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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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给草原上其他部族看到地牢里的样子,一定会惊掉下巴。这根本不能称作地牢,因为除了灯光昏暗,和墙上的铁链之外,更像是用来藏娇的金屋。连地面都是铺满了羊皮毛毯,更不要提墙角还有块虎皮。 熟悉阿史勒隼的人会觉得似曾相识。那是他成年时打的老虎剥下来的皮。更让人觉得眼熟的还有此刻伏在虎皮上的人。不过此刻因为姿势原因还不能看清容貌。勉强可以通过披在身上的衣服制式判断出是秦人。 衣服勉强盖住半截背部和腰臀。露出来的半截背部有两道鞭伤,只显露半截,下面半截被衣服掩盖。瘀血,没有破皮。 此人头发凌乱,如果你拨散乱的头发,会立刻认出这就是半月前长城那边来的将军——蒙毅。因为这张脸实在让人过目不忘。 你可能很难想象秦朝的将军怎么会有这般田地。露在外面的四肢都被铁链束缚住了,一段钉进墙体,一端缩在手腕脚踝,内里有绒毛不至于蹭伤皮肤。 蒙毅缩在角落,胸膛起伏,喘息急促,身体不住发颤。蔽体的衣服因为抖动下滑,他用颤抖的手尝试把衣服拉回来,然后只是徒劳。反而掉的更多,把两道鞭痕露出更多。挣扎遮掩的动作触怒了旁观者,阿史勒隼粗鲁的扯住一角,将本来就只能勉强遮住关键位置的衣服完全扯开。 蒙毅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情热发粉的身体突然接触冷气,让他不自觉抖的更厉害。他感觉到身前人灼热的目光,想要夹紧双腿。脚腕带动铁链,发出哗啦的一声。埋在身体里的机巧yin器被这一下带动,抖的更加厉害。大小珠子挤压摩擦着向内钻,原本一颗大的被阿史勒隼故意卡在xue口的更是直接被吞了进去。 打头的珠子被挤进更深的地方,抵在软rou上抖个不停。蒙毅难耐的呜咽一声,紧咬的下唇再也挡不住情热和拉珠的刺激,被迫送松开,发出呻吟,以求解脱。阿史勒隼下面早就支起帐篷,那双被折腾得染上红晕的桃花眼偷瞄他一眼,他就已经硬了。更不要提连绵不断的呻吟声,简直是烈性催春药。他忍住把人翻过来干翻的冲动,还有账没算好。 他钳住蒙毅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打算告诉我谁打的了吗?” 蒙毅挣扎不开,闭上双眼不愿看他。珠子带来的刺激忍过一波,他抿紧双唇,不打算理阿史勒隼。 不配合。不听话。甚至不打算理他。 难怪阿史勒隼生气,出门时锁好的金丝雀,羽毛昳丽,就等着回来赏玩。回来发现,毛被人揪了两把,阿史勒隼一定要把窥伺他金丝雀的人找出来。 那两道鞭伤跨过蝴蝶骨,一路向下,到尾椎。横跨整个背部。白皙漂亮的蝴蝶被硬生生折断,还没等飞进他怀里,就伤了。说不定更是想打在他脸上。 金丝雀反应更令人生气,如果不是他想把玩,扒开衣服,根本不知道后背上还有两道鞭伤。盘问无果,阿史勒隼换了短链子,把人缩到角落,先把春药灌进后xue,又翻了拉珠,一颗一颗塞进去。 