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强】死神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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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年的高启强死后来到了地狱,据说地狱里有冤魂恶鬼无数,阴气极重,来到这里的鬼没有几个能挺得到轮回,但高启强来的时候,感觉和他想象的有点不一样,地狱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两张空座椅和一张长桌,也并没有所谓阴森凄厉的气氛,相比之下,这里更像是一个……审讯室? 难不成是安欣过年时候审我用的那间审讯室吗?高启强摇摇头,被自己这个天真的想法搞笑到。怎么可能和那个是一间?这里可是地狱。不过确实是挺像的,可能所有地方的审讯室都他妈是一个样子? 高启强不明不白地在“审讯室”的一侧坐了下来。桌子上摆放着一面镜子,透过镜子,高启强发现自己现在是06年的模样,年轻、精致、意气风发,久违的头发也都长了回来。他觉得很神奇:不是说鬼是没办法从镜子当中看到自己的吗?地狱就是不一样,还有专门照鬼的镜子。既然如此,难得回到这个年轻的时候;高启强趁着没人,赶紧拿起桌上的镜子在自己脸上看了又看,连连感叹这真是副极好的面孔。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不冷却让高启强毛骨悚然。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前的镜子已经消失了,而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年轻而面孔陌生的男人。 “高启强,是吗?”对方用检察官点名似的语气问道,搞得高启强不自觉就回答了一句:“到!” 死神幽幽念道:“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吗?” “因为我作恶多端?” “做了什么恶?” “我贪心、薄情、见死不救还杀人如麻?” 高启强觉得自己挺老实,死神让他说他就全说了,没想到对方听完却摇了摇头,表示不够。 “你还落了一项最重要的罪,现在我要让你在这里赎罪。” 高启强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还落了些什么:“什么罪?” 死神冷漠地摇摇头:“这就需要你自己琢磨了。”接着,便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不见。 高启强正疑惑,面前的景象却突然开始变化,眼前的灯光以极快的速度暗了下去,直到完全变黑;高启强正想看清什么,屁股底下的座椅就突然消失,导致他一屁股摔倒在地,模样不可谓优雅。平衡的突然偏失和人类本能的怕黑让他下意识想抓住什么东西,在虚空中,他好像真的摸到一个暖烘烘软乎乎的东西,他感觉这种感觉有些熟悉,下一秒,就见到一张自己这辈子最熟悉的脸。 “小盛?” 他的小盛依然年轻、依然意气风发、依然是他记忆里最熟悉的那个模样、依然是那个他曾经一次又一次在梦中见到的模样,他轻轻地抚上他的脸,而“高启盛”蹭着他的掌心,就像一只乖顺的小动物。 高启强感觉自己几乎快哭了,他不自觉地攀上这个他几十年来孤独的念想,企图在对方身体上找到一点熟悉的温度。可这里是地狱,没有一条灵魂是有温度的,甚至,眼前的“高启盛”都不能算是一条灵魂。 高启强还沉浸在重新见到亲弟弟的喜悦里,突然后腰一软,仿佛被什么不存在的东西打了一针似的;接着他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屁股似乎被黑暗中的一双手托住——他看着眼前神情冷漠的弟弟,突然感到一阵脊背发凉。 屁股上的那双手不止是托着他,并且开始动作起来,有几根手指甚至可以透过裤子触碰到他的皮肤。高启强看着弟弟居高临下的冰冷的眼睛,很快意识到这只手并非来自于他,甚至这只手可能都不来自于任何人,它只是出现在他的屁股底下。这个认知让高启强吓坏了,但这里可是地狱,一切都有可能发生。 “哥,你知道我想cao你多久了吗?久到我甚至觉得我一出生就想cao你了。” 高启强默默听着自己的“弟弟”说出这惊天的言语,还没来得及给他一耳光,便觉得腿间瘙痒难耐,有一个陌生的地方似乎流出了水来。高启强自己还没有来得及琢磨那是什么地方,就感觉到屁股底下的那只手探进那个自己不认识的地方,伸入两根手指搅动起来。只是简单的动作却让他产生了极大的满足感,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急速地攻略了他的大脑,让他头皮发麻。而这都是那个黑暗里他的“弟弟”一句话就可以做到的。 他的“弟弟”突然变幻了一种声音,冷眼看着他逐渐迷离起来的眼睛:“只是这样你就爽到了?看来罪孽深重,得加重惩罚。” 那只手的力道在他的指令下骤然变大了起来,在高启强体内某个陌生而敏感的地方迅速抠挖起来。高启强被这动作搞得忍不住叫出了声,却立马捂嘴嘴,像是怕“弟弟”听到。可那陌生的汹涌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冲击着他的底线,几乎快淹没他的神智。突然一阵酸意从下面传来,高启强心感不妙,捂住下体叫“高启盛”别看,接着,一股细细的水流便从他腿间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喷了出来。