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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这是我的童养媳

    开学一个多月了,时让到还算适应,同寝室其他三个室友也都是友好相处的性子,除了专业课程有点多外,到也没什么其他的问题。

    “时让,明天上午没课,下午的课老师也有事上不了,我们宿舍要不要一起去玩?”

    时让刚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沾着水汽,边擦着头发边回那个室友的话,“明天早上有事,你们去吧。”

    “行吧。”室友也没有揪着这个问题深入下去,手机刷着他们学校的表白墙,啧了一声感慨道:“这个法学系的谢知序好受欢迎啊,这是我第五次看到在表白墙上问他有没有对象表白他的了。”

    “上次还有人在图书馆偷拍他放表白墙上捞人呢。”另一个室友搭腔。

    最近这两周时让也没怎么和谢知序一起吃饭,两个人顶多就是在安静的校道上散步聊会天,说起来两个人亲密的次数都少了。

    可能谢知序也不怎么看表白墙,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受欢迎。

    时让第二天的所谓有事其实就是陪谢知序上课。

    当然她没那么好心,是谢知序答应在床上戴猫耳陪她玩时让才愿意没课的一天还陪他去上课。

    “这么想我陪你上课?”时让撕了块吐司,一边吃着早餐一边问他。

    谢知序给她插了酸奶吸管,递了过去。

    他说不上为什么非要时让陪自己来教室上课,或许是想找到一些在谈校园恋爱的证据吧。

    大概在高一的时候,谢知序收到一封情书,一个从初中开始暗恋他两年的女生在一个放学的日落里向他表白。

    虽然那场表白被他礼貌拒绝,但那封情书还是在他的心上留下了点痕迹。

    像是一汪平静的水面,因为垂落的柳枝荡漾起一圈圈的涟漪。

    谢知序也是有幻想过自己早恋的样子的,会是什么样的剧情,在十几来岁这种被禁忌谈及喜欢和心动的年纪,总是会不可控地让少年生出美好的期寄。

    在旁人目光下,将心底藏着的爱意用故作不经意的眼神交错传递过去。

    牵手,拥抱。

    无人的角落,把喜欢说到最大声。

    可惜在和时让有关系的时候,他已经大学了,已经不是那个被明令禁止谈恋爱交往的阶段了。

    但他还是想要重拾那种感觉,即使不能完美复刻,留下半点美好也是可以的。

    或许这个年纪的恋爱,好处便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地告诉所有人,我们在恋爱。

    “要是早点认识就好了,这样还能体验一下早恋的感觉。”他见证并拥有过时让灿烂明媚的十八岁,一起走过那个热烈的夏天。

    他也想在自己的十八岁,被时让沾染上更多的颜色,那些空白和单薄,都被她的肆意所填满。

    “知序,你有带多余的笔吗?”

    在前头落座的女生回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他说道,阳光落在她金黄色的波浪卷发上,愈发衬得她精致漂亮。

    时让也觉得她好看,不免多看了几眼。

    谢知序摇摇头,面上恢复那派温和疏离的神态,“抱歉,我只有一支笔。”

    卷发女生说着没事,戴了湖蓝色美瞳的眼睛像是晶莹剔透的蓝宝石,看向他旁边的时让,笑着问道:“这位是?”

    时让看着她脸上不自觉流出来的紧张,抿着唇,其实很容易看出她对谢知序有好感。

    她又想到昨天室友随口说起的话,忍不住心里感慨谢知序这家伙桃花运还真不错。

    时让嘴角还咬着一片吐司,懒散地撑着下巴,主动介绍起自己来:“时让,金融系的。”

    她指了指旁边的谢知序,嘴角扯出一个笑来,“这是我的童养媳。”

    “……”明眼人都听得出来这就是个玩笑话,那女生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嘴角上扬。

    谢知序伸手在她咬着的那片吐司上撕了块吐司边,自然地塞进自己嘴里,面色平淡地回答她刚刚的话:“嗯,我是她还没过门的老婆。”

    卷发女生的表情僵硬在脸上,这亲密接触她要还是看不出来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就是她眼瞎了。

    心里酸涩的同时她又忍不住偷偷打量在吃吐司的那个女生,她没怎么化妆,就涂了个低饱和的灰粉色口红,清爽干净。

    她的眼尾有些狭长,看人总是容易带着几分凉意,对视久了容易生出些阴冷的错觉。

    好吧,他们很般配。

    对于自己不小心做了对方秀恩爱的一环,女生有心做些幼稚的报复,于是拿出手机,把自己的微信二维码举到时让面前。

    “那你还介意多一个老婆吗?”

    时让:“……”

    “话说你也姓时,好巧哦,我前前任也姓时。”

    时让心有所感,挑眉问道:“时谦?”

    女生有些惊喜地看她,见她表情淡了下来,冷淡地回应:“嗯,我们一个爸妈。”

    她又瞥了眼谢知序,眼神似乎在调侃他,好巧哦,你们两个还是同一个前任。

    谢知序又把一片吐司塞进她嘴里,企图封住她的嘴和她的心。

    好在当初时谦和谢知序交往的事情没什么人知道,不然时让还要被戳穿。

    旁边坐着的哪里是她的童养媳,明明是她的前嫂嫂。

    ——

    “你说知道你和时谦关系的那些人背地里会不会说你,爬上时谦床不够还要爬他meimei的床?”

    晚上,酒店房间,谢知序被压在她身上,嘴唇摩蹭着他的嘴唇就是不亲上去。

    谢知序都快把时谦这个人给忘得差不多了,没想到时谦一个已经被送去德国进修的人,现在还要被拉出来做增添床上情趣的工具。

    时让摸着他的腰,逐渐往上摸到胸口白嫩皮rou,看着谢知序通红的脸,没遏制住自己的坏心思。

    “嫂嫂,我哥知道你背着他爬上我床的事吗?”

