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告结束「干性高潮、主人面前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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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利落地抽去了他前端的禁制,却用指尖压住了他的铃口,另一手自下而上大力撸弄着囊袋与柱身,刺激着他赶紧到达那一点却又不让他释放。 后xue还紧紧咬着她塞进来的按摩棒,他感觉到她现在的姿势确实像是她自身插了进来,更别说她轻顶的动作也在一下一下推动按摩棒,他不太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但他喜欢她贴着自己。不过她摩擦揉搓铃口的动作已经夺去了他大半的注意力,他没法思考太多了。 他被她磨得直掉眼泪,断断续续地哀求她不要这样,可她只是无声地吻着他绷紧的后背,吻他缺失印记的那片蝴蝶骨。 直到他被逼的从喉咙里溢出绵长泣音,后xue因痉挛紧紧地绞住了按摩棒,前端却没有射出任何东西,像书里写的一般干性高潮了。 她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受,但是从他紧绷成一条线的腰能看出他已经要崩溃了,只能缺氧似的大口喘着气,指甲也用力到发白。 高潮褪去后他的腰马上酥软了下去,无力地靠在墙上。一时间房间里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她无言地盯着他遍布伤痕的背部,突然觉得只剩半边的印记碍眼极了。 她的手仍按在自己的前端,酸涨的感觉并不好受,他回了回神便试探着喊她:“缪尔……” “想射吗?” 他忍着羞耻,缓缓点点头。 她将鼻尖抵在他的脊背上,悠悠道:“卢西可以试着喊主人帮忙哦。” ……什么? 他怔住了,一瞬间把现在他们正在做的事都忘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思绪乱作一团。 她希望她是他的主人。 ……可他又何尝不想属于她…… 他沉默了许久,久到缪尔都在心里安慰自己算了,正想放开手时,却听见他生涩地喊她,声音低哑:“主人……” ……她说不清自己的感觉,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在回荡:你小子是真喜欢啊。 不过叫的挺好听,满意了。 她放开了对他的钳制,不一会儿他便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整个人看起来更yin乱了。 “转过来。” 这样一看他可被折腾得够狼狈,垂睫上还挂着泪珠,下唇咬的出血,身上道道勒痕还未消下去,此刻眼神复杂地看着她,略有些哀怨。 她心情还挺好,给了他一个随意的亲吻,又问道:“还想要吗?” 亲完想坐回去,半途却被拉住衣袖不让走,他红着眼眶,紧盯着她的双眼:“……想要。” 他眼神坚定得好像要去参战,她没忍住笑,挑起他的下巴:“是吗?拿出点诚意我看看。” 他的脸更红了,思索一秒后他两手托起自己的胸部展示给她,然后怯生生喊道:“主人……” ?学的这样快? 她清清嗓子:“主人累了,自己动手吧。” 他愣了一下:“我……” 片刻后,他真的犹豫着开始尝试在她面前抚慰自己,一手捏着自己的乳首,另一手学着她的动作上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这些都是从她那学来的,现在仿佛是向老师展现学习成果的学生一般。 不知是因为自己捏到了哪处敏感,还是她直勾勾看着他的玩味的目光太炽热,他感觉到小腹处又是一阵酸涨的麻意,眼看着又要泄出了。 可她还坐在自己面前,他只能强忍着捏紧了自己的rou冠,用征求的目光看着她:“主人,可、可以吗?” 她眨了眨眼,说:“过来。” 他拼命克制着自己,单手撑着身体,慢慢挪了过来。直到近得两人呼吸相闻,他垂着泪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屁股翘起来。”她贴着他的耳边说。 他马上意识到了她想做什么,抓住她的衣服拼命摇头:“……主人不要……” 可她已经握住了那仍塞在他xue内的物什,第一下便发狠碾在了他的腺体上,他只感觉眼前一白呼吸一滞,yin液便不受控制地从他的指缝中疯狂xiele出来,染脏了她的衣裙。他还来不及求她原谅,那钝物又重重捣在了同样的位置上,腿间又更泛滥了一分。 “啊、啊……主人……”他哭着扯紧了她的衣服,脸埋在她的肩窝里,被折磨到濒临崩溃却一动不敢动地任她抽插着,怕弄脏了更多地方。 刚泄出一次又承受了过量的刺激,他现在根本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能流着泪无助地求饶,求她轻一些,慢一些。 几轮抽插后他简直腰酸腿疼得支撑不住自己,她也终于停了手中的动作,抽出按摩棒,把他抱在怀里休息了一下。 他像个孩子似的紧紧环着她,眼泪弄湿了她的肩,灼热的呼吸绵绵地扑在她脖颈上,guntang的唇瓣也不舍地贴着她。 他克制地吻她,声音破碎而低哑:“……主人……不行……真的不行了……” 她还想逗他:“真的不行了?” 他委屈得像个大型犬,小心翼翼窝在她怀里,闷闷地摇头。 她拍拍他的臀:“你把我的衣服床单都弄脏了。” 他的声音一下紧张起来:“明天,明天再说好不好……” 他讨好地吻她,用脑袋蹭她:“主人……求你。” 他知道她是在恶劣地欺负他,可他们从未如此亲近过。 这便是喜欢吗?他突然意识到。 而缪尔这个时候脑海里想到的居然是以前小说里看到的台词:那我把自己赔给你好不好? 很傻逼但是很真诚,这代表一个人从此属于另一个人了。 你可以在情侣间有任何损失时说:“那我的×××怎么办?”或“那你把自己赔给我吧。” 然后如愿以偿听见对方愧疚而幸福地说:“那我把我自己赔给你。”或“那……好吧。” 但是严肃地说人和物的价值无法一概而论,甚至人和人的价值也不能。比如说……