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套路深(有H)
腰带狠狠抽在乳尖上,小广那里敏感,rutou颤颤巍巍硬了起来,又红又肿。“曹子廉就该庆幸自己和你还有层关系,”冰冷的铁皮蹭的小广打了个激灵,却仍强撑着不落下风,怒目瞪着曹cao,“不然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啊!” 曹孟德看重家人,又是家中长子,对族中弟弟们向来偏袒爱护,小广这次算是触了他的逆鳞。曹孟德闻言更气,压着小广又打了两三下。在绝对力量面前小广压根没有反抗的机会,很快双乳上密密麻麻红痕遍布,看着yin靡又可怜。 “殿下这次拿子廉开刀,下次又会是谁?”腰带贴着小广的大腿慢慢上移,抵住guntang的花心,“子孝?元让?还是…我?” 曹cao每说一个名字,腰带便在阴蒂上抽一下。疼到没有多疼,就是搞得小广不上不下难受得来回乱扭,生理性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等等…!”小广夹紧腿制止了曹cao的兽行,她深吸了一口气理清思路,“孟德…曹州牧,广陵无意与你作对,绣衣楼在兖州的据点…我们可以谈谈。” 曹cao对这个称呼隐隐有些怒气,曹州牧?还真把自己当垫脚石了要给广陵要好处了?他翻过小广又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抽了一下,“那殿下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谈判?”曹孟德把玩她的两团rou瓣,因为红肿比平时大了一圈,在手中捏出各种形状。 “…绣衣楼主,广陵世子。”小广被摁的死死的,咬牙切齿道,“曹州牧难道不应该以礼相待…嗯!” 大腿内侧被铁皮刮出了血丝,“世子殿下,你的身份还不够上桌跟我谈判。”曹cao面无表情道,“只能委屈你在这说话了。” 小广:… 狗男人套路深!! “如今你坐拥兖州,手下精兵三十万…”小广感觉两根手指探进了自己xiaoxue内,在自己的敏感点来回摩挲,下意识绷直了身体,“但兖州八郡…不可能所有士族都认可你…嗯…”小广忍耐不住的喘了口气,继续断断续续道,“我知道你不愿广陵势力渗入兖州…但绣衣楼可以帮你扫清…啊…” 小广开的条件的确令人心动,若有绣衣楼相助,他能更安稳的坐拥兖州。手指撤了出来,一个更guntang也更硕大的东西抵了进去,刺激得小广双腿打颤。“扫清之后呢?绣衣楼是走还是留?”曹孟德抽了下小广的rou臀,小广下体一缩,差点把曹cao夹射了。 “若是…嗯…曹州牧能保证永远不对广陵出兵…”小广被撞的受不了,双手抓紧被单,“我…我自然会…哈…”后面的声音被撞碎,淹没在啪啪的rou体相撞声中。 他防着小广,小广也防着他。曹老板心里有气,并非针对小广,而是对混乱不堪的世道。他腰腹更加用力,仿佛要把身下的人给cao烂捅穿才能发泄出来。小广心里也难受,下身疼得几乎都麻木了,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倘若去东郡的人是我…殿下也派人行刺吗?”曹cao换了个姿势,俯身啃咬她的嘴唇。 “…不会。”小广喘了好久,终于攒了些力气,她恶狠狠咬上曹cao的唇瓣,铁锈味在口中蔓延,“如果那天的人是你…哈…我肯定亲自动手了结你…” 曹cao笑了一声,分不清喜怒。他捏着小广被抽红的奶子用力揉搓,两人像野兽般不得章法的疯狂撕咬彼此,身下联接的也越发急促紧密。很快两声闷哼同时响起,jingye混着丝丝血水从小洞往外流,小广瘫在床上浑身打颤,眼泪止不住的倾泻出来。 疼,太他妈疼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没有一处是不疼的…小广泪流满面哽咽得想,不过爽也是真的很爽。 淦。 “殿下,我可以允许绣衣楼在兖州设据点。”曹cao歇了片刻,在她耳边低低道,“但我有条件——绣衣楼在兖州据点的首座,必须由曹军将领担任——殿下觉得如何?” “…不如何。”绣衣楼上下必须对楼主保有绝对忠诚,首座之位岂能由他人染指。小广咬咬牙:“我要是不同意呢?” 曹cao很淡定:“那我现在就去打广陵。” “你敢!!”小广怒了,她想象不到曹孟德居然无比自然的就把打广陵之事说了出来,她抬腿就要踹曹cao一脚,但身体早就没了力气,蹬过去跟调情似的,只能恨恨的踩了几脚曹cao还翘着的jiba。 “殿下都敢行刺子廉,我替族弟报仇有何不敢?”曹cao整理好衣服,也不管床上乱七八糟的小广,“殿下这几日就在房中好好考虑,想想广陵那点兵马抗不扛得住兖州三十万大军。” 说完曹cao起身离开,看都没看小广一眼。屋门碰的关上,曹孟德胆子肥了敢威胁她,还敢把她软禁,小广气得直捶床。 处理完小广,又叫了几名医女给她治伤。曹cao这才移步堂前,曹洪的父母和族中几位长辈已经等候多时了。 “怎么回事?”曹cao进门前压低声音问曹仁。 “这我哪知道啊!”赶来通风报信的曹仁很委屈,“不知道哪个蠢货走漏了风声,说子廉受伤是女世子干的,不知怎么就传到子廉她娘耳朵里了,非拉了一大帮人非得上门要说法。我劝他们冷静事情尚未定论,结果一家人骂我胳膊肘往外拐…你是不知道有多凶残。” “孟德!”一见到曹cao进门,曹洪的母亲立马哭哭啼啼道,“子廉可是你弟弟,他被那女世子害成这样,你可要为他做主啊!” “孟德,我们也知女世子年幼顽劣,你也不许我们拘着她。”曹cao的一位叔父皱眉道,“可她说起来也是子廉的嫂嫂,两人之间就算矛盾再大,也应该容忍小辈才是。” 幸亏长辈们还不清楚曹洪受伤的真正原因,否则小广非得当成细作抓起来严刑烤打不可。“是,”曹家如今虽然曹cao说的算,并不是很想搭理他们,但该有的礼数还得做全,“殿下此次确实过分,侄子也已经管教过了。” “对对对,”曹仁连忙帮腔,“我作证,我就在窗外——女世子哭得可惨了,兄长最后还叫了医师去医治呢!” 曹cao:“…” 幸亏小广不在这,不然曹仁的命也够呛保得住了。 “哼,谁不知道你心疼那女世子,哪里舍得管教。”曹洪的父亲冷哼道,“再者说,丈夫管教妻子是一回事,我们长辈教育小辈又是一回事。大哥,她就算是天王老子,嫁进我曹家也是曹家的媳妇,依我看还是遵照家法解决才好。” 曹cao眉眼一压,周遭气氛又冷了起来。曹仁心中叫苦连天,叔叔们老糊涂了吗,把兄长惹生气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五弟说的有理。”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捋捋胡须,“无规矩不成方圆,女世子身为长嫂本该爱护族中子弟,如今犯下大错确实该罚。按照家法,打她十板子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子廉醒了再什么时候让她出来。” 他们这群大老爷们打上十板子都得在床上躺几天下不了地,更何况小广。曹仁都有些听不下去了:“叔父…” “叔父说的对。”曹cao打断曹仁,免得他再被狗血淋头骂一顿。他一撩衣袍跪在地上深深行礼,“只是夫妻一体,殿下有错我难辞其咎,我愿替殿下受罚,还请叔父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