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切+膝丸【寝当番 绵羊切和蠢狼丸 略粗口 含道具 兄弟共感一起被cao到合不拢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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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事情颇有些繁琐,一直拖到了深夜,审神者才回到卧室。 “唔……嗯?主人?”髭切半睡半醒,揉了揉眼睛,嗓音又轻又柔:“啊呀……?哈……欢迎回来……”他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从被子下探出两条光裸的手臂、软软地举高,只感到有个熟悉的气息拉开被子、轻轻压到自己身上,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自己肩窝。再放下手、便勾住了审神者的脖颈。 “抱歉,吵醒你了吗?”玛尔低头亲了亲髭切的唇角:“继续睡吧。” “昂……”髭切的鼻音懒洋洋的:“没关系、已经……睡够了。唔?贪睡丸,睡得好沉喔……” 他屈腿撞撞睡在身边的弟弟,对方一声嘤咛:“呜……” “睡丸。”髭切闭着眼睛跟审神者接吻,主动探出舌头去勾玛尔的舌尖,唇齿纠缠间,说出来的话也带了yin靡的水声:“咕叽……嗯、唔……醒醒啦……嗯、唔……主人、再、再摸摸我……” 被子下的髭切浑身光裸,玛尔随手便摸到了付丧神紧窄的腰。刚一揉捏,手下俊秀的青年便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嗯……” 再往下探,摸到了些毛绒绒的东西。审神者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髭切头上弯曲的羊角:“今天是绵羊吗?” “唔……对哟。”髭切慢吞吞地睁开眼,又眯起来:“今晚、是绵羊切呢……啊呀,不对,没有斩绵羊……那……嘛、算啦,就绵羊切吧。”玛尔的手盖住他的眼睛,帮他挡住刺眼的灯光。新鲜出炉的绵羊切撒娇般蹭了蹭主人的掌心:“嗯、谢谢主人呢……啊、那个,左手,能再往下摸一点吗?想拜托主人帮我一下。” 审神者依言向下。髭切穿了件绒毛的情趣内裤,前后开洞。他握住自家付丧神的性器,娴熟地帮着撸动。 一只手藏在被子底下、悄悄伸过来,盖在了玛尔手背上。 审神者侧头,膝丸蹭过来,白净的脸上一片潮红,分外害羞地抖了抖戴在头上的兽耳。看清了玛尔眼中的笑意,生性好强的付丧神又努力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凶狠的样子来:“……呜、主人……” 玛尔夸他:“很可爱喔,膝丸。” “呜、呜!”膝丸的脸嘭地一下红透了,嘴一开一合,露出小巧的虎牙。 髭切侧过脸来,笑得人畜无害:“太好了呢,狼丸。被主人夸奖了。” “是膝丸!膝丸啊阿尼甲!”膝丸抓狂地纠正:“什、什么狼丸啊!不要在主人面前随便给我取这么羞耻的名字……” “嗨、嗨、嗨,我知道了。yin丸对吧?我会记住的……” 膝丸语无伦次:“不、不、不是……什、什么yin、不不……唔——” 玛尔捏捏髭切的性器,膝丸脸一红,夹紧了腿磨蹭,看起来比当事人更有感觉。 共感啊。 他和髭切共享了一部分感觉。审神者抚摸阿尼甲的时候,自己的身上也仿佛有一只手游走,无人照顾的性器挺立在双腿间,若有若无的微小触感勾得人心慌。 髭切勾着玛尔的脖颈,探出舌尖舔吻主人的唇瓣。