    谢知序浑身一颤,在她俯下身靠近中,绵软的吮吸落在他的脖颈,不断加深,酥麻自背脊骨流遍全身。

    他忍不住呜咽一声,却又不想那么快服输,于是颤巍巍地看她,眼里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光。

    “你老婆……呃啊、知道,你在上别的男人吗?”谢知序断断续续地说完一句话,忍不住拽住她往下的手,裤子和内裤不知道被她脱到了脚踝处,下半身被突然的裸露冷的大腿表面都立起小颗粒。

    时让索性握住他的手,手心贴着他的手背,五指强有力地侵占进他的指缝间。

    “放心,我老婆不仅知道。”时让牵着他的手,硬生生带着他的两根手指一起戳了进去,很快被裹进濡湿的温软来,谢知序被这动作逼得不自觉仰起头短促地叫了一声。

    “还乐在其中呢。”

    谢知序在床上怎么可能赢得过她,无论是语言还是行动上,都输得一塌糊涂。

    时让这一次是真的很爱一边顶他一边跟他说话,一字一句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谢知序没听进几句。

    他都快要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了。

    仿佛失去了吞咽功能,嘴唇流出来好多津液,糊的下巴都是亮晶晶的。

    时让坏极了,明知道他听不进去还要捏着他下巴质问刚刚的话他有没有听清楚。

    被扼住的人眼神都涣散呆滞地看着她,被弄到某个点才剧烈挣扎了几秒。

    “谢知序,我刚刚都说了什么。”她的语气明明那么自然,听进谢知序耳朵里却让他下意识地浑身发抖。

    “啊、别顶那里!”谢知序带着哭腔求饶,眼睛红的好像哭过好几天一样。

    “你说、不能跟其他的男人女人走太近……”

    “不能离开、嗯啊,好深…不能离开你。”

    “永远爱你……”谢知序喘息着说完这一串,力气都要被用的差不多了,只能虚虚地躺在床上。

    时让从来不对他遮掩自己的坏心思和占有欲,她就是要逼着谢知序丢下自己那些正经清醒,冷静自持的外壳,露出真实的,浪荡的,只能被她看见的模样。

    都要做这爱欲的上瘾者。

    ——

    对于时让没到周末还在外面玩的彻夜不归,室友还特地过来问了她的安全情况,得到只是昨晚玩的太晚错过门禁在酒店住了一晚的回答才放下心来。

    时让昨晚真的玩的上头了,和谢知序纠缠到凌晨两点没力气了都不愿意放过对方,下床开了瓶啤酒,喝完又去床上折腾他。

    谢知序骂她变态,啤酒当肾药喝。

    以至于谢知序早上起来腿都还合拢不起来,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不知道是不是那里都习惯了时让的粗暴对待,竟然没被时让玩出血,甚至一伸手指进去还能被咬的紧紧的。

    “你那里咬我。”时让拍了拍他颤抖的大腿,安抚道:“夹的太紧了,放松点。”

    谢知序被她两句话说的脸红耳热,一时间夹得更紧。

    “你不放松,我来帮你?”

    谢知序甚至还没理解她那个“帮”字是什么意思,就被推到在床上,两条腿被分的更开。

    “你要做什么?”他皱起眉,看着那人在自己两腿间低下头,隐秘的xue口被她轻轻地吹了口热气,瞬间把他刺激得紧缩起来。

    “好敏感。”时让捞过来一个东西,谢知序没看清楚,只知道是个粉色的。

    等到那东西被塞进自己后xue,谢知序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那到底是什么,羞恼让他一张脸都涨红起来,“我一会有讲座!”

    时让当然知道,毕竟那讲座大一大二都要去听。她一边把跳蛋玩具塞的更深,一边安慰他,“放心,没有人会知道的。”

    ……

    放以前,有人告诉谢知序他会后面塞着跳蛋去听讲座,他会扇对方一巴掌,警告对方不要侮辱他。

    结果现在真坐在位置上了,谢知序才真正意识到,他真的被时让带的脸皮够厚了。

    羞耻心都所剩无几,底线一次比一次的低。

    座位安排不是随机的,时让自然要去他们班级的区域坐,只有私密处那隐隐的震动告诉他,时让当然还在。

    谢知序第一次觉得一场讲座过得如此的慢,时间像是被拉长一般,每一秒都成了折磨。

    “谢知序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旁边的同学关心地问了句。

    谢知序不自然地躲闪开对方要伸到自己额头上的手,不敢说这不是发烧,可能是发情:“我只是有点热。”

    猛地加剧的震动,让那东西都没方向的乱撞,擦过好几个点,谢知序差点被抑制住喉咙里要溢出来的呻吟。

    眼前已经被泪光晕染的模糊,他用力攥紧座位扶手,手背都崩起几条青筋来。

    他抬头,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准确和前面的某个回头的人对上视线,有些安静的空间里,他们的视线只是没有形状和声音的火花,在彼此的心尖燃烧起火焰来。

    时让对他笑了下。

    谢知序被下半身涌上来的快感爽的头皮发麻,随着那人笑容的消失,那震动缓缓也归于为平静。

    最后只是一动不动地挤在他的甬道里。

    从快感过渡到虚无让谢知序好久没缓过来,不真实感让他下意识感到强烈的空虚,从身体到灵魂,都还残留着对刚刚高潮的怀念。

    手机的震动声让他应激性地眼皮一跳,他拿起手机,时让发来的消息清晰可见。

    [还要继续吗,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