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颤的胸脯仿佛奶冻

    “对不起，都是……我的身体太麻烦了。”

    “没有的，柳柳小姐，你给了我和禹多住的地方，这不过是很小很小的事。”

    她实在是太敏感多情，这样的事也要不好意思。她好像不懂理所当然索要，也不懂仗着美丽的面庞和召唤物的喜爱逞凶。

    像是曾经的研究员，他们会理所当然命令实验体去做填补战线的炮灰。

    就算是时学林也会要求禹多和应都用身体地方危险。

    召唤物不愿意也得给出特权。

    而柳柳，就算是挤奶这样的小事，她也觉得愧疚。

    真可爱。

    “柳柳小姐。”

    “嗯？”和柳柳说话，每句话都能得到她的回复。

    “其实你可以凶一点，就算是命令我帮你吸奶也没关系，粗鲁一点也没关系，我们这样的生物本来就是为了执行命令而生的。”

    “这怎么可能呀？不要说这种话应都！我要生气的。”

    两人说着话，应都终于清洁好手掌，他格外细心指缝里里外外擦干净，还和柳柳道歉“抱歉，你不喜欢我下次不说了。”

    小店主不记得自己是谁但从她的性格来看怎么都应该是个和平幸福时代来的。

    因此柳柳虽然处在末世防范意识还是不足，懵懵懂懂的，蛇尾青年道歉她还有些局促。

    “我要挤了柳柳小姐，你自己举着杯子好么？”

    柳柳自然说好。

    应都只是看过，但他从没上手实践，摸女人的奶也是第一回，他提前和柳柳说清楚。

    “你能帮忙就很好了，应都不要再道歉了呀。”小店主还不知道，她这番话就是给了应都免死金牌。

    他之后再怎么“过分”也就都可以说是手生“不小心”了。

    蛇类特征让应都的手掌温度偏凉，他贴上柳柳的嫩嫩的奶子时，那双能够捕捉到微小生物的眼睛可以清楚看到雪团的颤抖弧度，可怜又可爱。

    应都对着柳柳的胸脯想起他之前吃过的奶冻。

    很久很久以前的事，那时他还没有名字，叫做“实验体二号”。

    他才刚刚“破壳”意识尚且混沌，蛇与人的思维共同在他身上作乱，他既认为自己是成年男人又认为他是蛇类幼崽。

    在这种情况下研究员为了维稳，将珍贵的旧世界甜点扔给他。

    实验体二号不会用勺子只能伸出细长的舌头去舔，一点点将奶冻卷进嘴里，他吃的狼狈极了，研究员哈哈大“二号，你怎么不像蛇像狗？”

    二号不在意，他专注于奶冻。

    直到现在应都还记得那罐白色的、会晃动的、和柳柳奶子相似的甜点，拥有无比香甜的味道。

    吃进嘴里一抿就会融化，幼年二号只尝了一口便滑走了——他只能抓住从喉咙口的余味。

    他不敢再吃偷偷把东西藏起来，然而不论是作为人类还是蛇，二号都没有吃过这种上层人才能享用的甜点。

    珍贵的事物不在教导课程之中。

    他不知道奶冻是会过期的需要尽快食用，他不知道发黄后甜点的味道就会变的难吃酸腐。

    因为二号只敢在没有任务和实验的时候将密封的玻璃罐子拿出来隔着瓶身去舔。

    不过知道也不要紧，对于实验体来说吃发臭的食物是常事，随便丢给他们一点什么不会饿死就够了，口感不在考虑之中。

    但就算是变质的奶冻最后也不属于二号，他还没有拥有反抗或者说提出要求的力量。

    于是玻璃罐就被研究员丢掉了，他们想知道如果是食物不见实验体的反应，却不知道这盒散发着难闻味道的膏体是应都舍不得吃的珍宝。

    在研究体毁坏研究所时，应都最先杀的的就是给予他珍宝又扔掉的研究员。

    他在死前也没明白究竟是什么让蛇尾研究体对他产生了超越其他人的恨意“二号为什么？我对你还不错吧。”

    听到这样的话应都只想呕吐。

    “应都？”柳柳的声音那样甜美，勾人。

    没关系，实验体二号又找了他的珍贵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