他吐着自己红艳的舌,了然地瞥了自家弟弟一眼,微微上挑的金眸中一片艳色:“嗯?不满意吗?那就是……‘被按摩棒cao到走不动路现在后xue里还满肚子水的yin丸’?” “……阿尼甲!是膝丸!!”膝丸向自家坏心眼的兄长投以控诉的眼神。髭切撇过头假装没看见,专心致志地跟玛尔接吻,被审神者压下来的唇舌吻得娇喘连连。这份唇舌交接的快感传递给膝丸,让付丧神不自觉地舔了舔唇。 他的手挠了挠玛尔的手背,玛尔看过去,被兄长欺负的弟弟丸正睁着一对波光粼粼的金眸、委委屈屈地看着自己。 膝丸:委屈得想哭。 哪怕与髭切的唇瓣相贴,膝丸也仍看到了审神者上扬的唇角。 膝丸想了想,犹犹豫豫地凑上去,吧唧一口亲在了玛尔脸上,低声呼唤他:“……主人……” 玛尔弯起眉眼,被子下的那只手反手握住膝丸的手腕,带着他摸上髭切的性器。膝丸有点羞涩而不解地跟着审神者的动作。玛尔帮他调整了手势,并将他的指尖拨弄到了髭切的敏感点上。 膝丸茫然地一捏。 髭切低呼一声:“嗯啊——” 膝丸也惊叫一声:“唔——!” 哎?弟弟后知后觉地领悟过来,耳朵尖都红透了。 审神者的眼神里带着笑意,包裹着膝丸的手教他一起动。膝丸并不擅长手交,但玛尔实在太了解髭切的身体了。在他手把手的帮助下,膝丸脸红红地看着兄长露出了舒服的神情,吐露出柔媚的颤音:“嗯、嗯啊……唔……yin、yin丸……嗯……主人、真过分……” 髭切咬了咬玛尔的舌尖,不满地嘟噜:“居然、帮着yin丸……来欺负我呢……比起大灰狼什么的,不是温软的绵羊更讨人喜欢吗?” 玛尔一本正经的:“难道我不是在疼爱温软的绵羊切吗?” 膝丸觉得主人说的很对:“对、对啊……嗯、啊……阿尼甲……主人都、先跟你做……” 虽然知道阿尼甲比自己优秀,主人先疼爱阿尼甲也没什么不对的……啊啊、他是说,阿尼甲当然是优先的……但还是…… 有点闷闷不乐的膝丸下意识地扭了扭自己的臀,感受到自己的xue口欲求不满地吮吸了一口撑开xuerou的按摩棒。明明,他也是有为了侍奉主人、好好准备的…… 付丧神有些低落,手上还是乖乖地帮髭切撸动。 兄长和自己一样,被后xue中要动不动的按摩棒吊了许久,性器挺立得高高的,马眼处渗出了些液体来。玛尔最后摁住马眼一蹭,髭切弓起腰低喘一声,膝丸被黏腻的jingye溅了一手。 髭切舒了口气:“笨蛋丸。” “哎哎哎?是膝丸啦!”膝丸莫名其妙地拿出了手,分开手指,指间白浊的液体慢慢下滑:“阿尼甲,我不笨啊。” 髭切毫不客气:“蠢狼丸。” “哎?” 看不出来吗?主人在帮你出头呀,弟弟丸。 尽管大多是审神者的功劳,但还是被弟弟撸射了的髭切故作哀怨地看向自家主人:偏心。 依然后知后觉的膝丸这才反应过来:“哎哎哎?” 玛尔掀开被子、撑起身,衣服上被髭切的jingye泅开一块痕迹。髭切捧起他的手,含进口中吮吸,一点点舔干净主人手上自己的东西。 膝丸直起身来,伸手去解玛尔的衣扣和裤链。审神者低头看他:“是膝丸先向我求助的呢。” “哎、那个……”外貌凶恶的付丧神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头顶的狼耳跟着一晃:“唔,其实只是想、想让阿尼甲叫对我的名字……”哎呀,并不是想要欺负阿尼甲啦。 审神者轻笑:“cao哭他比较简单。” 噫! 膝丸一缩,手抖了抖,连忙掩饰般地解开审神者的裤子,褪下内衣,低头含住一枚鼓囊囊的精囊。蓄势待发的巨物碰着他的脸,灼热的温度让他的脸也火辣辣地烧。 髭切舔干净玛尔的手,慢吞吞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线条流畅的肌rou舒展开来,两点嫣红的乳首挺立在胸膛上、分外显眼。他故意点了点自己的乳首,看着埋首在主人胯间的弟弟一颤,才笑着爬过去,含住了审神者的性器舔吮。 