一串十颗,大小相间,只有三颗露在外面。阿史勒隼估计着,已经到了蒙毅能忍受的极限。他蹲下身,温柔地把蒙毅上半身揽进怀里,另一只手却不怎么温柔地从背后伸到蒙毅打颤的腿根,抚摸着,一路摸过臀缝,拇指抵在xue口。 威胁不言而喻。他轻啄蒙毅嘴角,又亲亲泛红的眼尾,“打算交代了吗?”蒙毅徒劳的挣扎着,拼命摇头,不知道是拒绝阿史勒隼的审问,还是预感到危险,想挣扎开钳制。 阿史勒隼强势的把蒙毅晃动的头摁到自己颈窝。胸口相贴,感受蒙毅沉浸在情热中的身体,手压住挣动的后劲,不给分开的机会。抵在xue口的拇指,毫不留情的向内挤压。珠子受力,一个挨一个的往里挤。xue里胀痛,前头的珠子紧压他敏感点,蒙毅觉得自己要被撑坏了,刺激的电流跑遍全身,顶着阿史勒隼腿根的性器胀痛难耐,他向前耸腰,想躲开阿史勒隼摁压的手。却只是把自己更多的送进阿史勒隼的怀里。 蒙毅不自觉抽泣,呢喃着“不要”。跪着的腿软的支撑不住,向下跌去。阿史勒隼膝盖挤进腿间,撑住下滑的躯体,强硬的扶住人,手继续施与折磨。 感觉到泪珠流到自己颈间,怀里蒙毅身体抖的厉害,腰肢更乱颤,知道他已经到了崩溃边缘,才送了摁送的手。给蒙毅喘息的空隙。 把人彻底抱进怀里,不顾蒙毅的呜咽,将珠子抽出来一颗。xue口被玩的涨红,本来已经收缩的xue口被珠子撑开,蒙毅一口气憋在喉咙里,手抓紧阿史勒隼的衣服。“啊啊啊啊啊……不……要……”在强硬撑开的刺激让积累的快感达到顶峰,蒙毅像海面的船,完全由海掌控,被迫接受快感,被掌控。小船晃了两下,劲瘦的腰乱摆,jingye都射到阿史勒隼衣服上。 阿史勒隼一手扶腰,一手避开后背的鞭伤安抚的来回抚摸,安抚刚刚高潮的蒙毅。蒙毅喘了两大口气,才稍稍平复,xue里的胀痛得到缓解。知道阿史勒隼还没打算放过自己,浆糊一样的脑子想着怎么应付。 还没想出来,春药又开始发挥作用。太热了,刚发泄完的性器又抬起头,他不自觉用下体磨蹭阿史勒隼支起来的帐篷。想求个解脱。 “呜……”鼻腔发出哼声,露在外面的拉珠被带动,狠狠刮了一下肠rou。阿史勒隼硬得发疼,还被一下下蹭着,也有些难受。再者,秦人求欢的动作很大程度上取悦了他,所以阿史勒隼不打算逼问鞭伤的来历,反正他已经抓到人了,暂且放过金丝雀一马。他发出一声轻笑,膝盖分开蒙毅双腿,准备把折磨他金丝雀的拉珠取出来。蒙毅听到耳边一声轻笑,清醒了大半,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只觉得丢脸,恼羞成怒之下竟然把阿史勒隼推开了。 随后脱力跌倒在一侧。拉珠向里推了一下,呻吟只发出半声就被咽回去了。他不开口,害怕一张嘴只有呻吟,紧扣着下唇,盯着这个折辱他的草原人。阿史勒隼向后退了半步,单手撑地才至于仰面跌倒。望向秦人的眸子,他想到年少时驯养的雪狼,血液里的征服欲被点燃,催促他动作。 到底是被折腾的没有力气,能把人推开已经是意外。此时阿史勒隼已然明白这不是完全的金丝雀,专心和他撕扯。准确来说,是他任人摆布。 阿史勒隼将人掀翻,仰面朝上,不知道对铁链做了什么,让他手被拘束在头顶。“不要!”蒙毅徒劳的挣扎没有任何效果。他的发带被阿史勒隼扯下去,绑到他的性器根部。 