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rou汤/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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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距离上一次亲密举动已经过去好几天,这段时间礼安发现小狗总是时不时看自己,还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 今天晚上礼安要去参加李家的宴会,李家小女儿今天成人礼,她去道贺的同时也是想跟李家家主谈谈,关于A城上城区的一个化工厂,她想盘下来很久了。 就在林泉第10086次看向礼安之后,礼安扶额,无奈笑笑,对林泉示意。 “过来。” 林泉看到礼安向自己招手后,放下手中正在擦拭的枪走了过去。 “大人。” 礼安抚平了林泉衣领上的褶皱,手指不经意的划过他的喉结。 “泉,晚上的宴会,你和我一起去。” 林泉喉结滚了滚,嗓音有些暗哑。 “好的,大人。” —————— 虽说是成人生日宴,但规模并不大,只宴请了几个在上城区名头较大的几位,人也都赏脸的来了,黑粉色的主题真是不太搭中老年,看着违和的很。 “我去找李总谈点生意,你在这等我,一会会有甜点上桌,这家的蓝莓慕斯味道很好。” 礼安朝站在调酒台旁边的林泉挥挥手,随后走向了一旁红光满面的李总那边,那老头被人吹捧的正傻乐呢。 “李总,好久不见。” …… 林泉摆弄着手里的叉子,慕斯被他用叉子戳的有些丑丑的,金属叉子和碟子摩擦,发出有些刺耳的声响。 李家小姐注意到这边,悄声的和身边的姐妹说些什么,挥手叫来一个服务生,在他耳边低语,随后服务生点头。 “你好先生,这是李小姐请你的一杯马天尼。” 服务生端过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淡黄色的马天尼,杯口还摆了柠檬作装饰。 林泉皱眉,刚想拒绝,那位李小姐就过来了,她端起那杯酒,让服务生走了。 “先生,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礼先生带来的?你是他保镖吗?还是…爱人?” 林泉有些抗拒的往后仰了一点,这个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很刺鼻,他不喜欢。 “我是礼先生的…保镖。” 他给礼安做的那些事,从来不摆到明面上,对外他们一直说是保镖一类。 李恬似是了然的点头。 “这杯酒是我送你的,家父与礼先生貌似有生意要谈,我就不打扰他们了,我想我请礼先生的保镖喝杯酒的权利,应该是有的吧?” 李恬对林泉展露出一个笑容,一个清纯无害且甜美的笑容。 林泉犹豫了一瞬,对方是李家大小姐,如果他不给面子拒绝她,万一她告诉李家主导致大人的生意没做成怎么办…他不想大人不悦。 思虑半天,他还是接过酒杯,辛辣的伏特加掺杂着一些柠檬的酸涩,一杯见底口中还留有些糖浆的甜,和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林泉不怎么喝酒,也从来没喝过高度数的酒,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到胃里,好像整个喉管和胃都烧了起来,火辣辣的,呛的他咳嗽了两声,脖子很快浸染上红,他忽然有些后悔了,他真的不会喝酒。 一阵阵眩晕感传来,还有一些控制不住的热意,林泉从来没觉得领带有这么勒人过,他拽开领带,试图散开一些热意。 李恬呀了一声,赶忙叫来身后的服务生。 “先生,你酒量不好怎么不早说呢,我就不让你喝了。” 林泉站起身,眼前一阵一阵的黑,他有些站不住,被身旁的服务生搀扶着,他知道他现在很不对劲,无论是控制不住的眩晕感,还是那奇怪的热意,都很不对劲。 “抱歉,我、我想我需要,去休息一下。” 李恬笑眯眯的看着面色发红的林泉,让服务生送他去楼上的休息室。 …… 礼安刚才用一个很不错的价格成功拿下了A城的化工厂,她回头寻找林泉的身影,却什么也没找到。 “你好,你刚才有看到在这的一位先生吗,穿的纯黑西装,三七分的头发。” 她随手拦住了一个服务生询问。 那人想了想,随后肯定的点头。 “见过啊,不过他好像喝醉了,在楼上休息室休息呢吧。” 喝醉? 林泉不会自作主张不经过她的同意去喝谁递来的酒,他的性格也不可能自己主动开酒。 “你怎么知道他上楼了的?” 服务生努了努嘴,示意她身后的李总。 “诺,老总他女儿让人家喝的酒,不过那先生酒量好像确实不太好,一杯就有些站不住了。” 