付丧神扬起头来,蠕动唇瓣,一点点把硕大的阳具纳入口腔中。性器撑大他的唇,他又凹陷下脸颊、用口腔去吸吮侍奉,俊秀的面容被摆弄成yin靡的形状。 玛尔屈指蹭蹭髭切的脸。又欺负弟弟。 有吗?没有呀。髭切无辜地眨了眨眼,金眸中晕开橘色的光。 膝丸速来爱戴兄长,凡事都把髭切放在自己前面,就连自己最喜欢的事情也不例外。他乖乖地侧头靠在审神者胯侧,伸出舌头舔自家阿尼甲吞不下的部位,一边为髭切进步的口技而与有荣焉,一边悄咪咪地心里发涩。 主人的掌心贴上他的脸,轻轻摸了摸,安抚地捏捏膝丸的耳垂。 付丧神被捏得心猿意马,埋头认认真真地侍奉,假装自己感受不到敏感处被揉捏的酸麻。他斜眼一瞥,发现髭切的耳朵也是红的。髭切含着审神者的性器吞吐,耳垂处淡淡的粉一点点蔓延到耳廓,又发酵成嫣红色。 髭切调侃地看了弟弟一眼,对方立刻转移了视线,像只受惊的小羊羔。他心里发笑,转眼便和审神者带着笑意的视线对了个正着:没有吗? 没有。髭切理直气壮。 他含住guitou用力一吸,舌尖挑逗地勾着冠状沟舔。感觉到蘑菇状的guitou在自己口中一跳,付丧神张嘴慢慢吐出性器,捧起被自己舔得油光水滑的阳具撸动,舌尖点在马眼处转动。 髭切眯起璀璨不可方物的金眸,笑得温软:“主人的东西、变得好大了呢……呐,是很喜欢我吗?” 膝丸看着阿尼甲勾引审神者,一脸敬佩。 不、不愧是阿尼甲!这种表情、他就做不到! 髭切探出红舌,侧头贴上柱身。膝丸会意地凑过去,学着哥哥的样子舔上觊觎许久的性器。两把兄弟刀默契地一左一右侍奉自己认定的主君,两颗毛茸茸的、戴着情趣头饰的脑袋交错晃动。 听着自己的唇舌发出来的yin靡水声,膝丸难耐地夹紧了腿。后xue里有什么东西控制不住地流出来了。 玛尔挠挠膝丸的下巴,付丧神乖巧地扬起脖颈,被审神者捏住下巴吻得晕晕乎乎。 髭切叹息一声:“呀、是弟弟丸呀……” 膝丸呆呆的:“哎?” 玛尔笑着捏捏髭切的脸:“乖。” “乖呀……”髭切模样乖巧:“来,yin丸。过来这边。” 他拉过膝丸倒入床榻里,笑盈盈地曲起腿挺高了弟弟的臀。被迫趴在哥哥身上的膝丸下意识地咬了咬被膝盖顶高的臀,转过头:“主、主人?哎、是我先吗?阿尼甲……” “因为今天的膝丸非常可爱。”审神者拨弄他后xue中的尾巴:“想要好好品尝。” 他暗示性地掰开付丧神的臀瓣。后xue被扯开一条缝,深色的尾巴从红艳的rou里探出来,被深埋xue内的按摩棒带动着、轻轻地摇。一线晶莹的光盈满了臀缝,被放置许久的付丧神悄悄拢了拢腿,一口yin液便悄无声息地从尾巴下流出来,流过臀瓣和腿根。 ……唔、主人…… “可、可爱吗?啊、啊呀?不会……不会显得很凶吗?”膝丸紧张得耳朵都立起来了:“明明、唔……明明、很、很有威严的吧?” “这样结结巴巴的样子也很可爱。”玛尔慢条斯理地抽出一截按摩棒,xuerou依依不舍地贴着柱身吸吮。审神者欣赏了一会儿自家心高气傲的太刀为了取悦自己做出的努力,便将按摩棒全部抽出来。 唔、被、抽出去了…… 膝丸忍不住蜷起脚趾。 一小截、一大截……唔、快、快要……全部——哎? “唔嗯——” 两位源氏重宝同时呻吟一声。 又、又顶进来了——突然、啊啊……全部、又进来了……唔! “啊、啊啊……”膝丸被顶出了声,呻吟声一出口就被自觉羞耻的他咬回嘴里:“唔、呜唔……” 髭切逗他:“不喜欢吗?” “唔唔、唔……”膝丸小声说:“没、没有……唔……只是、唔唔……叫、叫出来什么的……太丢脸了所以……唔、啊啊、不要问我这个……” 他害羞地把自己埋进髭切怀里,自家哥哥状似很有兄弟情地抱住了他的脑袋:“啊、主人、您……您随意地动就好……” 审神者捏着尾根,戏耍地cao弄他,重复着髭切的问题:“嗯、不喜欢吗?” 膝丸被一记深顶顶得惊叫一声:“啊!唔——唔……喜……喜欢……” 髭切慈爱地摸摸弟弟的头。 