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入黑海
别墅里回荡着声声清脆的碗筷碰撞声。 我坐在桌旁,端着杯咖啡,端详着对面的嫂子。 傅诗淇今天早上穿了一身亚麻吊带裙,外套一件棉布质地的宽松罩衫,随着他夹菜的动作罩衫跟着晃动开合,露出里面的春光——rutou把修身的吊带顶出了两个小小的尖。 我的目光有如实质,沉重地把傅诗淇罩住。即使他一直默默垂首吃饭,乖顺尤如一只母羊,却仍然摆脱不了我的凝视。他感受到我的来回扫视,眼睫毛不停颤动,扑簌如蝴蝶降落起飞。 傅诗淇正值哺乳期,胸部经常无法控制地分泌奶水,随时做好迎接孩子口欲的准备。 随着他紧张的神经,他rufang又无意识地分泌出奶水,渗湿了胸口一小片布料,隐隐透出点淡粉色来。 空气中流淌着一股隐隐的母乳味。 我能感觉到他有点怕我,仅仅是我咖啡杯落下在桌面砸出的清响声就能让他眼珠不安地转一阵子。 坦白说,我确实曾经对我这个嫂子有点不太满意。 傅诗淇面貌寡淡,身材也是,rufang不够大,身体也不如女性柔软纤细,脖子和腰好像能一手就握满。既没有男性的张力,也没有女性的魅力。偏偏还是个罕见的双性人,着实怪胎。 他和我哥是在一场酒会上认识的,当时他是不温不火的小明星。据我观察我哥从酒会回来就一直魂不守舍,持续追求快快半年才把他追到手。不久后他俩成婚,婚后一直对他视若珍宝,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一副让人牙酸的做派。 寒假大学强制毕业生实习,我懒得费功夫,索性近水楼台进入我哥的公司实习。正好他家的别墅位于公司附近,我这才搬到他俩的房子里暂住一段日子。过来之前我的狐朋狗友纷纷表示嫉妒我要和大美人住在同一屋檐下。他们笃定我嫂子是个十分有手段的极品,要不然雷厉风行的我哥怎么会被他妻子吃得死死的。我坐在天台上,默默摇摇头,没搭他们的话。 我哥上周去外国出差,留我和傅诗淇单独在家。 这几天和傅诗淇持续相处下来,我发现他不仅不是极品,还和“有手段”这三个字差之千里。 他时常散发出一种和年龄不符合的清纯感,我和他搭话提个问题他都要反应一会,让问题在脑海里盘旋回转几圈,然后微微瞪大双眼,慢吞吞地回答我。 等他回答等的无聊我就盯着他发愣,打量他微鼓的双颊,打量他圆钝的鼻尖,打量他丰满的rou唇。 他出声说话的时候我就把目光转回到他的眼睛,这时候我们就会长久的,持续性地对视。坦白说,他语言组织能力有点差,但这不妨碍他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瞳膜清亮地像一汪泉,能映出各种情绪。 一开始我对他这种慢半拍存有切实的不耐烦,后来被这么一双眼睛盯着,让我慢慢平静下来。我开始逐渐理解他回答慢的原因是因为他认真对待我每个抛出来的问题,要仔仔细细地在脑海里过筛很多遍。 在我去除掉这份偏见后我们的关系逐渐缓和,我开始逐步发现他童趣的,可爱的地方。他喜欢小动物,遇到蓬勃生长的植物会默默欣赏,吃一口美食眼睛能骤然亮起来。他不看手机,但也不看书,有的时候我也不太能理解他的精神世界。 随着这个对他认识渐入的过程,我理解我哥为什么会对他一往情深痴心不悔了。我们母亲过世早,父亲忙于公务,家里常是清清冷冷毫无人气的。我们放学回家,屋内漆黑一片,桌子上只有月嫂做好的冷菜。因此陪伴感和安全感对于我们兄弟有莫大的吸引力。 而傅诗淇这个生活和精神世界简单踏实平实的人是我们的最优选。 傅诗淇站起来的动作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抬起头看他,他注意到我喝完的咖啡,冲我伸出手示意,“给我吧,我来洗,你去吃点我洗好的水果。” 这些天每个清晨傅诗淇都会早起做饭,他知道我要实习后还主动帮我准备水果让我清口。 不过自从我哥出差之后我上班一天比一天晚,因此我早晨时间十分充裕。 “不用了嫂子,我自己收拾。” 我说完后吊儿郎当地往嘴里丢了几颗葡萄,捏着咖啡杯往水池处晃悠。 傅诗淇已经在那站定,我凑到他身后,探头望过去。 他是纤长的身型,我却比他还要高出一个头。 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小小的发旋,他头发蓬松,散发出淡淡的茶花味。 他头发柔顺地垂下来,遮住了他纤弱的脖颈。顺着望过去可以看到他脖子左边有一颗精雕细琢的小痣。 我愣了一下。 小痣上有浅浅的淡红色。 是吻痕,是我哥出门前不久留下的,几天过去已经快消散了,不仔细观察的话看不出来。 我把咖啡杯狠狠摔到水池里,傅诗淇被我突如其来的怨愤吓得抖了一下。 我心中迸发出一种没来由的怒火,我想指责傅诗淇,想拿着镜子质问他,让他自己看看有多yin荡,顶着吻痕却做出一副清纯狐媚做派,刻意勾引我把我骗的团团转。 我满是不忿却没立场质问,因为他和我哥是合法伴侣,zuoai也是他们生活的平凡一环。 拽上大衣,我摔门走了出去。 门外的冷空气裹挟着我,才让我平静下来。我为我的情绪化感到羞耻,但是我知道傅诗淇不会生气,他会像水一样柔和地包容我的一切,包括我的臭脾气。思及此我心里涌上了安慰和平静,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不安和不信任,假如我不是我哥的弟弟,假如其他人变成了我哥的弟弟,那他还会对我这样吗,还会对其他男人这样吗? 持着这样的思索和自我怀疑我踱步到了公司,发现手机和电脑全部落在家里。我掏掏口袋,摸到冷冰冰的一串金属——幸好兜里一直装着钥匙不至于落得开门和傅诗淇面面相觑的境地。 我又折返回到大门口,竟然产生了一种做贼心虚之感。我尴尬地摸摸鼻子,掏出钥匙小心翼翼开门。 钥匙扭动的那几秒我想好了很多搭话的方案,道歉版卖惨版假作无事发生版都有。 随着门打开所有方案全部落空,甲方并不在客厅,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着指针转动的声音。 求之不得。我心想,同时心里又悄悄黯然。 门被悄悄关上,我溜到二楼准备开卧室门的时候,敏锐的捕捉到了小孩的哭声和傅诗淇的絮语安慰。 是他俩的卧房传来的。 我悄悄挪过去,门没有锁,有一道不小的缝隙。 按在门把手上正想推开门进去道歉,一片春光落在了我眼里。 傅诗淇在喂奶。 罩衫被他搁在身旁,像花的叶片似的堆积在床上。吊带的一边被他拉下来,露出骨相清晰的锁骨和肩膀。他的胸脯袒露,一片滑腻丰满的白rou。和我想象的一样,傅诗淇的rufang不大,像小馒头一样扣在胸前,rutou是盈盈的粉色。 敏感的胸乳被小孩衔在口中,傅诗淇眉头轻皱嘴里吐出痛苦的呼吸,同时还不忘轻拍小孩以示安抚。 幸好小孩胃口小,很快就吸饱了奶水,恬愉地砸吧砸吧嘴在傅诗淇的轻微摇晃和絮语中安稳入梦。 但是这可苦了傅诗淇,他现在一边奶水充盈肿胀,一边奶水消耗空虚。这种不平衡让他无法自处。 傅诗淇走到婴儿床旁小心翼翼地放下孩子,低头慈爱地摸摸他的脸,看着自己的骨rou他禁不住露出笑意。 他眉头舒展,眼尾拐出弯弯的细纹,我一时间愣住,被这种人类自然流露出的母性之美震撼,我感到对他产生没来由的亲近和委屈。 我如饥似渴地盯着傅诗淇的一举一动,我看到他到抽屉旁掏出了奶瓶和两个类似于针灸压缩真空的圆形透明容器。 傅诗淇坐到床边,褪下另一半的衣服,他仿佛一节莲藕,外皮被褪下来透出苍白净洁的内里。他的椒乳被窗外的阳光映出暖色,遇到冷空气乳尖都缓缓挺立起来。 傅诗淇看起来是第一次自己用,他手足无措了好一阵,看着吸奶器发愣。最后他像终于下定决心似的,长吸口气,缓缓把手探上去揉弄自己的rufang。 他的手形状优美,甲床泛着透粉色,在他揉捏的途中乳rou好像要顺着他的指缝流出来。他的rutou敏感,在他草率的动作下也颤巍巍胀大地了一圈,泛出嫩红色。 