欲望被锁住,但是兴致却不减,前段吐出清液。阿史勒隼故意揉弄铃口。密密麻麻的,针扎一样的感觉,偏偏后劲是爽快,强烈的刺激让蒙毅弓起身子,可以根本避无可避,他只能被动承受施加的快感。 阿史勒隼分开他双腿,拂开他蒙毅额头湿漉漉的头发,不放过他一丝表情。他俯下身,和蒙毅接吻。温柔的揉弄奶头,让蒙毅浑身放软,恍惚觉得折磨要过去了。阿史勒隼毫无征兆的扯住拉珠尾部,一下子将整个拉珠扯出。<br /> “唔……”蒙毅连呻吟都不行,阿史勒隼封住他的嘴唇,不给他发声的权力。他本能的想合上双腿,结果却是夹紧施虐人的腰。 身体都个不停,拉珠一大一下,一下撑开,还等完全闭合,又是一个大的撑开xue口。xiaoxue一时间难以合实,一收一开的,露出里面鲜红的魅rou。 阿史勒隼就着姿势顶了两下,只是通知一下蒙毅还没结束。 他甫一离开蒙毅嘴唇,伸手去取托盘里的葡萄时,发现蒙毅弓着身子,大口地呼吸,难耐地扭动,桃花眼不停地流泪,痉挛不停。似乎只用后面高潮了。 这一发现让阿史勒隼兴奋,他等人挺过这波刺激。 “还记得我们的交易吗?”阿史勒隼问。手指探进柔软温热,已经蓄满肠液的后xue。蒙毅说不出话,带着水光的桃花眼看着他。不知道他又想怎么玩弄自己。“不是说听话就饶他们不死吗?送进来的东西怎么都没吃?”<br /> 这显然现找的理由,又不是第一次被抓包不吃投喂。 不过蒙毅显然没空计较,虽然他计较也没有。 “哈……啊啊啊啊……呜……” 阿史勒隼从果盘里拿了颗葡萄。虽然离开冰窖很久,但是依旧是凉的。冰凉的葡萄被放到胸口,随着蒙毅不断急促的喘息,胸口一起一伏之间向下滚动。冰凉与他guntang的身体形成对比,他对葡萄的路径了如指掌。<br /> 阿史勒隼偶尔调整葡萄路线。 “哈……” 蒙毅清楚的感觉到葡萄滚过胸脯,一路到腹部,停留在肚脐上。葡萄留下冰凉的水渍,和一路的刺激。刺激让一直没有得到发泄的性器涨了一圈,捆在根本的发带勒得他生疼。阿史勒隼碰也不碰,像是对他的性器失去了兴趣。<br /> 阿史勒隼脱了衣服,又摘了一颗葡萄含在嘴里,俯身含住他乳尖,冰凉的舌尖和葡萄来回滚过颤颤巍巍的乳尖。 蒙毅耐不住仰头,喉咙里发出哀鸣,像濒死的天鹅的叫声。腿不自觉的把阿史勒隼腰部圈的更紧,脚趾蜷起,分不清痛苦还是快乐。 他偶然发现,这样的姿势让他昂扬的性器顶在阿史勒隼的腹肌上,轻微的接触和摩擦竟然让胀痛有所缓解。 阿史勒隼的注意力像是都在葡萄和rutou上,没有理顶着他的性器。蒙毅被刺激的呜咽一声,壮着胆子偷偷耸腰,让性器在腹肌上磨蹭,好舒缓被紧缚的欲望。“得给你点教训,让你知道下次要听话。” 阿史勒隼不等人反应,摘了两颗冰葡萄,塞进没完全闭合的肠道。温暖的肠rou突然被凉意袭击。 蒙毅尖叫着,收缩着肠道,想把葡萄排出去。白嫩的腿夹紧阿史勒隼的腰,根本没法完全合上,被玩弄久的肠道只有酸痛。 滑溜的葡萄反而一路向里,冰凉像针一样扎在肠rou上,他却完全没办法躲开,除了无助的呜咽只能承受。 “哈……给我个……痛快…” 蒙毅抖个不停,桃花眼又注满泪水,说话断断续续,三字一喘。缚在头顶的手握成拳头,不停的晃动,带动铁链,哗啦声响彻地牢。 “蒙将军怎么求人?”