审神者丢开尾巴,俯身压到膝丸背上,在付丧神敏感的耳边吹了口气:“乖。”话音未落,便直接捅进了深处。 “唔啊——”膝丸扬直了脖颈,腿下意识地后仰、盘上了审神者的腰。 膝丸的身体里温热潮湿,被放置到绵软的xuerou迫不及待地涌过来,带着满溢的yin液悉心侍奉直闯而入的巨物。已经被cao熟的身体习惯了审神者的形状,曾经的快感已经深深地印在了xuerou中,让它们饥渴地邀请阳具cao得更深。 玛尔停了停,等膝丸的腿在他后腰交叉,才握着付丧神的腰线开始大开大合地捣弄。 “唔、唔唔……” “忍得很难受吧?叫出声也没关系。”审神者亲吻膝丸的肩胛,轻声道:“膝丸很可爱……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唔啊!主、主人……总领、大人……啊啊、主君……”膝丸胡乱地叫着:“嗯、好、好深……啊啊、轻一点……唔!又顶到了……嗯……” 髭切喘息一声,五指深深插入弟弟的发间,眯起眼品味身体里奇妙的感觉。 明明身体里的只是个死物,后xue却感受到了从弟弟身上传递过来的、被cao弄的快感。xuerou自发地蠕动着、变换着形状,仿佛主人正在cao弄的人是自己一样。随着膝丸在他身上摇晃的频率,后xue也一收一吸,吸吮着不存在的性器。 “哈啊……”他压抑着、呼出一口气。死物终究只是死物……哪怕塞进了身体里,也完全满足不了他…… 髭切抬头,越过膝丸的肩与玛尔对视,渴望地舔了舔唇。 想要主人。啊啊、这个距离……亲也亲不到啊…… 愤愤不平的付丧神摸上了自己胸口,揉弄着胸前石榴红的乳珠,委委屈屈地望着自家主人:“真过分呢、主人……有了弟弟就不要我了嘛……” 膝丸已经听不清兄长的抱怨了。他被体内横冲直撞、又颇有技巧地cao弄的性器撞得只会嗯嗯啊啊地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羞耻的话:“啊啊、主人、啊啊……cao、cao得好舒服……啊、好大……嗯嗯、太深了……那里……唔、啊啊、roubang、好舒服……呜呜……呜、呜呜……” 玛尔勾起唇,对髭切笑了笑。 髭切突然感到体内的敏感处被顶了一下。 审神者观察着髭切的反应,握紧膝丸的腰,换了个角度冲刺。 “唔、唔啊?”髭切呻吟出声:“啊啊、这个是……唔唔、在、在顶我?” 不是错觉……体内的敏感点、被挨个cao弄起来了。 “啊、什、什么呀……在、在弟弟丸的身体里……啊啊、啊……对、就是那里……”髭切抓紧了膝丸的肩,感到审神者轻轻吻了吻他的指尖:“嗯啊……嗯嗯、我也……舒服起来了……” 在膝丸的身体里按照记忆cao弄着髭切的敏感点,恍惚间有些分不清身下的人谁是谁。髭切身体的快感有一部分反应到了膝丸身上,饶是经验丰富的玛尔,偶尔也会混淆兄弟两的身体。 对于膝丸来说,两人份的快感实在是太刺激了。 玛尔逗弄他:“想要吗?” “唔、想、想要……”付丧神在他身下呜呜咽咽地哭:“啊啊、想……要、要去了……呜呜、真的要到了……啊啊、给我……主人、给我……想要您……呜、呜啊啊——!” 髭切猛地攥紧了床单。 膝丸高高地弓起腰,臀部一阵扭动,呻吟骤然甜美,后xue和未被触碰过的性器同时迎来了期待已久的潮吹。玛尔搂住他,深深埋入他身体里,顶着深处迸射出来的蜜液快速cao弄,帮他延长射精的快感。 过了好一会儿,膝丸的身体才慢慢软下来,后xue里仍断断续续地鼓着汁水,嗓音里带着nongnong的哭腔:“呜……哈、哈啊……呜呜……” 审神者在他耳边低笑:“哭得真可爱。” “呜、呜呜……没有、呜……我没有哭……”膝丸迷迷糊糊的,还知道给自己辩解:“是、是太舒服了……我、我不想哭的……呜唔……” “好好好,我的错。”