看到那条水痕,高启强心里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他颤抖着伸手往下面摸去——果然摸到一条从来没摸到过的小缝。 这……这不是女人才有的东西吗?怎么会长在他的身体上? 正疑惑之时,高启强抬起头,却看见自己的“弟弟”面目狰狞,那张熟悉的脸在他面前迅速变幻着形状,他这才明白,这不是他弟弟,而是死神为了惩罚他做的把戏。 黑暗中传来死神阴冷的声音:“高启强,你违背伦理纲常勾引自己的亲弟弟,你知罪吗?” 刚刚高潮过的高启强迷茫地望着黑暗中的一个点,企图理解死神的话,好久才敢弱弱地答一句:“你……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勾引我弟弟呢?您搞错了吧?” “还在狡辩?可是刚刚你弟弟对你说过的那些话,可都是句句属实,这个你怎么解释?” 高启强觉得死神在说谎,又觉得自己很委屈,想了很久才明白过来死神指的是哪句话。可是怎么可能呢?那可是他朝夕相处的亲人,他怎么也想象不到一个人怎么会对另一个养了他几十年的人产生那种想法,更何况那个人还是那么乖巧的小盛。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开口才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声音,黑暗中有什么东西缠上了他的腿和他的腰,他想挣扎却使不上力。他感觉自己现在赤身裸体,而那些东西就在他身上来回盘旋,等到它们终于停止蔓延,高启强才发现它们的末梢变成了一只只大手扒在他的身上,有的正在色情地抚摸他的腰,还有的甚至已经开始捏住他的rutou、或在他腿间崭新的那道rou缝之间流连。 高启强对那个新的器官不是很熟悉,所以鬼手的每一次抚摸都能触发一阵汹涌而无法反抗的快感。高启强想说自己没有做那些事、这些惩罚不应该施加给他,可他已经说不出话,唯一能发出的声音就是从嗓子里呕出嘶哑的沙沙声。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只手,它们把他当橡皮泥一般捏来捏去,揉得他rutou和屁股都发烫,而下体本来该硬的地方却失去性功能一般疲软,不该有感觉的地方却被人掐得又痒又爽。高启强一次次试着通过夹腿来抵抗鬼手的入侵,却被更多的手掐着腿根上的rou大力地掰开,迫使他承载更多的侵犯。 突然头顶冒出一阵白光,高启强跪在地上,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时,才发现那居然是一只手电筒,而持有他的人居然是安欣,年轻的、头发还黑着的安欣。 “想要开口说话吗?”“安欣”问。 当然想!高启强可怜地点头。 于是“安欣”便一言不发地掐住了他的腮。高启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嘴里便被人强行塞进了一根冰凉的手电筒。高启强努力吞咽着口水,依然有咽不下去的残余顺着嘴角徐徐流出,被“安欣”很贴心地伸手擦掉。 此时,那些在他身下肆虐的手更加放肆了,不知道有几根手指扒开了他腿间的rou缝,也不知道它们强行塞进去了几根,高启强只觉得自己上面下面都撑得要命,“安欣”抓着手电筒一边的把手在他嘴里搅动,而身下的那些手也反复地在他体内伸缩按压,脆弱的甬道还没来得及合拢便要承受新一轮的攻击,胸前的两颗rutou也被人捏得比以往都大了半分。高启强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直到rou蒂被不知道那只手狠狠掐了一把,一阵热流从体内涌出,高启强感觉眼前冒过一片白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尿了,而且是用方才新长出来的那个本不属于他的器官。 他还没喘过气来接受这一切,而眼前的“安欣”终于开口说了他的第二句话: “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 总觉得这句话听着有些熟悉,高启强还没反应过来一分钟要干什么,身上那些鬼手便迅速散去。被玩弄得泪眼模糊的高启强勉强看清楚“安欣”送到他面前的一块手表,那好像是很久以前他给他看过的那只,但那天发生了什么呢……太久远了,久得他都不记得了。 直到一个鸡蛋大的东西抵在他的腿缝的时候,高启强才意识到不对,然而却已经没有反抗的机会了。 “一分钟,你挺得过去,就能说话了。” “安欣”在他面前歪了歪头,一副天真又残忍的模样。高启强努力眨着眼睛想看清楚他的模样: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么善良又心软的安欣有一天可以在他面前做出这副表情,还下意识以为自己装一下可怜就能骗过安欣。可眼前的人只是颇具玩弄意味地抽走他口中沾满涎水的手电筒、冷冰冰地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然后按下了手表的计时按钮: “计时开始了,要抓紧时间呐。” 几乎是同时,他腿间那不知什么东西的柱状物体毫无征兆地顺着甬道直直捅了进去,疼得高启强张开嘴却只能发出嘶嘶声。他不明白一个人死了为什么还能产生这么多的感觉。还没适应那看不清的东西的形状,那东西却似乎在他体内变幻起来,从一个硬物变成粘腻粗壮还有意识的东西,在高启强体内扭动起来,那感觉简直像是被一条章鱼的触手给cao了,又难受又让人反胃。高启强吃好的穿好的保养了这么多年,头一回遭这种罪,手脚并用地想逃,还没爬出几步,便被一只脚压住了脑袋。 “安欣”的眼神冰刀一般从下面割下来,高启强几乎是在与他对视的那一瞬间便明白了真实世界的安欣对他有多偏爱,他从来不会用这种眼神看他,他永远在为了他后退一步、再一步,几乎让高启强以为他就是这样子的人,直到来到地狱,他才发现安欣原来也可以毫无怜悯地用脚踩一个人的头,原来也可以用那样贬低和冰冷的目光看着别人。 体内的东西越动弹越过分,像有无数个小吸盘黏住他所有的敏感点来回地剐蹭,根部甚至已经蔓延到包裹住他整个腿根。高启强已经用尽全身力气来忍住不被玩到变成一滩烂泥,可还是在那根东西突然全力吸住他最深处的某处隔阂时吐着舌头高潮了。那东西玩过他还没有完,甚至要突破那道小口继续往里钻,吓得高启强哆哆嗦嗦大声叫道:“不要再进去了!啊啊啊啊太深了——!!” 直到水流源源不断从腿根流出来,高启强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能说话了。他努力仰起头,一边控制不住地发抖一边向“安欣”透去疑惑的目光。 而“安欣”已经收起手表,一只脚也从他头顶收了回去:“别误会,你没完成我的目标,差了五秒钟就高潮了,让你说话是因为你sao得还算可爱。” 高启强的意识已经不大清醒,怎么也咀嚼不明白“安欣”这句话的意思,只知道他让自己可以开口说话了,是自己的“恩人”。他攀着“恩人”的大腿,想了很久才终于问道:“嗯……安欣,那些东西顶到我里面了……好难受……哈啊……可不可以让它们不要进去?好撑啊……” “安欣”低下头,扶起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像是在端详一只玩具洋娃娃,接着颇具玩味地告诉他:“那是zigong啊,送给你的礼物,你喜欢吗?” 高启强瞪圆了眼睛,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眼睁睁看着“安欣”的脸一点点在他面前融化,吓得想要后退,可体内的异物和下巴上的手把他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几秒钟之后,高启强发现那只手的主人变成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赵、赵立冬?!” “赵立冬”的手从他下巴瞬移到他脆弱的脖子,顷刻间握住了他的命脉,用那副让人恶心的嗓音在他耳边威胁道:“高总啊,你以为要不是你这副sao贱的身子,谁会稀得跟你合作?你还真以为你弟弟的死有用啊?告诉你,找你合作是因为我开心,你弟怎么样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开心了,他死不死无所谓,我不开心,你们兄弟俩都别想活——” 高启强吃惊地听着这一番话,感觉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几乎让他头晕目眩,而体内那根不知名的东西也仿佛突然变了力道,开始在体内疯狂地抽插,毫不留情地折磨着每一寸柔软的xuerou。他能感觉到rou蒂几乎也被挤压到肿大,可身体却动弹不得。 “高启强,你其实就是一个用完就废的白手套,是我们京海的垃圾桶,把自己看得那么高,你傻吧?” “赵立冬”的讽刺让高启强心寒,因为他心里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他只不过是人家的一个玩具,平时作出一副嚣张的样子,不过是狐假虎威,担心人家背后搞小动作伤害他的家人。在京海没人敢当着他的面说出这句实话,可人人心里都知道他高启强不过是有权人手里的一个小把件,没有所谓的尊严。 所以他现在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不知道什么东西cao成什么样都无所谓,因为他根本不是人,生前不是,死了就更不是,所有人可以想对他做什么就对他做什么。“安欣”和“赵立冬”把他当洋娃娃在手里揉捏,其实是对他身份的准确的定位。 似乎突然想明白死神的用意,高启强垂下脑袋,作出狗一般温顺的姿态。 “我……我没有,赵书记……” “赵立冬”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一点。窒息之中高启强听见一阵水流的窸窣声,他知道自己又尿了,不知道是被人吓得还是被人cao的,总之是尿了。刚开始他还觉得这件事很羞耻很没尊严,可只是几次的玩弄已经让他适应了这种毫无尊严的失禁,仿佛他潜意识里也慢慢接受了自己只是一条狗的身份。 高启强的目光渐渐变得空洞,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身体上的刺激几乎让他有些麻木。有一些奇怪的触手甚至伸进了他的后xue,和前面的那根穿插着在他的体内肆虐。高启强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死了之后是这个待遇,他以为下地狱就是上刀山下油锅,可是没想到这么多人对他有性幻想,也没想过这也算他的罪,而且还是重罪。 眼前的赵立冬不知什么时候又消失了。这次没再化成别的人,而是变成了一缕声音: “高启强,现在你知罪了吗?” 高启强没说话,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下一刻,他周围的黑暗慢慢驱散,地上依然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周围看起来还是像那个2000的冬天,新年马上就要来到。 而高启强躺在地上,赤身裸体,还有大把的罪要去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