阿史勒隼在屈指弹了一下顶在肌rou的性器,柱身晃动两下,guitou吐出更多清液,就是释放不了。 蒙毅要被前后胸口的快感逼疯了,反应了半天才弄懂阿史勒隼的话。羞愤交加,又无力反抗,渐渐开始绝望。 “刚才蹦得舒服吗?”阿史勒隼扶住他的腰。让蒙毅被缚住的性器紧贴着腹肌。 底下将自己性器对准xue口,蓄势待发。 “呜……”阿史勒隼有心折腾他,蒙毅已经明白无法反抗,完全一副任人鱼rou的样子。“你求我,我给你解开,不折腾你了。”阿史勒隼含住他耳垂,像恶鬼一样引诱。“求……求你……”桃花眼闭上,不愿面对。 “看着我,求我什么?”阿史勒隼性器在xue口浅戳,手包裹住蒙毅性器顶端旋转。蒙毅受不前后的刺激,也终于意识到再无翻身的可能,身体抖个不停。迫于yin威,只能看着阿史勒隼,崩溃地求饶,“求……求你……草我……” “葡萄!啊啊啊啊啊啊……哈……”蒙毅被性器贯穿,肚脐的葡萄滚出去好远,xue里的葡萄直接被挤碎,内里冰凉的果汁浇在肠壁上,刺激让xuerou收紧,狠狠咬住挺进来的性器。性器一挺到底,阿史勒隼本以为蒙毅只是求自己解开他,没想到这出。话一入耳,性器涨了两圈,他再也忍不住,直接顶进蒙毅身体,好在刚才已经做足,不怕伤到人。他借撑在蒙毅头顶被绑住的手腕做支撑,俯身抽送个不停,次次几乎完全抽出,又全部顶入。 蒙毅嗓子叫哑了,又彻底崩溃,眼泪流个不停,只能大口喘着气,承受刺激,腿夹的紧,更方便阿史勒隼顶弄。 甘甜在嘴里炸开,原来阿史勒隼塞了颗葡萄进他嘴里。叼着他耳唇,哄着,“再忍忍。”打个巴掌给颗葡萄,玩得一手好手段。 阿史勒隼退出半截,把两条长腿折到胸口,在蒙毅怀疑惊惧的眼神里,把人翻了个身。半截性器在xue里旋转。 “啊啊啊啊啊啊啊!!!”被调整成跪趴的姿势,蒙毅腿软的根本跪不住。阿史勒隼拦腰把人捞回来,在抽泣声里摸到发带结,扯了两下扯开。 欲望解封,积累的快感有了宣泄口,决堤的洪水般前扑后拥,不用再抚弄和多余的任何刺激,就来了第三次高潮。 阿史勒隼稍稍退出来,等着后xue痉挛过去。亲吻蒙毅后颈,诚恳的许诺,“最后一次,我射了就结束。” 蒙毅软成一摊烂泥,眼皮打颤,两眼泛花,根本无法处理阿史勒隼说了什么。 粗大高温的性器重新顶开xuerou。喊哑了的嗓子只能发出呜咽声,呜呜的叫个不停,像濒死的金丝雀。 性事到最后,蒙毅根本分不清快感和疼痛,只被不停地抽插逼上巅峰。粗大的guitou顶在软rou上碾磨辗转。 铁链哗啦声,沙哑的呻吟声,和身体撞在一起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回荡在地牢里。性器哆哆嗖嗖的吐了清液,再没有能射出来的jingye。xuerou搅紧挤进来的硬物,让jingye浇在敏感的软rou上。 蒙毅已经没有力气做多余的动作,任由jingye顺着腿根向下流。 阿史勒隼用毛毯将人裹起来。 他知道在他伤好之前都不会被关回地牢,最起码能在太阳底下养伤,即使大多数时候还是被绑住双手,限制行动。 蒙毅想,高要不会再让他回到咸阳,这样的日子应该不会有结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