玛尔好脾气地侧头吻去膝丸脸颊边的泪珠:“怪我cao得你太舒服……嗯,膝丸没有哭……只是很乖地遵从了主命,对不对?” “……对、对!”付丧神硬着头皮顺着往下说:“就、就是这样!呜……我、我只是……因为是你说的、所以我才……我只是、听你的话而已……呜、才没有哭……”说着说着,膝丸的嗓音又哽咽起来。 “好好好。”玛尔耐心地哄他:“膝丸最乖了,做得很好呢。” 倔强好强的付丧神哭得打嗝:“唔、嗝!你、你都没有射……呜、再、再来……”他假装凶狠的、一副‘只是因为你是主人才不是因为喜欢’的模样,小声说:“我还要。” 审神者的手臂撑到床榻上,把膝丸压在髭切和他之间,以至于膝丸不得不和髭切贴得更紧了些,臀部翘得更高了。 “会喂饱你的。”审神者慢慢地说:“能不能让我尽兴呢?” 髭切叮嘱道:“yin丸,你要快一点喔。我有点饿了。” “……是膝丸!”膝丸更委屈了:“这个、我、我怎么快?” “你已经很快了。”髭切像是才回过神来一般,叹了口气,又无辜地笑起来:“嘛,反正在主人手里,快丸也慢不下去呢。” 好像没什么问题但总觉得哪里不对的膝丸控诉地盯着自家兄长,后者躺在他身下、露出了标志性的单纯无辜的笑容。虽、虽然阿尼甲什么都没说!但膝丸敏锐地感到自己又被阿尼甲戏弄了! 他委委屈屈地勾紧了玛尔的腰,审神者心领神会地抱起他,让他背对自己坐到自己腿上。还埋在付丧神身体里的巨物顺势滑进去一截,不轻不重地顶了顶。 “唔嗯……”膝丸仰头,难耐地皱起眉,似欢愉又似痛苦。玛尔亲亲他的脖颈,又动起了腰。 髭切舔着唇,自家弟弟面对自己被主人cao弄得神志不清,他索性直勾勾地盯着交合处看。膝丸的性器挺立在小腹前上下甩动,两颗卵蛋一蹦一跳着,扭动的臀缝间,能隐约瞥见深色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在他后xue中驰骋,飞溅的yin液被搅弄成白沫,从腿根里挤出来。 看起来、真舒服啊…… 弟弟丸的表情都yin荡起来了呢。 他也很想要呀…… 源氏重宝起身,在同伴茫然的眼神中露出个温软的笑,倾身含住了弟弟的乳首。 “唔呀——阿、阿尼甲……啊啊、主人、嗯……啊、啊呀……” 审神者轻笑:“夹得我好紧。” “呜……”膝丸晕晕乎乎的,所有理智都被阳具搅弄成泡沫:“别、不要、阿尼甲……啊啊、主人、要被cao坏了……唔、别、别舔rutou……” “口是心非呢,yin丸。”髭切逗弄他,含着弟弟的乳首舔吮,轮流叼着乳珠拉伸:“你明明就很喜欢了。” “是膝丸!呜、是、膝丸啊……阿尼甲……”付丧神条件反射地纠正,尾音软绵绵的,呜呜咽咽地侧头蹭蹭审神者搁在他肩上的脑袋:“呜、过分……要主人……只想、让主人舔我……” 髭切也很委屈:“呀,哥哥舔得不舒服吗?” 脑子里一团浆糊的弟弟丸难得硬气地反驳了他:“阿尼甲跟主人不一样啊!这种事情、只想和主人做啊……” 他不介意和敬爱的阿尼甲一起侍奉。但‘zuoai’这种事……被cao弄也好,被亲吻、舔吮也好……甚至于一些很舒服的道具……还是只想跟心爱的人做。膝丸迷迷糊糊地想着。他只愿意雌伏在自己认定的主君的身下。 想着想着,膝丸突然有了种自豪感,觉得对主人如此忠诚的自己超棒棒的。 他理直气壮地又蹭了蹭玛尔的脸。 要奖励! “射给我……” 玛尔舔舔他的耳垂,毫不客气地对准膝丸的敏感点捣弄了好一阵,才在浑身抽搐的付丧神体内释放。guntang的jingye冲进更深处,烫得膝丸呜呜啊啊地乱叫,舒服到无助地蹬腿,蜷着脚趾哭。 髭切喘息着,被膝丸的高潮带动着小小地爽了一波,忍不住跪坐起来,也扭着臀享受后xue内的冲刺感,隔着膝丸的肩与审神者接吻。 “呜……”精疲力尽的付丧神软倒在审神者怀里,被审神者轻柔地搂抱着放到一边,搭上被子。 