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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今四川省一带。炎朝的京城在洛阳,也就是河南省被称为“九朝古都”的洛阳。然而其他细节的地名、山名、河流名和风俗文化大多是我自己编的,炎朝这个朝代在历史上本就不存在,也没有架空于哪朝和哪代之间之说。考究无益,通过文字自己展开想象的山河画面,其实是最美的。是不是嘛?!(娇娇脸)明天就是十一超长假了,亲爱的们是休息,还是去哪里玩呢?☆、第11章穆淳曾跟着萧悯天闯荡江湖,也曾跟着令遥久经沙场,见过一些谋士。他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谋士居然是与自己同一天出生的同父异母meimei。很快他便打消了“女子心无丘壑”、“江湖人不善谋略”、“公主总爱异想天开”等诸多顾虑。轻璇是个与众不同的公主,从小她便没有连普通贵族女子都有的骄奢,反而时时留心,步步谨慎。她文采卓绝,又善骑射,自小随在皇后身边,对不少宫廷秘闻、朝臣关系都十分清楚。穆淳与令遥是多年的朋友了,彼此心意相通也已多年,从很久之前,两人就开始做一些谋划,轻璇略略听过,对他们的粗略计划表示赞同,并反复思索推敲其细节,将整个计划渐渐酝酿得丰密饱满。八月,京城的枫叶开始变红,天意渐凉,城中也渐渐热闹了起来,街头巷尾一派繁华景象。中秋将至,京城中央、皇城以外的官宅区,几乎家家户户都收得远方来信。炎朝领土辽阔,不说蜀地等偏远未设行省的地区,光说州城便有十二座,住在官宅区的人家,差不多都有在地方州府、县衙任官,或是任地方军统领、边疆守军将领的亲友,于是送信的仆役近来倒是往来不绝。官宅区一处最是幽静气派的府邸门前,稳重有礼的管家亲自在门口迎接一位身穿常服的老爷:“安国公,里面请。”厚重的府门在几人身后关上,管家才压低声音道:“老爷已在东厅候着了,安国公请跟老奴来。”令传麾微微点头,未发一言,不用管家引路,便抬步往东厅走去。及至东厅,正在厅内缓缓踱步的中年男子回过头来,细长明亮的眼看向来客。令传麾知晓襄国公楼临风虽年轻时征战四方,却出身于诗书礼仪世家,踏入东厅后稳稳抬手,行了一个平礼。踱步之人此也回了一礼,却是忍不住抬眼望向来人。两人年轻时皆是温玉皓月的美男子,只如今脸上都略微有了岁月之痕,目光相交处,楼临风暗中轻叹,如此清贵之人,却是为何。令传麾见管家退下,此时厅中无人,便随楼临风一主一客坐下,从广袖中取出两封未开封的信来。楼临风取过,拿起第一封看了看信封上的字,再拿起第二封拆开,展信读去,眼神变得有些异样,令传麾低下头,过了片刻,他复又看向楼临风时,对方的脸上尽是疑惑的表情。于此同时,轻璇正趴在青门府客居内的桌上,淡淡神色中透着疲倦,穆淳放下手中的书,疑惑地问:“你在想什么?”轻璇勉力抬起头,以拳支脸道:“在想那两封信。”说罢指向一旁摆弄着棋子的令遥:“他爹大概已经拿去你舅舅府上了。”“这事也值得你想得这么累啊。”令遥挑眉。“我哪里想得累了?”“令遥是想问你,为何你今日看上去尤其的没精神。”穆淳又将目光移向手中的书。轻璇看令遥一眼,不以为意道:“倒不是担心那两封信的事,反正穆淳在蜀地的事父皇知道了,襄国公与安国公与你们有书信往来的事父皇也知道了,此时收到关于你们的好消息,他们定是会将信呈给父皇的。”“哼,你说得轻巧,又不是你在向陛下上奏蜀地治安问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令遥故意撇撇嘴,“反正提意见的是我,将你的青门顺带夸一夸的也是我,将蜀地官员说得不如江湖帮派的还是我,你是高兴了。”“我不腰疼?我们青门向来谨慎,不与朝中人打交道,如今蓟崇也记恨上我们,父皇也知道我们在这无法无天,地方官都管不了的事我们在管,你还好意思说只有你腰疼。”轻璇漫不经心,边说边偷眼去瞅穆淳手中的书。令遥呵呵笑着,眼中满是得色,轻璇不禁怀疑他是否对青门有什么仇。“说真的,轻璇。你有没有想过,要在青门选个继任掌门?”穆淳抬眼问,“还是你准备自己接任?”轻璇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令遥叹息:“还好轻璇在青门能服众,不然咱们真是寸步难行。”他注视着轻璇的双眼,认真道:“从前我们只有军中势力,遇到你,我们才有了江湖势力,接下来,我们一起去面对朝堂势力。”轻璇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干咳一声道:“说到朝堂势力,给项大人的信也已寄出了。”项大人,便是轻璇的诗书先生项颂良,轻璇出走后,这位项先生并没有受到多大连累,反而因此被皇帝召见了。皇帝召见他后,深感此人大有才学,便着意提拔。说起轻璇的父皇,那可是个奇人。他自幼文韬武略样样不输人,做为□□皇帝的嫡长子,在朝中有着一大群支持者。奈何□□皇帝偏爱体弱多病、貌胜西子的詹贵妃,且十分宠爱詹贵妃所出的宣王穆昭,因此竟迟迟未立嫡长子为太子。直到后来詹贵妃去世,□□皇帝迫于祖宗规矩与众臣施压,才将轻璇的父皇,当时的端王立为太子。他继位初期十分勤政,完善科举制度、开凿运河、亲征北漠、扫平东海匪患,固河山于数年之间,扬国威于万里之外。过了几年,他深感自己精力难继,加之朝中jian佞不断以奇珍异宝、美女雅事相诱,这位英豪皇帝勤勉了没多久,便沉湎于酒色之中了。在轻璇的记忆中,父皇宫中有着数不尽的珠宝玉器、珍禽异兽,他甚至有专用来藏“阿娇”的“金屋”,供他平日里随时召唤,享的是“云鬟应节低,莲步随歌转”的艳福。父皇自小爱戏,继位后便在宫中养了伶人,用以取乐,却也到底懂得节制。可在他堕落后,竟常常在自己殿中与伶人对戏,令母后再也不愿轻易踏足父皇的正乾宫了。说他奇,不仅是因为他曾是明君后又堕入迷障,更多的是他对官员的任命和对未来江山的期许。他曾多次说:“人生苦短,朕是皇帝,集天下之尊于一身,为何不能行乐,但大炎江山当永固,祖宗基业当传承。”他对臣子要求很高,除却及能讨得他欢心的几人,定要有才学、有作为。可他平日里亲小人远贤臣,小人们变着法子逗他乐,贤臣却整日里战战兢兢,还不敢得罪小人。他常言,他对大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