傅诗淇笨拙地对了几下才把罩子准确地罩在rutou上吸住。 我盯着他的动作阴沉地在脑中描绘平常我哥对他使用吸奶器的场景。 吸奶器是电动的,因此傅诗淇只用一只手持扶端着盛奶的细长容器。我呼吸粗重,又开始幻想他用那只手持着我的yinjing的模样。 傅诗淇羞得脸和耳尖红得滴血。为了让这个羞耻的过程尽快结束,他把吸奶器的功率开到最大,嗡嗡声和奶水的冲出来的声音在整个房间回响呼应。 他另一只空余的手撑着身边的床,尽力地把上身前探,让胸口往前弓。 傅诗淇的乳rou被仪器吸得胀痛,他的脸皱成一团,小声痛苦地呼吸着。他一边呼痛还不忘一边往前探着身子。 我看着他这副竭尽全力的认真样子忍不住轻轻笑出了声。 傅诗淇的神经此时纤弱敏感,在仪器的噪音下我的轻笑仍被他捕捉。他吓得颤了颤,像一直受惊的幼鹿,瞪大着湿润的眼睛朝向我这看过来。 和我对视上之后他吓得直要跳起来,吸奶器也因此掉下去,奶水洒了一地。房间内一时被浓厚的乳香味笼罩。 我贪婪的呼吸着,朝他走过去。 我走一步,他退一步,目光里满是不可置信。他匆忙提起衣服,句子碎成一个个连不成的词从他嘴里跑出来。 傅诗淇似乎想要质问我为什么要偷看。但是他知道这是个注定永远得不到答案的问题。他眼睛瞪大,身体轻微的颤抖,泪珠从他的眼眶里成串滚落出来。 我没来由的一阵心疼,出口安慰,“嫂子,我只是想来帮帮你,你的胸口很痛吧。” 傅诗淇戒备地看着我不说话,他抱着自己的宝宝退到墙角,退到再也没有退路的地方。 我注意到他的防备,出言安抚,像对待一只流浪猫那样,“嫂子你放心,我真的只是来帮帮你。只是看到你的样子让我想起我和我哥的mama,我不忍心你像她一样承受那么多苦。” 我学着傅诗淇看我的样子,微微颔首用上目线看他,为了降低他的戒备心,我假装退到门口,悄悄把门反锁住,然后把两只手摊开做出投降的姿势。 有一阵子我们既没说话,也没互相看对方,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和傅诗淇的惊喘交融在空气里。 良久,傅诗淇动了动,好像一樽冰造的菩萨像开始解冻,他眉眼低垂,把宝宝轻轻地放回婴儿床里,转身坐回床上叹口气,“别吵醒他。” 我看着他予取予求的沉默样子裤裆硬得发痛。得了他的话的我就像接收到主人指令的狗,我虔诚地跪在他双腿之间,轻轻把他的上衣拉下来。 瓷白的乳rou又一次重见天日,我缓缓凑上去,把脸贴在他的胸乳上,感受他心跳的震颤。 他的心鼓噪,像大地的脉搏,我深深地把脸埋在他双乳中间,磨蹭,搓弄,好像童年时一鼓作气扑进海里,咸涩的海水往我身上的一切孔洞里钻探,仿佛要接纳我承载我渡化我。我狂热的呼吸,呼吸,鼻唇间充斥着母乳和他身上的茶花味。我怀念着这种感觉,这熟悉感仿佛在告诉我,我是从他身上分离出的一部分,是他脆弱胞宫里诞生出来的生命体。 我的母亲,我的安居地,我的生命之火。 突然,他震惊地低头看我,我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泪水已经流了满脸,蹭得他胸乳上一片盈盈地水光。 “母亲…母亲。”我朝圣者似的喃喃自语,妄图再从他身上多掠夺一些怜悯。 我知道他,他带有天生的母性和悲悯,心肠最软了。 傅诗淇抬起了手,好像要教育我的变本加厉。 他要打我,我猜。再打我也不会离开他的rufang,我闭着眼执着地想,默默接受着即将到来的痛苦。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把手落在我的额发上,缓缓摩挲着我的头颅和脸颊。 他接受我!他接受我!母亲接受我! 我慌乱地狂喜着,一口对着他的左乳咬了下去。 他的心脏与我的牙齿隔了一层骨血,傅诗淇感到深重的不安全感,动物抗拒危险的本能让他扯住了我的头发。 他赋予的疼痛也使我狂喜,我盼着他咬穿我的脖颈,用我喷发的热血温暖我们的身躯,我们将在这里乳血交融。 