膝丸蜷在被子里不安分地动,两条腿探到外面来,露着大半个通红的臀,腿根处的后xue尚且合不拢,含着一口白浊,慢慢往下流。 髭切瞥了眼弟弟流出来的jingye,转头勾住玛尔的脖颈:“主人要好好补偿我才行。我可是被您放置了很久呢。” 审神者笑而不语。 “至少要射给我两次。”髭切竖起两根手指摇晃,不依不饶:“我跟流丸不一样,我是不会浪费掉主人的jingye的哟。”他笑容娇媚,一字一顿:“我呢,会好好地,把主人的jingye、全部、堵在saoxue里的……一滴不剩地、全部吸收掉。” 玛尔轻笑:“那就看你本事了。” 髭切轻声细语:“您会满意的……” 他躺下来,上挑的眼尾泛起些胭脂般的红,当得上一句‘媚眼如丝’的赞誉。 付丧神抬起腿,暗示性地搭上审神者的肩,足弓贴着主人的肩膀磨蹭,脚腕连着小腿,膝弯处划下一条圆润的弧。若隐若现的肌rou线条隐藏在白皙光滑的肌肤下,没入腿根。臀缝间,一颗圆滚滚的毛绒球颤啊颤。 玛尔了然地握住他的脚踝,亲吻他的腕骨。 他亲得髭切有些痒,付丧神轻笑着缩了缩腿,邀请自家主人继续。 审神者一寸寸揉过髭切的小腿,屈指蹭弄他的膝弯,又顺着大腿抚摸到腿根。太刀的腿修长匀称,战场上充满爆发力的身躯雌伏在主君身下,乖顺地显露出予取予求的姿态。审神者侧头,从脚踝吻过小腿肚。髭切顺势挂上他的肩,他便顺着大腿内侧一路吻下去,舔吻付丧神的腿根。 髭切轻轻呻吟着,软着嗓音要求道:“再、嗯……里面一点……主人……嗯啊……” 玛尔漫不经心地抽出按摩棒、向后xue内探出一根手指。髭切的身体里已经被yin液泡得肿胀发软,刚刚才小高潮过的xuerou尚不满足,挤过来吸着他的指尖。他手一勾,一口晶莹的蜜汁咕噜噜滚落。 “嗯……手指、太细了呀……”髭切软软地抱怨:“想要更大的。嗯……主人……用roubang喂喂我呀……” 这振太刀的嗓音素来慵懒绵长,故意拖出来的尾音软得像只绵羊,撒娇似地哼哼唧唧。 审神者慢条斯理地又放了两根手指进去,三指并拢,抠挖付丧神的xuerou,故意搅弄出啧啧的水声。 早就被养叼了胃口的后xue不满足区区三根手指,修长的手指能摸到些敏感点,却无法带给他饱胀感。从xuerou上划过的指尖,细小的快感像蚁虫般攀附上骨髓,不上不下地吊着他。 髭切忍了不过片刻,便主动掰开自己的臀瓣,挺起胯部,让审神者欣赏自己胯间的风景,求饶道:“总领大人,饶了我吧……这里真的、很想要了。”他自己伸了手指进去搅弄:“弟弟丸被您cao弄得太舒服了,以至于我也……刚刚才高潮过一次呢,呐,您也能感觉到吧?是很舒服的xue喔。” 源氏重宝一边用手指不甘寂寞地cao着自己,一边炫耀般推销道:“我会好好侍奉您的,一定、会让您爱上我哟。” 他掰开xue口,审神者如他所愿地一口气捅进了最深处。 “嗯啊——” 髭切舒服地喟叹一声。 “好涨……嗯嗯、就是这种感觉……真舒服啊……” 审神者的性器上还带着膝丸的体液。刚刚cao完弟弟、又来享用哥哥什么的……这种事情、主人也很兴奋吧?髭切兴致盎然地想,两条腿都搭上了审神者的肩,整个下体都被抬起来,xue口几乎与床垂直,满溢的yin液刚探出头,就被硕大的性器再次堵回身体中。 “唔、唔啊……这个姿势……啊啊、好深……” 髭切抓紧了床单,被撞得摇摇晃晃,小腹激烈地起伏。随着性器压下来的体重将阳具捅得一次比一次深,最深处的肠道都被倒灌的yin液润湿,讨好地吸吮roubang的马眼。 “唔唔、啊呀……嗯、好大……肚子里、被填满了呢……嗯嗯、啊……慢、慢一点啊、太快了……会、会被顶穿的嗯嗯……” 付丧神软软的嗓音里掺入点哭腔:“呜、啊啊……啊哈、主人!嗯……” 肚子里顶弄的力道真的把他钉在了床上,身体中的性器不管不顾、横冲直撞,小腹上渐渐凸起了性器的形状,他不由得捧住了自己的肚子,隔着一层薄薄的肌rou,性器的温度似乎能传递到掌心。 “啊啊、都能……都能摸到、嗯嗯……主人的、roubang……在我的身体里动呢……” “放轻松,髭切。”玛尔哄他:“夹得这么紧,你撑不了多久的。” “啊、真、真过分。”髭切断断续续地说:“不要这么、嗯……小瞧我呀、我、我才——嗯啊啊啊!” 他还没说完,被玛尔深深地捅上了高潮,肿胀的性器一跳,一股浓稠的jingye噗嗤一声迸射出来,在空中喷泉似地划过一个弧,淅淅沥沥地落到髭切的胸腹上。 “唔啊啊——” 玛尔气定神闲:“才怎么样?” 髭切喘了几口气,猛地坐起一瞬,揪住一缕黑发往下倒,拉着审神者贴近自己。玛尔由着他拽自己头发,顺从地俯下身,在付丧神唇瓣上印下一吻,低笑:“嗯?” 髭切嗓音甜腻:“您才爱欺负人呢。” “有吗?” “呀……还不承认?”髭切沾了点自己的jingye含入嘴里,模模糊糊地说:“您、唔……您都把我弄成这个样子了……还不肯射给我……” 玛尔低头贴上髭切的唇,任由髭切把手指探入他口腔中搅弄,分享jingye的腥味。 等髭切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指来,转而又放回自己口中舔吮从主君嘴里偷渡出的体液,审神者才低笑着回答他:“所以绵羊切要更努力才行。” 腰身被弯成极限的付丧神难耐地扭了扭臀,身体里深埋的性器也跟着弯了弯,蹭过了敏感点。趁着高潮的余韵还在,审神者顺势压着髭切大开大合地cao弄了好一阵,才在付丧神甜美的哭叫中射给他。 “嗯啊……” 髭切紧紧勾着玛尔不让他抽身,主动挺起臀,让jingye流到身体深处,感受肚子被温暖的液体充盈的快感:“好烫……嗯嗯、又、又要——嗯啊——” 蜷在一旁的膝丸跟着夹紧了腿,呻吟着悠然转醒:“嗯啊……啊啊、好舒服……嗯、阿尼甲……”情潮又起。付丧神抱紧了被子,后xue口骤然紧缩:“……嗯啊、真、真是的……在阿尼甲的身体里射得那么深……”搞得他的肚子里也像是又被中出了一样,空虚的饱胀感勾得他……好想要。 “啊啊、是yin丸呀……”髭切懒洋洋的:“主人才射一次就睡着了……这样会让主人觉得我们很没用的。”他故意摁了摁小腹,满意地看到自家弟弟呻吟一声,显然也感觉到了快乐。 “过、过分……”膝丸泪眼汪汪的:“是膝丸……” “啊呀,好的,哭丸。”髭切全然无视弟弟委屈的眼神,拽过他,努力保持着夹紧性器的状态换个姿势,忧郁地发现这很有点艰难。他便期待地看向审神者:“主人……腿软了呢……” 玛尔无奈地翻过他,帮他压到膝丸身上。 膝丸茫然地趴在床上,扭头看看镇定自若的审神者,又看看压在自己身上的髭切:“……主人?” 髭切笑着挺胯顶了顶他。感到兄长的性器顶在自己臀缝的膝丸一慌:“阿、阿尼甲?” “一起来吧,yin丸。”髭切软软地邀约:“啊、主人……您也很兴奋呀?roubang、又变大了呢……嗯嗯、是我的saoxue夹得您很舒服嘛。” 膝丸:“哎?” 审神者明白了髭切的意思,试探性地掰开他的臀瓣,抽动一下。 髭切顺着审神者的力道,撞了撞膝丸。 膝丸顿时绷紧了臀rou,紧张兮兮地盯着髭切:“阿尼甲!” “不想和哥哥做吗?” 膝丸慌乱地摇摇头:“不、别进来。” 只想和主君做。 这份心情,髭切也是一样的。虽然是自己的弟弟,他也完全不想和膝丸做。他已经对用后xue获得的快感上瘾了。准确地说,是对审神者给予的欢愉欲罢不能。 然而膝丸的反应实在是很有趣。 他故意不回答,只是笑眯眯地扭起了臀,主动吞吐审神者的roubang。 髭切兴高采烈地暗示:来来来,来帮我欺负弟弟。 玛尔瞥了眼膝丸,对方立刻求救道:“主人!不不不、别让阿尼甲cao我啊!我不要!” “他不会的。”审神者安抚了一句,便抓紧髭切的臀瓣,挺动腰胯又开始cao弄他。 髭切却笑盈盈地说:“唔、嗯嗯……怎么不会?嗯、嗯啊……” “唔!” 