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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作者有话要说: 哎,不午睡还是不行,头疼得很明天开始午睡!(╯﹏╰)☆、第49章当日,令遥便将水毒之事写入奏折,顺便为穆淳和众位大臣请了功,命人连夜送往京城。“确实,我写奏折给父皇帮你们请功,似乎不太合适,恐怕会令父皇疑心更甚了。”穆淳在一旁道,“还是由你来奏禀比较妥当。”“蜀王殿下。”令遥唤道。“你为什么这么唤我?”穆淳瞪大眼。“还是早日习惯了好,日后回京,四处都是耳目,我再唤你穆淳,恐怕不合适了。”他见穆淳低头思索,又道,“况且,你觉得我可以一辈子直呼你姓名吗?”穆淳凝视他良久,才道:“一个称呼,无所谓的,只要你心里当我是朋友就够了,令遥哥哥。”“蜀王殿下,我有一事想说。”“何事?”“投毒之事,恐怕蜀地还要留人料理,可你明日就要启程入京,是耽搁不得的。我已在信中奏请,其余随行官员和你一道回京,我自己留下来,算是代表朝廷处理此事了。”穆淳一愣:“你不跟我一起走?”“有严无忧和奚云率青门兄弟沿途暗中保护你,我很放心,我就留在这里。”他垂首道,“再说,留轻璇独自在此,我也不太.安心。”穆淳笑了,道:“好,你说怎样便怎样。”被暗夜浸透的京城,如鬼魅一般地寂静。男子负手立于窗前,看向如墨一般的天色,终于再也忍耐不住,朝屋外走去。方走上回廊几步,便有人来报:“太子……实在不巧,青门……”太子的眉头骤然拧起:“青门?”“是……青门刚好有‘水生花’的解药……”太子一脚朝那人腿上踢去,这一脚极猛,那人“哎呦”一声便倒在地上打滚,太子烦躁地低吼:“一群没用的东西!”他不耐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人,情知他此时也说不清楚什么了,又吼了一句:“还有谁知道?”角落里又走出一人,觑着太子的眼色小心回道:“听说是青门的老掌门曾去过东瀛,带回了不少‘水生花’的解药。”“在大炎这么少见的东西,怎么偏偏他们那里就有解药了?”太子恨声道。“这……”“那解药管用吗?”太子还抱有一线希望。“那边的人传消息时,药才刚洒下,是否管用还未知。”太子唇角嘲讽地一勾:“要是管用的话,如今便已毒性尽除了。东瀛带回来的东西,必然假不了,明日便是初五,看来我们该准备准备,迎这位蜀王殿下进京了。”自穆淳走后,蜀地便与其他州一样,没有了藩王,回归旧制,但许多事情已然改变,又与旧时再不相同了。清理残毒之事由永乐州府负责,轻璇与萧缈整日里也作男子装扮,带着蜀军四处细细查验,不放过任何细微之处。将士们基本都随穆淳去过大理,也认识轻璇,以为穆淳虽去了京城,却把如此重要的手下留在蜀地,心中一片感念。萧缈觉得好笑,看着轻璇道:“你做公主做到这份上,也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哪有?”轻璇微嗔,“古来有那么多和亲公主、末世公主,我哪里就稀奇了?”“总觉得,你的命运更加跌宕离奇些,日后你跟孙子说起年轻时的故事,定是说也说不完的。”萧缈自顾自走着,走了一会儿才发现,轻璇没有跟上来。她回过头,见轻璇呆愣愣站着,双眼放空,不知在想什么。“你……”“你忘了,萧缈,”轻璇轻声叹道,“无念已不在了,我又怎还会有孙子。”萧缈心中一痛,几乎是冲到了她身边:“不,轻璇,你还这么年轻,可以重新来过的!”轻璇侧头看她,眼中有泪意:“不会的,他走了,一切都不能重来了。”萧缈愣住,却听一旁有人道:“你们俩在偷懒么?”转头,是一个穿着天青色锦袍的男子,以玉束冠,一派风流洒脱。“令大哥?”萧缈惊道。“萧姑娘,好久不见。”“是呢,自上次江南一别,该有七年了吧?”“萧大哥可还好?”令遥问道。“家父很好,我来之前他还抱怨,说你回姑苏时路经扬州也不曾来家中看看他。”轻璇听得也顾不上伤感了,奇怪道:“为什么萧缈唤你大哥,你又唤她的父亲作大哥?”萧缈笑道:“你有所不知,家父是个豪爽洒脱之人,最喜交朋友,令遥和穆淳都是他的忘年交,互相之间都是以兄弟相称。”“那你岂不成了萧缈的叔叔了?”轻璇瞪着令遥。令遥大笑:“有这么貌美如花的侄女,我应该自豪才对!”“你可以当她叔叔,穆淳却绝对不可以。”轻璇翻个白眼。萧缈的脸红了。“对哦,那辈分就乱了,说不定哪一天,穆淳就要唤我令叔叔了。”令遥肆意地笑,如同阳光洒落玉树,耀眼无比。轻璇心中乱乱地想,是不能乱了称呼啊,不然她也要成了穆淳的长辈……她蓦地惊呼一声,惹得两人奇怪地看着她。“不,没……没什么,你们先聊,我要走了……”说罢转身就走。“她怎么了?”萧缈莫名其妙地问令遥。“我哪里知道呢?”令遥也一脸不解,却在萧缈转身去追轻璇后,弯起了嘴角。笑意忍都忍不住了。却说穆淳自蜀地入京的途中,果真是刺杀不断,越往京城去,刺客的功夫越厉害,到了最后,青门的高手们都只是略占上风,对方也极狡诈,竟从严无忧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可怜一路跟着穆淳的那些官员,他们虽在京中也见过不少世面,却从未见过如此险象环生的高手互斗,且太子派来的刺客一来都是冲着穆淳,与青门高手打斗时也是下了死手,他们在一旁看着都快吓呆了。甚至有的官员起了逃跑之意,穆淳为此费了好大的口舌劝说。奚云暗笑道:“这些人明明是来押送蜀王进京的,怎的反变成了蜀王挽留他们一道回京呢?”“什么押送?不要瞎说。”严无忧拍他的头。“哎呦,”奚云噘着嘴,“我就开开玩笑嘛。”这一众官员都是在京城官场中混了多年的人,自然不会猜不到这些刺客是谁派来的。如此一来,他们倒是全都断了与太子结交的念头。他们本就不是太子.党,但其中不乏有人想要向太子靠拢,如今却觉得比起太子的阴狠,这位蜀王要和善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