礼安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声音有了些许的焦急。 “你知道他在哪个休息室吗?” 服务生对着身后喊了一声别人的名字,不多时一个人走过来。 “阿元,你刚才送上楼休息的那人你放哪件休息室了?” 那个被叫做阿元的人挠了挠头。 “啊?就在楼上206啊,刚才李小姐不是已经上去陪他了吗?” 听到这,礼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李恬多半是看上林泉了,用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把人弄上楼了。 也算是个人物的女儿,想搞来些迷药和春药,倒也不可能很难。 礼安黑着脸跑到二楼,推了推206的门,发现没上锁,直接就推门走进去了。 床上躺着的男人,呼吸急促,眼神迷离,不安分的乱动着。 旁边的李恬刚拉开背后的拉链,听到有人推门,回头惊叫出声。 “啊!你谁啊,出去!” 礼安简直是被气笑了,这李家小姐是不长脑子的吗,她能活这么大也真是算她运气好。 她面色冷漠的走到李恬的面前,礼安本就长得比较高,一米七八左右,在普通女性面前还是有一点压迫感的,再加上她现在冷着一张脸。 李恬有点害怕了,刚出声就被打断。 “你……” “李小姐偷偷带走我的人,却不知道我是谁?你不觉得,很好笑吗…” 礼安抓着她的手腕,逐渐握紧,直到李小姐痛喊出声,才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声,松开了手。 “抱歉小姐,我以为你皮这么厚不会疼呢。” 李恬看着手腕上的红痕,面如菜色。 “恬恬!恬恬!” 屋外传来男人慌乱的叫喊声。 “礼安!你在对我女儿做什么!” 一道明显发怒的声音引的礼安回头,李总正瞪着一双眼看着她。 礼安拍拍手,为他鼓掌。 “李总真是好眼力,看不见床上这么大个人,开口就污蔑我和你女儿有一腿。” 她一把拉过身后心虚的发抖的李恬,白皙的手掌掐住她的后颈,手背上青筋隐隐凸起。 “李总如果不知道怎么教育孩子,我礼某乐意代劳。李小姐年岁十八,竟也学会了纨绔子弟的那一套?迷晕下药,玩的挺顺啊?” 礼安从袖中抖出一把刀片,划过李恬的脖子,伤口不轻不重,不足以让她死掉,也没法轻易愈合。 “啊!!爸!疼呜呜、爸…” 鲜血低落在艳红色的地毯上,融为一体。 “礼安!!A城的那个化工厂我看你是不想要了!” “我礼安不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获取利益,恶心。” 礼安用一个不屑的眼神看过去,一字一句的说到。说完一把撒开李恬,李恬因为惯性向前摔了一跤,她一手抹着眼泪一手摸向喉咙的位置,在看到满手鲜血之后眼泪落的更凶了。 “爸——爸,呜呜呜呜我疼!” 李父一脸心疼的看着李恬。 “乖啊乖恬恬,爸带你去医院。” 临走前不忘狠狠剜了一眼礼安,恶狠狠的说他记住今天这个仇了。 礼安按了按太阳xue,有些头痛。 一场闹剧结束,屋里只剩下她和林泉,此时刚才嘈杂环境中被忽视的喘息声愈发明显了起来。 林泉已经解开了外面的西装,汗水有些浸透了内里的白衬衫,薄肌贴着衣服,胸前两个红点若隐若现,他的下体已经鼓起一个不小的弧度,可见憋的有多难受。 “哈…哈啊、啊,大、大人…呜呜…” 礼安叹了一口气,今天她就带了他一个人来。 走上前扶着他坐起来,林泉头埋在她的颈间。 檀木和雪松混合的气息,让林泉有些冷静下来,刚才他整个人都觉得火烧般的难受,只听见耳边模模糊糊的声响。 “林泉?林泉?你能听清我说话吗?” 林泉只听见几声模糊的声音,但他问到的气息,就是主人的味道。 “呜..主人、主,哈啊…啊难、难受…” 礼安轻声询问着他现在的状态,听到他胡言乱语的表达就知道他现在多半已经没有意识了。 眼看着林泉还手摸索着伸进裤子想要摩擦,礼安按住他乱动的手,借助了一点妖力的力量,把林泉抱了起来,她两只手托着他的屁股,控制着让他搂着自己的脖子不掉下去。 像个树懒。 礼安思维又发散了。 紧紧贴合的两个人,林泉欲望得不到缓解,roubang隔着裤子抵着礼安的小腹缓慢上下耸动着,哪怕只是简单的衣料摩擦,都让他低喘出声。 “哈啊,哈…主人…喜欢,呜,哈…” 礼安打开车门把他放到副驾驶扣好安全带,舌头顶了顶腮。 真磨人。 副驾驶上的男人从被放下后就开始挺腰,眼尾也沁出一丝生理泪水,不安分的乱扭着。 林泉睁开眼,尽是水雾的眼睛里露出些许疑惑。 “为、为什么,停?泉,难、难受,主人…” 男人的西装裤已经洇湿一块,他像是记着刚才伸进裤子被礼安钳住的手一般,现在只是将手掌隔着裤子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