膝丸紧张地攥紧了床单,试图爬走,被髭切压得死死的。审神者捣弄着髭切,髭切又压着他,源氏兄弟叠在一起节奏一致地摇摇晃晃。撞在自己臀缝间的性器带着股危机感,从兄长体内传过来的快感又让膝丸恍惚间觉得体内真的有根roubang在cao弄他,空虚的xuerou自动吮吸起不存在的阳具,被髭切撞着、变成了审神者性器的形状。 “呜、唔啊……唔、糟、糟糕……嗯、太舒服了……”膝丸呜呜咽咽:“啊啊、jingye都……嗯、夹不住……唔……” 好不容易才射进他身体里的jingye被蜜汁冲出来,xue口处涌出来的白浊溅得髭切的胯间一塌糊涂。 “嗯、嗯唔……”髭切趴在弟弟身上喘息,满肚子精水被堵在肚子里翻滚,整只性器泡在他化成水的后xue里顶弄,cao得他只能软绵绵地翘起臀来、由着审神者摆弄。 膝丸渐渐舒服得失去了理智,嘴里还念叨着:“呜呜、别进来……啊啊、好舒服……嗯、嗯……主人在cao我……” “蠢狼丸。”髭切笑话他:“嗯、主人、在cao弄的人……嗯啊、是、是我才对……” “有什么区别?” 玛尔用凶猛的攻势剥夺了髭切思考的权利。 他俯身亲吻髭切的背脊:“你们分享了彼此的快感呀。” “啊啊——哈、主人、啊啊、被主人cao得、好舒服……” “呜、再深一点……好厉害、唔啊啊、到底了、被、被cao到最深的地方了呜——” 两把刀胡乱地呻吟着,时而高昂时而娇媚,浓郁的情欲交织在一起,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叫着什么,只知道摇晃着臀部,用yin浪的叫声祈求更多。 髭切伸手掰开自己的臀,五指深深陷入自己的臀rou中,露出被cao弄得yin水直流的后xue。 “啊、啊呀……saoxue、被……要被cao坏了呀……啊啊、轻一点……” “主人……嗯、主人……呜呜、cao我、呜……啊、好重……好涨、太、太舒服了呜……” 被cao到神志不清才是最乖的时候呢。 审神者纵容地轻笑一声。 一向游刃有余乃至目中无人的髭切露出了陶醉的神情,娇软地哀求道:“射给我……唔、啊啊、主人……想要jingye、嗯……用、嗯、用您的jingye啊啊啊、填满我……” 审神者最后深深地顶进去,抵在最敏感的软rou处狠狠地中出。 髭切被jingye浇得绷直了腿,甜腻地哭叫:“啊啊、啊——啊、好烫——嗯——主人的、jingye……啊、好多……” 分享了快感的膝丸颤抖着呜咽。 两把刀同时被快感冲上了高潮,性器噗嗤噗嗤释放,后xue中的yin液止不住地流。 玛尔等了一会儿,抽身而出。 源氏兄弟叠在一起,无力地喘息。上下两个雪白的臀都一片通红,被cao得红肿的xue口仍收缩着一开一合,颤巍巍地一口口吐出精水来。明亮的灯光下,被汗水和yin液浸湿的身体油光水滑,分外诱人。 “还说不会浪费呢。”玛尔无奈地摇摇头,拿起按摩棒堵进髭切后xue中。那颗圆滚滚的毛球垂在髭切臀瓣下轻轻地晃。 膝丸艰难地挣脱出来,晕晕乎乎地爬进审神者怀里,二话不说,一声不吭地哭:“呜、呜啊……呜呜……” “好啦,不哭不哭。” 玛尔舔吻他的脸。 “不喜欢吗?” “呜呜……您、您不爱我了吗?”付丧神睁着一对跟兄长如出一辙的金眸,委委屈屈的,哭得打起了嗝:“呜、您都、嗝……你都、帮着阿尼甲……欺负我……” 玛尔抵上他的额,蹭蹭他的鼻尖:“怎么会呢,膝丸这么可爱。” “阿尼甲、那样吓我。”膝丸抽抽搭搭地说着清醒的他绝对说不出口的话:“您都……您都……呜、呜啊啊……” “等明早睡醒了,可不要红着脸赖床喔。” 审神者笑着嘱咐他。 “呜呜……不、我才不会赖床……床……嗝!” “乖,我再喂喂你……膝丸哭起来的样子、我也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