我珍重地把唇舌覆上他的rutou,一边用唇往外吸,一边用舌头安抚他,缓解他的痛苦和对体内液体流失的惶然感。 他昂起头,脖颈与下巴连成一条优美富有张力的线条,侧面的痣随着他的呼吸和皮肤的伸展被拉大。 我死死盯着那颗痣,觉出一种别样的饥渴,我渴求更多的液体,不仅仅是母乳。 左乳很快被吸空,我转移阵地到另一边。 傅诗淇的右乳被我忽视很久,乳孔大开,奶水汇成小珠一滴滴往外渗,好像他的泪。 我像幼兽一样扑了上去,过度的力把他狠狠砸在床上,傅诗淇发出了一声痛呼。 我知道他不会责怪我,但是他或许会移开轻抚我额发的手,我承受不了失去从他身上掠夺任何一点温度的代价。因此我紧紧扣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把手抽开,就算他小声吸气我也不在乎。 就当是为了我吧,母亲。 我在他右乳耕耘盘旋,同时另一只手去抚弄他的左乳。 我和他皮肤相贴交融,他呼吸频率一丝一毫的变动都被我紧紧捕捉到,我跟着他呼吸的指令调整我唇舌的动作,尽情享受他乳汁的馈赠。 突然,他呼吸急促加快,身子开始无意识痉挛,荼靡的红爬上了他的面颊。 一种轻微的腥甜味开始蔓延在空气中。 我像野兽,对陌生的味道感到深重的不安和探究,我放过他的胸乳,对他从头开始触摸和嗅闻。 他双腿之间的床单被体液打湿,渗成一朵花的形状。 他被我舔弄得潮吹了。 这个结论让我一时头脑发昏,我似乎找到一种回报母亲的方式。 我探身去看傅诗淇,他好像在短时间失去思考,陷在床里失去了动作的能力。 我趁他失神撩起他的衣摆,退下他毫不起眼的棉质内裤,内裤已经完全被潮吹液打湿,我悄悄把内裤塞到衣服兜里。 傅诗淇高潮一轮以后yinjing耷拉着,把rouxue遮得严严实实。我一只手分开他的yinjing,另一只手把他的花瓣掰开,把他的花心和花孔完全裸露出来。 这就是我来的地方,这就是我要回归的地方,我凝视着不断收缩抽搐着的他的阴xue默默地想,这是我的血地。 傅诗淇在高潮余韵中,本来就慢半拍的大脑需要整整一个八拍。他这时候似乎才反应过来,要挣扎着把双腿合上。 我用蛮力钳着他的小腿,箍出了两条深深的红印,把头迅速探到他双腿之间给他舔xue。 似乎是冲撞得太猛了,我的鼻尖狠狠撞向他的阴蒂。 傅诗淇像条脱水的鱼一样弹起来又落下去,痛得发不出声音,眼泪大颗大颗涌出来。 我怜惜得也要落泪,似乎我想亲近他的一切行为都会伤害他,我忍不住自怨自哀,用鼻尖轻轻贴着那个小珠,轻柔地缓缓地摩挲,像嗅闻一朵花那样。 傅诗淇还处于高潮的不应期,我对他阴蒂所有的动作都会让他又痛又爽。他下面那口xue一阵一阵地往外喷水。 我再也舍不得这些水白白流在床单上了,我把唇对着xiaoxue覆了上去,就像吸奶一样一口一口地嗦弄着。 我的胡渣和鼻头随着我的动作刮蹭着他的花珠,我的舌头在他身体里穿插。 傅诗淇整个人仿佛被钉在了这口xue,被钉在了我的唇舌间。我的身心和口欲此刻得到了极大地满足,我整个人的缺憾都被这场交融填补。 我的手掐得越来越紧,想把傅诗淇皮rou紧紧地和我的皮rou连在一起,他的小腿rou被我掐出了一道道红肿的环,好像带上了一串串珠宝,也像带上了一条条锁链。 随着我唇舌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傅诗淇的呻吟也逐渐难以抑制,随着他剧烈的抽动,一大股水从他体内喷发,灌溉到我的嘴和咽喉里。 我把舌头深深地探进他的体内,鼻头脸颊被滑腻收缩痉挛潮湿的软rou捕捉揉弄,鼻唇间全是他身体的味道。 我的yinjing硬的发痛,前列腺液成串地往外涌,我把自己的脸埋进他的下体,鼻唇和软rou花瓣贴合,以至于不能呼吸。 随着窒息感越来越强,我眼前一阵白光,恍恍然像站在山崖上,低头是深黑的海,我却感到一种即将被补完的心灵的平静,我跳跃,在失重感中射精,与羊水相接。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