,韩信的脚掌都因为强烈的快感蜷了起来,他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大脑像是断片了一样,酸痛和快感夹杂着把他推上顶峰,jingye无处宣泄,只有少数的浊液在尿道塞和铃口的缝隙里流了出来。 项羽把菇头的浊液擦了下去,又把尿道塞往里塞了塞,韩信忍不住夹腿,却也之把项羽的腿和腰身夹紧了。 “自己动动。”项羽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自己动弹起来。 “不行....”韩信的声音里都带了些哭腔,方才的无精高潮有些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他绯红色的身子颤抖不止,被绑在一起的手无处安放,虚虚地举着。 “怎么不行?”项羽反问道。 “我喝酒了,喝酒不能骑马。”韩信说,他不自在的动了动发软的腿,“骑马不喝酒。” 这给项羽听乐了,他托起韩信的屁股,缓缓向上顶着,说道,“那你还在马上摔下来了?” “我是之后喝的酒。”韩信反驳道。他的腿没什么力气,但必须防备着项羽把他拖起来再摁在yinjing上。这个姿势让项羽进到了很深的地方,内里的小东西简直要顶到胃里了,他用捆绑着手摁着自己小腹,生怕那东西到时候取不出来一样。 “你自己动,我就帮你把缅铃取出来。”项羽蛊惑道。 这听起来是个不错的交易,韩信点了点头。项羽就伸手进去取缅铃,小东西受热跳动得欢,项羽夹了三四次才夹到。这可苦了韩信,那东西一滑就撞到他敏感点,撞击带来的舒爽又让他硬挺起来,更别说便意随着这快感愈发强烈。 “西楚霸王!拿个玩具这么费劲?”韩信急了,在项羽怀里乱动。项羽一时不防,险些没抱住,差点把韩信摔地上。 “还有一个,你自己排吧。”项羽把手里的缅铃扔了,又把韩信摁床上,摁住手不给动,一定要韩信自己排出来。 丢人就丢人,韩信才不管这事了,他深呼吸,压紧小腹,收紧后xue,肠道挤着小东西往外走。这个过程漫长又痛苦,但好在还颇有成果。就在缅铃在xue口附近露出影子的时候,项羽一抬手,又给塞了回去。 “啊.....” 功亏一篑就在一息之间,韩信急了,要不是项羽还摁着他脖子,他肯定跳起来给项羽一口。 “不小心的。”项羽说着,拍了拍他屁股,“你再来一次。” 听到这话,韩信恍惚了一下,梦里项羽的形象和此时开始重合,他诧异地嘟囔了一声,“梦里你也这么说的。” 项羽耳朵尖,一下子就听清了,亏心事做多了就容易汗流浃背,他也没了玩弄韩信的心情,手指探进去把缅铃拿了出来。若无其事地把人抱起来,黏腻的接吻似乎可以隐藏很多往事,项羽不说,这个世界的韩信自然也不知道。他被亲得晕头转向,本来酒后就缺氧的脑子更是反应不过来,半推半就地又骑在了项羽的yinjing上。 绑在一起的手圈住了项羽的脖子,顶弄让他的喘息片段又急促,韩信本能地配合着交合,上上下下,恍惚要被顶飞出去。 真像是骑马。韩信坚守喝酒不骑马,以后这件事说不定会写进他的人生准则,但此刻他的脑子绝对反应不过来,项羽啃咬他的乳尖,带来的疼痛不能把他的注意力从胀痛的yinjing上唤过去。想射和便意混杂在一起,韩信说不出哪个欲望在此刻更为强烈。 他抱紧项羽的脖子,好像这样就不会被情欲的波浪冲到海洋深处。 “我想嘘嘘。”这是韩信第三次提到这件事。 这次他被应允了。项羽抱起他,往夜壶走。韩信的体重对于他来说还可以承受,但韩信本人对此的心理压力似乎有些超过了范畴。项羽的yinjing还插在他的屁股里,他不想边走边走,也不能接受项羽提起他膝窝,像抱小孩一样。韩信挣扎让项羽的怀抱变得不安稳,项羽提醒他,“再这样你就要摔下去了。” 韩信衡量了一下,自己今天已经摔了两跤了,所谓事不过三,他不乱动了,项羽的yinjing死死的钉在他的屁股里,“我是你儿子吗?我自己可以嘘嘘!” “你要是叫我爹,也可以。”项羽说。他抱着韩信到了位置,“你自己取出来!”话里话外都是快上的意思。 “你的老二还插在我屁股里!”韩信喊道,他回头去看项羽的脸,希望在对方的脸上找到玩弄他的戏谑。但他回头只能亲吻到对方的脸颊,妈的,白搭了一个吻。 “上不上?”说罢,项羽作势就要回去。 考虑到自己勃发的便意,韩信还是屈服了,“上!上!别走。” 项羽又抱着他转向回来了。韩信哆哆嗦嗦地把尿道塞取出来,项羽还“好心”提醒他瞄准点。 “真是谢谢你。”韩信咬牙切齿道。他很想嘘嘘,可是一想到项羽还插在他的屁股里,再低头看自己城门大开的姿势,总觉得很奇怪。便意很多,但上不出来。 韩信心里有些崩溃,项羽却抱着他起身。 “我要上的!”韩信喊道,还以为项羽要抱着他回去了,结果埋在xue里的yinjing却动起来。韩信真的讨厌死这个力气忒大的大块头了,抱着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压力,这样都能把他抬起来再摁到yinjing上。 进去出来,进去出来,反复的choucha让他勃发的yinjing跳动不止,韩信哼叫出声,他的脑袋搭在项羽的肩头,因为快感而打开身体,高亢的呻吟中,便意和高潮在反复的挤压中达到了巅峰,jingye和尿意混杂着流了出来。 丢人丢到家了。韩信的xue口流着jingye,前面又是被自己射的尿道的混杂的液体。他被抱回床上是还傻着眼,酒精麻痹的大脑木木的,项羽给他擦干净,饶是过了快小半个时辰他才找回来点思绪。 项羽还以为人被刺激傻了,给他递醒酒汤,希望他宿醉隔天不会头疼。可是韩信看着他,再看看自己赤裸的,被掐住红痕的腿,忽然分开了腿,看着光滑的腿根,说道,“我的印记没了.....” 咣当一声,抱得住韩信的项羽把手里的醒酒汤的掉在了地上。 补充:最后这个点,是我上次说的那个奴隶信,现在是2.0倒霉蛋子奴隶信的烙印梗。就是说,腿根最开始被抽打出的印记,2.0羽说,要是没了要提醒他补上,不然就要惩罚(很凶的惩罚)并且改成烙印的。2.0信最开始总忘,被惩罚,后来记住了,结果2.0羽在他记住之后故意毁约,还是烙印了。所以3.0信提到这事,3.0羽吓到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要做亏心事,不然下辈子都可能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